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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好粗……大肉棒……啊……又粗又热的大肉棒……”少年被捅的前後摇晃,声音高了起来,“插进来……大肉棒……我要……”
三个龟奴将少年的身子翻转过来,双腿提起,面对所有的包厢,半蹲在少年的穴上,肉棒自上向下插。少年双腿大分,分身挺立,冲著看客,身後被龟奴操干的那个穴眼也被看的一清二楚。
“啊……嗯唔……”少年的头颅垂在床边,眼睛半眯,却仿佛在勾著包厢里的每一个人,“干我……用大肉棒干我……干我……啊……嗯唔……要……要大肉棒……”
四周的包厢里似乎也躁动起来。
“楚儿,你说他们叫的好不好听?”瑞王爷笑著问旁边目瞪口呆的楚知遥。
“嗯。”楚知遥正被高台上的三组吸引,听到瑞王爷叫他的名字便无意识的回答,待醒悟瑞王爷问的是什麽,脸马上涨了个通红。
瑞王爷笑的更加开心,一边却将靳怀远拖进怀里,两把扯掉下身底裤,将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塞进怀远的小穴里。
“怀远,叫啊,”瑞王爷在怀远的耳边轻声说著,“像他们一样的叫。”
“爷……”怀远抬眼羞涩的瞥了瑞王爷一眼,将头埋进瑞王爷的肩上,却听话的在瑞王爷耳边轻声说:“干我……要……大肉棒……”
“乖宝贝儿!”瑞王爷用肉棒顶住怀远,“自己动,用你的小穴夹紧爷的肉棒。”
怀远便听话的双膝跪在瑞王爷的躺椅上,上下动著。
此时台上的龟奴又换了姿势,他们双腿打开的坐在床上,将少年背对著自己抱在怀里,双手将少年的双腿左右大大的分开,仍是将分身和被插的小穴展现出来。
少年靠在身後的龟奴身上,腰肢扭动著,满脸媚态:“啊!好深!要顶穿了……用力……再往里面……唔……”
龟奴用力的简直是要将身上的少年抛起来,又趁少年落下时狠命的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啊!!!”少年尖利的一声,让人称奇的是三个人竟一起射出来,甚至连射出的距离都一样,龟奴仍在往上顶弄,少年便被插在他们的肉棒上痉挛。
射完後,少年反转身体,将刚从自己後穴里抽出来的肉棒吞进嘴里,舌头沿著肉棒,从上往下舔弄,将两颗大大的鼓胀的卵蛋含进嘴里。而他们还未龛合的小穴正冲著看台,不断有仆从模样的人走上前去,将银票或银锭塞入其中,不一会儿那本已红肿的小穴就被大大的撑开,几见裂痕。
15、恩威并重
15、恩威并重
怀远一直在瑞王爷的怀里上起下落,早被插刺的射了一发,此时喘吁吁的伏在瑞王爷的肩上轻哼著:“爷……啊……嗯……”
“台上的第一轮表演结束了呢,怀远,你说赏他们多少?”瑞王爷抓住怀远的手,将其中一根手指放在嘴里噬咬,“还是,把赏银塞给我们的怀远呢?”
“嗯……不……怀远不要……”
“呵呵……”瑞王爷用力往上顶了一下,“那你说,给谁?”
