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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和若言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慕容复!”
“你们怎么知道?”阿朱惊呼,遂自己明了:言言有预知能力嘛。
若言轻轻摇头,事情有些麻烦,那个东瀛打扮的人应该是那个叫柳生的阴阳师了,他居然还在慕容复的身边跑腿,看来,她要抓紧熟读那本书才行。
“阿朱,你有没有给大理的段誉他们送信说这里的情况?”他们来了,她也可以有些依靠,一个女孩子,面临这种实战的时候,难免会心虚气短,底气不足,就算她有灵力,她还是个女孩子,就算她很坚强,她还是想有个男子依靠,心中突然黯然:虚竹哥哥,何时才能和你团聚?
阿朱皱着眉:“我倒是有飞鸽传书,但是有没有被别人拦截,就无从得知了。南苑王府都被重兵把守,好在我能够以送茶送饭为名,自由活动,但却也无法出南苑王府半步,乔大哥几乎整日处于萎靡状态,言言,我真的好担心。后来,听说有个赛半仙,我就在想会不会是你?算算我飞鸽传书的日子,你们也该到了,我就在想,会不会是因为各城门把守森严你们进不来?我这才易了容带着令牌溜了出来。”
哎,碰到阴阳术,大侠也变大虾,毫无用武之地。“阿朱,难为你了。只是,你确定你溜出来没人跟踪吗?”
“不怕,我易容的这个人天天出入王府,是皇帝安排在王府专门添置家用的人,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只是乔大哥天天被妖术所迷,我真的很担心,言言,你有什么解妖术的办法吗?”
古代的阴阳术,她不熟啊,“我再研究研究,不要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言言,我还要赶着回去,要不,我们会南苑王府再研究?只是,这样就让你们陷入危险了。”
“哪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是,契丹中心势力地带,最好不要让她见到慕容复,那个人,她真的不想见!
安排了阿大阿二通知小强“今晚你的爷爷就会托梦给你”;收拾了重要的东西——那本阴阳术的书;三人一身轻装的来到了乔峰的地盘——南苑王府。
门口声势浩大的排了两列士兵。若言心里盘算:一排二十,两排四十,以她的灵力解决他们还算能够胜任。
“如花,你添置家用回来了,怎么这么久?”为首的士兵小队长冷着脸质问阿朱。
如花?若言差点笑场易容成这么有代表性的人物啊,一个还算清秀的小伙子为啥起个这么衰的名字?
阿朱假着声音:“今天碰到了我小时的奶妈,所以多唠嗑了几句,把她们带到我工作的地方见识见识。”
小队长看向她身后妇人打扮的若言和王语嫣,不禁皱眉:“你这么瘦弱居然有两个奶妈?”
“呵呵…”阿朱干笑,“没办法,我是独子,一脉单传啊。”
小队长又上下打量了下两个畏畏缩缩的妇人:“现在是非常时期,怎能随便带人进来王府呢?”
阿朱凑近他,一张银票塞入他的手里:“兄弟们也累了,留着买酒喝,我自小被奶妈带大,也没报答她们什么,对于她们来说能见识见识王府就是莫大的荣誉,通融一下,明早就让她们走!”
小队长低眸睨了眼手中的银票:五百两!皇上派来的人就是不一般。他悄悄将银票塞入衣袖:“明早就要离开啊,不然我们会掉脑袋的。”
“一定一定!奶妈,快进去吧。”
三人鱼贯而进,若言刚刚踏过门槛,突然停住,回头疑惑的看了看拐角黑暗的巷口。
“奶妈,怎么了?”阿朱抚着她的手臂,一一脸疑问。
静悄悄的巷口,无一丝生气,若言皱着眉摇了摇头:“没事,走吧。”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有人在身后盯着她?
在王府大门掩上的瞬间,黑暗的巷口拐出两个欣长的身影。
其中一衣衫宽松的人,低头询问:“慕容主子,什么时候去把她擒住?”
