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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要——抢男人?
看向那个衣衫朴素的青年,正跪着不知所措,相貌倒也一表人才,或许是因为吃了很多苦,两颊有些凹了下去。
这就是姥姥要抢的男人?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十七章 中毒
虚竹还把思维停留在“抢男人”这个字眼上。
紫衣公子恶狠狠道:“本公子想要男人就要男人,想要女人就要女人,你管得着?闪开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玉手探向跪着的人的下巴,轻轻的挠了挠。跪下的青年顿时脸红如霞。
若言登时被震得七荤八素,这个人,玻璃?
不对,他没有喉结!原来是姑娘,不是公子!
咧嘴笑笑:“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
话音刚落,眼前浓雾一闪,心下大惊,她用毒?
紫衣姑娘“呵呵”朗笑:“先给你点厉害尝尝。再插手我的事,就拿你给我的神木王鼎做药引!”
神木王鼎!
她,她竟是阿紫!
不行,眼睛看不清了。
若言内心微慌,早知道是阿紫这个恶毒的丫头,打死她都不来淌这个浑水,都怪那个叫阿游的青年,擦地也能招惹到那个丫头。
呜呜,虚竹贤侄在哪啊?
“姥姥!”一双坚实的臂膀及时扶住了她。
说虚竹,虚竹到。
若言已经面前一片模糊,她摩挲着摸向虚竹的脸:“贤侄,我的眼睛看不见了。”糟了,这下,连一丝光线都看不见了。
“姥姥,你的眼睛怎么了?”虚竹大惊,扶着她的腰,“你不要吓我?”
哎,自己都吓得够呛,哪有心思去吓他?
虚竹一手扶着她,一手突然探向阿紫的颈项。
“唔,你,松手!”阿紫揪着他的大掌。
“解药!”
“没有!你何尝听说过丁春秋的毒有解药的?”
“丁春秋?害死了苏青河老前辈的丁春秋?你是他的徒弟?”
若言已面前漆黑一片,小手紧抓着他的衣服:“贤侄,我有办法解毒!”
“真的?”
若言点点头。
虚竹松开了阿紫。
阿紫恶狠狠的又撒出一团白粉,哪想虚竹用力一挥,白粉尽数飘到了阿紫自己的身上,她咳咳数声,抬头正要发作,却见虚竹和若言二人已不见踪影。
虚竹横抱着若言在街上狂奔:“姥姥,你感觉怎样?”明知她此时目不能视,情况自然是很糟糕,但还是不自觉的脱口问她。心急如焚,他宁愿那个看不见的人是他自己。
怎样?还能感觉怎样,他抱得她舒服的想昏昏欲睡。
其实阿紫的毒都是跟丁春秋学的,丁春秋是天山童姥的师侄,所以,如果是真的天山童姥,这毒简直是小菜一碟。
可惜,她是个冒牌货。
但是她不行,天山童姥留下的书可以啊。
手摩挲着探向包里。
“姥姥,你要什么?干粮吗?”
晕,这时候吃什么干粮。
她摸索出一本书来,幸亏她临走时想着让虚竹带几本灵鹫宫的药书、医书,本来是为了后面的剧情需要,给阿紫治眼的,没想到,阿紫弄瞎了她的眼睛,今天又得到一结论:未雨绸缪总是有好处!
用力的敲着书面:“书里应该有解毒法吧。”
“啊,对啊!我真笨,怎么忘了包里有书呢,我马上就看,给你医治!”他大喜,抱着若言狂奔,不留神与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他连连点头。
“姥姥?”熟悉的声音响起。
虚竹抬头一看:“慕容公子,王姑娘!”
来人正是慕容复、王语嫣一行人。
“姥姥怎么了?”是慕容复那低沉的声音。
“她中了毒,现在失明。”
“那,可有解毒之法?”慕容复的声音充满关切。
“有,我有一本书里有写解毒方法,现在正想找个客栈研读。”
慕容复道:“那去我的府邸吧,在这附近有我的一处别院,还有很多丫鬟可以帮忙照顾。”
“真的?如此甚好。”
若言静静的窝在虚竹的怀里,一声不吭:这个慕容复,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
“虚竹先生,你先在这个书房研读吧,姥姥就在语嫣的房里休息。”
“好,有劳慕容公子。”
若言一个人静静的躺在一张锦床上。失去了视觉,听觉变得异常灵敏,她知道房内就她一个人,虚竹跑哪去了,她现在变得对他特别依赖,在这个世界,除了乔峰、虚竹、段誉,其他人她一概不信。
门被轻轻的推开,谁?虚竹吗?
不,不是,虚竹的身上是檀香味,而这个人进门后,就传来一股曼陀罗的花香。
她紧闭已失明的双眼,装作已熟睡。
来人轻轻的唤了声:“姥姥!”是慕容复!
她不言不语。
“睡了?”慕容复在床边坐下,手探向她的腕部,把起脉来。
片刻后,腕部的大手微微顿了顿,复又收了回去。大手的主人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哼”的一声。
若言疑惑不已,难道他看出她在装睡?还是,他看见她中毒了在幸灾乐祸?
慕容复自言自语的喃喃道:“我说呢,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什么?真是糟糕,到底是什么问题,她直觉全身凉飕飕的,这个慕容可不要趁她眼盲的时候打什么鬼主意。
正在胡思乱想间,一个温热的触感碰向她的脸。
慕容复,这个杀千刀的,居然敢摸她的脸!
她要怎么做,忍受着他的低级性骚扰?还是忍耐看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就看看他想干嘛?
指腹在她的粉颊上摩挲着,丝毫没有撤开的意思,就在若言快要忍无可忍之际,他又轻声闷笑:“呵呵,居然叫姥姥?”
