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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可不怎么可爱,但是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她却很有实力。
脸皮厚,敢问别人不敢问的,而且耐性很好,自从镜夜进了樱兰大学之后,麻美便盯上了这个在高中部很出头的凤镜夜。
一直想给他做个访问,可是镜夜那边,始终没有松口的意思。
作为一个出色的新闻工作人员,麻美只能软皮硬泡,从此缠上了凤镜夜。虽说是骚扰,可她也不敢做得太过份,她只是麻美家的一个小丫头,可不敢得罪了凤家。
镜夜慢悠悠地放下书本,视线缓缓地望向这个缠了自己很久的女人。她胆大,心细,却很八卦,如果不让她如愿,恐怕以后还会被盯着,虽然没有恶意,可是被人背后盯梢的感觉,总归是不太舒服的。
“丑话我先说到前头,我不想回答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还有那些我听了不高兴的问题,我也不会回答你的!”
镜夜的问题,在麻美眼里都不是大问题,他总算退让,对麻美而言,已经很难得了,访问这种事情,如果别人不愿意回答,她也不愿扭曲是非瞎写。
不愿意就不愿意了,就留下一个悬念,让读者自己猜吧,或许还能赚足人气呢。
“我的时间,可能,最多……”
镜夜看了看表,然后决定下来,“最多十分钟,我只给你们十分钟时间!”
麻美知道镜夜在樱兰很出名,也很忙,他学的是医学,却在辅修经济学。另外,年纪轻轻的他,早已承担了家族的担子。
所以凤镜夜是个忙人,他肯让出一点时间作采访,已经是很大的忍让了。
麻美也不浪费时间,坐下后,便从他的高中聊起,引出Host部,谈论镜夜是怎么挖掘Host部的商机?又是如何的想法促使这个社团的成立?它的初衷真的像外界说的那般,只是为了讨女生的欢心?有没有赚钱?”
镜夜见她的语速非常快,想必后.面的问题还很多,便替她叫了一杯热饮,与他的黑咖啡不同,女人应该喝点温和的东西,才会知性一点。
眼前,莫名地多了一杯热呼呼的饮料,麻美错愕的抬起了头,对面那个坐着的有钱少爷,正端着雅致的咖啡杯,冲自己点点头,并且微微一笑。
麻美的心,咯噔一声快了一个节奏。
她迅速地低下头,手握着那杯热饮,然后把刚
刚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Host部?
那还真是一个很远的回忆了,曾经的他们,年少无知,却又心怀着梦想,跟着那个笨蛋游戏人生,变幻着魔法,驾着神奇的马车,为别人制造了美梦,也同时美了自己的美。美梦过后,谁还能分清哪些是真实,哪些是梦呢。
总归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已。
常陆院光、常陆院馨,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光的眼里只有馨,馨的眼里也只有光,他们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两个人的影子,他们坚信并且也不允许别人闯进他们的心房,可还是挡不住那个无赖的嬉皮笑脸,他向他们伸出了手,非要把双胞胎带上马车……
如果不是须王环的唆使,或许Honey已经创出了武术的新流派,或许他的个头能再长高一点,而不是一个老犯牙痛病的贪吃鬼。
春绯的出现,是个意外,却正是这个意外,让他们这群的男生暗暗较起了劲儿。他们在争什么?在抢什么?
女人的宠爱?
可惜春绯她,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因为喜欢她便想着法子捉弄她?
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有个别心思单纯的人真是这么想的,光捉弄有什么用,那层纸不捅破,恐怕要让那个丫头自己明白,可能真要费点时间。
想起了往事,人总会感叹,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原来既然过了这么长的时间,那些事,却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镜夜的嘴角动了动,视线里看到了曾经的嬉戏打闹。
说不怀念,是假的,好歹也是自己的心血。
“那只是一场梦,梦醒了,我们都该醒了,总是沉溺于梦境,会被社会击垮的!”
什么时候醒的呢?
是凤悠一死之后,还是Host部解散之后,真正的意义是大家已经各奔东西了。
如果环没有出国,或许他还会想法设法在樱兰大学继续他的公关事业。
想法很蠢,环一定做得出的。
而镜夜会不会像国三的那个春天一样,陪着那个心思单纯的笨蛋继续胡闹呢。他不知道,或许有些事情,即使发生了,他依旧还是得不到答案。
关于Host部的时候,镜夜谈论的并不多,反正即使他不说,麻美也会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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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声音,看见镜夜的眼里,有些不真切,却又遥远的遐想,目光柔和,却又静谧。
麻美咽了口中的饮料,她发誓,凤镜夜的温柔,绝对会死人的。
似乎凤镜夜的时间快要到了,麻美还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例如他是否会像凤家长子那样毕业之后从医,还有他的兴趣爱好,她不要听外界说,只想听这个儒雅又风度翩翩的男人的口中听到答案。
时间真的不多了,麻美只能挑了一个全校的女生都想知道的问题。
“凤同学,最后这个问题,这个,其实她们很想知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麻美还是问出了声,她小声地为自己辩解着,这个问题可与她无关。
“你们的问题,还真奇怪!”
