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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身上,很明显,土元素精灵刚才的异动,就是为了造这件土元素之铠。
这是一件全身式的铠甲,除了头其它的地方都被包住了,但不知为什麽我就是知道,只要我一动念,头盔就会从身部的铠甲中伸出包住我的头。有了这身铠甲的遮挡,我终於可以体面的站起来了,而大家看到这种奇事,不免又被惊呆了。
我不好意思地耸耸双肩,做个鬼脸对大家说“我现在可没光著,不会再有人骂我暴露狂了吧”说完我对刑舞挤挤眼睛,刑舞立刻面飞红,羞得低下头去,却又不时地偷看我两眼。
“魔龙大人穿上这身铠甲真是威风啊,简直就是魔王的风范”哼哼的反就最快。
“哼哼,你就是会说话,我当初真是没白帮你啊!”我故意对大家这样说。
“哼哼,魔龙大人说你求他想法对付我是怎麽回事啊,你要给我说清楚”四眼一边说著一边向哼哼靠近。
“我找魔龙大人对付人?没有的事,魔龙和你开玩笑呢,哈哈”哼哼边说边想溜。
“开玩笑,是吗,那我也和你开开玩笑好了”说完四眼及猛扑了上去。
“救命啊,杀人了”“你这个坏蛋,我非教训教训你不可”两人一个在前面逃,一个在後面追,看著他俩大家都笑了,我们又恢复了同伴的默契。
“听著,外来的生物们”森林之母的声音再次在我们脑中响起“我虽然帮你们恢复了生命,但你们不能再留在这森林中了,你们必须离开森林,我不能让你们再破坏这森林的生物平衡,我将给你们指引方向,你要必须现在就离开,如果你们违背了我的话,我将收回给你们的生命,听懂了吗,外来的生物”
“好吧,伟大的森林之母,如您所愿,我们会离开这座森林的!”当经过这次生死的考验,我知道森林之母的力量是我们无法抗衡的,为了生存,我们必须离开这座森林了“只是我们已经迷路了,我们找不到出去的路!”
“我会给你们指出方向的”随著这声音,长在森林之母周围的巨大蘑菇,它们身上的磷光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方向还亮著那五彩的磷光,在周围一片黑暗中显得非常的明显“看到这指路的光了吧,顺著它走,你们就会走出森林的,现在就离开吧,现在!”
我和大家无奈地相互看看,轻叹一声,我转过身,向著那闪烁的磷光走去,而同伴们就跟在我们的後面。
顺著指路的磷光,我们走了几个小时,我发现刑舞已经有些劳累了,虽然她尽量不想让大家知道,但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还有慢慢拉後的位置却无法掩饰,我停了下来,然後走到刑舞的身前,我蹲下把手伸向了她。刑舞看著我,却摇了摇头,那长长的秀发随著左右飘荡。
“我们需要一个随时有体力支援同伴的魔法师”我平静地对刑舞说著,双眼紧盯著她,她犹豫了一下,看著我的那双美丽眼睛忽然露出一丝柔情,然後轻轻地点点头,无声而轻盈地跳到我的手上。我把手抬到肩头,而我肩部的铠甲,已在我的意念下凹下去一块,刑舞跳到了我的肩上,那凹下去的地方角度很好,刑舞坐下时正好把她卡住,却又不显得窄小。
我站起来,又开始领著大家前行,大家都没有说什麽,只是默默跟著。刑舞的身体离我是那样的近,她的头甚至挨著我的耳朵,她飘荡的秀发不时地擦过我的面庞,鼻间还能闻到一种淡淡的体香,我尽力让身体保持著自然,但我的心中却乱的很,我想到在森林之母体内,感到刑舞对我的爱那一刻,就是那一刻我发现自己也在爱著刑舞,那时情感的交流是那样自然,可现在我却不知她会怎样想,也不知怎样表达对她的爱。
我的心是怎样一个乱字了得,甚至一想到刑舞就坐在我的肩上,我全身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可我又不知怎麽做才好。
一个轻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魔龙大人,已经走很久了,您累吗?”
