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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还是算了吧,那个家伙他的身体,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我已经开始轻微地喘了,双胞胎开始摸我的口袋,却只看到我摇摇头,我不会带着药瓶来club玩的。
他们都说我是个傻瓜,简直是和自己的命过不去。
“既然你们主动认输,但就得按照我们先前说好的那样,这个小女孩得跟着我们走,还有那位带眼镜的,他得脱光衣服在club里转一圈……”
我讨厌他们说话的嘴脸,更加讨厌他们看镜夜的笑话。
“输?谁说本少爷认输了?”
“四枫院!”
樱兰的人,那是真的心疼我,他们都摇摇头,说不玩了。
可是,我揪着镜夜的衣领,一个字一个字地对他说道,“这场赌局,凤镜夜输不起,四枫院更输不起!”
赶他们走,他们也不走,只是围着我,不让我打球。
有的时候,朋友也是一种很烦人的麻烦。
当四枫院捂着胸口,他说,他一定要赢,春绯不可以让除了Host部以外的男人染指,凤镜夜的裸体更加不可以让别的男人猥亵时,他笑了。
不是那种轻挑的玩笑,也不是那种嬉皮笑脸。
四枫院打从心里开心地笑了,因为他的身后,不再是孤单的影子。
“开球吧!”
“喂!你真的没有事情吗?你的同伴已经放弃了,你为什么还要死撑呢?”
死到临头,那个骄傲的家伙居然也来插一脚。
“如果你裸体给我看,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四枫院,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回过头,勉强打起精神,笑呵呵地冲镜夜扮了个鬼脸。
“真是的!大家都替他担心死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从认识他到现在,一开始双胞胎其实是排挤四枫院的。只不过相处久了,却发现他其实挺对
哥俩口味的,一样的喜欢捉弄人,喜欢惹事生非。
原本站在一起的双胞胎,馨不自觉地朝着移了一点距离。看着那个死撑也不认输的混蛋,他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春绯注意到镜夜走到了一边,拿起电话。
啪!
红色的球,滚到了墙角边。
凤镜夜的手机,也掉在了地上,摔坏了,而那个作恶多端的人,正站在球桌前,手里掂着球在冲他笑呢。
“你要是敢告诉医生,我就和你绝交!”
“馨,手机!”
馨不敢把手机借给镜夜,不是被摔,而是他清楚地看到,四枫院他,已经生气了。
“镜夜,他生气了!”
一瞬间可以笑得那么灿烂,又是一转眼的功夫,他已经生气了。
没有做作的表情,也没有任何浮夸的动作,四枫院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笑,也不闹的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的眼里,在生气。
镜夜头疼地摇了摇头,他看了看手表,告诉那个人,“四枫院,三分钟,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
“好!”
四枫院一下子又乐呵呵地笑了,镜夜和大家都觉得这个人也太善变了吧。
“不自量力!”
咚!
那个家伙,居然开球了,他分明看不起我。
大家在倒数时间,而我也在等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呛得直咳嗽。胸口那里,已经听到了呼呼的声音。
他的球,打得很好,一下子就打进了很多的球。
这一局由我和他争输赢,三局两胜。
在他清光了桌面上所有的球之后,重新坐回到了位子上,旁边有个很高的人递给他的饮料还没有喝完时,我也打进了所有的球。
现在我们,要抢最后一局。
扔硬币决定谁先开球,这是决定输赢的关键。
当我仰起头,还没有说出是正面,还是反面的时候,耳边,风箱的声音,像西北风一边响。
“四枫院,你怎么了?”
第一个冲到我身边的人,居然是我最讨厌的凤镜夜,他从我的手里扔掉了
球杆,问我胸口,是不是很痛?
我摇摇头,不是很痛,而是快要爆炸了。
凤镜夜居然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喷雾剂,塞进了我的嘴里。
药,从嘴里跑进了喉咙里,靠在镜夜的大腿上休息了一会,我总算死是逃生地睁开了眼睛。
“镜夜,你的身上怎么会带着我的药啊?”
他只是沉默地低下了头,和大家一起,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咚!咚!咚!
有人居然在这个时候敲起了门,镜夜去开的门。
一推开,只见沙希气喘吁吁地拿着喷雾剂跑了过来。很不巧,我已经喷过药了。
“沙,沙希,你来了啊!镜夜他骗我说你也在club,他把我骗到club,他好坏哦!”
我的病,算是暂时克制住了,只是心情并不是特别地好。
“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你好,我叫忍足侑士!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大家将我从地上扶起来,对方却已经伸出了手示好,我赶紧把春绯,还有镜夜都接到了我的身后,“我叫四枫院,春绯是我的,镜夜也是我的,我是不会让你碰他们一根手指头的!”
忍足尴尬地朝迹部笑了笑,“我,我不碰,不碰他们!你别紧张,别紧张!”
无聊的赌局,在向日一个很大的哈欠里结束了,没有输赢,谁也赢不起,也输不起,对方可以玩得连命都不要。
散场的时候,忍足和镜夜却意外地呛上了。
“四枫院,要不你来我家的医院治疗吧?我们家的医院,不比凤家的差,肯定要比你现在的治疗要有效果!”
