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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门后,我本想着兵将们已是轻巧的从内墙上了城墙,然后控制住城门后,引导大军随后杀来,可好像一下跌入了人堆。
急忙快步向前本意是找到开城门的人,好引导我们进行攻击。还未至军前,这时耳边听的一阵铁索“哗啦啦”的响声,吊于城门洞中部的悬门“咣”的一声忽的落下,瞬间又听的城头上有人“哈哈”大笑道:“大将军,这下看你还能飞了不成?”随即无数支火把在城墙四周突然点亮,喊杀声震耳欲聋,我的眼中顿觉光明一片。
“不好,大将军,我们中计了。”张仁大叫一声,猛的一把拉住了我转身向城门就走。
我不由的大惊,早就听老人们说过许多诱敌深入的计谋,可这与自己实际遇上后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慌忙紧随着张仁已是返到了城门洞内。
火把光下,明显的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四面被城墙围定的不大的四方小城,除了有两道门外,墙体全是由一色青砖砌就,城门一关当真是插翅难飞。四下里看了后,我才明白过来,这是老人们口中相诵的传说中的瓮城,我们已无路可退了。
瓮城是主城城门外的半座小城,墙与主城等高,瓮城城门偏设,使主城守军也能射杀到攻门敌军,而一旦敌军破门进入瓮城,更会陷入四面居高临下的夹击,明显的这次是我们中了计,让对手将我们引入了死地。
张仁紧张的四下里张望,我也向四周看着,进城的兵士们早已涌成了一团,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一下子塞入几千人,转身都有了些困难了,幸好张仁的动作快,在兵士们尚未有所动作时提早挤了过来,不然此刻我们就是想冲回到城门前也已不可能了。
这一下子我已是不知所措了,心思急转似乎已将老人们口中所说的脱困的法子都想了一个遍,还未寻到相似的战事,身子已被张仁推了开,急眼看去,张仁已是舞起了大刀狠狠的劈向了悬门,刹那间我也明白了过来,随即也将手中的大刀狠狠的轮了起来。
天可怜见,悬门竟然是木制而成,几刀下去,已是有了些碎洞,兵士们早乱乱的四下里乱撞了起来,兵器坠地的声不断响起,兵士们的哭喊声也已是此起彼伏了。
我和张仁根本顾不得了,只是使出了吃奶的气力将手中的大刀顺着木门上已碎裂的缝隙拚命的砍着,耳边传来一声大喝:“放箭,”随后是“哧哧”、“扑扑”的声音伴着兵士们的惨叫声直冲九霄。
张仁怪喝一声跳到了我的身前,将手中的大刀车轮般的舞了起来,“叮叮铛铛”的声音立时连成了一个音,当是刀与乱乱射来的箭相撞击的缘故了。
我此时根本已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对着悬门发力,眼看着悬门已是被渐渐的劈开了一个大缝,再一吃力,悬门上一块宽宽的木板被劈的粉碎,一个足以容一人穿出的大洞出现在了面前。
我不由的欢喜的大叫一声,老天保佑我们快些出去,耳边又听得“啊”的一声大叫,急忙扭头看时,却是张仁的肩头上被一支冷箭狠狠的射中,箭的尾羽还在轻抖不住。这时那容得些许的犹豫,伸手猛的一拉张仁,我已是钻出了悬门,张仁紧随着我也钻了出来。
还好,城门并未关闭,想来是闭了悬门后已是没人再能下得来,慌忙的拉着张仁脚不沾地的飞身就走,耳边听的城内兵将们的哭喊声渐弱,也只能是摇摇头如飞的逃离。
刚踏上吊桥,耳边又听的铁索声起,吊桥已是缓缓的升起,这个时候已是没了任何的念想,大叫一声,拉着张仁狂奔,待到得吊桥外沿时,桥身已是极为的倾斜了,借着城墙头上的火焰把光,可以看到桥头已离地足有个丈余。
不顾一切的我将张仁拉了过来猛的向护城河外扔去,看着他的身影“呼”的一下飞出,脚下借力狠狠的一蹬,身子也已斜斜的飞了出去,如腾云驾雾一般的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张仁已快步的跑到了我的身边,一把从地上拉起我,转身即走。眼中随后看到约有上千的尚未能进得了城门的兵士们整齐的排了队,想来定是见到城内悬门坠落后,跑到了这里自行集中了起来。
张仁大喝一声“快走”,领着这剩下的兵士们飞快的跑了起来。
刚跑的百十步远,我听的身后喊杀声起,乱乱的马蹄声已是传入耳中,随后是“轰轰”的音,不用想,那是马蹄踏在了吊桥上发出了沉沉的闷闷的响声,而这时火把光也已将众人的身影映的分明了。
“不好,是重骑兵,将军快走,”一个都尉装扮的兵将冲我大喊一声,随后立定了脚步大喝道,“将士们随我杀敌。”手中持了一条大棒反身冲去,四下里兵士们立时也大声的喊着“杀敌、杀敌,”乱乱的转身而去。