“不,我不累,要是这样背著你,走一万年我也不累!”迷迷糊糊中我顺口而出,然後我才发现自己说了些什麽,天啊,我怎麽会这麽说,虽然我声音小得像自言自语,但也足够让刑舞听到了。
“你真的愿意背著一万年吗”我正在自责的时候,一个轻轻的却充满柔情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啊!她在说她喜欢我啊,我笨拙地回答到“我愿意,只要你高兴,别说背一万年,就是十万年,百万年,亿万年我的愿意!”
我忽然感到两片温暖湿润的东西在我脸庞上轻轻地印了一下,然後刑舞好象力不从心地靠在我的脖颈上。我迟钝了片刻,才想到那是刑舞在亲吻我,立刻轰地一声,血液都涌到了脑中,我的心也开始砰砰地狂跳,我的双脚也不可自控起来。
发现我走的方向不对,同伴们急忙问我,我吓了一跳,含糊地应了一声,打起精神又顺著森林中的那道磷光走去,但我的心依然沈浸在一种奇妙的情绪中,不知为什麽,我感到刑舞依偎在我的脖颈边,是在表达她对我的爱,而我在默默无声中与她共享著这爱的感受。路在慢长,但终有走到头的时候,但我现在却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到头才好。
龙法师十六
走了整整三天,我们才走出了森林,在途中我们又遇到了食菌兽,当晚我们饱餐了一顿,但第二天这些食菌兽就神秘的消失了,那次是我们与食菌兽的最後一次相遇,从那以後,我们再也没见过这些生物,但它们非常短暂的生命,每日不停地吃食,还有在种族的延续上的异常顽强我都无法忘记。
当我们走出森林之後,连日来漆黑一片的森林,重又幻发出五彩的磷光,站在森林边缘,我不禁回头凝望,森林依就是那样的美丽,但谁又知道这座森林藏有如此多的危险和秘密,要是非让我选择,我宁愿与石头怪跳舞,或与拉漠斯毒龙亲吻,也不想再踏入这座森林半步。
虽然我对这森林实在没有好感,但在森林中的经历,我相信自己一辈子也忘不了。哎,这些事必竟已经过去,眼前的事要怎样做,脚下的路要如何走,才是我需多多思考,并要马上解决的。
“咦,这里好眼熟啊,我们来过吧”
“是吗”我打量著四周,真的好眼熟啊,我简直敢打赌,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会有一条地下河,在河中还会有一种长著大嘴的热情生物,它们对任何来到水边的生物都感兴趣,总想把来者请到它们的嘴中和胃里永久的做客。
我们不知道三个月的地狱式训练还剩下多少天,但肯定没多久了,不过在达克拉队长到来之前,我们要想法保护自己并找到食物添饱肚子才行。蘑菇森林是决不能进的,地下河中的拉漠斯毒龙也惹不起,我们决定沿河而行。
顺著地下河我们走了二天,但周围依然一面是水,另一面是森林,在水与森林之间,除了我们这些外来者,再也找不到其它生物了。在这二天里,我和刑舞尝试用侦测魔法寻找猎物,但不论是我的大地之眼,还是刑舞用的魔眼术,都因一种巨大力量的影响而不起作用,当想到这不欲被我们窥视的力量来源时,我们便不敢再用侦测魔法了。
这二天我也试著运用其它的一些法术,其实当我发现可以再次使用魔法後,我就一直做著这样的尝试,但在森林中我不敢乱用魔法,所以直到现在我才对自己的魔法能力有了具体的了解。我惊异地发现,自己与土元素精灵的沟通能力非常惊人,常是我意念刚起,土元素精灵便疯拥而至,我试用了个“地之矛枪”,结果地面上笼起座小山。
