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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阳心法不少,大多太过刚强,用以解套我教心法内伤,时常造成气血逆流或是穴位冲脉等问题。唯有女性创造的湛阳心法能中和我教阴性内伤,让体内之气达到平衡,损伤最小。」
「我听不懂,你们怎麽确定只有湛阳心法可以?」没讲到重点啊大哥。
「前任教主因走火入魔而陷入狂暴状态,出走教坛在外横行,无人能挡,造成死伤无数。遇上翡翠夫人以湛阳心法相抗衡,出乎意料地平缓前教主体内四窜的真气,使他恢复理智。」
「难怪你们要派阿福、派我去偷这本心法秘笈。」
殿青面色有些沉重,语重心长地说:「你也瞧见教主的脸色,他运功时行了岔,导致真气长年郁结颈部以上,造成苍白泛青的肤色,再不赶紧学习湛阳心法,恐怕撑不久了。」
没有立即发作已属大幸,但也不能小觑。玉修近来脾性越来越浮躁,纵使表情没变,但瞳眸透露出太多讯息,这是修炼青莲心法濒临狂乱的症兆。
「你也有修炼青莲心法的护体神功,未来也可能面临这局面。」
即墨嘴角抽了抽,哪来这麽多麻烦又难搞的事情?他宁可不要知道阿福的身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十一、恋童癖
李勤攸被软禁好几日过去了,他粗略算算,至少十天。
青莲教奉他为上宾,奴仆礼节周到,尽可能满足他的需求,想要什麽应有尽有,尽可能满足他的需求,除了自由。
每一天,玉修都会来到他的房间,同他说说话,聊聊以往日子,意图重拾昔日情份,但他并无迎合,也没重修旧好的意思,一次一次告诉玉修,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最後总是不欢而散。
今天的玉修有些怪异,李勤攸不是很懂他的意思,也吃不消玉修送来的……「礼物」。
「你喜欢玉符哪里?他的脸没我漂亮,他的身段没我好,他的脾性阴沉,通常只听不说,跟个闷葫芦没两样,还喜欢研究巫术捣鼔巫药,你竟然喜欢他不喜欢我,教我如何接受?」
玉修深吸一口气,眼睫毛颤抖得厉害,「你喜爱童子,是不?」
三年前,他们同为十五岁,和玉符现在的年岁相同,但身子早已抽高,是个小大人模样了。玉符发育较慢,依旧矮个子,生得一张稚嫩脸蛋,浓眉大眼脸颊有肉如十二、三岁孩童。
青纱袍袖一甩,教主大人盛怒离去,半个时辰後,殿青送来了「礼物」。
「教主请公子尽情享用。」殿青退开身,让他身後的人群陆陆续续进入李勤攸的房间。李勤攸正坐在床侧,背靠床柱悠閒阅读,看见鱼贯进房在他面前排成一列的幼童和少年後,手执的书本碰的落地。
他们的共通点是浓眉大眼,脸颊红扑扑的很可爱,最小的不过七、八岁的小孩,大些年岁的莫约十五、十六上下的少年,一个个穿著暴露,露肩露背露大腿,布料又薄又少,由青纱和白布交叠而成,如水中青莲。
年纪较小的还不清楚状况,一脸呆傻或好奇,另外一群大孩子知晓自己的任务,有些神情羞怯,有一两个大胆的甚至愤恨瞪住李勤攸。即使胃口再好,也难以下咽吧!何况李勤攸根本不好此道,与即墨云雨一段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难成的情况下发生的。
「小的不打扰公子。」将礼送到的殿青正要阖上房门,李勤攸登时跳下床铺,双手十指牢牢卡住门板,不让殿青走。
「我不缺奴仆,带走。」李勤攸没注意到他的声音偏高,隐隐带怒,不再和蔼斯文。
殿青装傻,正经八百地答覆:「他们不是奴仆,是教主特地找来服侍公子您的,希望公子在这过得开心。」
「我不需要。」李勤攸几乎是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缓缓道出。
他现在终於明白玉修稍早离开前那番话的意思。
玉修以为他恋童,只因即墨是少年的青涩身子——这实在是误会大了!
