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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纱也加,也是东京医大系毕业的,有过三年的临床经验,而她要辅助的便是毕业樱兰大学,又在哈佛深造过的高材生凤悠一。
对于这个男人,外界对他的评价很高,医学界难得一见的天才,名流绅士,谈吐优雅,私生活很检点,没有什么花边新闻。
纱也加花了不少的手段才挤进凤家医院,就是看中这个男人没有什么绯闻,她调查过不少,凤悠一虽然不怎么和异性接触,但在女人堆里很有人气。
但凡这种性子冷的男人,要是对谁动了心,基本上这辈子为了这个人是不会变了。
纱也加查过,凤悠一从小到大,喜欢他的女人满大街都是,却没有他对谁动过心的迹象,一直都跻身于医疗事业,成绩突出。
倒是和几大家族的千金小姐有过相亲经验,不过,好像都失败了,而现在的这个织田家,仗着家族势力,取得了凤家的青昧,结成了联姻。
纱也加有点不服气,那个叫织田杏的,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只是出身好,便耀武扬威的,她相信,凭着自己的高学历,高智商,加高佻的身材,一定可以拿下这个对女人没什么经验的凤悠一,让他踢了织田杏那个臭丫头。
她把凤家当成了她的豪门,凤悠一就是她要傍的大款,而且一直想得很美,经常穿得很惹人眼球,没事就爱在凤悠一面前瞎晃悠。
“凤医生,今天预约的客人有五位,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男人坐在椅子上,对助理点了点头,没有注意到她今天穿的袜子是黑色。
五位病人被分在了五个房间里,按着他们的号,将他们一一带到医生的办公室,在没有轮到自己的时候,可以等着房里,看电视,上网,或是游戏,SPA
……想干什么都行。
第一位病人,是个有钱少爷,他坐好后,告诉医生,他其实也没什么病,只是最近女人玩得太多了,弄得浑身都痒痒的,而且长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不干净的病。
当然,他说出这些事的时候,纱也加根本不在医生的办公室里。
凤悠一叫他脱了衣服,替他检查。
那位少爷躺在病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向医生炫耀他玩过的那些女人中,有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也有小明星。
就属那个小明星,最对他的胃口,她就是个磨人的妖精,将他吃得死死的。
如果不满足她的要求,她不哭,也不吵,不闹,就是喜欢玩失踪,一躲就是好几个星期,挠得公子哥身下的那个玩意,骚得不得了。
“医生,我跟你说啊,那个小妞她正是骚得不行,把本少爷的骨头都快融化了!有机会,我带你也去玩一玩,说真的,那些小明星最带劲了!”
凤悠一检查了,脸色有些不太好,弄得有钱少爷坐立不安。
“医生,不是吧,我不会真的得了那什么性/病吧?不会这么准吧?我才玩了几个女人啊?老头子玩了那么多的女人,他怎么就没有性/病呢?”
凤悠一没有说是,也没有他说不是,只是开了一些处方,让他按时服药,应该还来得及。
有钱少爷的脸,都白了,拿着药单,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门外。
“凤医生,那位少爷的病很严重吗?我看他的脸色不太好啊!”
凤悠一放下笔,揉了揉眉,靠在椅背上,慢慢地说出了那位少爷的病症,不过就是皮肤湿疹,敷点药,应该很快会好的。
纱也加听了想到那位病人出去的脸色,她问凤悠一,“那他的表情怎么像是得了不治之症一样害怕?”
“他以为他玩女人玩出了性/病!其实不过……”
其实不过是湿疹,纱也加笑了,凤悠一这个男人,其实很有趣。
第二个病人,拿到他的号时,他正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年纪很轻,纱也加也看不出他的病情,直到将他带到医生房里,凤悠一还在闭目养神呢。
“医生,病人已经过来了!”
凤悠一捏了捏鼻梁,坐直了身子,拿起桌上的眼镜戴好,
一边翻看病历,一边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那边坐得挺舒服的人,楞了一下,然后装作痛苦的表情,“医生,我好像得了相思病呢!”
声音熟得不能再熟了,凤悠猛的一抬头,便看见四枫院躺在软椅上,笑得很灿烂。
对面坐着的凤悠一,见到我之后,立即将桌上的那本病例扔在了一边,看也不看,“四枫院,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摇着椅子,在凤悠一的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好委曲,“医生,我哪敢玩什么花样嘛?阿岚真的生病了嘛,不信,你可以摸摸看,我的心跳是不是很乱?还有呼吸,我就快要死了嘛!医生,你不能见死不救哦!”
我抓着他的手,让他去摸我的心跳,悠一却猛的抽开了手,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开了门,“四枫院,你给我出去!”
他叫我走,我就走,我会这么听话么?
“凤悠一,你有没有医德啊?病人生了什么病,你问都不问一句,就急着把病人赶出去,怎么着?怕自己没有能耐治不好我?砸了你们家的招牌?”
医生松开了手,门啪的一声,被他又关上了,他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拿起笔,问我,“病症?”
我挠了挠头,在编理由,他也不急,坐在那等着。
“吃不下啊,睡不着啊,胸口这里老是闷闷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啊……医生,你说我是不是得了相思病啊?”
他的视线,落了下来,有些嘲讽地反问道,“相思病?我们四枫院大少爷,也懂得相思吗?说吧,你相思谁啊?”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惹他生气了,他已经好久都不再理我了,医生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四枫院,那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惹他生气吗?”
