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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你闭嘴啊,我有和你说话吗?”
“年轻人,我也在和真田说话,你能不能不要随便地插嘴啊?”
那些男生,吵吵闹闹的,但似乎又很开心,他们点餐的时候,因为吃不到一起,也在吵。直到有人叫他们安静,他们一下子都安静了,各自点了各自喜欢吃的东西。
那个说话很有威信的人,我听到他们都管他叫真田,好像是副部长呢。
“四枫院,碰见老熟人了吗?干吗躲躲藏藏的啊?”
镜夜刚一张口,我躲在杂志下,叫他小声一点,指了指他的身后,告诉他,“那个头上绑着绿头巾的男生,千万别让他看见我啊!”
“四枫院,人家已经找上门了!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你还是露个脸吧!”
“你骗我的吧?”
我一放下杂志,除了看到对面坐姿端正的镜夜在喝着咖啡,什么人都没有。
这次,就算我的速度再快也来不及了,那边坐着的幸村已经看到我了,他朝我挥了挥手,并且笑着走了过来。
“部长,你要去哪里?”
切原看到刚刚才坐下的幸村又站了起来,而且正朝着斜对面走过去。
“看见老朋友了,去打个招呼!”
幸村走向斜对面的时候,那里确实有人已经坐在了那里,而且其中一个人冲着幸村笑着挥了挥手。
“幸村,真是巧啊!”
“真是巧啊!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的身体,还好吧?”
我拉了拉旁边的椅子,让他坐着说话,“嗯!还行吧!”
“这位是……”
幸村看到坐在我对面的镜夜,可是我却不能向他介绍镜夜的真实身份。可是如果当着镜夜说谎话,万一这个家伙不合作,存心拆我的台,这个游戏就玩不下去了。
“镜夜,
你没有事情吧?我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嘛!”
幸村已经当着我的面,喊出了镜夜的名字。我一抬头,呵呵一笑,就看见幸村也笑眯眯的,镜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喂,凤镜夜,人家在和你说话呢,你在想什么呢?”
啊?
连镜夜也叫我镜夜,他的嘴角露出了故意的味道,我傻楞楞地点了点头,先向镜夜介绍了一下坐在我旁边的幸村精市,立海大二年级的学生。
听到幸村的名字时,镜夜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刻意地多看了对方两眼,他可能没想到给他写情书的会是这么漂亮的男生吧?
而关于镜夜的身份,我刚准备向幸村介绍的时候,有人已经自报家门了,“你好,我是四枫院岚,和凤镜夜一样,都是樱兰的学生!”
“四枫院同学,初次见面,你好!”
幸村等人,还有手冢、不二他们,他们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不认识镜夜和我,没什么好奇怪的。
凤镜夜是有贵族脾气的,幸村就算再漂亮也只是一介平民,很难吸引住那个贵公子。两个人一见面,还挺客气的,只是感觉有点谈不到一块。
“镜夜,我写给你的情书,你应该已经收到了吧?还满意吗?”
那封情书,听说早被镜夜毁了。
我正在给自己的那杯红茶里加了一块糖,端起来喝了一口,望着幸村,“字儿写得挺漂亮的,就是感情太平淡了,一点也看不出是情书!”
“哦?是么?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人写情书呢!”
幸村笑着说这话的,可是我信,我信他说的,他可能真的是第一次给别人情书。
“我对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没有办法投入太多的感情!”
我点点头,给他也倒了一杯红茶,“第一次嘛,都很青涩!你回去多看几部言情剧,我等着你,等着你再给我写出一封感人肺腑的情书!”
幸村端着杯子,笑着说好。
他的队友,似乎一直都在看向我们这边,幸村喝完茶后,说他先过去了,并且似乎特别在意我的身体,叫我一定要保重好身体。
“四枫院,那个家伙一直叫你注意身体,是不是知道你有哮喘?”
喝完剩下的,依旧没有等来凤家的车子
,对面的疑问,我啊了一声,慢慢地对他说道,“我得了绝症,没几天好活的了!”
“四枫院,你,你,你是说真的?”
凤镜夜放下了杯了,似乎很不高兴。
我摇了摇头,不忍心看了一眼坐在斜对面和队友吃吃喝喝的幸村,“我骗他的!”
“有意思吗?四枫院!”
说实话,一点意思都没有,明明放了那么多的糖,可我还是喝不出一点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谎话说多了,连老天爷也看不出下去了,居然下了那么大的一场雨,不仅拦住了我和镜夜的去路,也困住了立海大的那帮人。
“凤镜夜,要不要玩牌?”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我们和立海大的人都熟了,仁王从包里拿出了一副扑克,反正坐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不如玩两把打发时间。
其他人一听玩牌,不知怎的都往后退出了一步。
幸村小声地告诉我,仁王是个欺诈师,和他玩牌要小心了。
“天才游戏家碰上天才欺诈师,有点意思啊!”
连凤镜夜也凑起了热闹,在我认为,他更想借他人之手报复我毁他清白。
没有赌注的游戏,是没有意思的。
我和仁王商量了一下,下了很大的赌注,谁要是输了,谁就要喝下对方调制的饮料。而立海大那几个小鬼,对我真的很客气,不仅里面放了胡椒,芥茉,还放了很多的辣椒……
就那一杯,估计就会要我的命,而真正的凤镜夜,他说他只管看热闹。
所以这场游戏,我输不起,更何况我也不会输。
直到仁王连输了十局之后,他主动投降,再玩下去,只会更加丢脸,他一口就闷了队友精心调制的饮料,呛得他的眼泪都出来了。
回去的时候,镜夜问我,那个小子耍诈的时候,你看清楚了吗?
