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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速度大约会放慢一点,请大家见谅……
40
40、燃灯道人来,天绝一阵破 。。。
广成子按了玉鼎真人坐下,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忙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吾师兄弟今日前来,兴废可知,真假自辨,不知子牙几时破十绝阵,吾等……”
低头看了看玉鼎真人的脸色,广成子斟酌一番,决定说的委婉大牌一点。
“吾等酌情尽力。”
姜子牙一听,慌了。
酌情,怎么个酌情法啊??师兄你们的标准向来和我的标准不太一样,万一你们看过一圈以后,觉得哎呀这么简单子牙你自己看着办好了,那我不是惨了!?
不过慌归慌,姜子牙看看玉鼎真人的模样,那一肚子的话还是尽数咽了下去,只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欠身。
“列位道兄,子牙不才不过四十年微末之功,岂能破的了这十绝阵!乞各位师兄怜姜尚才疏学浅,烦请哪一位道兄,与吾代理,解君臣之忧烦,黎庶之倒悬,真社稷生民之福。”
玉鼎眉头微皱,慈航道人看了他一眼,先自笑意盈盈开口。
“子牙言重,吾辈下山本就是为助你而来。不过,吾等虽有所学,却未必能克此左道之术。慈航认为,玉鼎师兄修为颇深,生性严谨,约是能担此重任。”
姜子牙心中一喜,正要开口,被玉鼎冷冰冰视线扫了,那刚要出口的话都被冰在喉咙里,只尴尬地笑笑,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忽闻半空有鹿鸣,众人抬头望去,只看见一道人,跨鹿乘风而来,那雪白雪白的胡子,在身后飘了长长一串……
燃灯道人十分小心地把自己在风中飘飞的胡子拉了过来,细细摩挲了一遍,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下轻咳了一声,捏着胡子姿势优雅地飘下来,寻了个地儿坐了。他那只鹿,左看看右看看,颠儿颠儿跑到黄龙真人的白鹤边上,对着普贤真人就撅了蹄子,抢座位失败之后,讪讪地走到燃灯道人身边趴下。
燃灯环顾四周,看了玉鼎面色不善,慈航笑容越发慈悲,心里暗自有些发毛,再看看,发现那个天问狐狸不在,又接到了广成子递来的暗示,当下摸着胡子打哈哈。
“众道友先至,贫道来迟,然而……”
“长话短说,勿要浪费时间。”
玉鼎已是颇为不耐,燃灯那拉拉扯扯总说不到正题的毛病,往日里是懒得说,现下,只怕听了之后会压不住脾气……
燃灯一梗,摸着胡子的手上力道重了几分。
“十绝阵凶险,吾特来此与子牙代劳。此一劫,必损吾十友……”
“何十人?”
玉鼎眉头一皱,极黑的眼眸中流露出些许担忧。
“不知。”
燃灯一本正经地摸着胡子,心里暗暗发笑。
知道我也不告诉你,让你刚才截我话头,担心你师弟去吧你!
金光圣母站在商那边看了许久,心中不耐,将手中长鞭拿出,在空中挥了一把,鞭花抽的啪啪作响,一时间竟是招来了乌云滚滚,将那边霞光尽数笼了。
白天君十分体贴地施展了传音术,金光圣母满意点头,娇斥道。
“兀那阐教贼子,实是磨磨唧唧,今日眼见着从晨到了暮,平白与你们费了一日时间。怎的还未商量好,莫是怕了本座的十绝阵!”
袁天君小声嘀咕。
“十绝阵明明是大家一人一个……”
声音在金光圣母举起的鞭子里慢慢消了下去。
金光圣母满意地看了昆仑十二们对了自己投来目光,特意留意了下面色不佳的玉鼎真人,然后发现,虽然阐教那群人人品什么的都不太好,但是光就玉鼎那皮相,却是……是和赵师兄不相上下啊不相上下……
心中着恼,金光圣母皱了眉。
“明日,战或不战!”