「抱歉,公子的命令,小的绝对服从。」话毕,用力拉过门板,碰的一声关起,用铁鍊从外上了锁,被下软筋散封印武功的李勤攸插翅也难飞。
当殿青将这事情转告给即墨知道,他的反应出乎意料。
原以为能看见即墨痛心欲绝或是醋劲大发的场面,没料到他竟然捧腹大笑,直喊些他没听说过的浑话。
「妈啊!你们以为他是恋童癖喔?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好可怕的个性喔,难道玉修他是女王攻?不对,李勤攸那家伙是攻,所以玉修不仅是女王受,还是得不到就想毁了他的类型,天啊那我怎麽办?」会不会被玉修刑求,要他放弃李勤攸?
「玉符,不可对教主不敬。」殿青不悦提醒。
即墨悻悻然暂时停止胡思乱想,抬头挺胸正经坐好,殿青从第一天就要求他的坐姿,不可像软骨头般没精神,不符合护法该有的形象,可是他曾远远看过一次玉修的坐姿,根本东倒西歪简直是半躺嘛!
「教主要营造出游刃有馀的气氛,因此慵懒躺卧适合他,我们底下人务必姿势挺直,雄赳赳气昂昂,才不让人小觑。」当时殿青这样回覆他。
「你说某次意外落湖导致记忆全失,自那之後就离开翡翠三少,当上二少爷的小厮,是不?」警告完即墨不当的言词态度,殿青将话题拉回。
「是这样没错。」他有股被审讯的fu。
「据你观察,李勤攸是个怎样的人,平日待你如何?」若非玉修交代,殿青很不想充当三姑六婆询问八卦琐事。
「在庄里对人很好啊,温温和和的,平时在书房里批阅帐册,没事就看看书画画图。出庄之後反而像飞出笼子的鸟儿,没有礼节桎梏,整个人显得轻松不少,还会耍些小把戏捉弄人。」
听起来李勤攸和三年前并无太大改变,反倒是玉符简直脱胎换骨。若非专研命理神灵的巫祭说过,世界上没有起死回生或是借尸还魂之术,殿青很难相信眼前之人真是玉符。
他斟酌一会儿,终於下定决心他考虑好几个月的主意。
有时候为人属下者,并不是对於主子的命令熙听尊便才叫忠诚。
他相信这个决定,对玉修是好的。
「想见二少爷吗?」
「咦?」剧情急转直下,即墨猛地抬头看殿青,导致颈骨喀啦重响!
「呜……我的脖子……」扭到了……
、三十二、阴阳怪气
殿青垂下眼不看即墨,以防自己克制不住而出手。
玉符这是东月国术法当中的中邪吗?他感到棘手,难以应对。
「你能让我见少爷?」「乔」好脖子,即墨匆匆问,若说不想念李勤攸是假的,谁叫他是另~一~半~嘛~
殿青颔首,「请务必保密。」得瞒住教主行动。
即墨点头如捣蒜,「一定一定!只要能让我跟他碰面都好!」
「那麽,请你保持一般作息就好,先整理简便行李,晚上等我消息。」他决定放走李勤攸和玉符,不能让教主再执著於李勤攸,因他而情绪起伏。
教主现在除了需要湛阳心法外,更需要平心静气,以防体内真气乱窜。当然,他没可能如此轻易放走二人,早已修书去翡翠山庄,要求以书易人。
而李勤攸也提出交易……
殿青倾身靠在即墨耳边,假装帮他整理衣领,实则轻音传密:「影卫在对面楼阁随时监看,请务必一举一动如平日,别让他们起疑心,否则走不了。晚膳过後传沐浴时再收拾行囊,剩下的交给我安排。」
咦?有影卫?那他刚刚还喊那麽大声!
