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她今天毕竟是来陪同王庭用餐的……
北无涯似乎看出了习若简心中的想法,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对着王庭道:“王庭学员,不知道我能不能够借走习若简导师一段时间呢?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你今天这一餐由我请了。”
王庭并没有回应北无涯的话语,他似乎已经看出了习若简心中的想法,微微点了点头:“习若简导师请自便。”
看到王庭点头,习若简才放下心来,道了一声:“王庭,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努力训练了,距离你的决斗,只有三天时间了,可不能够松懈了。”
“我会。”
习若简点了点头,这才跟随着北无涯一起,往偏厅深处最为华丽的一个包厢走去。
而北无涯,脸上,似乎对于习若简的话似乎有些诧异。
照她的说法,似乎这个王庭和公孙塑之间,有一战之力?
不过他也没有深想,一个高阶武者,一个富商出身的高阶武者,既不是贵族也不是天才剑士,根本就和他们走不到同一个圈子来,他完全不会在这样一个小人物身上花费太大的精力。
王庭吃完后,也不再食堂浪费时间,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不过,在他快走出偏厅时,门口处却突然走进来三道人影,每一个穿着的,都是核心学员的服装。
尤其是这三人中为首的一个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入学时就和王庭因为海琳儿的事发生了矛盾,从而决定三天后公然决斗的主要目标,中阶剑士,公孙塑。
“嗯?”
看到眼前走来的王庭,公孙塑微微一怔。
对于这个狂妄自大,不自量力胆敢以高阶武者,接受他这位中阶剑士挑战的平民学员,他打心里有一种不屑。
看到他,根本就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嘴角边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蚁蝼!”
说完,根本就不再看王庭,好像多看他一眼,都会玷污自己的眼睛似得。
“公孙学长,就是这个小子敢和你叫板?”
“居然敢在我们公孙学长出现的地方出现,这种地方是你一个贱民能够来的吗?滚!”
旁边两位有着正式剑士修为的跟班在确定了王庭的身份后,口中厉喝了一声,当真是厉声茬色。
他的这一声厉喝,顿时吸引了不少人,不少坐在卡座,能够看到这个方向的学员全部将目光往这里投了过来。
王庭懒得理会三人,脚步停都没有停下,直往偏厅外面走去。
看到这一幕,和王庭正对面的一个正式剑士嘴角边浮现出一丝狞色,居然不再往偏厅走去,就这样站在出偏厅的出口处,堵住了出口,直对着王庭,迫使打算出门的王庭不得不停了下来。
“请让一让,你挡到路了。”
“路?我挡着你的路了吗?这不是有路吗?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不就可以了吗?路就在你眼前啊,你走还是不走呢?哈哈哈……”
另外一个正式剑士正要开口附和着,嘲笑几句,不想他的同伴大笑声还没有笑完,王庭已经直接出手。
“哼!”
瞬影步迈出去的刹那,他的整个人,仿佛都化成了一道虚影。
近在咫尺,完全没想到王庭敢出手的那位正式剑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股恐怖的巨力已经在他的胸口上爆发出来,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骨骼碎响,一股凄红的鲜血,从他口中猛然喷吐而出,他整个人,仿佛一发炮弹,以最快的速度飞出了偏厅的门口,直接撞在五六米外的一处墙壁上。
“嘭!”
墙壁震荡。
整个食堂大厅,仿佛响起了一声闷雷。
在他撞击的那个地方,直接出现了大量细微的裂缝,墙壁顶端簌簌的掉落下白色粉尘。
第十六章 制服
看到这一幕,不止是在场等着好戏上演的诸多学员懵了,就连剩下的那位正式剑士,和整件事情的主角之一中阶剑士公孙塑也懵在了当场。
出手!?
王庭居然敢出手?
当着三位正式剑士的面主动出手,并且将其中一个踢得口吐鲜血?
这简直就好像一个被军队团团包围的土匪,那些精锐士兵还没来得及将他拿下,他居然就率先的挑衅起那些士兵来,这种行为,完全是在找死。
在场等着好戏上演的学员们以为他在找死,公孙塑,和另外一位正式剑士同样如此。
并且下一刻,那位率先忍不住的正式剑士已经将心头的愤怒化作行动了。
“贱民,这是你自寻死路!”
这位正式剑士一声厉喝,猛然伸手紧紧握住了剑柄,下一刻,就要拔剑出鞘。
“锵!”
他还没有拔出佩剑,有人的速度却比他更快。
王庭!
在他打算拔剑的刹那,王庭已经闪电将佩剑若生拔出,冰冷的锋芒直接平指这位正式剑士,带着凌厉的寒风,稳稳的停在这位正式剑士的喉咙前,距离他喉咙的皮肤,只有不到零点一毫米。
甚至,他那一处的毫毛,都能够清晰的感应到自对方佩剑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冰冷刺骨的寒意。
冷汗,沿着额头上滑落了下来。
快!
常人无法想象的快!
尽管这位正式剑士先前因为王庭敢主动出手而心神震荡,可是,王庭拔剑出鞘的速度,确实是快到了极点,就算是他这位正式剑士,都没把握将拔剑速度练到这种程度。
“想要将决斗时间提前吗?”
王庭转过头,目光,落在同样将手按在佩剑剑柄上的公孙塑身上。
公孙塑脸色一沉,目光死死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王庭,似乎是第一次看清楚这个胆敢接下他这位中阶剑士决斗的对手。
“你突破到正式剑士了?”