“太师……”
闻太师身后有将士不满,出声想要说些什么。闻太师却是一抬手,摇了摇头。
“金光道友并非胡闹之人,现下,十绝阵已是准备周全,西岐那边,准备的时间越少,越是被激的焦躁,对吾辈便越是有利。”
他放远了目光,将视线定在西岐那边,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此行,必要将西岐叛党平去,交于陛下……”
姜子牙听的金光圣母所言,面色已是难看起来,他本打算最早三日后战,今次金光圣母一番话,却是硬生生逼得他明日即战。
燃灯捏着自己长长的胡子,沉声道。
“子牙稍安勿躁,且便应了她去,明日一战,燃灯已是有所思量。”
姜子牙心中稍安,点头应是,放要开口,却又有些尴尬地眼巴巴望了燃灯,燃灯摇摇头,手指微动,将姜子牙的声音送了出去。
“明日会战。”
话音未落,玉鼎已是拂袖起身。广袖长衫,下摆被风吹了,头顶乌云压阵,越发显得面沉如水,极黑的眼眸中煞气迸现,带了一丝寒意的声音已是送了出去。
“金光圣母,天问何在。”
语气很平,像是被压抑了的一般,隐隐透出几分危险地意味。
金光圣母一愣,然后眯了眼睛,一手点在唇角,笑了出来。
“小狐狸在里面好吃好喝供着呢,不过,那可不是你师弟,是本座赵师兄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现下正梳妆打扮一心一意等了本座赵师兄来呢~”
“你胡说!!”
太乙真人炸毛了。
“天问师弟那个吃货哪里会梳妆打扮了!!”
“……”
玉鼎淡淡瞥了太乙一眼,看得他把身子缩了缩,不再言语。
“天问师弟自幼便在玉泉山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若是要说,怕也是对着我,而断不会对你那所谓的赵师兄。”
“呵呵,本座说是,他就是。”
金光圣母把长鞭一甩,一手叉了腰,反身往回走,临入帐前,还不忘回头挑衅地来了一句。
“有本事,你便来抢啊。”
“狂妄!”
玉鼎一甩袖,极黑的眼瞳中透出了怒气,合身就要向下去。一旁的太乙在众位师兄弟的殷切注视之下,内牛满面地死死拽住玉鼎的衣袖。
“玉鼎师兄,三思啊!!还没到破阵时间!!明日,明日赶早可好!!”
边说,还边给下面杨戬和哪吒使眼色。
杨戬也是面色不佳,上前来毕恭毕敬行了礼。
“师父勿要意气用事,弟子亦是担心师叔,而截教之人所依仗不过十绝阵。当务之急,便是商量对策,如何破的十绝阵,方可救得师叔。”
哪吒连连点头,眼中划过一丝不甘。
玉鼎深深看了杨戬一眼,皱了眉头,对了太乙开口。
“放手。”
太乙一愣,玉鼎闭上眼睛。
“大局为重,吾亦……知晓。”
“恭喜师兄,终是明白了。”
慈航道人笑得慈悲,一身月白长衫衬得整个人都飘尘了起来。
“天问师弟在那处吃好穿好,自是不劳费心,怕是还要担心他不舍得回来了。”
太乙剜了慈航一眼,放了手拍拍自己的衣摆,略略挑了眉眼,用眼角余光瞥了慈航,面上带了些笑容。
“慈航师弟这话说的可是不对。截教中人如何说,师弟便是如何信了吗,这样说出去,可不是怎么很好听的事情啊。比如说,慈航师弟你对截教中人信任非常……之类的。”
“好了,”
广成子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大家还是费些心思在破阵上吧,破完阵,你们用绑的也好,用骗的也好,用哄得也行,再去慢慢琢磨着怎么把天问师弟领回家好了。”
太乙乐了,拍拍胸膛,很是得意地扬起下巴。
“有我在~师弟肯定是乖乖回来的~~”
玉鼎一个眼神扫过去,太乙缩了缩脖子,连忙改口。
