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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涯不明白他此时要表达什么,此时的杜牧生看起来要表达连自己什么也不清楚。
“牧生,牧生。”钱涯轻轻拍了拍杜牧生的脑袋,严肃地看着对方,说道,“你自己去喝酒的?这样是不好的,以后不要再去喝酒了,知道吗?李云老师呢?你又给他难堪了吗?牧生,我知道这几天都忽略了你,但只要过了这几天,就能雨过天晴了,所以在这几天不要再别扭了好吗?主人……”
杜牧生悲伤地看着主人。我好不容易壮着胆子来见主人,可主人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他这么想着,刚喝下的掺了药物的酒同时身体里推波助澜。杜牧生猛然大叫:“主人坏蛋!不要牧生了!”
他突然扑上来,将钱涯扑倒在地。
“牧生……?”钱涯一愣,衣服被喘着粗气的萨摩耶犬撕咬开,他的上半身很快没有了蔽体物。
“牧生,你怎么了”钱涯一时间有些慌乱。
杜牧生丝毫不理会他,接着讲他的裤子也咬开了,很快光溜溜的钱涯感到不太妙──难道牧生酒后乱性?可是……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会被人发现的啊,而且他的工作还有不少。
“牧生,清醒点,别这样……”
钱涯的声音传达不到宠物的脑袋里,此时发泄怒火和欲火的欲望填充满了杜牧生的身和心。他突然对主人大吼了两声,像是控诉,像是指责。
他胯间的家伙已经挺得高高的,蓄势待发,他一声嘶吼,将巨大的擎天柱捅进梦想已久的小肉洞中。
这么多天以来,终于有了那么一些舒爽。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就那么硬生生捅进来。钱涯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头一次感到这么痛……即便是在第一次被糊里糊涂的牧生强上,也没这么痛。
当全部进入,杜牧生立马吭哧吭哧动了起来,那掺了药物的酒令他比往常更凶猛、更急切。那根威武赤红的柱子在柔弱的小穴内,狂猛放肆地抽插,将根本来不及做准备的肉洞折腾得楚楚可怜。
“啊……”钱涯忍不住痛叫,那叫声又有点像呻吟。
渐渐适应疼痛后,钱涯感到一阵阵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快感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升腾而起,他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甚至浮上一丝春色。刚才因为疼痛差点流泪,这会儿眼睛看起来很水润。
“牧、牧生……啊哈……”
快感越来越汹涌,钱涯感到自己快被快感的潮流淹没了,他攀着杜牧生的前肢,希望能自己动一下,然而一点机会都没有。
杜牧生控制着绝对的主权,还禁止他有任何蠢动。钱涯除了乖乖地承受,就连迎合一下都没有办法。
头一次感受到这么小气巴拉、控制欲强盛的杜牧生,钱涯好气又心疼。不得不说这样确实让自己有一股平时做爱所感觉不到的奇异快感,但在开始真的好痛,钱涯决定,等会儿做完后,一定要叫牧生记住,没有自己的允许千万不能喝酒。
还要好好呵护一下被冷落好久的宠物……
……
钱涯没有机会对宠物怎么样了,因为在做了一会儿后,他连自己刚才想了些什么事情都忘记了。
杜牧生的攻势令钱涯欲仙欲死,那攻势如此凶猛并持久,在他自己射了三次之后,还在不停地折腾他的屁股。
他渐渐地,感觉不到快感了,只想牧生快点发泄,他好想好想休息一会儿。
……
受药物控制的杜牧生脑子里除了“将主人以前欠下的债一次都做回来”这个念头外,其他什么也容不下,只有在完完全全发泄舒坦、药效退了之后,才能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
当爽快过后,他的神智渐渐回复。
看着躺在身下、拧着眉头昏睡过去、浑身狼狈的主人,他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主人……”杜牧生变成人形,伸手轻轻戳了下主人的脸颊,钱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他不由一阵慌乱。
惨了,他把主人弄成这样,主人醒来一定会不高兴的。
杜牧生难过又后怕,看着狼狈的主人,又好心疼。他抱起钱涯,抱到浴室里,细心为主人清洗身体。
钱涯的后面有血迹,显然刚才不节制的索取令他肠道受到了伤害。杜牧生越洗越内疚,觉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坏的宠物。
“对不起,主人。”他嘟起嘴,帮钱涯清洗的同时,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擦眼泪。“牧生不该这样做的,可是牧生刚刚控制不住自己,牧生刚刚好像着了魔一样,呜呜……”
杜牧生为主人擦拭干净身体的每一处,替主人套上宽大的浴袍,又将一片狼藉的地板──他刚才压着钱涯在地上就干了起来──拖干净。当做完一切后,他变成兽形态,蹲在沙发旁边,下巴靠在沙发柔软的扶手上,看着躺在沙发上还昏迷着的主人,心里百味交杂。
他是很想很想和主人做的,也怨念主人冷落自己,可是可是,他绝对不会为了舒服和不忿,就去伤害主人。
可实际上,他真的伤害了……
杜牧生现在的内心比被冷落时期还要低落、难过,这次是因为自身的问题,而不是钱涯。
他心里慢慢都是消极的情绪。
我是个坏宠物,他想,总是要求主人,还伤害主人,是最坏最坏的宠物。
这样的宠物,没有资格呆在主人身边的……
杜牧生感到鼻子好酸,眼睛湿湿的,看着一直皱着眉的主人,他忽然站了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讨厌将主人伤害成这样的自己。
杜牧生来到了梓心宠物医院,这里很常见地没有顾客,悠闲的兽医沈依梓正在看电视,看到他,笑着呼唤了声。
“我变成流浪狗了。”杜牧生用兽语对他说,“让我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吧。”
沈依梓很惊讶,看着掩饰不住落寞的萨摩耶犬,问:“钱先生呢?”
