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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这种习惯,在我眼里享受过。
因为不满足,即使掐死全世界的人,我依旧不满足,我像个神经病一样狂吼狂叫,恨不能将世界撕个稀巴烂。
或许有一天,我会丧心病狂地对手冢家举起菜刀,一刀,一刀,一刀地砍下去。
我真会干出这种缺德事么?
我知道,却很迷茫,所以我在忍,宁愿逼疯自己,自己流血也好过看到别人的伤口。
“四枫院,这上课时间早就过了,你不在教室里呆着,一个人在这发什么呢?”
胡思乱想够了,我的心,该是回到现实了。
凤镜夜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让我想骂都找不出词形容他,“凤镜夜,我怎么觉着你好像故意在盯着我呢?”
耳边,凤镜夜笑了,“是啊,我就是在盯着你!”
哎,真能添乱,我预备鱼死网破都要对付科鲁德家,凤镜夜却存心找我麻烦。我铺好的后路,让凤家给堵死了。
“我回去上课了!”
从他身边经过时,镜夜的提醒,很残忍。
“四枫院,别陷得太深了,你和手冢国光是两个世界的人!”
☆、虚伪的疯狂2
游戏里,如果没有伤亡,不流血,是没意思的。
我非常看得起这次的对手,将四枫院家的资产都丢了出去。人嘛,总是要尝到甜头,才会上钩,才会让我钻空子。
再密不透风的城墙,总会被我凿出一个缝隙。
手冢先生他们的数据,我重新又核了一次,其实数目不对,和实际差很多。钱不是问题,这正是我擅长的。
现在最疼痛的事情,可能就是凤家那边。
如果他暗地里和科鲁德家已经取得了联系,那我先前所准备的一切,就得要放弃。如果凤镜夜那边,只是抱着隔岸观火的态度,或许我可以明里一套,暗地里再使一套。
现在,我必须要猜到镜夜的想法,以他的性格,我这次对付科鲁德的事情,他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或许,我应该请凤镜夜吃个饭,灌点酒,套套他的话。
“少爷,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一转身,便看到绿章站在门口等着。
自从她做了我的管家和司机之后,再也没有看她穿过裙子和化过妆。她的身材,穿西装也挺不错,但我还是喜欢她那骨子女人味。
“去学校吧!”
“少爷,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好!”
瞥了一眼在开车的绿章,她的心情,也好像不错。
“哦?你从哪里看出我的心情好了?”
绿章笑了笑,“少爷不是一直都在偷笑吗?该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吧?”
她,还是挺细心的,这么小的心思,都被她察觉了。
“是啊,我是在偷笑,忽然想到要请凤镜夜吃饭,觉得挺可笑的!”
“少爷要请三少爷吃饭?”
我摆了摆手,“只是想想而已,鬼才会请他吃饭呢!”
“少爷既然想了,为什么又不愿意了呢?”
车窗外,有一群孩子,手牵着手,一起上学。
“我才不要请凤镜夜吃饭呢,和他吃饭,我会消化不良的!”
女人的声音,让人猜不透的可惜,“少爷,你和三少爷这样斗来斗去,斗了这么多年,你迟早要把他逼疯了!”
作为我的女人,却偏袒外姓人,我心里,吃味了,“我逼疯
他?现在是他在逼我!”
女人的头发,盘在了颈后,摇了摇头,专心地开着她的车。
信箱里,依旧还是幸村的家书。
他说他又养了一盆水仙,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开花?
如果要是开花了,他说送给我。
这个周末,问我有没有空?说是想聚一聚,顺便让我看一下他画的那幅水仙。
真田那个男人,上次从他那里借了一副球拍,他挺喜欢的,却忘了还他。
切原有一个姐姐,上次他们在街上遇见之后,他姐姐总是会打电话给他,幸村说那个女人挺能聊的。
还有仁王,好像交了一个东大的女朋友。那个女人,他见过,说是很漂亮。
“四枫院,你在干吗?”
摊开信纸,拿出手,馨的脑袋一下子凑了过来,我往旁边坐了坐,“我在写信,别打扰我!”
“又是那个家伙给你写信了啊?”
嗯,咬着笔头,我却想不到第一个字要写什么。
好吧,先从称呼开始。
关于你画的那幅水仙,收好,本少爷最近没有时间看,等哪天闲了,我会慢慢品味的。你如果有空的话,去真田家转转,问他借样他很宝贝的东西,记着啊,千万别还。
女人话多,很烦人,我是受不了了的。
仁王的女朋友很漂亮吗?我家的绿章,你是见过的,比绿章还要漂亮吗?
“四枫院,这里,这个字,你写错了啊!”
馨的手,指在了其中一个字上,我看了半天,“哪里写错了啊?”
“我真是怀疑你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这么大的一个字儿都能写错!”
他抢走我的信,然后用笔将其中一个字,重新修正了一下,“看,这个‘转’字,应该这样写的,你看你写成什么字了啊?原来天才也会犯错啊,还不承认你的智商有问题啊!”
真是不甘心,居然被馨给纠正错误,我还真是气得没话说了。
“馨,你,你偷看我写信?”
馨坐了下来,手叉着口袋里,整个人向后仰着,“谁偷看了啊?我可是正大光明地看!我可是帮了你,你说你一个樱兰的高才生,居然还会写错字,你丢不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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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吭不出声了。
“四枫院,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午饭你请啊!”
