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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御天在徐子枫周围摆上了更多的晶石。不同于先前繁杂的颜色,此时只有一派木属性绿色晶石。而且他还把一瓶培元丹留给了徐子枫,这是筑基期修行之人惯用的丹药,用以增加真元。之后便踏出了结界。
修真无岁月,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如果不是司御天可以控制结界内时间的话,徐子枫的而立之年已经度过了。转眼间,十年的时间过去了,外界才仅仅过去了一个月。这已经是司御天目前功力的极限了…
十年来,徐子枫的收获颇多,经脉中饱和的真元已经接近凝固成实体的程度。而在丹田处,竹与剑的中央也形成了一个小型旋窝,不时的吸收着真元,然后在凝练后再次释放。在这过程之下,真元的充实度可想而知。但即便如此,金丹还是没有生成。徐子枫清楚这点强求不得,所需要的仅仅是某一个契机。就这样,十余年的修炼过后,徐子枫出关了。
日子再次回归平淡,看着司御天整天忙碌的处理着那些俗事。开始感到乏味的徐子枫觉得是不是要找一些事情做了。可就在这时,一个人的电话却找上了徐子枫。那就是莫百里…徐子枫曾隐约同李阿姨提起过自己目前居住的地方和联系方式。这就不难想到莫百里如何联系到他了。
电话中莫百里的声音有些疲惫,虽然对莫百里已经有了一些排斥,但徐子枫还是答应了邀约。他觉得莫百里已经扛不住了,或许他已经想要把所有的一切对徐子枫坦白了。
约见的地点是城市的另一边,银泉山。那是不同于司御天别墅的另一豪华别墅群。居住于此的人多是金融新贵、豪门小开、明星等一系列年轻人群。这正与小区标榜的年轻、时尚相符。
徐子枫在与莫百里通话的第二天就来到了这里。走下出租车之后,他就看到莫百里站在门口等候着。徐子枫快速走了几步,来到了他的面前。
再次见面,莫百里的脸色更加的憔悴。因为对过往的一切一无所知的缘故,徐子枫也不清楚莫百里到底在执着些什么。对此,他也显得很矛盾,虽然决定不介入彼此的过往,但真正做起来却不是那么的简单。
两人从小区门口直接向里面走去。看着物业人员对他俩客气的模样,就不难猜测必有一人居住于此。莫百里变得活络了起来,他对徐子枫可谓无话不谈。从这段时间的生活到家里琐碎的事情再到公司的运营情况甚至是与欧阳毅关系的变化…徐子枫却没有过多的回应。只不过在听到他解释与欧阳毅关系的焦躁时,觉得他的目的昭然若揭了。
对此,徐子枫有些惊讶。因为事态的转变太过离奇了,他是有些蠢,看不出人心底的真实想法。但还是疑惑着几个月之前对欧阳毅的爱怎么会如此迅速的转移到他的身上。
不妙啊!徐子枫暗暗戒备。他总觉得事有蹊跷,现在他的身上应该算是无利可图啊。如果说莫百里真的需要什么,大可同他说,毕竟他是要离开的。另一个徐子枫留下的东西总需要有人接手。纵然是作为慈善成立基金会也需要有人管理。作为这个人选,他早就想到了莫百里。不管这人对另一个自己的态度如何,他也始终是他的亲属。
只不过现在他的这一番动作却让徐子枫茫然了。徐子枫还不认为自己的魅力大到足以让莫百里移情别恋的程度。或者说,他是爱着另一个徐子枫。徐子枫暗暗假设,但随即便否定了这一结论。现在想来,莫百里第二次带欧阳毅前来探望时那些隐晦的话 ,就不难联想那一次他本是为了摊牌而来。试问,如果爱一个人的话,怎么会带令一个已经确定关系的人来到所爱之人的病床前摊牌。
徐子枫脑子里早已百转千回。莫百里一路所说的话只是让他的大脑嗡嗡作响。他忽然没有什么心思与他周折下去,也开始后悔昨晚一时兴起前来于此的**。
就这么想着,莫百里停了下来。徐子枫抬眼开去,出现在他们视线里的是一栋二层小楼。与周围林立的别墅相比,它算不得大。只是在外表上格外的新,墙体的橘黄色应该是重新粉刷过。莫百里带着徐子枫来到门口,他不顾徐子枫的挣扎,强硬的牵起徐子枫的右手,然后把整只手按在了大门的触控屏上。
片刻后,莫百里的神色变得轻松“好了,这扇门换过了,所以需要重新记录掌纹。”紧接着,在徐子枫把手放开之后,门应声开启。
室内的装潢也属温馨风,与清秋街的一切有几分神似。徐子枫站在门廊里,环顾着这一切。而在他身后的莫百里开口了“这里按照你喜欢的样子重新装潢了一遍,那些被烧毁的东西我也把它们重新归置了一遍,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回来住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的司御天,但不要与他有过多的交涉。好吗,小枫?”