「请勿慌乱,他们方回位置不久。」
稍早前,殿青推说要替玉符施展特殊咒法,试试能否恢复记忆,其法必须受术者全身裸露,且附近无当事者和施法者以外的人在场,因此支开影卫。
说谎是一种艺术,对大家有利的谎并不算坏。
殿青随口同即墨提点些繁杂琐事,便离开他的房间,如同过去的每一天。
即墨谨遵交代,不断提醒自己保持平常心,按照平日行程,看看书、练练毛笔字,或是在玉符房间展开大冒险等,直到用过晚膳,叫盆热水进来洗澡顺便整理好包袱,假装看书其实神智不知道飞去哪里等待殿青。
忽然有人叩门,即墨佯装无事开门,来人是殿青。他使眼色让即墨配合别露出马脚,闪身进入房间,低语说几句话,藉由拿取柜上药罈,将即墨的小包符揣进怀里。
「玉符,同我来一趟。」再神通广大也无法在影卫眼皮下偷渡一个人去他房间,不如找藉口光明正大离开。
影卫尾随两人通过许多回廊,双双进入殿青房间後,便在附近蹲点守候。
进入房间之後,殿青让已经打扮成他和即墨模样的两名属下靠近窗边互动,透过映照在窗纸上的影子让户外影卫以为他们俩还在房内,其实早由暗道离开。
「你为什麽要帮我们?」殿青不是玉修的人吗?
「你不必知道。」私心人人有之。
「他是我哥耶!」
殿青朝他抛去古怪一眼,「你全都忘了。」
不多时,他推开石门,已然离开青莲教坛,不知跑到哪边荒郊野外了。
李勤攸牵匹马在树边等候,见到即墨有些讶异,很快就恢复表情,同殿青咬耳朵,随後向即墨投以复杂眼神,默默离去。
「跟上,不要再回来。」殿青催促即墨去追李勤攸,他不乐见玉修再为这两人的关系烦恼,因此放走他们,眼不见为净。
即墨不太明白状况,匆忙说声再见,跑著追上前面的一人一马。
既然要跟他一起离开,干嘛不等他啊?
气喘吁吁跑到李勤攸身边,正想跟他打个招呼哈拉两句,却被李勤攸冷漠的态度喝退,缩起肩膀好不委屈。
又没得罪过他二爷,阴阳怪气的。
两人沉默并行许久,路上饿了渴了,李勤攸会递饮水乾粮给他,但自从相逢以来,再也没吭一声。
即墨耐不住,双臂展开拦在他面前不给走。
「把话说清楚,我哪里做错还是得罪你了?为什麽不理我?」
李勤攸淡漠扫他一眼,终於开口:「你我本非同路人,抵达西杨国境,便分道扬镳,再也不见。」
、三十三、无声胜有声
第八章
你我本非同路人,抵达西杨国境,便分道扬镳,再也不见?
纠、纠斗妈Day!刚刚是李勤攸在说话吗?是不是他在青莲教被下蛊下巫术,才不认他了?
亲爱的,咱们不是都滚过来滚过去过了,你对我这样那样又翻面那样又这样,人家说不要你还硬要,那一夜的缠绵难道是骗人的?
原来把人吃乾抹净就拍拍屁股要走不负责任了吗?
还以为送他穿越来的天神大人开外挂不用打打杀杀就轻松离开,从此就和李勤攸惺惺相惜,过著你侬我侬我爱死你你爱惨我的幸福快乐生活,现在剧情却急转直下来个抛弃狗血剧?那他是否该在雨中奔跑追上李勤攸死抱大腿恳求他不要走?
本想抬头望天有无戏剧性的下雨,结果让满天星星迷住了。
「哇啊!满天都是星星耶!这可是在空气污染严重的现代看不到的!」
等等!他的重点是、是没雨啊,所以不用追了?但定睛一瞧,四周哪有李勤攸的身影,早不知跑哪去了。
他又被放生了。
震惊过度的即墨没跟上李勤攸脚步,急急忙忙往前跑,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们现在不是走在规划好的官道上,而是荒郊野地,天知道李勤攸往哪个方向去?更悲惨的是,因为没有光害而可以看清楚星星,但是他找不到北斗七星或是仙后座,更看不出哪颗最大最亮的是北极星啊!在他眼里,映入眼帘的星星都差不多大小差不多闪亮,悲剧!
远方传来高亢狼嚎,吓得即墨浑身发抖,连忙扑上离他最近的大树,使出吃奶力气往上爬。
爬树神马的,小时候爱玩还有爬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