从表面看这真是巨大的进步,但实际上却给我带来的难题,对一个魔法师来说,对魔力的驾驭和对魔法的运用才是毕生追求的目标,就拿“地之矛枪”这个地系魔法来说吧,见习法师要经过一番努力,才会让地上耸起一块较尖的石笋,而魔法师运用“地之矛枪”的准备时间要短很多,耗用魔力也减少许多,而忽然从地上耸起的是一支又尖又锐的石枪。
如果运用“地之矛枪”的要是大魔法师,那地上耸起的石枪就会一只接一只连续不停,被攻击的人也就只好疲於奔命。等到大魔导师使用“地之矛枪”时,变化就不仅体现在数量和速度上了,从地面突出的石枪,会从不同的角度和以不同的速度来攻击对手,而专攻地系的大魔导师,甚至在一只石枪的攻击过程中,仍能改变这支石枪的攻击角度和速度,从而让对手防不胜防。等法术运用到这个地步,就已是随心所欲,神而名之了,但这种境界对绝大多数的法师来说,都只是毕生追求的梦想,而难以实现。
至於我对於“地之矛枪”的运用,谁都能看出来,一只尖锐的石笋对敌人的杀伤力,要比一个大大的土包强得多,也就是说我现在对土系魔法的控制能力还不如一个见习魔法师。造成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就是我对土元素精灵的感应能力增强了太多,而我的精神控制力却没有随著增强,这就象是一个骑惯小马的孩子,忽然给他换了匹强壮的大马,结果自然是难以驾驭了,不过,要是驯服了这匹大马,那奔跑的速度又非那从前的小马能比了。
什麽事都是有得必有失的,我对土元素精灵的感应能力虽然大为增强,但我却失去对气元素精灵的感应,现在任我如何努力,气元素精灵就是不响应我的招唤,我连最简单的气系法术也不能使用了,至於火元素精灵和水元素精灵,我虽然仍能招唤,但我对这两大元素精灵的感应能力也有所下降,而很多火系和水系的法术,又需要气元素精灵的辅助才能使用,不能再使用灵活多变气系法术,火系和水系法术又运用不全,我只有非常地精擅地系法术,才能弥补我失去气系法术的不足。但一个法师对魔法的控制能力和使用技巧,要经过长时间的锻炼才会有所进步,可现在我是没有时间和体力做这种事的,我必须把寻找食物放在第一位。
二天来的探索,让我们认识到地下河和蘑菇森林间是难以找到食物的,所以,大家决定到地下河的另一边去碰碰运气,但,如何在拉漠斯毒龙的嘴边渡过地下河却成了难题。如果我们都象哼哼一样能飞,那过河自然没有问题,可在地下气元素精灵密度非常小,象“浮空术”这样的高级气系法术根本使用不了,而运用大地之精的地系转移术又不会使用,看来,要想过河就只剩游水一条路了。
一想到拉漠斯毒龙的贪婪和凶残,大家都不寒而颤,但游水过河已是事在必行,我们要考虑的问题,就是如何在不惊动拉漠斯毒龙的情况下游过河。可想了半天,大家依然是站在河边,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却怎也想不出个好主意。
“哎,要是拉漠斯毒龙都是睁眼瞎就好了”憋了半天也想不出主意的大嘴无可耐何地说。
“想让拉漠斯毒龙变瞎也不是做不到啊,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了”哼哼突然接到。
“真的吗?快说怎麽做!”想不到有人会想到办法,大家还紧问。
“呵呵,只要有人能游到拉漠斯毒龙身後,用布把它们的眼睛都蒙上不就行了吗”
“呸,什麽叟主意,那不是自个往拉漠斯毒龙嘴里跳吗,你这个小蚊子是不是嫌命长了!”
“也不是这麽说,那就象这事谁做了。大嘴,听说你是在沼泽里长大的,你游水的本领一定非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