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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挑了挑眉,张开嘴,立马就是被终于寻着出口的舌头探了进来,几近贪婪地卷起他的舌头,或吮或吸。有些急促地轻喘了下,男子抬眼看了看四周——山青青水碧碧,很美好的……野外。
略一皱眉,男子一拂袖,两人已是消失了身影,只剩下晕晕乎乎的小豹子呜呜着趴在地上……
…………………表示我感情表达向来很含蓄,所以,大家将就下吧………………………
方才站稳脚步,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男子已是被玉鼎压倒在了床榻之上。竹制的床榻只铺了薄薄的一层絮,两个人的重量倒上去,便是如同不堪重负般发出吱嘎的呻、吟。
修长的手指沿着男子随意束着的衣襟中探了进去,指尖触到温热光滑的肌肤时候不可避免地顿了一顿,然后就是迫不及待地滑动了起来,连带着,随了亲吻的越发深入,两人的呼吸都是略显得急促了起来。
待到男子有些不悦地闷哼了声,玉鼎方才支起身子,极黑的眼眸中除去温柔的神色,还带了些令人难以忽视的急切和炙热。
修长的手指依旧在男子的衣襟里活动着,本就只是松松用束腰系上的月白色长衫衣襟大开,露出一片玉白的肌肤来,胸前,淡色的突起安静地蛰伏着,在指尖掠过的时候,玉鼎敏锐地感觉到身下人的肌肉绷了起来。
“勿离,”
玉鼎低下头,墨色的发丝垂落在男子玉白的胸膛上,黑白分明的很是好看。
“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两人都是知道说着的是什么,男子却是依旧忍不住变了脸色。
原本一直没有动静任着玉鼎为所欲为的男子伸手拉着玉鼎的手臂,指尖微凉,略一用力,已是将他拉下,自己则是一扭身,反身压在了他的身上。
略略扬了眉梢,男子轻笑了起来,笑容带着一股子的温润,玉鼎忽然生出些不太好的预感来……
早先便是被玉鼎扒拉的只松松挂在身上的月白色长衫因着他的动作,已是褪到了腰际,袒露出上身,并不瘦弱,也绝对不是肌肉迸发的模样,精干而又匀称,肌肤如同玉石一般,光滑白净。
垂下的衣襟和衣摆一并,遮住了□,沿着腰线向下的地方,只在行动中偶尔露出一些,看得玉鼎呼吸都有些不稳起来。
将银发拨到身后,男子轻笑着俯□,金色的眼瞳中闪烁这些意味不明的深沉。
“师兄,我怕是,也要与你说声‘对不起’了。”
温热的呼吸轻轻拂在玉鼎的脖颈,引得他轻颤了下,男子动作顿了顿,忽然就是笑了起来,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吮着那一块的肌肤,含含糊糊地声音听在玉鼎耳里却是如同雷鸣。
“那些陈年旧事,现下说来,未免扫兴……不过,师兄怕是,待会儿,没有力气说对不起了才是。”
“勿离!”
玉鼎有些微微的恼意,声音中因为带了些怒气而高了起来,却又因为男子颇为娴熟地在他脖颈处重重一吮,而重新低了下去。如同一张蓄满了气力的弓弦,绷到了极致蓄势待发的时候,忽然泄了力,玉鼎只觉得身子里有些麻麻的软绵,某一处,却是硬了起来。
“怎么,师兄不愿?”
男子停了动作,面颊上微微浮动着红色,笑容依旧,只多了冷意。
“那便……”
他拢了拢大开的衣襟,敛了笑容,起身便要离开,不知是有意无意,起身时候,不知道何时幻化出来的毛茸茸的尾巴,轻轻地扫了扫玉鼎已是硬挺的某处。
“也是了,早在挥剑相向的时候,我们便已经……”
玉鼎看了他垂下眉眼,神情看不清晰,心中又有些气又有些好笑,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和酸涩。
他与勿离相处甚久,勿离的一举一动一言一动,他皆是能够闻弦歌而知雅意,此番,又是怎么看不出。只是,他确实愧于勿离,更何况,这种事情……若是勿离的话……
心念已定,玉鼎无奈的露出一个笑容,将自己身上的长衫脱去,露出修长结实的身子,然后又是细心地,将仍然压在他身上的勿离的衣裳脱去。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呼吸急促了许多,面上也是飞快地掠过一丝潮红。
“勿要如此……你若想要,我定然尽数予你,若不会……便去学……”
支起身子,玉鼎在男子的唇上轻轻吻了吻,手指,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沿着他的腰线,向下滑去……
男子抬起眼帘,果然是带着一丝略显狡黠的笑意,按住玉鼎口是心非蠢蠢欲动的手指,毛茸茸的尾巴卷起在了某人的硬挺上,使得他倒抽了一气,身子一软,倒回了床榻之上。
绵长细密的吻,从玉鼎的唇畔蔓延到了胸口,最后落在了他胸前已经硬挺的突起上。当男子含住突起用牙齿细细地磨了磨,不出意外地,便是听见了玉鼎压抑隐忍的闷哼声,尾巴卷住的某处也是越发灼热了起来,隐隐还渗出湿滑的液体。
男子琢磨着记忆中那些画面,想了想,伸出手指,向着隐在股间的柔软探去……
玉鼎仰了脖颈,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极黑的眼眸有些迷离,紧实的手臂绷了起来,手指抵在勿离渗出汗珠的脊背上,紧紧蜷起,忍住不去抓他的肩膀。
汗水从白皙的皮肤下渗出,凝结成汗珠,沿着曲线滑下,胸前的突起已是染上了艳丽的红色,被吮的带着一种水润的光泽。虽然玉鼎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说,勿离的技术……比他好了许多……
身体内的不适已经舒缓了许多,感觉到勿离又是放入了一根手指,玉鼎忍不住伸手扣住努力耕耘的勿离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他学的很快,已是可以不停息地吮吸着勿离的舌尖,撩拨着勿离忍不住急促的轻喘起来,连带着在他那里活动着的手指都是顿了顿,失了很有耐心很有规律地开垦。