若言大惊,怎么,他看出她是个冒牌货了?不可能!
忍耐着等待下文,谁知等来的却是……
这,这湿润、温热的触感,他居然敢吻她的脸颊!
正要坐起赏他一个巴掌,有个颤抖的声音突然道:“表哥……”
听那声音也知道王语嫣是怎样的悲痛欲绝了。
“表妹!”慕容复叫道。
凳子移动的声音、门开了又关的声音,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慕容复追了出去。
若言坐了起来,狠狠的擦拭脸颊,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十八章 露馅了?
“表妹,不要无理取闹。”慕容复追上王语嫣,拿着丝帕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
她一把握住那只为她拭泪的手:“表哥,我都看见了,她,她是姥姥啊。”
慕容复淡笑着抽开自己的手:“她,是叫姥姥。”
“那,为什么你要,你要……”她说不下去,脸色又红又窘。
慕容复将丝帕放回怀中:“叫姥姥又如何,一个代号而已。”
“你,真的对她动了情?”王语嫣大受打击,为什么,表哥宁愿接受一个九十六岁的老人,也不接受她?
慕容复轻拍她的肩:“不要胡思乱想,你该知道,我心里只有兴复大燕。她很有势力,我很想拥有那种势力。”
王语嫣似乎有所了然,但是刚刚那一幕,表哥为何要在姥姥熟睡的时候吻她,那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慕容复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真的没有动情吗?
*
“姥姥!”虚竹冲进若言休息的房间。
若言面色一喜,像是见到亲人一般,挥舞着两手:“贤侄!”
他将手中的书放下,握着她的双手:“我在这里,我已知道如何解毒。”
“是吗?”她喜笑颜开,“你真聪明!”
聪明?活了二十二岁,还从没有人说过他聪明。
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光光的脑袋,突然想起还有要事:“姥姥,让我给你把把脉。”
又是把脉!
刚刚慕容复把脉后古里古怪的,让她对把脉有着不可名状的紧张感。
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他静静的把着。
若言凭着他的呼吸声,着急的朝他的方向凑了过去:“怎样?”
殊不知,这一凑,几乎凑到了他的鼻子下面。
他低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粉脸,又看了看手下的粉腕,心中的问号越浮越大:她,真有九十六岁?
武功高强之人,或是精通医理之人,都能从一个人的脉搏探出一个人的年龄,一个人哪怕练了奇功,使自己容貌青春不老,但是她内在的脉搏、器官是骗不了人,人有多老,骨骼筋脉就有多老,也就能通过把脉试出她多老!
“贤侄,你怎么不说话?”她皱眉,心中的恐慌加大,不会是她得了不治之症吧。
“姥姥。”虚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空灵,坏了,她果然得了不治之症了。
“有话直说,我承受的住!”
“你,是不是只有十八岁?”他盯着她的眉眼,看着她的每个表情。
“你怎么知……,咳咳……”脱口而出了半句之后,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忙装腔作势的猛咳起来。“胡说什么?是我的样子像十八岁!”
殊不知自己的每个表情都被虚竹看在眼里,他笑了,居然叫姥姥?
为什么她会成为那个传说中的天山童姥?为什么她有很玄幻的奇门异术?这些他都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姥姥,你叫什么名字?”
啊?名字?天山童姥叫什么?书上好像没写唉,电影里倒是有提,可是她忘了。
哎,算了,这个世界上估计知道天山童姥的只有李秋水,李秋水也只会叫“师姐”,不会直呼其名,决定了,“我叫若言!”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这是穿越来之后她说的最有底气的一句话。
“若言,若言……”虚竹玩味着这两个字。
“我说,贤侄,你怎么可以直呼姥姥名字?”他怎么把玩脉之后就怪怪的,慕容复是这样,虚竹也是这样,这脉,到底有什么古怪?她不自觉的也探向自己的脉搏,摸不出什么来啊。
虚竹笑看着她:“若,呃,姥姥,你先休息,我去问慕容公子要些药引,很快你就可以复明了。”
啊,他要走啊。
“那你快点哦。”她可不想再被慕容复骚扰。
这话让虚竹非常受用:“放心,我很快回来。”
*
在后院找到了慕容复,虚竹笑着跑过去:“麻烦慕容公子了,不知府上可有这些药引?”说着,他递过一张纸。
慕容复看了看,然后递给身边的一个小厮:“去按这上面的清单和分量抓药!”
“啊,不用劳烦这位小哥,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说着,伸手欲要回清单。却被慕容复一手按住。“慕容公子?”
“让下人去吧,关于姥姥的事,我想跟你交流一下。”
“姥姥?”虚竹看着他那个高深莫测的表情,浓眉微蹙。
“你可有给她把脉?”
虚竹点了点头。
“可有觉得古怪?”
虚竹看着慕容复的脸,微微摇了摇头:“慕容公子觉得有何古怪?”这不像他,以前他总是心直口快,从不拐弯抹角,但是现在,他居然也学会了玩阴沉,学会了撒谎,出家人不打诳语,哎,他变了好多。
慕容复探究的看着他的眼睛:“虚竹先生不觉得她的脉象显示的年龄……”话不说完,任由听者想象。
虚竹笑笑:“姥姥是很奇怪,虽然九十六岁的高龄,却只有十七八的容貌,逍遥派的武功真是博大精深!”一席话,欲断了慕容复的推测,想来慕容复也是为若言把过脉了,不知道他的这番话,可有打消慕容复的几分怀疑。
慕容复慢慢扯出一抹笑:“原来如此!”
他没信!看着慕容复的那抹笑,虚竹有些莫名的心惊。
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