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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低头亲吻他的后背。
江小浪身子一滑,滑到水底,溜到东方宏身后,钻出头来,道:“主人,我帮你搓背。”
东方宏哈哈大笑,道:“看来,你是迫不急待的,要帮我搓完了背,好上床啊。”
江小浪羞红了脸,咬牙道:“色狼!”
东方宏笑得更是得意,道:“从前我在风月场所打混时,那些女人嘴里骂色狼的时候,心里是吧不得我这只狼把她们当成羊吃了。你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思?”
江小浪叹口气,道:“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良家妇女与泼皮男人吵架,永远是要吃亏的。只因泼皮男人根本就不要脸。”
东方宏笑得邪气,道:“你为何拿自己与良家妇女相提并论?莫非,你已经接受了与我之间的事实?”
江小浪愣在那,他的手,实在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给他搓背。
东方宏笑道:“搓啊。难道是搓好了?要是搓好了,我们就该上床了,衣服都不用穿了,直接办事,挺省事的。”
江小浪赶紧用力的替他搓着,那力道狠得像是恨不能把他的那厚得连炮弹也打不穿的皮搓下几层!
搓了许久,也不肯停下来,就害怕某只厚脸皮的雄性动物再提上床的字眼。
东方宏笑嘻嘻的道:“你就这么喜欢替我搓背么?我原以为你会不喜欢呢,既然你喜欢,那以后每天都由你替我搓背了。”
江小浪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喃喃道:“为什么什么事到了你口里,都会变了味了?”
东方宏哈哈一笑,从水中出来,将他拉出水桶,笑眯/眯的道:“因为我是男人。”
江小浪又愣了,闷声道:“我也是男人啊。”
东方宏目光灼灼,带着几分神秘的道:“在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的时候,你是我的……伴侣。”
当他说伴侣两个字的时候,故意拖长了声调,然后带着玩味的表情看着江小浪,只见江小浪的脸色已红得不能再红。眼珠子四处张望,似是在想着要往哪逃去,该往哪躲着。
东方宏纵声大笑中把他的人横腰抱起,笑道:“你明知道你躲不了我,何必浪费心思?”
江小浪干咳几声,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东方宏眨眨眼,道:“你确定你要乖乖的走到床上,乖乖的让我品偿一顿秀色可餐的美味羔羊?”
江小浪的脸红到了后耳根,连那脖子只怕都已经红透。咬着牙,用手掌撑着东方宏的胸部,尽量的保持着距离,吱吱唔唔的,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东方宏那赤/裸/裸的调戏话语。
触着那胸部的手,感受到东方宏强有力的心跳,赶紧的将手掌收回,手掌收回,将那本已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拉得更近,他几乎整个人贴在东方宏的胸膛。
江小浪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东方宏笑得更是色 眯 眯的模样,带着暧昧,含笑说道:“你可知你这样扭动好诱人,你若是再这样动下去,我就不但是色狼泼皮了,我还会成为无赖,直接把你吃了。”
江小浪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僵硬着自己的身子,连眼珠子也不敢再转动,整个人就像石化一般。
☆、第203节 如此睡姿,算不算非礼?
东方宏把他放在床上,用手指划过他的脸,柔声道:“别紧张。我等你。等你习惯我。你习惯我之前,我尽量不强迫你。好吗?只是,你别拒我千里,在没有人的时候,让我牵你的手,让我抱着你。好吗?只是抱着。”
江小浪叹口气,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东方宏躺在他身边,一只手环在他的身上,一只腿架在他的腿上,这种睡眠方式,江小浪特别不习惯。想要挪开身子。东方宏道:“别动。只是抱着。只要你别乱动,我保证不非礼你就是了。”
江小浪苦笑,他实在不明白,现在这种睡姿,算不算非礼。他忽然发现,自己在东方宏面前,老是显得脑筋打结了似的。忍不住叹口气,道:“哎,男人!”
东方宏笑得像个狐狸。他不是君子。他从来也不会认为自己是个君子,无论任何事物,只要他想得到的,都是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为止。
东方宏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让江小浪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动作。麻痹江小浪的思想,让江小浪尽快的接受他。
江小浪侧头望向东方宏,东方宏眯着眼,似是已沉沉入睡,但江小浪知道,他根本没睡。叹口气,道:“我这辈子,是逃不出你的魔掌了。”
东方宏轻轻揉了揉江小浪的手臂,道:“知道就好。你这辈子,注定与女人无缘。老天爷把你从死亡边缘,带到我的面前,就是把你交付给我。也许,你我上辈子就已是恋人。也许,你根本就是梦儿的转世。”
江小浪望着天花板,道:“我真的是梦儿的转世么?若我是梦儿的转世,为何我会是男人?而不是女人?是老天爷在拿我们开玩笑,还是真的错投了男胎?”
东方宏道:“管他呢,是错投了男胎也好,是老天爷在开玩笑也好。反正你是我的人,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必须是我的人!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我给你时间适应,可不是无期限。你就好好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好好习惯我。知道吗?”
江小浪叹口气,道:“我能说不知道么?”
东方宏懒洋洋的道:“你可以试试,我会让你看到后果的。”
江小浪苦笑。
东方宏用手摸向江小浪的脸,柔声道:“为了你,我豁出去了,什么面子,什么世俗,我全不顾了。你不要想摆脱我,除非你把我杀了。”
江小浪只能叹气。
他只是命运掌中的一粒棋,他的命运已不由他自己支配,万仗红尘虽美,但他的心与他的灵魂,却隔离在红尘之外。
看着日出日落,盛夏渐退,初秋渐临。两个人共骑一马,走向归途。
京城繁华,江小浪的冷眼看尽人世熙攘,他的世界,只余下一个人的身影,那便是东方宏,人人谈之色变的魔。
踏入阔别数月的东方府大院,江小浪真有一种晃如隔世的感觉,当初离开东方府,是带着希望离开,可如今,他的心已灰,意已冷,生命之于他,只是一个能活动的躯壳,能呼吸的肉/体罢了!
