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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又补充了一句:“五千两黄金!”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十五章 钱的用处
哇,发了发了发了,若言激动的手心都是汗,装模作样的轻叹一声:“反正要赎回来的,五千两黄金就五千两黄金吧。我要兑换成大面值的银票,好携带,哦,还有,把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给我换成十几张小面值的银票,这年头,身上总要带点零钱。”
“成,成!”小老头虽不知何谓零钱,但是见生意成交,乐得眉开眼笑,眨着他的绿豆小眼,“但是,小姐,如果你想赎,可要尽快,三天为限,晚一天就要多一百两黄金的赎金啊。”
“什么?”真是个狡猾的老头,但是,这个耳钉,她不要了!破塑料值什么钱,她装狠的将银票塞进虚竹的胸前,“算你狠,我会尽快来赎。”
虚竹傻傻的被她拉出当铺,还在盯着自己的胸前看。
“傻子,看什么?现在想吃想玩都有钱了。”
“可是,姥姥,让你当了那么贵重的东西。”他真没用,让姥姥跟着他吃苦,以前怎么不知道钱的重要性。
“贵重?哪点贵重了,那个东西我早想扔了,不值钱。”
“啊?”虚竹张大嘴,指着她,“你,你撒谎骗他?”
“你激动什么,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心甘情愿收的,而且价也是他自己开口要的,不关我的事哦。”
狠狠敲了别人一笔,还说不关她的事。虚竹摇头,出家人不打诳语,他虽未说话,但是也算是帮凶,哎,是不是又破戒了?
“贤侄,别傻愣着,过来买豆腐花!”
当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送到豆腐西施的眼底下,她确定,那个豆腐西施的眼睛直了。
“西施!给我十碗在这吃,十碗打包!”
“打包?”豆腐西施小心翼翼的收起银票,正在犯愁怎样找钱。
若言摆摆手:“打包就是带走的意思,钱不用找了,多余的给你买两件衣服吧,看你的衣服,都破成那样了。”露胳膊露腿的,比现代的女性都大胆。
一席话说的豆腐西施面红耳赤,她那是招揽生意的需要。
若言何尝不知,她也是觉得女人出来混不容易,能帮一把帮一把,毕竟,在古代,女性是弱质群体。
事实证明,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低调。
如果你显摆,那唯一的结果就是成为众矢之的。
“姥姥。”虚竹凑向大吃豆腐花的若言,“我怎么感觉那个桌上的几个人一直在看我们。”
吞下一口豆花:“看的是你,不是我。”
“啊?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看你帅啊,哈哈……”看见他耳根都红了,忙止住笑,“开玩笑,他们在透过你的衣服,看你胸……”
“啊?”虚竹忙双手抱胸。
翻翻白眼:“看你胸前的银票啦。”
虚竹松开双臂:“哦,你怎么知道?”
“我老人家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所以,贤侄,警惕点,可能会有小偷哦。”反正钱在他身上,她不管了,真的被偷,大不了再从身上找点东西出来典当就好了。
夜深人静,暗香迷人。
但是今夜的暗香,只是迷倒了几个蚊蝇之流。
并肩坐在屋檐上的虚竹碰碰身边若言:“姥姥,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夜施迷香?”
哎,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电视剧里都这样演的嘛。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虚竹不解,“不知道为什么要拉着我坐在房檐上?”
那个傻子,也不问原由的跟着她跑:“因为我想看星星嘛。”
星星?虚竹抬头看了看天,天色阴沉,层云厚重,哪有什么星星。
只听身下的房间里传来阵阵声响,几个黑衣人垂头丧气的走出房间。
“贤侄,给他们点厉害,让他们从今以后老实做人。”
“哦,怎样给他们厉害?”
“就,就是……”她用力掀起身边的几块砖,递给他,“用真气砸向他们,然后警告他们以后老实点。”
虚竹依言,一个砖头砸去,若言后悔了,虚竹也后悔了。
早知就不用这么大的砖,那个被砸的家伙倒地半天没有动弹,不知道是不是一命呜呼了。
其余几人看向房顶,见正是白天那两个有钱的主,忙磕头下跪:“大侠饶命,侠女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虚、若二人对视,皆一脸严肃:“踏实做人,如再被我们发现,定不活饶!”
几人屁滚尿流的跑了,跑时还不忘揪起地上躺着的那位。
虚、若二人皆想,那个人,应该没死吧。
*
这条街,是这个小城最繁华的街道。
男人多,女人,更多。
“哎呦,好俊俏的小和尚,进来坐坐吧。”纤腰轻扭,红唇漾笑,十指纤纤在他的胸前绕来绕去。
“这位姐姐,不可!”虚竹揪着自己的僧袍,左右躲闪,时不时的对若言露出求救的眼神。
可是,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女人,正在转着眼珠子想着馊主意。
虚竹啊虚竹,怪她这个冒牌的姥姥没啥本事,找不到西夏公主给他凑成一对,姑且就找个干净的青楼女子破破身吧。
想毕,她一手拍开那个妖艳老女人的魔爪,说是老女人,其实也就三十出头而已,她抓住虚竹的手腕:“走,咱们进去。”
老女人本来不悦,但听说他们要进去,马上喜笑颜开:“小红、小翠、小兰,快出来迎客!”
“来了,张妈妈!”
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砸在了那个叫张妈妈的老女人的脸上:“去,给我们虚大爷找两个未开苞的!”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十六章 面对女惑
“姥姥?”虚竹瞪大眼睛,尚未回神,就被她拉进去房间。
“两位客官,这个厢房可好?”
“不错,我让你找的人呢?”若言坐在椅上,手指敲着圆桌。
“马上来,马上来!”张妈妈一边给二人倒酒,一边吆喝着,“快去叫小芝,小莺!”
