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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们去吧。”湍流主动请缨,乌江虽然略有犹豫,但是并没有阻止。
“华黎,你不是说要从比蒙抢回一个强大的雄性吗,怎么都不跟我说说啊。”湍流带着金熙走出神庙,却先对华黎开口。
“我是华黎的那尔,有什么事和我说吧。”金熙不咸不淡地开口接过话头,“洛蒙日后将要并入比蒙部落,我们就是一个部落的人,打交道的机会还多,也该亲近亲近。”
“洛蒙并入比蒙,你确定?”湍流显然不相信这个事实,声音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华黎,难道父亲没有把祭品带到比蒙吗?”
“这些事情请去询问乌江尊,而不是我的萨尔,我想他一定会妥善解释关于两个部落未来的发展问题。”金熙语气很冷。
“你这个比蒙废物,啊!”湍流被无形的力量推开,踉跄几步才站住,他愤怒地挥动手臂,空气中汇聚起巨大的水流,向着金熙冲来。金熙淡定地抬起眉毛,水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冰冻,停滞在半空,一条长蛇般的火绳缠绕在冰柱上,将它勒得粉碎。
“说我是废物?你也配?”
金熙眼里的不屑让湍流深深暴怒,他怒吼:“你是在掀起两个部落的战争吗?”
“别把过错怪到别人头上,回去好好和乌江尊学学吧。”金熙转身就走,他猛地又回头,希斯洛已经把刀架在了湍流面前:“湍流冕下,我家那尔没有伤你是顾虑两个部落未来的发展,请别再做有失身份的事了。”
湍流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把眼睛扫过金熙和希斯洛,纳兰,卡塞尔,最后定格到华黎的身上,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华黎,你是不是还有些事没对我说?”金熙笑得很温柔,却让从湍流出现开始就一直沉默的华黎立刻紧张不安了。
没过多久,啸族长的儿子怒风就赶了过来,他带着歉意的笑容:“湍流,他,唉还请金熙冕下原谅他的鲁莽。”
“没事。”金熙口头原谅,脸色却一直不愉,还好怒风是一个非常开朗的雄性,介绍了几句洛蒙的独有风景,就破开了金熙脸上的寒冰,将金熙引到了他今晚居住的地方。金熙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部落族长住所的装饰,看来这是啸的家,想来也是,华黎是啸的王帐,金熙自然是要住到啸的家而不是白石神庙。
到了晚上的时候,乌江大祭司带着湍流来给金熙道歉,作为一个部落的大祭司,乌江只能说些场面话:“听说今天湍流和金熙冕下发生了一些小小的不愉快,你们都是年轻人,将来还要共同治理联合部落,希望你们能尽释前嫌。”这句话只字不提湍流辱骂金熙的事,还拿辈分压人,但是乌江的身份摆在那里,现在洛蒙已经要并入比蒙,部落的位置已经在降低,他实在是不能再放低身份,放低洛蒙的尊严了。
旁边僵硬着脸的湍流略略弯腰:“今天是我鲁莽了,希望金熙冕下不要介意。”这番话殊无诚意,和小学时两个孩子打架,老师逼着道歉一样,根本不是发自内心,因为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金熙灿然微笑,伸手和湍流握在一起:“当然不会介意,以后两个部落的日子还长着,我们可要好好相处。”
场面过去,一伙人和乐融融地一起吃饭。湍流似是有意地说起华黎曾经故意对部落里的雄性表示亲近,引得好多雄性向他求爱,却全被他拒绝的事情,还有华黎喜欢开玩笑,和很多雄性关系走得很近的“开朗性格”,金熙却一直不动声色微笑听着。
“华黎这样的性子,金熙冕下一定很烦恼吧。”湍流笑着问出这句话,大家的表情都有些不好看,在场的都是一个部落最聪明的人精,谁会不知道湍流话里话外的意思,金熙好脾气忍了这么久,他未免太得寸进尺。
“我宠的,我喜欢。”金熙淡然的六个字,让一直忐忑不安的华黎浑身通红地低下了头,湍流瞬间像噎到一样,说不出一句话。怒风立刻插进嘴:“那华黎就托付给金熙冕下了,可要好好照顾我的弟弟啊。”
会餐结束,洛蒙部落的夜晚很是静谧,只有偶尔的鸟雀飞过的声音。华黎跪在地上艰难地吞咽着,金熙抓着他短硬的头发推开他,华黎小小的虎牙还连着粘稠的液体,淫。靡至极。金熙拉起他,狠狠地顶进他的身体,逼着华黎低头看着自己:“我是谁?”