“我不行,还有师兄呢~呵呵,师弟和玉鼎师兄最为亲厚,肯定是乖乖回来的。”
“天问师弟归来后,烦请玉鼎师弟多加管教,勿要让他在此军营重地,对战前夕,还想些不着调的东西,以至于失手被擒,乱了西岐计划。”
赤精子向来是防微杜渐惯了,小狐狸昨夜一举被他衍生了无能了无数的可能,最后越想越后怕,越想越觉得一定要坚决禁止此等无纪律无组织的行为!尤其要重点监护某位有前科的师弟。
“那个,大家不若散了吧,燃灯师叔你随便挑几个回去商量商量明天怎么打便是。”
道德真君一挑眉头,直接把赤精子眼看着就要喷涌而出的话头给截了过来——天问师弟多不过是心性单纯,孩子气了些,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看看我家天化不也是吗,记性那么差,我这个做师父的都不嫌弃。
赤精子啊赤精子,你应该向我学习。
道德暗暗荡漾了一番,然后向着哪吒奔了去。
“乖徒弟,这些日子有没有和大家好好相处,你那破记性,没闹什么笑话吧,哎,想当初,让你下山救你爹爹的时候,为师我可是拿了你爹的画像逼着你记了一个月。哎呀!现在你下山这么多天,不会不记得为师了吧!!”
“……”
太乙真人皱了眉,暗暗磨牙,瞪圆了眼睛看着道德搂着自家灵珠子上演师徒情深,黄天化就在他边上站了,还一副感慨模样,杨戬师兄和你师父感情真好。
喂喂,这是我徒弟!那是你师父!!
昆仑其余十一仙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燃灯谁也没找,搓着自己长长的胡子一脸高深莫测地骑着鹿走了。
玉鼎被杨戬领了,向着小狐狸先前住着的营帐去,师徒两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站在他们边上的木吒搓了搓手臂,往自家师父普贤真人那挪了挪,然后十分忧郁地发现,自家师父迷蒙而又惆怅地眺望了商的营帐,口中喃喃——烤鸡我学会了,但是吃烤鸡的人却不在了……
金吒和自家师父广法天尊大眼瞪小眼沉默对视,然后一个毕恭毕敬拱手,一个满意点头,一起离去。
慈航温和一笑,对了西岐百姓略略颔首,翩然离去。
黄龙道人摸摸自己的白鹤,随了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其余几个师兄弟,跟在被抢尽了风头的姜子牙身后,一并进了西岐。
他们尽数离去之后,蓬芦寂寞地颤了颤,然后在众人或是期待或是害怕的眼神中,继续保持着飘然欲仙的感觉站在那里,四边纤细的木架显得十分坚强。
众人感慨,不愧是仙家出品,果然质量过硬!
翌日,天方亮,西岐这边已经列阵出营,昆仑十二仙在蓬芦上过了一把,然后在阵列之前一字排开,气势非常。燃灯道人坐了梅花鹿,走在中间,给两边递了一个眼神,然后赤精子击金钟,广成子击玉珡。
不多时,只听得天绝阵内一声钟响,阵门已开,秦天君骑了黄斑鹿,对了西岐一众咧嘴一笑,摆摆手,然后慢慢悠悠踱步到阵前,一摊手。
“阐教的,谁先来?”
燃灯道人看了看左右,又看了看天边渐渐接近的人影,微微一笑,笑容胸有成竹一般,看得秦天君眉角直抽——不要以为我没看见你一开始皱眉头忧郁。
“道友稍安勿躁,破阵之人即来。”
话音未落,一人已是从天落下,对了众人一稽首,然后义无反顾地入了阵,秦天君笑得十分真诚,双手一合,阵门已关,只听得其中风声呼啸,雷声大作。燃灯面色一松,捏指算了一算,叹了口气,这才指了文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