“下一次……”
玉鼎喘息着,勿离已经将手指加入到了四根,活动着起来。极黑的眼眸中倒映了勿离成熟了许多,精致却又不失棱角的面容,染了红晕,金色的瞳仁中透出几分迷离的欲色,越发令人心动。
“是我。”
话方才说完,勿离已是抽、出手指,长驱直入。两人皆是一声闷哼,言语什么的,已是多余。勿离一手顺着玉鼎光裸的脊背抚摸着,极轻地点了点头,就是被勉强支起身子的玉鼎吻了个结实。
一时间,室内只
82、第一次 。。。
听见水声击打声,以及偶尔,传来的几声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的闷哼低吟……
………………………………………抹汗……我是真的不会写H………………………………
温暖的日光透过青绿色的竹制窗框投射进来,晒在身上暖暖的。玉鼎是被一阵闹心的挠门声吵醒的,方才动了动身子,就是觉得□一阵酸软。想到昨夜,玉鼎面上微红,忍不住伸手抵了额角,目力所及之处,手臂上尽是被吻出的青紫。
想到勿离昨夜高、潮时候的模样,玉鼎就是觉得某处又传来熟悉的燥热紧绷感觉。
美色啊……
还是期待下一次自己在上面的时候吧。
略略侧过身子,勿离还在睡,银色的长发披散在身下,纤长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淡粉色的唇瓣微微弯起,面上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餍足……
想到昨晚做着的次数,玉鼎觉得自己腰其实很坚强。
目光流连在勿离的面容上,玉鼎的眼神慢慢温柔下来。从初识到熟悉再到彼此成为对方不可替代的存在,他用了几千年,而这样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破裂,却只用了不到百年。他曾经用了很多年的时间去假设,如果当初没有让勿离下山,如果他没有阻止勿离,如果他没有和勿离挥剑相向,那么会不会,结果就是不同。
这个问题,他想了许多年,终究无果。
当初所做的行为,每一步,都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最好的,所以他不想后悔,却始终在看到勿离黑瞳转金血泪滴垂时候,后悔了。
当时,纣王死了,他是勿离的爹。妲己被逼得消失在了时空裂缝中,生死未卜,她是勿离的娘。申公豹死了,为了救勿离。赵公明遍体鳞伤,始终站在勿离的身边。
而他,至始至终,站在了,阐教这一边,与勿离挥剑相向……
所以,他不敢去见勿离。
之后的千年,一直不敢。哪怕,住在离着南山最近的一座山头,远远地,陪着他看南山的桃花开了谢谢了开;哪怕,看着赵公明三不五时去往南山,一住,就是几日;哪怕,后来勿离因为杨戬之事出了南山,远远地看见那熟悉却又成熟了许多的面容,心动如鼓,心痛如裂……
而现在……
玉鼎微微笑了起来,俯□,轻轻地,在勿离的额心浅浅一吻,然后重新躺倒在床榻上,对着越来越响的挠门声充耳不闻。
这样就好了,这样,已经很好了。
……当然,下次最好自己在上面。
玉鼎闭上眼睛假寐,不多时,就是感觉到勿离睁开眼睛,替他压了压被角后,就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神还越来越带了些似笑非笑的意味。
睁开眼睛,玉鼎微笑着看了勿离,作出一副自己也是方才醒来的模样。
勿离金色的眼瞳在玉鼎露出的脖颈上转了转,看了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地点点头,面上没有笑容,很认真地开口。
“我饿了。”
玉鼎一愣,眼眸中笑意渐深。
“想吃烤鸡还是鸡汤?”
百年,千年,还有往后的无数个岁月,有你相伴,便是足够。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我很努力地在写肉戏……抹汗,这一章我码了好几天……好吧,我承认,虽然我确实是在抽复习的空子码的,但是也是几天啊!龇牙
如此,这般……好吧,没话说了,下一次有可能是甜蜜日常,也有可能是狐狸娘和狐狸爹的故事~微笑之
83
83、番外 。。。
一申公豹化形
山中不知岁月,自从玉鼎也到了这南山,小狐狸的日子就是更加悠闲了,除去时不时和玉鼎来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就是摆弄着他那些各种各样的酒,再来,就是逗弄逗弄失了记忆散了功力的小豹子——他曾经的师弟申公豹了。
不得不说,毛茸茸一团对他又格外依恋的小豹子,便是小狐狸这般没心没肺的,却也是不由得在平日里多加亲昵愈发喜爱。
而他喜爱的第一个表现方式,就是捏着小豹子软软弹弹的肉垫,用一个温柔的笑容成功地晃点了害羞的小豹子,给他定下阿黑这个名字……
花狐貂对这个曾经对他不咋地,但是现在落在了他那个吃货师父手里惨遭蹂躏并且似乎还是甘之如饴地小豹子,在幸灾乐祸的同时还有点儿同情。
不过,这点儿微末的同情,在看到小豹子颠儿颠儿地跑到小狐狸身边,蹭着蹭着一副亲昵模样,似乎浑然不记得先前被烧了尾巴逗狗一样扔着东西再捡回来的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消散的一点儿都不剩了。
——丫丫个呸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老子操个屁心!
宝贝是照旧不管事儿充当移动背景板,只在打击花狐貂的时候表现出与平时截然相反的积极热切。
所以,对小狐狸和小豹子亲昵成这副模样的情形表示不满的,只有最近因为被攻个反攻的问题纠结的很忧郁,外加刚刚恢复关系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