“姥姥!”虚竹终于得空说话,“你这是在干吗?我们今晚要在这里住宿吗?”这里的女子都好怪,让他阵阵头皮发麻。
在这里住宿?“好啊好啊,如果你想,我当然如你所愿。”
张妈妈看了看虚竹又看了看若言:“呃,这位姑娘,我们这是不留女客夜宿的。”
“啪!”话音刚落,一团纸砸向张妈妈的脸,打开一看,竟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这,这……”
“这样可以住了吗?”若言懒懒的说道。
“可以,当然可以,住个一年半载的都行啊。”
“我说,你刚刚叫的那两个莺莺燕燕,怎么还不来?”
莺莺燕燕?“哦,这位姑娘说的是小芝和小莺吧。就来,就来!”
门声响起,推门而入两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苗条女子。
看那身段,还不错。
“小芝,小莺,伺候好两位。”张妈妈灿笑着离开,五百两,发了发了。
两女分别在虚竹两边坐下:“请问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你们,你们别离我这么近,还有你,不要拉我的胳膊。”抬眼望向对面,若言正支着胳膊笑看着他。
“姥姥!你倒是说句话啊。”
若言挥挥手:“呃,两位美女,先别急啊,反正他是你们的囊中物了,太急就没有情趣了。”
二人怎么说也是尚未破处的清白女子,听她一说,顿时羞红了脸。
“别用琵琶挡住脸了,抬头给我们看看!”
两女放下琵琶,羞怯的抬头,嗯,美!
虚竹贤侄有福了!
所谓酒后方能吐真情,呃,不对,是酒后方能乱性!
这酒,当然是少不了的。
慢慢的倒上一杯:“贤侄,喝!”喝醉好办事!
“为什……”
“喝吧。”话未说完,就被若言灌了一杯下肚。“姑娘们,别光看着啊,今晚可要伺候好我们的虚大爷!”
你来我往,芝莺二女慢慢的由羞怯变得奔放,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扯着虚竹的僧袍。
看的若言那个乐啊:虚竹贤侄,看你怎么守住你那童子身,虽然留在青楼是有点委屈,但是这两个也是清白姑娘,等找到西夏公主好好补偿你。
左右推辞,又怕伤了别人的面子,一杯杯的酒居然尽数下了肚,慢慢的,虚竹由迷茫变得晕乎,又在晕乎中有所了然,他已有些口齿不清:“姥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当然是,睡觉的地方。”
那个叫小芝的吃吃笑了:“是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的地方!”
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的地方?虚竹是不经世事,但是他并不笨,顿时一个激灵,甩开身上的两个粘人的女孩:“你们,你们出去吧。”
“为什么?公子不喜欢我们服侍吗?”
“男女授受不亲,我是和尚,怎可与你们如此亲密?”他扯紧僧袍,“快出去,再不出去,别,别怪我不客气!”
这小子怎么突然又回神了?
两女对望一眼,又笑呵呵的欺身上来。
虚竹脚步虚晃,转身时,两女穴道已被点,他打开门,一阵掌风扫过,两女轻飘飘的落在门外,竟都没有摔倒。
“砰!”门再次关上。
“呃,贤侄,要不要我也出去?”若言干笑两声,他好像有些生气了,要不要溜啊?
脚步刚刚迈到门口,手腕就被抓住,好紧!
清明的眼神有些受伤的看着她:“你知道她们想要干什么?或者说你想让她们这么做?”
傻傻的点点头,发现他的脸大有欲哭之势,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玩玩。”
“这一点都不好玩!”他用力一扯,她就被扯到他面前不到两寸的距离。
好高!她都要抬头看他。
她的清香扫过他的薄面,绝美的容颜尽在眼底,鬼使神差的又将她拉近了些,充满灵动的大眼,丰盈欲滴的薄薄红唇,体内开始燥热,酒精的作用开始涌上大脑,他的脸不自觉的向她靠近。
他的酒气扑入她的鼻息,手腕上的热力灼伤了她,越来越紧,好疼!
她开始欲挣脱:“贤侄,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被她一挣,他骤然回神,张皇的松开了她的手,后退几步:“姥,姥姥……”
“不好玩就不玩,这么激动干吗?”她甩甩被握红的手腕,“你喝多了,好好休息啊,我也要找个房间休息了。”说着开门,走了出去,边走边摇头,刚刚虚竹的样子,好诡异。
房间内,虚竹抱头做在床沿,他刚刚在干什么?是不是中邪了?
看看自己的手,柔弱无骨的触感依旧残留,只是,好奇怪,她竟是毫无一点内力,纯净的像是从未练过武一般,是因为她功力尽失的原因吗?
如此翻来覆去一夜,耳边总会传来极细微的女子的呻吟声,让他更加的口干舌燥,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姥姥的倩影,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好容易在快要天亮的时候才睡着,迷迷糊糊中又好像听到了姥姥的声音。
缓缓睁开眼,再仔细一听,确实是姥姥的声音,他蹭的坐起,慌忙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就看见这样的一幕:姥姥正在和一个相貌俊秀的公子拉拉扯扯。
“喂,你有没有点道理啊,连个男人也要跟我抢?”紫衣公子指着一旁一个衣衫朴素的青年,冲着若言大喊大嚷。
“嘿,我说,是你没道理吧,你没看见他正在干活,你妨碍他,让他怎么赚钱,再说,这里是窑子,是找女人的地方,想找男人,去小倌馆啊。”吵架,谁怕谁?
虚竹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抢男人”这三个字却清清楚楚的飘进他的耳朵里。
姥姥要——抢男人?
看向那个衣衫朴素的青年,正跪着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