“回答我的问题。”
公孙塑看了一眼眼中充满恐惧,并且略带哀求之意的望着自己的那位正式剑士,沉吟了片刻,缓缓的将按在剑柄上的手拿开……
“放了他。”
“咻!”
收剑,归鞘。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停滞。
看到这一幕,公孙塑的眼中精光一闪:“你就不怕我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
王庭的目光从公孙塑身上收回,直接往偏厅外面走去。
“我不在乎。”
公孙塑眼角一跳,手抖了抖,险些真的重新握住自己的佩剑剑柄,再次拔剑……
不过,他忍住了。
这么多人亲眼看到了事情的经过,他若是出尔反尔的话,那日后也就别想在玄重高级剑士学院立足了。
当然……
还有十分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他也没有看清楚当时王庭,是如何拔剑的。
“罗桦,带王子部去医务室。”
“是!”
罗桦应了一声,脸色也有些难看。
被别人用剑指着喉咙的感觉,相信没有人会喜欢。
很快,罗桦已经来到了王子部身边,不过,当他察觉到王子部此刻的凄惨模样后,顿时脸色大变:“他的肋骨断了……不止一根!”
原本因为这场冲突,突然变得有些安静的食堂在听到罗桦的话后,顿时响起好几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而公孙塑的脸色更是变得阴冷了一分:“这个小畜生,居然敢下这么重的手!”
“公孙学长,你一定要为子部报仇啊!”
“放心,三天后,我绝对会在决斗场上,光明正大的让他跪在我的面前,向我求饶!”
公孙塑说完,也不好再在食堂待下去,在这里丢了这么大的脸面,他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在这里吃东西了。
公孙塑等人一离开,整个食堂四周,顿时响起激烈的讨论声,各种各样的议论,震惊,不断的彻响在食堂正厅和偏厅中,就连一些在包厢中用餐的学员都听到了响动,出来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
偏厅内部的包厢中,一个男子抬头询问着。
此刻,在这个包厢中,一共端坐着六男四女十人,习若简、北无涯就在其中。
这些人的年龄基本上都在十五到三十岁之间,而他们的修为,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正式剑士以上的强者,不,不是正式剑士,修为最低的两个,都已经是中阶剑士了,此刻出声询问的男子,浑身上下劲气充盈,显然已经修炼到了大剑士的阶段。
“四师兄,刚才外面有人斗殴,所以引起了一些人的议论。”
回话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高阶剑士,就坐在北无涯身边。
“斗殴?”
被尊称为四师兄的年轻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现在的学员素质越来越低了,也难怪我们玄重高级剑士学院渐渐的开始走下坡路,一届不如一届了,看样子,日后得向院长建议一下,提高一下招收学员的门槛了,省的什么样的学员都招收进来,败坏了我们玄重高级剑士学院原本良好的学习风气。”
“这件事情确实值得一提,不过这一次斗殴的双方倒是有些意思,其中一个,居然是我们学院的核心学员,学院精英,正式剑士,而另一个,居然只是这一届新召来的新生。”
“核心学员?居然欺负新生?那个核心学员也太自降身价了。”
“哈哈,四师兄,这一次你可猜错了,不是那个核心学员欺负那个新生,而是那个新生欺负核心学员,三个核心学员,我只认得一个,是种子核心学员公孙塑,另外两个没什么印象,不过这两人正想要找那个新生的麻烦,马上就被那个先下手为强废掉了一个,另一个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对方的佩剑抵上了喉咙,迫使公孙塑投鼠忌器,让对方从容退去,听那些人说起来,这个新生倒是有些意思。”
“哦?公孙塑?曼城副院长打算收为记名弟子观察一番的那个核心种子学员公孙塑?”
这个被称为四师兄的男子显然听说过公孙塑的名号。
“是他。”
“有意思,一个核心种子学员居然在一个新生手上吃了大亏,那个新生是谁?可以观察一下,如果潜力不错的话,就可以稍微培养一下,说不定日后有希望成为一位大剑士,去搏取爵位。”
“我会留意的。”
被吩咐的男子应了一声。
一点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包厢当中的气氛,尽管王庭刚才和王子部、罗桦之间的战斗引起了他们一点兴趣,但也仅仅是一点兴趣罢了,根本不能够让在场这些中阶剑士、高阶剑士、大剑士在他身上花费多少精力。
神邸剑之君主带来的辉煌时代已经渐渐远去,千年前东盟中百圣争锋的时代已经成为历史,皇权抬头,贵爵治世,相比起一个潜力无限的天才剑士,他们更观注的,是哪一位年轻俊杰最近新得到了爵位、有什么背景、可以在仕途走上多远,是否值得拉拢之类的话题。
第十七章 海琳儿
“正式剑士……”
王庭口中自言自语着。
从昨天食堂离开后到现在,他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
“高阶武者,要想尽快成为剑士,只能够用打熬肉身的法门,激发蕴含在肉身中的气血,使得气力大增,一举一动,气血奔腾,等气血力量达到足够的程度后,才能用特殊的方法,将气血凝成一股,炼为劲气,晋升剑士。”
“寻常人,即便是有蕴含强大气血能量的肉食不断进补,要从高阶武者积累到足够凝成劲气的气血,至少也要七八年,就算是那些天天以凶兽为肉食的大贵族家庭,也充其量将这个时间缩短到三五年的样子,要想再缩短,除非……购买当归、何首乌、野山参等大补之物,做成药膳,而且,年份越高越好。”
这绝世是一个比吞食凶兽肉还要耗费金钱的方法。
百年何首乌、百年野山参等宝物还好一些,尽管价格昂贵,以几百上千金币计算,可是那些大贵族偶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