迹部头也不回地坐进了车里,留下忍足还在和凤家抢病号。
本来就是自己家的病人,凤镜夜没有理由会退让,“忍足先生,他是我们凤家的病人,除了我们凤家,他是不会去别家的医院,他的病理应有我们凤家负责,我劝你还是不要打他的主意!”
两个带眼镜的医家之后,谁也不让谁,笑眯眯地争锋相对。
“馨,他们在争什么呢?”
我们家的车子,也到了,和双胞胎招呼了一声,我就和沙希坐车回去了。
坐在车里,我靠着沙希的肩上,问他,为什么出现
得这么晚?
他闷闷地低下了头,说是下次再也不会了。
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敢想象他的下次,或许下次的下次,还是下次。
☆、小小的缝隙2
月底,医学界将会有一场盛大的交流会。
被邀请的人,全是在医学界混得有头有脸的人。凤悠一是天才,年纪轻轻,却已经在医学界作出了引人注目的成就。
他,开发出很多的新药,比以前的药更加有效果,副作用也更加小,还研究出了新的病毒,以及预防抗癌症的配方。
他动过的手术,病人活得很健康。
他的心眼很好,对病人很温和,顶多就是对我这个病人有点心烦。
他一直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有本事,关于我的哮喘,他想要彻底根治。
我告诉他,我会等着他治好我,叫他不要急。
悠一总是会笑呵呵地摸着我的脑袋,什么话也不说。
我舒服地趴在他的腿上,不让他乱动,他傻呼呼地保持那样的姿势坐了一下午,直到他的助手沙也佳小姐来叫他参加会议时,我才松开他的大腿。
可能是压得太久,他的腿麻了。
看着凤悠一差点摔在地上,我只是捂着嘴在偷笑。
他一瘸一拐地走在沙也佳的身后,转过身时,还没有忘记提醒我出门时,记得带着药。
悠一走后没有多久,我坐在他的办公室,坐在他坐过的椅子上。
椅子并没有想象得软,不过坐得还挺舒服,我靠上去,乐呵呵地晃着椅子转了一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钥匙,偷偷地藏在了办公室的某个角落里。
放学的时候,我将悠一堵在了门口。
“你这个小疯子,又想干什么坏事啊?”
我拉着他的胳膊,让他赶紧上车,只是告诉他,带他去一个地方。
那是一块刚开发的小区,房子才建好,目前还没有对外开盘。只不过,我却已经将那块小区全部买了下来。
凤悠一茫然地跟着我上了电梯,然后从27楼下来。
这是最高的一层,我单单选了这间,只是因为很喜欢站在远处向下看的感觉。
在A室的门前,我停下了。
拿出钥匙,打开来,悠一跟在我的身后,也进了这间面积不大,但采光和环境最好的二居室。房子还没有装修,现在空空的,只有几面墙。
我拉着悠一走到客厅,问他,“悠一,这里我想放一个电
视机,不需要很大,但是要高清,还得清晰度很高的!”
除了电视机,我还想放一张双人沙发,颜色就选红色。
“就知道你喜欢红色!”
我说喜欢将厨房移到客厅,弄成开放式的。
卧室里,我要放一张很大很大的床。
除了床,然后房间里堆满玩具,什么好玩,就买什么。
还有阳台,我想放一些植物,例如向日葵。
说了很多,悠一终于忍不住问我,“你要住在这里?”
我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告诉他,“不光是我,还有你!”
好半天,悠一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等了好久,抬起头,悠一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和你住在这里?”
“我不喜欢那幢像城堡一样的大房子!”
他摇摇头,表情不是我所理解的那个样子,“为什么是我和你?”
我慢慢地走到了阳台边,站在最高的位置,我感觉到的是冷。除了冷,还有孤单和害怕,一个人呆在冰冷的房里,没有人理会的寂寞。
“我想了很久,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我说得很笨拙,悠一却听懂了。
他问我,不讨厌他吗?
我摇摇头,说实话,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他始注都在注视着我,事事让着我。
“小疯子,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我任由他随心所欲地抱着,他始终都很开心,而我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心,似乎不再那么冰冷了。
关于钥匙,我告诉他,他的那把,我已经藏在他的办公室里。
如果他要是找不到,我是不会给他开门的。
他肯定地点了点头,说一定会找到,等他开会那个医学界的交流会之后,他便会把心思放在我们这间二居室房的装修上。
我看着他高兴地拉着我,在这间空房里转来转去,告诉我这个角落,他会摆什么装饰物,那个墙角,他会放一张怎么样的桌子时,他开心的表情,我永远都忘不了。
原来一把钥匙,一间二居室的房子,竟然可以让这个出身富贵的凤家大少爷这么开
心,开心得都语无伦次了。
我却,受宠若惊地有点招架不住。
“凤悠一,我不会做饭,也不会做家务,除了玩,我什么都不会!我们要不要把小乙带过来啊?”
我的提议,他毫不犹豫地否决了。
我不会做饭,他说他可以学着做,家务什么的,他也会学着去做。
总之,这间房里,除了我和他,不可以再有第三个人。
我当然觉得这样也好,只不过,“悠一,我的嘴很挑的,你行不行啊?别死撑啊!还有,我很喜欢吃小兔兔的,你也要学着削给我吃的!”
不论是什么要求,悠一统统说好。
买菜、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