莫百里的声音格外轻柔,如情人般的耳语让人有些沉醉。但徐子枫却感觉到了他的不安。他没有回应,缓缓地向着客厅走去。这就是烧死另一个自己的地方吧,徐子枫有些感触。脑子里却不再混乱,异常清醒…
房间里一时间沉默了下来,莫百里也不再多问,反倒是去厨房泡起了茶。从客厅斜视透过角落能够看到莫百里的动作,他的动作很小心,目光也很专注,一丝不苟的样子却让徐子枫有些迟疑他先前的论断。可即便如此,他也无法给予莫百里什么回应。他给不了、另一个徐子枫更给不了了。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了,这时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这突入起来的声响同样让莫百里的手抖了一下。他放下手上的工作,转身来到的门廊的地方。
始终坐在沙发上的徐子枫看不到也听不到莫百里的行动。片刻之后,莫百里走了回来,脸上的情绪没有变化。他回厨房把茶端给了徐子枫,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品着茶。不多时,徐子枫倒在了沙发上。然后莫百里上前把他抱起,动作轻柔,走向了卧室…
、chapter 25
莫百里把徐子枫轻轻的放到了床上,他拉过一侧的被子盖在徐子枫身上之后,就走出了房门,不过他没有看到徐子枫自他离开之后就睁开的眼睛。
药物对徐子枫的影响并不大,那只是剂量比较多、时效也比较快速的安眠药。自它进入体内后,感觉到些许异样的徐子枫就作势昏倒在沙发上,他现在就要看看莫百里此举意欲何为。
就这样,徐子枫闭眼躺在床上,神识放大笼罩在住了整个别墅,仔细观察着别墅内发生的一切,筑基后期的他神识已经足以覆盖方圆三公里左右的距离。如果突破界限到达金丹期,那就不是成倍增长的问题了。
莫百里走出房门之后,神色复杂,他在卧室门口站了很久,这才来到门廊处。他开门,与门外的人对视,那人一派严肃,眼中稍有不耐,不过这种情绪被隐匿的严实。他深呼吸了一下,率先开口“他睡了?”他清楚莫百里这人,既然他让他稍等,必然会使出什么手段。
莫百里点头,侧身把他迎了进来。那人率先来到客厅处,就着先前徐子枫坐着的地方坐了下来。他面前的那被清茶还在冒着热气,莫百里走过来之后拿起那两杯茶放回了厨房,紧接着走出来,手中没有端出新的茶水。想来是对彼此间的那点客套也舍去了。
欧阳毅也不在意,只是靠在沙发上,神情放松。现在主导一切的是他,他清楚莫百里不想让徐子枫知道过往的一切。但他不在意,时至今日,他还是不相信徐子枫真的失去了记忆。他比谁都了解徐子枫,那个人太尖锐了,而且睚眦必报。他定是猜到了一些什么,才会用此手段。
莫百里虽说也算是工于心计之人,但他在某些时候过于畏首畏尾。这点让欧阳毅有些不齿。他的人生自问没有弱点,不然的话也不会在那个时候做此决定。
莫百里坐到了欧阳毅的对面,他冷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自上次与他在别墅区碰到徐子枫的那天算起,他们也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有见面了。他不知道该抱着什么情绪来面对眼前的人。爱,说不上,那仅仅是个错误罢了。恨,他更没有资格,因为一切的导火索始终是他自己。只不过现在他不确定自己调查的一切,他必须向欧阳毅求证真实性。
“这个房子装潢的不错!屋里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看来他还真是恋旧。”欧阳毅再次开口,稍带不屑。
“放过他,好吗?”莫百里对欧阳毅的话置若罔闻,直接把目的说了出来。自他找上门来的这一刻,莫百里就多了一分不安。
“放?我有控制住他吗。”欧阳毅两手一摊,直视着莫百里。
“你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一年前的那场火灾正是你指使手下干的。”莫百里也不再与欧阳毅虚与委蛇,直接把这一劲爆的事实挑明了出来。
欧阳毅神色不变,显然是不在意莫百里的话,同样他也没有否认。
莫百里见此,胸口像是被重重的击了一下“为什么?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他平静的话中多了一分颤抖…
“朋友?他对你说的。不…应该是你自己理解的吧!毕竟他那种性格和模样没人会认为我们是恋人!他也不会主动说出来。”欧阳毅的话始终是那么的平静。
莫百里瞪大了眼睛“恋人,那…为什么?”他喃喃的开口问道。
“为什么!”欧阳毅冷笑了一声“当然是为了你。欧阳家和莫家如果因为我们二人的联姻肯定会雄踞一方,扰乱这个世界的格局,这才是我想要的。但我已经有他了。他的性格你也清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除去这打断我计划的人。”欧阳毅就此停止,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他其实知道徐子枫已经对他有所影响了,但他却绝不会任由自己的弱点产生。他其实也后悔了,放火的那天晚上他的情绪一直没有办法集中。电话也忘记了拿起了几次,最终只能靠安眠药度过那人生中最煎熬的一晚。可徐子枫还是活了过来,他知道,这一次他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了,可即便如此,一切都还是晚了。
“你以为我不清楚你的想法。”欧阳毅强迫自己打断了思绪,“你对他的算计不下于我吧!还有,不要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你应该早就清楚吧!另外,放火的当天,我想你的属下也在这附近吧!凭他们的能耐,一场失火的挽救应该不再话下吧!”欧阳毅连连扔出了几个感叹。
听到这,莫百里眼中的受伤和指责消失了,转而变成与欧阳毅一样的冷然。此刻的他,不再伪装…整个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他靠在沙发上,心里想象着如何与欧阳毅交涉下去。此时的二人已经把所有的底牌都摊在了桌面上。没有输赢…或许也不是没有,而是判断这一输赢的人正在卧室里昏迷着。
莫百里此刻庆幸着徐子枫的功力不高,无法抵抗住药物的作用。却不曾想到已经踏入修真的徐子枫早已把他们二人的谈话甚至表情都记在了心里。
躺在床上的徐子枫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他眉头紧皱,脸上多了一层冷汗,双手也紧紧抓着两侧的床单,像是要把它撕碎,如同他想要把外面的二人撕碎一般。
剩下的话徐子枫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了。此刻他的心底怨恨至极。可纵然如此,他也没有展开报复,现在的他有这个能力,可却没有了心思。他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卧室的门。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今后他与门外的二人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他来到窗前,打开那扇窗户纵身跳了下去,然后离开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