杜牧生看起来不希望回答这个问题,他走到沈依梓休息室的沙发后面,将自己藏进沙发靠背投下的阴影里。
沈依梓呆了呆,叹了一声。
杜牧生看起来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看来问他是问不出什么,等钱先生找来了,再问他吧,他想。
这一对真心相爱的人与兽,他不希望他们因为什么事而分离啊,那将是多么大的遗憾。
“奇迹”一生只认一个主人,离开了钱涯,沈依梓难以想象杜牧生会去过什么样的生活。流浪、孤独,真不适合这个小家伙。
二十一
当天半夜,沈依梓的手机铃声猛然响了起来,是钱涯打来的。
“牧生在你那里吗?”
一按下接听键,就听见对方急切地询问。
“在我这里。”沈依梓说。
那边的人明显舒了一口气,“我来接牧生了,马上就到。”对方说。
“等一下,请先不要急,钱先生。”沈依梓柔声道,“我能问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听到牧生一直在念自己是个坏宠物,他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
“是……”钱涯迟疑了会,说,“我太冷落他了……请转告牧生,我不怪他,叫他等我。”
“我希望钱先生想好以后和宠物如何相处再过来。”沈依梓诚恳地建议道,“牧生看起来很难过,你若是不想好以后的对策,仅仅是将他哄回去,下次如果他因为难过而又出走,这真的……很不好、很过分。”他斟酌着用词,“动物们的想法都很单纯,他们没有人类复杂的心思,受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
“我在筹备婚礼和处理公司的事情。”钱涯苦道,“如果可以,我怎么会不想好好疼爱牧生、天天和他呆在一起,可是近期这段时间真的没有办法……”
“婚礼很急吗?重要到超过牧师在你心里的位置吗?”
钱涯沉默了一会儿,沈声道:“很急,我为了婚礼,日夜工作,希望过了这段时间后,牧生可以用‘我妻子’的身份陪伴我,而不是‘我的狗’;我近期一直在打点公司的事和训练我弟弟,结婚后,我可以和牧生去国外度蜜月,度上几年也行,不需要总是去公司报道;我为牧生找家庭教师,是希望他能丢掉身为动物的习惯,言行举止上成为一个像模像样的人类,这样不论在什么场合,我都不用担心他的秘密曝光从而被人窥视;我扛着爷爷和舆论的压力,就是希望举办婚礼那几天,牧生不用长时间在我那一堆亲戚、商界朋友面前露面,不用遭受众人的打量,他不喜欢那样。”
他说完,长叹一口气,顿了一会儿又说:“为了和牧生的美好将来,忍受一下不和牧生恩爱,又有什么关系。”
“即使牧生永远离开你也没有关系吗?”
“什么?”钱涯脸上陡然色变。
“今天刚到我这的时候,牧生跟我说‘我变成流浪狗了,让我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吧’。”沈依梓娓娓道,“我不明白他在之前对你做了些什么,这令他难以容忍自己,他难以容忍这样的自己继续留在你的身边、最爱的主人身边。钱先生,你真的应该庆幸,牧生这次选择来我这里暂住,而不是直接就莽撞地去流浪。我真难以想象,牧生去流浪、去挨饿受冻、去翻垃圾桶找吃的。”
钱涯沉默了。
沈依梓又道:“钱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所想所做的是你和牧生两个人的事,你不能一个人承担。将牧生藏在背后,自己独扛一切,这样对你、对牧生、对你们之间的感情,都会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牧生的心思很简单很简单,你应该能理解,就是‘做你最爱的宠物、最亲爱的宝贝’,你是他的一切。”
“我不想让牧生受累,不希望他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忧烦。”钱涯说。
“我相信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牧生做什么也会甘之如饴。”沈依梓说,他等待了一下,对方没有回应,便接着说:“钱先生,我是真心建议你先想清楚,不要冒牧生再次出走的危险。”
他挂了电话。
沈依梓回到休息室,在趴在地上、爪子盖在脑袋上的杜牧生身边蹲了下来,杜牧生一点动静都没有。
“牧生,钱先生刚刚打电话给我。”沈依梓说,杜牧生还是没有抬起脑袋,可他突然竖起来的两只耳朵出卖他的激动。“他说,他不怪你。”沈依梓不知道杜牧生做了什么,他含糊道,“他说希望你早点回家,他现在很无助。”
萨摩耶犬的耳朵抖动了下,沈依梓笑了笑,站起来,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我要不要回去呢,杜牧生偷偷想,主人受伤,我居然就这么跑了,好恶劣。
不到半小时,钱涯就赶来了,他看起来有些不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