麻美茫然的摇摇头,完全不懂那位少爷在笑什么,“凤同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你出身名门,身世显赫,而且又有礼貌,待人接物滴水不漏,最重要的你长得很帅,举止优雅,像你这样高贵的人,没有道理没有喜欢的人啊?你从国中,高中,一直到现在,从未和任何一个女生交往过,大家都在议论,说是你的眼光太高了,一般的女孩你都看不上眼的,是真的吗?还是说,你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凤镜夜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答案模凌两可的让麻美一头雾水。
“凤同学,你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杯中的咖啡,还冒着热气,纤指而又玲珑的手指,缠着那些徐徐飘渺的水气,视线静静的,却飘得很远,这样的凤镜夜,看得麻美眼睛都直了。
“该不会传闻是真的吧?凤同学,你真的和那个谁……不会吧,肯定不会是真的?”
“传闻?什么传闻?”
这下,轮到凤镜夜一头雾水了。
麻美停顿了,关于那个传闻,她只是听新闻部的人随口胡说的,八成是误传。
“凤同学,他们说你高中的时候,好像,可能和一个名叫四枫院的男生关系不太一般,好像那会儿学校都在传你们两个好像是……而且那个叫四枫院的男生,国中的时候,似乎还写了什么东西……不小心地被人看见了,这种不是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的谣传,怎么可能是真的吗?”
麻美的表情,真的很尴尬,她所说的这些八卦,都是她前不久才从
旁人嘴里撬出来的,经她说出来,感觉心里挺别扭的。
镜夜,他并没有正面地回答那个问题,脸上,只是微微一笑。
“传闻?还真是有过这么一回事,你不说,我恐怕就要忘了!不过既然是传闻,又怎么能当真呢!”
麻美偷偷地仰起头,凤镜夜却右手端着自己的下巴,视线望向窗外,慢慢地下移,然后定格在某处,不动了。
她好奇镜夜在看什么,便寻着那个方向瞄了过去。
窗外,春光明媚。
年轻的四枫院正从学校门口走进来,全身雪白的,身子缓缓的,轻轻的,他走在樱兰的校园里,感觉就像在春天柔和的阳光里,下了一层白白的雪。
“这个臭小子,再不露面的话,我还以为他死了呢!”
喃喃自语,旁人就是想听清楚也没那个福分。
见访问者起身,一副要走的模样,麻美急忙得站了起来,“凤同学……”
“抱歉,时间已经到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只留下一个优雅的背影,麻美僵在空中的手,慢慢地缩了回去。
她想抓住他,可是手中,还是什么也抓没抓住。
屋外,沉浸在阳光中享受的雪花,没有融化,懒洋洋地眯起眼睛,有时会抬起头看着天空,走路很慢,偶尔会咳嗽几下。
四枫院岚,一个出勤率很低的大一新生。
但他却很漂亮。
☆、执著的寒意5
信箱里。
只有两封信,同一个人寄来的。
我换好衣服,拿着那两封信,边走边拆。
幸村的字,还是那么干净,漂亮,字里行间,只有一些简单地问候及挂念。与其说是给我的情书,倒更像是家书。
他说,他种的那盆水仙总算开花了,挺漂亮的。
为此,幸村画了一幅画,希望我有空的时候去看一看。
前不久,他们立海大的老同学聚了一次会,大家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谈起以前的往事,历历在目,心情都很亢奋,散场的时候还打了几局没有胜负的比赛。
最后,幸村在信纸上的末角画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水仙。
问我,最近为什么都没有消息了?
谎言被拆穿之后,幸村还是拿我当朋友,常有书信寄来,却只是把我当朋友。
我对他,也没有任何非份之想。
大家只是朋友,很少见面,只有书信来往。
一走进教室,不少的同学都是奇怪而又陌生的眼神看着我。看来真的是太长时间没露面了,我这个人,都要被人遗忘了。
“四枫院,你要是再不露面的路,我就要去你们四枫院家的坟地找你了!”
从小就腻在一起的双胞胎,被分开了。
馨变得没以前那么热情了,也不主动和同学来往。虽然我与他同班,但却很少在学校露面,关于馨的学校生活,并不是很关注。
远在法国的光,关于他的消息,也只是从莲华嘴里得知。
常陆院家的负责人,下了狠心将两人分隔两地,是逼着他们成长。
雏鸟,被丢弃之后,要么死去,要么靠自己的本事活下来。他们把光与馨当作雏鸟一般历练,希望终有一天他们的翅膀会硬,可以飞得更高更远。
这就是成长,青春期的残酷。有血、有泪,更有生死离别。
“咦?”
我发现自己的桌子,怎么不见了。
馨将桌子挪了挪,还好教室里有空的椅子,他搬了过来,板着脸,“四枫院,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这么久都不露面,老师都忘了还有你这个学生了?”
“忘了?你觉得学校的老师有那个胆子吗?我看这是老太婆的
主意吧,她存心要我难堪!”
两个人共用一张桌子,难免要挤在一起。
馨一直在玩游戏机,似乎对上课没有太大兴趣,我也是如此,只是为了应付出勤率。
“谁让你拐跑了她的宝贝孙子,她又不敢动你,只能拿你的桌子出气了啊!”
须王环的离家出走,是我一手策划的。
所有人都不会想到,那个傻头傻脑,毫无心计的笨蛋,居然有一天,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须王家,离开了日本。
“宝贝孙子?孙子也凑合着,我可真没看出来她哪一点宝贝他了?”
馨似乎很忙,懒懒地嗯了一声。
不知道是谁的课,先拿一本书装装样子。
“四枫院?”
馨放下了游戏机,眼神认真地问我,“你到底把环藏到哪里了?”
每一个人都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