“嗯唔……啊……给,中间……中间那个……”
瑞王爷吩咐外面的仆从去赏中间的那个少年,那少年的後穴都快被赏银撑破了,好在龟奴很快将他们抱了下去。有人马上推了一架秋千上来,上面坐著一个龟奴,一个粉嫩的少年面对他,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龟奴从秋千上站起来,将少年抱起,分开他的双腿将其下身示人,在高台上走了一圈,然後面对面的插进少年的小穴,坐回到秋千上。後面有人将秋千推的荡起来,越荡越高。
“啊……啊……啊……”被插的少年每一下都叫的很用力,从他的声音便可听出龟奴那根粗黑的肉棒必定是插进了很深的地方,而且随著秋千的荡漾,一下比一下更深。
“这里又出新花样了。”瑞王爷将怀远从怀里放到躺椅上,自己站起来持续操干著怀远的小穴,眼睛却没有从台上移开,看到秋千上的两个人,自己的腰肢也不由自主的摆动的更厉害。“贝贝,回去就让贾管家安一架秋千到後花园,爷要在上面干你们每一个人。”
“是。”贝子青答应著。
秋千上的少年在荡到半空中的时候被操干的射了精,龟奴在他刚要射的时候就将他按在肉棒上转了一圈,形成背对自己的姿势,因此少年射出的精液全部撒到半空,淅淅沥沥的落到高台上。
瑞王爷也终於在怀远的小穴里射出来,从里面拔出来的时候对怀远说:
“怀远,你可要夹紧了,回去爷要检查的,一滴都不能漏哦。”
高台上的表演继续,这次上来的是两个龟奴,全身赤裸,满身肌肉,身体中心的那根肉棒也分外雄伟,如两把长枪,神气活现的朝天翘著。然後又一个少年走上来,刚上来便被两个龟奴举起,一人抓住一条腿,大分开,将露出的小穴展示给众人。绕了一圈後,两人将少年夹在中间,肉棒紧贴在一起,猛的用力,一下子插进少年的小穴。
“啊!!”少年一声惨叫,两个龟奴却不管不顾的用力顶刺,两个人配合著在台上逡巡,以不同角度站立。
“啊!啊!绕了我……呜呜……求求……啊!疼!太疼了!”少年声嘶力竭的叫著,一边用力的挣动,想从龟奴的怀里脱身。可是他哪里撼动的了分毫,龟奴对他的挣扎不屑一顾,身下却更加用力,两个人你进我出,又或者共同进退,直将少年干的全身瘫软,气息微弱。
楚知遥和宝儿看的全身紧绷,心惊肉跳,峰儿、贝子青和小剑却已闭上了眼睛,他们都曾在娼馆呆过,自然对这样的带著惩罚性质的表演不陌生,有很多恩客喜欢暴力血腥的性爱,作为娼妓,他们无可选择,无从逃避。
而怀远正被瑞王爷搂著躺在同一张躺椅上,也听到了台上的惨呼,在瑞王爷的怀里埋的更深。
除了楚知遥,瑞王爷曾经带著几人来过这里,每次的表演不尽相同。每次回去,心情都难免低落,既震撼於原本快乐的事情竟然可以做的如此惨烈,又庆幸落入如此境地的并非自己。他们虽在後院任王爷为所欲为,也随时有可能赤身裸体,但比起在不知是谁的众人面前袒身露体,被人抽插而射精,被人随意欺辱折磨,似乎自己还多少保有一份尊严。更重要的是,他们有拒绝的权利。
瑞王爷自然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他带著自己的男宠来这里并非无的放矢。他不喜欢强迫,而只有对比,才能让他们更加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的身边。他可以很宠爱他们,却也要让他们明白,若非他,他们的境遇会很惨。而他对他们所做的一切,比起他们原本要承受的,远不算什麽。
所谓恩威并重,瑞王爷一向善於把握人的心理。
台上的龟奴终於射了出来,他们的肉棒从少年的小穴里拔出,力道仍是狠狠地,将几乎昏死过去的少年再次举起来,曲起他的两条腿左右大大的分开,後穴露出,只见那里血肉模糊,夹杂著白色的精液,缓缓的往下滴落。
接下来上场的是一场鞭刑。一个少年被呈大字型的绑在架子上,後面站著一个龟奴,用力的抽插,而前面一个龟奴甩著长长的鞭子,每一下都精确的落在少年白皙的前胸,每一下都仿佛激起一串血珠。