从前,他与东方宏,只是单纯的主与仆,可是如今,他却觉得,他与东方宏之间,是那么的尴尬。
才不过短短数月的时间,他的世界,便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命运就是那么奇妙,无论你有多么美好的计划,无论你有多么美好的期盼,命运总是能让一切变得面目全非,于是,人世间便有了计划赶不上变化的一种感叹。
不管你多么不愿意看到计划变得面目前非,不管你多么不愿意面对失望,但命运总能残酷的让你不得不去接受命运的折腾。
万青山的命运无疑是充满着挫折,从小,便被狠心的后娘扔到后山喂狼。
他是不幸的,但不幸中,他又偏偏成了命运的宠儿,命运把他狠狠的摔在地上,又替他安排了东方宏的出现。东方宏将他从狼口中救下,从此,他成了东方宏的奴,在东方家族,他凭着自己的决心毅力,学成了一身过人的本领,成了东方宏不可缺的左右手。
命运似乎对他很眷顾,让他得到了东方宏的宠信,让他得到了东方莫茹的依赖。
然而,命运在给他一枚糖果的同时,又给他送来一根刺!江小浪的出现,击碎了他的世界,东方宏的宠信他不再独享,莫茹的依赖,也不再属于他。
他心中的恨意,就像毒蛇的毒液,在侵蚀着他的灵魂。
当他看见像影子般跟在东方宏身后的江小浪时,他的心沉进谷底,他忽然发现,自己虽然从小跟随东方宏,可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默契。他在心底告诉自己:“充其量,我只是主人身边的一个奴,而他,却仿佛天生就是主人的影子。”
东方宏盯着万青山,他的眼睛,就像剑一般的锋利,利刃般要将万青山的心脏刺穿。
万青山的眼中闪出一抹恐惧。他的后背冒出冷汗。
大厅上,一片静寂,还有那无声的杀气。
☆、第204节 人活于世,要么利用人,要么被利用
东方宏望着万青山,说:“你知道你跟浪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万青山额头冒出冷汗。
剑魔望着他,说:“你跟他,最大的区别是,就算我的剑刺进他的心脏,他还是一样平静的看着我。在我面前,他永远只有对我的忠诚和信任。”
万青山胃里苦水直冒。
东方宏瞪着在场的人,说:“从今往后,紫梅轩内,除了我与浪子,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违者,杀无赦!就是小姐与公子也不例外,还有一件事,就是从今后,浪子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你们中任何人有不从,杀无赫!记住!是任何人!”
换作任何人,忽然得到这样绝对的权利,都会忍不住狂喜,对主人唯唯诺诺,而江小浪依然波澜不惊,很安静的站在东方宏身边,好像东方宏在说的人不是他,一切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万青山心里对江小浪更是厌恶,在他看来,江小浪这片静默,就是做作。
江小浪不但夺走了他在东方宏心中的地位,更夺走了与东方莫茹的感情。本来他相信,他一定能得到东方莫茹的心。可是,自从江小浪出现,一切都变了。变得不受他的控制。
他从江小浪后背盯着江小浪的时候,就像一条毒蛇在盯着它的猎物,在伺机猎食。他己经不能容忍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给人掠夺。东方宏宣布了江小浪的绝对权利,更加坚定了万青山要除掉江小浪的决心。
情仇与妒忌,总是能将人的心灵扭曲。
东方宏冷眸扫过,每个人都垂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就连东方静,也显得异常的安静,他的头,也与所有人的头一般,低低的垂着,身子因惊惧而微微颤抖着。
东方宏瞪着东方静,眼中闪过一抹冷绝,冷冷的道:“浪子,杀了他!”
江小浪望向东方静,他手中剑斜斜刺向东方静,这一剑并不快,东方静手中飞出袖剑,江小浪衣袖轻抚,袖剑便落入他宽大的衣袖内,东方静慌了手脚。
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得脸色惨白,吸了口冷气,谁也想不到,江小浪竟然真敢出手。
“住手!”一声呼叫在门外响起,江小浪的剑停在东方静咽喉处,凤眸微转,望向门外,门外,闯进一个粗布蓝衫的家丁,紫梅轩内,不是随意一个家丁能进入的,这个家丁,是怎么进来的?东方宏脸色越发的冷冽。
眸中闪过噬血的光芒。望向万青山,冷冷的道:“出去,把紫梅轩门卫换了。”
家丁恶狠狠的瞪着东方宏,嘴角扬起怪异的笑,道:“你又想杀人了么?我要想进来,他们又怎能拦得住?”
东方宏冷笑,道:“阿猫阿狗都能随便放进来的门卫,东方不需要。换了!”
家丁吼道:“除了杀人,你还会做什么?”
东方宏冷漠的望着东方静,不再言语。
江小浪的剑扬起,刺向东方静。
家丁扑向江小浪,吼道:“你好大的胆子!连静公子也敢杀!”
江小浪道:“他不是静公子。”
家丁冷笑,道:“他不是静公子是谁?”
江小浪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真正的静公子绝不会害怕主人,他在看着主人的时候,眼中永远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