一想到那晚凤悠一等了一晚,我的心,有些难过,“嗯!知道!我害他等了一个晚上,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凤悠一的声音,渐渐地悲伤了起来,他捧起我的脸,一遍,一遍,又一遍地问我,“阿岚,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有?也不接我的电话?你就这么不把我当回事吗??”
那晚,我把四枫院的生死看得太重要了,的确忽略了凤悠一,他说得没有错,我真的没怎么把他放在心上,这么老实的话,我说不出
口。
四枫院出去的时候,表情有些欲言又止,凤悠一想问他,是不是还有什么想说,但是一想到他可能会玩花样,气得懒得理他。
一个下午,凤悠一把时间都花在了另外三个病人身上,特别是第五个病人,她压根没有病,有病的是凤悠一,居然花了三个小时,听她说她才公的那点破事,一个女人,居然为了男人不能坚持长久的事情,抓着凤悠一唠叨个没完,还非常好意思地问凤悠一,一晚上几次?一次多久?
下班的时候,纱也加想请凤悠一喝一杯,却找不到人。
凤悠一的确去喝酒了,他去了常去的那家高级会所,侍应一看到是熟客,便带他去了VIP房,拿出了上次凤悠一没有喝完的红酒,问道,“凤先生,还是这瓶Mosco吗?”
男人点了点头,然后脱下外套,松开了领带。
侍应倒好酒,便放下红酒出去,并且关好门,不让他被任何人打扰。
这间VIP,长期只对凤悠一开放,他不在的时候,也不会别的客人开放。
凤悠一抿了一口酒,他今天的心情,说实话,差到了极点。
想一想自己都干了什么事,倒一杯红酒,凤悠一越想,越觉得生气,不单单是生那个人的气,更加气自己,他已经和自己怄气好一段时间了。
翻开手机,翻来翻去,那个小子走了之后,便没有任何消息了。
凤悠一扔掉手机,拿起那瓶红酒,咕噜咕噜地一仰而尽。
今晚,他决定醉死算了,总好过他烦死。
手机,很不时机地发出了滴滴的声音,打扰了某人喝酒的雅兴。
凤悠一急得差点没有扔掉酒瓶,抓起手机一看,不是那个人,却是好友没有联系的老同学,他不在家搂着那个小厨子发/情,这个时候找他也没什么好事。
“喂,幸?有事吗?如果连你也是替他求情的话,我不想听!如果你有空的话,就出来陪我喝酒!喂,出不出来啊?”
电话那头的高木,对悠一的话,没摸着头脑,他反问道,“悠一?你现在是一个人吗?”
“不然你以为我会和谁在一起吗?”
高木渐渐地有一点明白了什么,“悠一呢?少爷今晚订了一家西餐厅,你没有去吗?他都那么低声下气了,你还是不肯原谅他吗
?”
“他订了餐厅?我,我不知道……再说他订餐厅,关我什么事啊?”
酒喝得有点多了,凤悠一的脑袋有点发晕,而接下来高木的话,更让他发晕。
“凤悠一,你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和一个小孩子怄的什么气啊?我真没看出来你的心眼这么小,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少爷那个人,根本不适合你,你非不听,非要栽进去……少爷今晚订了一家高级西餐厅,说是要向你赔罪,我怕你们玩得太晚了,打电话提醒你,记得让少爷早点回来,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压根没有去啊……”
凤悠一的脑袋,有点懵,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而四枫院临走时的表情,的确又耍了花样。
“四枫院,你这个混蛋,又和我玩花样!”
从高木的嘴里问出了餐厅的地址,就是上次凤悠一订的那家餐厅。
男人喝了太多的酒,尽管路上的行人不太多,他还是差点就撞车了。当他赶到餐厅时,夜,已经很晚了,整个餐厅,偌大的小黄灯里,四枫院就坐着凤悠一曾经坐过的位置上,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昏暗的窗外。
“阿岚?”
我一扭头,便看见凤悠一停在离我一米之远的距离。
“阿岚,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凤悠一走过来,把我搂在他的胸口,我坐了很久,原来腿,早就麻了。
“悠一等了多久,阿岚便等了多久!”
“笨蛋!”
我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悠一也是笨蛋!”
“阿岚,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搂着悠一的腰,感觉他好像喝酒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是阿岚的做事风格!”
他在我的肩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混蛋,又和我玩花样!”
我松开他的手,问他,“你吃饭了吗?”
他摇了摇头,酒,倒是喝了不少。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早就饿过头了,“悠一,阿岚想吃肉肉!”
“又是红烧肉?”
我点了点头,他已经拉着我的走出了那家空无一人的餐厅。
“好!咱们就去吃肉肉!”
回家的路上,头顶的月亮
照得路很亮,我走在最里边,和凤悠一手牵着手,他走得很慢,而我陪着他,走得更慢。
☆、别扭的道歉4
四枫院家的院子里,西田管家正在指挥下人打扫,明天是少爷开学的好日子,四枫院家里里外外,都必须搞得漂漂亮亮的。
前院,修草的修草,移花的移花,还有人正在清理水池里的金鱼。
而在四枫院家的后院,最近刚刚弄了一个室内SPA。
大概是前两天,四枫院去了一次凤家的医院,在那个S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