从会餐结束之后就一语不发的金熙终于开口,让紧张到现在的华黎立刻回答:“那尔,你是我的那尔。”金熙眯着眼,眼神越来越凌厉,最终还是无奈地狠狠拍了华黎挺翘的臀部:“这句话,你这辈子都要记牢。”
一轮银月升上了天空,映照得森林里叶片如雪。金熙推开窗看着天上的月色,身后是疲累的华黎,满身的淤痕和咬痕带着明显的惩罚的意思,连敞开的双腿间都被盖着琳琅的“印记”。金熙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深幽,从兜里拿出一个极小的哨子,是用一种古怪的石头雕刻,他含在嘴里,却没有声音。
第二天乌江大祭司带着洛蒙的几个高层送金熙一行离开了洛蒙部落,从大山之间的山谷经过,从山中的秘密山洞穿过去,就是广袤的干旱草原,那里也是朔蒙的地盘。
形似鸵鸟,长着鸡冠,身高三米的巨大恐鸟,驮着金熙一行离开了洛蒙部落。金熙嘴里一直叼着那只石哨,直到一只长颈,蜥蜴头的山鸡大怪鸟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已经快要倒了那处秘密的山洞入口,金熙将一张纸条装在了鬣蜥鸟腿上的小竹筒里,然后就悄然放飞,这个过程极短,甚至在一边休息的人里,只有希斯洛巧妙地出现,挡住了其他人的目光。
纸上只写着八个字“祭祀留父,族长留子”。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懒得塑造一个鲜活的反配了,就让湍流炮灰同学牺牲一下吧。
宿舍有爱小剧场,今天看《请叫我小纯洁》看到一个笑话,小明说:“我写英语,老师判我错,还骂我。”爸爸:“让你们写什么啊?”小明说:“形容自己的文具。”爸爸:“你怎么写的啊?”小明:“My pen is black”爸爸:“没错啊!”他拿过考卷,看到上面写着:“My penis black”。更亮点的来了,小W哥说:“我靠,这货一定是撸太多,都黑了哈哈哈。”然后我们幽幽滴说”我们都以为是做太多,只有你以为是撸太多。这就是区别。”小W哥瞬间悲愤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有一天讨论到星座,我是白羊座,宿舍还有狮子座,小W哥说:“我是射手座。”我立刻响应:“哦处男座啊。”小W哥满头问号,我们内涵笑之,小W哥再一次悲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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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恶趣味是要付出代价的 。。。 (已补)
恐鸟这种生物特别的可爱,它们的羽毛和干旱草原的衰草相似,是一种温暖的黄色,当然,在鸟类身上是温暖的保护色,对于草原而言,这种颜色就代表着贫瘠。
在到达金熙刚刚命名为朔蒙荒原的干旱草原之前,他们还要穿越一个天然山洞。这座山洞是需要窥探朔蒙和前往圣地时,洛蒙的秘密途径。交出这条路径代表着洛蒙的诚意,因为如果金熙将山洞泄露给朔蒙,洛蒙就将面临被入侵的威胁。金熙除了朝拜圣地,还要记录沿途的山川地理。比蒙部落的姓名体系,都是在他来之后建立的,有些因为音近汉语,就起了汉语名字,比如白翎,有的却因为不像是词组,所以是音译,他想要把姓名体系也建立起来,尊重姓氏表示尊重祖先,尊重祖先就会尊重历史,尊重历史就要尊重掌握历史的神庙祭司,金熙希望神庙能不仅是一个宗教组织,更是一个科学,文化,艺术的最高殿堂,成为延续文明的恒久丰碑,这样才能保证他的后代,在家族内部的腐朽消亡之前,保有崇高的地位。