另一个黑衣男子轻笑:“一天一夜我都等过来了,又何必在乎多等一时半刻?且看看她们还有没有别的援兵!”
“乔大哥!”阿朱推开东院最大的厢房,扑向床上躺着的男人。
若言探头一瞧:吓,这个眼神无光的男人可不正是乔峰,哇!她心中的大英雄啊,居然被搞成这个样子。看那神情涣散的样子,估计是中了失心咒,失心咒有很多种,可惜,不知道他中的是哪种。
若言从包里掏出宝书,翻了起来,前面关于修身养性、催动灵力的她没兴趣,直接翻到最后的黑巫术部分,昨夜看了上部的攻击篇,下部的破解和防御篇还没来得及看。她匆匆的翻阅,应该会有破解失心咒通用的法术。
阿朱也没闲着,撩开床单,从床底下拖出个人来。
众人一看:哦,原来真正的如花在这里啊。
阿朱解开他的穴道,松开捆绑他的绳子,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张银票:“如花,平时我和萧大王对你不薄,如果你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我会一辈子记着你的好,如果你敢出卖我…”
“阿朱夫人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如花连连磕头,银票也不敢接。
“闭嘴,不能说什么都不真知道,你要这样说…”阿朱将银票塞回他的手里,在他耳边低语,他战战兢兢的握着银票,连连点头称是。
“听清了没?听清就快走吧。”阿朱打发了真如花,又看向床头,发现若言正在闭目默念着不知名的咒语,画着不知名的符号,久久才睁开眼睛,轻松了一口气。
“怎样?”阿朱紧张的凑过去,发现乔峰已闭上眼睛,似是沉沉睡去。
若言摇头:“不知道,等他醒了才知道效果。”她小心翼翼的又将宝书放回包中,搁在床头。
突然,门被“砰”的踢开,刚刚跑出去的如花又滚了进来。
阿朱一惊:“你怎么又…”当她看见门口的人时,顿时住了嘴,人也怔在了那里。
不仅她怔住了,若言和王语嫣也怔在了那里:慕容复!他怎么突然来了?
慕容复轻笑,眼睛直直的看着尚是妇人装扮的若言:“你不是说,我和她再也无缘相见了吗?原来,只是无缘一日而已。”
若言紧蹙眉头:他是怎么认出她的?她是该装傻到底,还是坦然相对?
慕容复笑看着一旁的王语嫣:“语嫣你办成了老太太的样子,太侮辱了你的美貌了。你跟了我这么久,虽然我不曾爱过你,但是你的气息和行走姿态,我可是非常熟悉的。”
王语嫣煞白了脸,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阿朱。”他得意的轻哼,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如花,真是没有的东西,“你不觉得从王府易容出去到言言的小木屋,这一路太顺利了点吗?”
阿朱咬牙切齿,却是面上恭敬的道了声:“公子心细如发,阿朱自叹不如。”
若言心底轻叹,原来,这一切是欲擒故纵!想来阿朱曾是慕容复的奴婢,慕容复自然知道她善易容,对于每个出入南苑王府的人,他怎么可能不派人跟踪?或许,昨天占卜的时候,他已经怀疑赛半仙是她,阿朱都能联想到是她,他怎么可能联想不到?他这样故意装作没认出来,又是为了什么?总之,这个人,阴险!
“阿朱,把言言和语嫣脸上的面具摘了吧,看着让人很不舒服,好好的佳人…”
阿朱轻叹,摘下若言和王语嫣脸上的人皮面具,眼睛看着若言,无声的询问:现在要怎么办?
若言无声的安慰:没关系,我可以用黑巫术对付他们,虽无胜算,但是姑且一试!
慕容复盯着他无限思念的小脸,心中欣喜:总算再见到她了!嘴里却淡淡的开口:“怎么。虚竹和段誉没有和你们一起来吗?”