我说没有看到,因为在他耍诈的时候,我也耍诈了。
月底,天气忽然转了暖,白天的温度很高,有点秋高气爽的感觉,我差点就脱掉了外套,换上单薄的秋装。
凤悠一的学术交流会,就在今天举行。
而手冢他们准备了很久的日本网球赛,也在今天举行。
悠一临走的时候,顺便到了四枫院转一圈。他今天打扮得很绅士,笑容更加温和,他叫我在家等着他,他很快就回来,然后他带我出去吃饭。
还有那把钥匙,悠一说他总算找到了,怪我藏得太深,害得他差点就把办公室给拆了。
我的小院,引了一条小溪,溪里有青花石,还有鹅卵石,除了水草之外,还能看到几条小鱼游来游去。
坐了一会,悠一便要走了,他的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临别的时候,他站在门口,露出了温和的,久违的笑容,他说,找到一家红烧肉做得不错的店,等会回来就带我去尝尝。
我点点头,张开了双臂,想要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走后,我又重新回到了院里的小溪前。
仰起头,今天的气温还真是高,太阳晒得眼睛好花。
贴在悠一的耳边,我告诉他,保管好那把钥匙,如果弄丢了,我真的会当作什么事也没答应过。
他听完之后,笑得很灿烂,差点晃瞎了我的眼睛。
我坐在院里,独自一人玩着玻璃珠。溪水池里,被我扔了好多玩腻的的玻璃珠。
电话响了很多次,也响了很久。
一个人坐在四枫院家的草地上,身边滚落着无数颗玻璃珠,阿岚躺在草地上,手里玩着那些玻璃珠,一刻都没有停过。
“手冢,那个家伙可能有点来不了吧?”
熊本的会场里,青学的正选已经到报名处点好名了,而其他学校的队伍,也已经到各自的球场开始热身了。
青学的第一仗,就是对冰帝。
这两个学校的比赛,算是今年网球赛的重头戏。会场来了很多的报社,杂志社,还有一些体育界的前辈,他们都很关注今年这场高中网球赛。
“部长,那个白头发的小鬼,不是答应你会来看比赛的吗?比赛都快要开始了,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他的影子,他到底来不来啊?”
那个有雨的下午,立海大的人虽然被困在Panda,可是都玩得很开心。四枫院是第一个拆了仁王把戏的人,这让切原很痛快,更加痛快的是四枫院请客的时候,真的很大方。
幸村不确定那个叫凤镜夜的四枫院今天会不会来,毕竟那天他并没有答应,只是说要看心情。如果他不高兴来
,可能真的不会来了。
那天的比赛,听说相当精彩,可惜我错过了。
而那天的凤悠一,迷住了到场所有人的眼球,可惜我也只听说,并没有亲眼看到。
那天的天空,蓝得太不像话了,我却看到了,只是看了没有多久,便睡着了,直到高木把我叫醒了。
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悠一,可是天却早黑了。
“少爷,悠一他,他已经死了!”
这话从不苟言笑的高木嘴里说出来,我却觉得像听到了滑稽的笑话。
凤悠一,他,他死了?
明明才离开几个小时,他走的时候,还偷偷跑来见了我,并且叫我在家等着他,然后一起去红烧肉的。
他走之后,我哪儿也没有去,一个人坐在家里,一边玩着玻璃珠,一边等着凤悠一找我。
“少爷,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悠一他真的已经死了!”
高木的话,我一个字都不要相信。让管家帮我准备车,我要去医院。
“悠一!”
“悠一,你醒醒,我是芙裕美姐姐,你快醒醒!”
“大哥!”
刚跑进凤家医院的急救室门口,我就停下了脚步。屋里,有凤敬雄对儿子的爱,有镜夜对大哥的尊敬,还有芙裕美姐姐对弟弟的宠爱。
他们都在哭,都在喊着凤悠一的名字。
无论他们在叫什么,哭什么,我统统都当作听不见。
从急救室退到了医院的门口,看到的全是乱了套的医院,护士在跑,医生们忙作一团,他们全都奔向了急救室。
芙裕美姐姐被镜夜扶出来的时候,满脸都是泪。我不想看,捂着自己的脸,告诉自己不要看。
我很害怕,心,感到了慌,拼命地跑回到了车里。
回到家的时候,我一个人在房里,不开灯,也不和任何人联系。
只是,瘫坐在地上,手心里,是早已玩腻的玻璃珠。
所谓的游戏,也烦了。
任何人上门来找我,都被拒之门外。
身后,那扇门半关半开。
那个说要和我一起吃饭的男人,我在等他敲门。
☆、执著的寒意1
耳边,没有了阴谋,也没有了计算。
只能听见哗哗海水,有一阵没一阵地打着礁石上。
我,亲眼瞧见自己被鲨鱼撕碎了身体。
疼痛,一阵,又一阵,最后痛得没有了任何感觉。
当自己有知觉的时候,发现四周静悄悄的,头很痛,手和脚都动不了。
然后,我又陷入了昏迷。
“安娜,今天四枫院的情况怎么样?”
又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看不见,却总能听到。
“凤医生,他还是老样子,没有睁开眼睛过!”
窗帘,似乎被人拉开了,耳边,又是男人的声音,“今天的天气很好,虽然他重度昏迷,但并不代表他没有任何意识,这么好的阳光,大家都在享受,怎么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