想到这儿,金熙不由感叹一声,按照三月世界的历法,也才一个月零两星期,他的心态就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也许是他心里有过去所没发现的领导才能?只能说是环境逼着人进步,站到了冕下的位置,他就要用冕下的眼光来看待事物。
他们都携带了大量的便携肉干和食物,但是在进入干旱草原之前,还是要尽量通过狩猎来捕获食物。毕竟在朔蒙的地盘,比蒙兽人捕猎留下的气味都会带来巨大的危险。他们在行路的时候可以戴上香草掩盖,一旦狩猎,身体挥发大量的汗,在兽人灵敏的鼻子里就会像荒原的高速公路一样清晰。
在华黎的带领下,他们找到了山洞中的暗河,扎营的地方还有洛蒙兽人留下的痕迹。“这里面夏天很凉爽,我经常在夏天来这里消暑。”华黎有些得意地说,“这里是我发现的秘密支路,平时几乎没人发现过。”
“难怪看上去这么乱,原来全是你留下的。”金熙凉凉地指着地上的狼藉,兽人与兽人也有不同,华黎在照顾人的事情上,还真是大手大脚,比金熙还粗心。华黎抓抓后脑勺,讪讪地笑了。希斯洛和卡塞尔用长矛从水中捕来了细长的银鳞鱼,它们的鳞片细小而绵密,都不用刮鳞,放在火上烧的时候鱼鳞就融化成油脂,闻上去就非常美味。比蒙比洛蒙的另一个优越性在于更丰富完备的武器,除了赶路和驱逐猎物的时候会变成兽型,比蒙的兽人已经很少亲自用牙齿来撕咬猎物,他们更擅长人型时的武器攻击。用兽型捕猎虽然更方便而灵活,但是兽人的牙齿上会沾染野兽的鲜血,身体也更容易受伤感染。逐步转化为武器攻击,尤其是弓箭和各类陷阱的应用,比蒙兽人的寿命都无形中增加了。
金熙看着他们捕鱼的时候不禁想到,是不是最终有一天,他们的牙齿会退化到无法用来捕猎呢?不过估计这个进化的过程会持续几千甚至几万年,那可是和地球甚至比地球文明还要漫长的未来,他想的可太多了。
烤鱼的香气淡淡的传来,金熙这个甩手掌柜来到篝火旁,却有些愣神。四个兽人的面前都用木棍插着烤鱼,都没有动,显然是等他来选择。不过即使是少有人经过的山洞,你们也不用脱得这么干净吧,一个个都软垂在两腿间,展示的太大方了吧。金熙摸摸鼻子,就算是个迟钝的男人,此情此景,他也有点回过味来。华黎专宠了好几天,最先拿起自己的烤鱼吃了起来。希斯洛看了看纳兰和卡塞尔,用一种有些哀怨有些调笑的眼神看了金熙一眼,也拿起了自己的烤鱼。
卡塞尔屈起膝盖,双手盘在膝头,把脸埋在了膝盖里,耳朵在火光的照射下也显得特别的红。纳兰偏头看着山洞的墙壁,不发一语的样子。金熙拿起烤鱼,真是味道鲜美动人,入口即化,这种口感,金熙忍不住眼睛看了一眼纳兰胸前粉嫩的所谓“茱萸”,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有点微微发热了。
四个铺盖围绕在篝火周围,以篝火为中心向着四个方向,金熙的铺位在卡塞尔和纳兰之间。洗漱整理之后,希斯洛调暗了篝火,只剩下炭红的火种,方便明早重新点燃。幽暗又能看到朦胧的人影,金熙躺在兽皮上,看着暗淡的篝火,突然感觉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腰。金熙转身,手掌抚摸对方温暖的身体,手引着对方的手握着自己火热的肉棍,自己也把玩起对方形状美好的热物。“这几天,忍得很辛苦吧?”习惯了当众宣。淫,金熙也变得厚脸皮了。对方蹲坐在他两腿间,手臂搂着金熙的脖子,将自己的乳头递到了金熙的嘴边,金熙吸啜着他乳头旁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