见我没声音,馨一下子搭住了我的肩膀,“四枫院,你听见了没有?”
“哦,听到了!”
上课的时候,我们并没有认真地在听讲。
在馨的笔记本上,他说Honey去德国训练,过两天就要回来了,还有崇,会和他一起回来,问我要不要搞个聚会?
随便他。
除了Honey和崇,还有两个人也要回来了。写在笔记本上的笔,我犹豫了,远在英国的光,他的归期依旧是个未知数。
“四枫院?”
馨在耳边,轻声地唤我。
笔记本上,我才知道,原来我不在学校的这些日子,馨也不来学校的。四枫院,也就是因为你在这个学校,还有镜夜,学校才有那么一点意思。
最后,他提到了沙希,说是光和他们遇见了。
关于沙希,无论他去了哪里,我都知道他的消息。他不把我放在心里,而我却做不到,也忘不了曾经是我捡他回家。
后悔么?
馨在问我,我也在问自己,后悔么?
不知道。
打了都打了,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至少有一件事情,我确定是对的,现在的沙希不再是孤单一人了,而且他永远都不用再迁就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了。
四枫院,不怕。
馨温柔而又悲伤地安慰,桌子下,他握着我的手。
温暖。
请常陆院馨吃饭时,他又把镜夜叫上了。明明那么大的一间餐厅,我们去得很晚,可还是和镜夜打了个照面,他好像有点事情耽搁了,午饭还没有吃。
镜夜在盯着我的动静,我确信无疑。
“镜夜,四枫院请客,机会难得,不宰白不宰!”
我们坐下后,镜夜似乎笑得不明所以,“四枫院请客?还真是难得啊,馨,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馨先是笑,然后拍着桌子,看着我,还是笑,“镜夜,我和你说啊,四枫院他,他今天真是丢人丢大了!哎哟——”
嘴真贱,怨不得我使劲踢了他一腿,馨揉着腿,吃痛地瞪着我,“四枫院,你干吗踢我啊?”
捏了捏手指,嘎嘣嘎嘣地响,我笑了笑,拍了拍馨那张白嫩的小脸,狠狠地掐下去,“最近好像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四枫院,我明白了,你不用再捏手指了,我不说你的丑事就是了!”
馨说我这个人,动起手来,是玩命的,他玩不起,所以轻易不敢招惹我。
我让他们先点餐,自己去洗手间。
在洗手间的门口旁边,有一个女生,从我身边经过时,忽然撞了我一下,然后她准备向我道歉时,问道,“你是四枫院同学吗?”
我点了点头,洗手间没有上成,她似乎还有话想说。因为在洗手间门口,不太方便,她问我,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对于这个女人,扎双尾的小女生,她的借一步,就让跟着她到了楼梯口。
“四枫院同学,我听说高中的时候,你和镜夜同学好像,好像,你们的关系,好像,好像是,是真的吗?”
明白了,原来是暗恋凤镜夜的女人找我算旧帐了。
“你找我,只是为了确认我和凤镜夜的关系?”
她点点头,这个女子,脑子有问题。
过去的事情,有什么好计较的,我懒得理她。
“你别走!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她拉住了我的胳膊,不让我走,死缠烂打的女人,是我最讨厌的。“你那么想知道,直接去问本人不就知道了!我还要吃饭呢,没空理你!”
“你,你,你果然还在缠着镜夜同学?原来传闻是真的,你还真是不要脸啊,一直纠缠着镜夜同学,他明明不喜欢你,你还缠着他不放!”
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看女人的表情,还真是要和我算旧账了。
“那个小妹妹,好吧,既然你那么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我和凤镜夜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成为你们小两口的绊脚石!我真的要去吃饭了,我饿死了!”
她居然还拽着我的胳膊,就是不肯放我走。
“小妞,你到底想干吗啊?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啊?”
无论我说什么,她好像都生气,“四枫院,我早就听
说了,你的私生活不检点,你三心二意,玩弄别人的感情,你根本配不上凤镜夜!”
和疯子再说下去,我就是神经病了。
“真是脑袋被门给夹了,我懒得理你!”
“不许走!你要是敢走一步,我就,就,……”
女人的威胁,让我不禁眯起了眼睛,压抑着自己不打女人的心情,“你就怎么样?”
啊!
她忽然尖叫了起来。
我赶紧捂住了耳朵,女人却奇怪地撕破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身子往后一仰,我伸手去抓她,她却不领情。
这个女人,抱着冤死我的绝心,给我下了套。
因为她的叫声,引来了餐厅里很多吃饭的学生,而我作为当事人,自然是走不掉了。
“四枫院,发生什么事了?”
我暂时还不想解释,先看那个女人耍什么把戏。
那个女人从楼梯上滚下去,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手脚蹭破了皮,在流血,衣衫不整,十分委曲地小声哭泣着。
“麻美小姐?你没事吧?”
凤镜夜认识那个女人,从楼梯跑下去,试图将她扶起来,“流血了,我送你去保健室吧!”
女人摇摇头,丝毫不在意自己蹭破了多少皮,而是反复的,不停地在凤镜夜面前,强调一个事实,“镜夜同学,这件事情真的不关四枫院同学的事情,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围观的学生,哗然一片。
我这张陌生的脸孔,一下子被他们给记住了。
“我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