明知故问!
若言突然想明白了,慕容复之所以昨天不认她,就是想探探虚实,看看段誉和虚竹到了没有。现在想来,阿朱的飞鸽传书,他应该也知道,算算时间,估计虚竹他们该到了,恰巧又出现一个和她很像的赛半仙,于是,他断定:阿朱的求救信收到成效了。
或许,他早就在自己占卜之前就已经在她周围派人打探,却发现虚竹似乎不在,故而亲自前来占卜探个究竟,打探的结果仍不能让他满意:虚竹等人到底来没来?赛半仙到底是不是若言?
恰巧,第二日,阿朱易容出府慕容复将计就计,借阿朱的手,将它们一举钓上了钩,让他想知道的事实全部浮出水面。不得不说,他真是心细如发、老奸巨猾!只是,他为什么不将阿朱的信鸽打落,而让她成功求救呢?难道,这又是他的计划之一——请君入瓮?
若言瞪了他一眼,很没好气的说:“来了如何,没来又如何?”想知道?就不告诉她!
慕容复闻言,心下嘀咕:果然没来!虽然说虚竹将灵鹫宫的势力给了他,但是那帮顽固的岛主、洞主宁愿自己脱离也不愿效忠于他,如果虚竹回来一呼百应,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件好事,他能够做的就是知己知彼,攻其不备,在虚竹、段誉未在契丹站稳就一举歼灭。可是,为什么单单若言来了呢?
“我只是比较关心自己弟弟而已。”他笑得很阴。“相信他也会支持自己的哥哥兴复大燕大计。”虚竹支持最好,不支持,他自己也有办法。
面对正前方的三个女人,他无需隐瞒自己的目的和计划,因为她们是他的侍女、表妹,还有…心爱的人。
若言懒得跟他贫嘴,眼睛盯着柳生,一脸备战:那个小日本会封印她的灵力,小心为上!
“言言,语嫣,要不要去我的府上坐坐?阿朱要照顾乔大侠,就不要去了。”他的眼里闪过志在必得的光,“柳生!”
若言暗叫不妙,说时迟那时快,柳生已经咒语念出…
慕容复,笑了。
王语嫣和阿朱虽不明所以,但是也有预感事情很糟。
众目焦点的若言轻轻的撇了下嘴,苦笑的低头,微抖双肩。
王语嫣和阿朱大惊,一人握住她的一只手,异口同声:“言言,你怎么了?表哥(公子),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慕容复轻轻耸肩,那样子说不出的邪恶:“不要紧张,只是想请你们去我府上坐坐而已。”
若言的肩抖得越来越厉害,她突然猛地抬头,开口咆哮:“丫的,你就会用这招!封印别人的灵力很爽啊?要不要自己试试?”话音刚落,书桌椅凳、文房四宝、被褥衣衫通通扑向慕容复和柳生的方向。
怎么,怎么可能?慕容复大惊,竟忘了躲闪。
柳生也讶然,却不忘挡在慕容复的面前,结起结界阻挡。
呵!斗法啊,她期待!好在刚刚给乔峰找破解法时翻了翻宝书,恰巧看见了封印灵力的破解法,这才没有着了道。
封印一次、两次、还想有第三次,没完了?“让你们尝尝我的黑巫术!”昨晚苦读攻击篇的黑巫术,今天正好大派用场。
“黑巫术?”柳生面色一白,手已开始颤抖。
遥空一个五芒星,咒语默念,“破!”柳生的结界土崩瓦解。
两个男人的脸已一片死灰。
柳生正要想着对敌执法,若言有遥空画了个他见都没见过的图符,就见她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大喝:“定!”这是攻击黑巫术之定术,可让敌人无行为能力半个时辰,仅限五人。
蓝光闪向慕容复和柳生,二人瞬间傻傻的看着她。
她嘿嘿一笑:果然好用!冲着阿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