少年的後穴被上了春药,瘙痒难当,被龟奴巨大的肉棒抽插时,便觉得舒爽快乐,分身也一颤一颤的挺翘,可是前面却是残忍的鞭子,每一下都似乎抽在他最脆弱的神经上,让他痛的不断抽搐痉挛。他便这样被前後两种极致的感觉操纵著,时而呻吟,时而哀叫。
楚知遥等人几乎要坐不住了,几个人互相对视,不知王爷准备何时离开。
将这场酷刑煎熬过去,一个少年被放在一张红色的椅子上抬了出来。他的两条腿分开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分身挺立,想必是早被上了春药。然後上来一个清秀的少年和一个粗壮的龟奴,两人跪在椅子两侧,将少年的下身往上抬,露出後穴。只见那後穴是一个茶盅大小的黑洞,虽然也在一缩一放,却再也无法闭合。
那个清秀的少年伸出一只手,缓缓的插进椅子上少年的後穴,伸进去还在穴口的时候,将手握成拳,慢慢的抽插起来。
少年的穴口被撑的大大的,他却发出愉悦的呻吟。
“啊……用力……啊……”
然後,那龟奴也将自己斗大的手伸过去,往少年的穴口里用力的挤……
“爷!回去吧!不要看了!”宝儿再也受不了,一下子扑到瑞王爷的怀里,“太残忍了!好可怕!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楚知遥也靠了过来,在瑞王爷的怀里瑟瑟发抖。
“好好好!”瑞王爷将宝儿搂在怀里,在额头上亲亲,“不看了,我们这就回府。也没什麽看好的了,除了秋千那个还不错,其他的实在乏善可陈。”
其他人见他发话,迫不及待的戴起纱帽,从包厢里走出去。
当晚由怀远和小宝侍寝,而楚知遥被插进了最後一根玉势。
16、瓜熟蒂落
16、瓜熟蒂落
楚知遥已经在瑞王爷的睡房观摩了五天,从峰儿、贝子青、靳怀远到小剑和宝儿,也都在瑞王爷面前唇舌相救,亲密接触。终於要和瑞王爷真枪实刀的面对面,还是紧张。
早晨瑞王爷亲自将楚知遥小穴里的第五根玉势抽出来,将他按在怀里一阵深吻,恨不得马上就要了他。表现出来的迫不及待的模样让楚知遥一天都过得忐忑不安。结果连晚饭都只吃了两口。
这次瑞王爷让峰儿和贝子青陪侍,自然是存了体恤楚知遥的心思。楚知遥初次承欢,虽然後穴已经被扩了五天,但比起瑞王爷的肉棒,还是有差异。而且瑞王爷的力度和速度,即使宝儿已经侍候一年的人都无法持续承受。
峰儿、贝子青和楚知遥罩著宽身长袍来到瑞王爷的睡房,瑞王爷竟等在门口,见到三人的时候,一把将低著头走在後面的楚知遥抱起来,峰儿和贝子青低笑:“王爷等不及了呢。”
“谁让我们楚儿这麽诱人呢。”瑞王爷毫不讳认,低头在楚知遥柔软的双唇上用力一吻,快步走到床前,将怀里的人抛上去,几乎同时,自己也合身而上。
整个人覆在身下那具因紧张和有些紧绷的身体上,目光紧紧的锁住那张俊秀的脸庞,紧闭颤抖的睫毛,微张诱人的双唇,瑞王爷从胸腔深处发出一深赞叹:
“楚儿,你真美!”
瑞王爷呼出的热气扑在楚知遥的脸上,他怯懦的,却又是鼓足勇气的睁开双眼,黑幽幽的双瞳就那样一点一点的对上瑞王爷因欲望而深沈的双眼,里面有期待,有诉说,有害怕,有决心。
吻住那张始终诱惑著他的双唇,含在嘴里,吮吸著。一手从长袍下探进去,沿著双腿一点一点的往上,抚摸。舌头顶开那两片柔软,探进去,拂过每一颗牙齿,去捕捉那条躲闪的舌头。手已经钻到身下,揉上了那两半充满弹力的翘臀,一根手指时而划过股缝,却并没有在那小小的一点上停留。
因为没有停留,那里似失望一般蠕动著。
上颚被舔弄,又痒又麻;舌头被吸过去,拽的双颊酸痛。楚知遥扭动著,呼吸急促,所有的神经都用来感知瑞王爷的一举一动,双手紧紧攀著瑞王爷的双肩,挺著身子去贴合他的。靠近他,感觉他。
“嗯……”舌头又顶进来了,那只不断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手已经从屁股到腰,又滑到身前,轻轻的,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