我一时也不由觉得自己热血沸腾,心里的火也腾腾而起,如果不是手中有着这把仙人们留下的大刀,今夜当是命丧此地了。刚想立足随着转身,张仁明显的知道了我的想法,将我拦腰抱了,夹在了臂下不管一切的飞快的拖着我狂奔。
我双脚根本是在地上一点也用不上气力被拖着而行,也不知这个张仁竟有如此了得的臂力,身后接着传来兵器的撞击声和兵士们续不断的惨叫声,看着身后火把的光眏得地上越来越清晰,心里知道那千余兵士们已是死伤殆尽了。
慌不择路只知没命的跑,斜刺里“忽啦啦”的冲过来一哨人马,马上一员将领白衣白甲对着我们大叫道:“将军快向这边来。”
张仁长出一口气放开了我,我张眼细看却原来是黄灿,不由的心下大喜,忙拉着张仁疾奔而去。刚到得马前,几个兵将翻身下马将我抱上了马背,随后一人也跳了上来,一手环着我,一手一抖缰绳,马匹早已直蹿而去,张仁却是独自骑了马紧随在了我的身后,三人两骑狂奔而走,随即身后又传来兵器的撞击和震耳的喊杀声。
慌张而行,前面突然闪出一片火光,数百兵士齐齐高举着火把挡在了前面,一员大将手提了长枪高骑在战马上对着我们大笑起来:“李将军果然没有说错,你真的想去投了彭铿,也不枉我在此地竟藏了半日有余了,还不下马受缚。”
张仁一语不发,将手中的大刀扬起从我的身侧一冲而过,直扑来将,那数百的兵士们乱乱的喊着早围了上来,张仁立时被围在了当中,眼看着他将手中的大刀左劈右砍,刚想跳下来前去相助,我身后之人将马缰绳一带,马头一甩向斜刺里“扑啦啦”的直冲而去。
我有了些着急,回过头来对着身后之人大叫着:“还不让俺下去,不然张将军难以脱身了。”
身后之人一语不发,只是一只手将我环的更紧,拚命的催动着战马狂奔。
耳边听的喊杀声渐远,我不由的心中越发的焦燥,刚想大声对着身后之人喝斥几句,眼前又冒出了数百支火把,眼看着正正的拦住了去路,我身后之人将缰绳一拉,战马“唏溜溜”的长嘶一声立定了脚跟。
一员战将黑衣黑甲,手中平举着一杆长枪对着我道:“你果然从这里走,我家将军让我在此地待候多时了。”
我不由的怒火直冲头顶,压也压不住了。想来李华和我来到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为了帮助这些人去解了当前他们自己这个世界面临的危机。谁知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我们不肯罢休,罢了,今日就与他死战,我还真不信了,凭着我手中的大刀还挡不住这么个小人物。
大叫一声将手中紧握未扔的大刀一晃,我刚想翻身下马来,一旁早冲过来了一哨轻骑。定眼一看,正是大将陈中机带着人马一晃而过,根本未与我答话,舞着手中的大戟已冲向了那员大将,在其身后几百轻骑也狠狠的冲了过去,兵器撞击声立时响成一片,双方搅成了一团。
我身后之人立刻将马头一偏,又冲向了黑暗之中。跑了没多久,前面已是火把竞天,一张大旗在火把光中眼看的分明,正是彭老将军的战旗,正引着兵将们匆匆赶来,身后之人已带着战马飞快的迎了上去。
想着这次可是大开了眼,种种计谋虽不如三国故事中的环环相扣,可也是让人担战心惊。刚想松口气,身后喊杀声又起,重重的马蹄声已是将大地震的发颤了。
“是大将军,”队伍前面的几员小将已是大叫了起来,随后我就被蜂涌而至的兵将们拥在了队伍之中,这时彭老将军已是骑着战马飞快的到了我的身边。
“谢天谢地,你还未被伤着,快些先回大营,这里有我在了,快走。”彭老将军看着我欢喜的大叫道,接着在火把光的照耀下大手一挥,人马顿时一分为二,两员小将冲到了我的身边带了一队护着我向后就走,其余人马随在了彭老将军身后,向紧追而来的重骑兵们迎了上去。
黑夜里我根本辨不清方向,只能随着向前急速而行,心里当真是万分的悔恨。慢慢的静下心来,知道危险已离我远去,待进了大营后再将人马重新调动了,天亮后与这个任清河誓不干休。这一放松下来,顿时觉得身上竟是酸疼的紧,两条大腿也被马背磨的火辣辣的痛,骑在马上的滋味也确不好受了。
我身后这人将我抱的越发的紧,这一刻感觉到他的身子极是柔软,隐隐的还有一股香气传来。作为一个将士在马上征战,硬是要作些小女人的事,回过头定要说他几句,不过也感谢他不顾一切的救了我的命。
转过了头,我刚想对身后之人说几句感谢的话,不成想嘴唇正与身后之人的脸碰到了一起,竟是十分的润洁,淡淡的香气让我有些陶醉,心里又立时警告自己,这可是个将士,不是家中的可人。
此时马匹正转过了数道弯路,身后之人被我的动作明显的惊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惊呼。我呆了一下,刚想说话,不远处影影憧憧的似有不少人向急行的我们冲了过来,阵阵的马蹄声随即传入耳中,又是无数的火把瞬间将面前映的一片光明,约数千兵将摆了个一字长蛇的阵法拦住了去路。
我身后之人将马缰绳猛的一提,正前冲的战马一个急停,我几乎被从马头上摔了出去,身后之人将手一拦紧紧的抱住了我,我一时竟有了种奇怪的感觉,这个身后之人似是个女子。
“哈哈,我家将军真是算无遗策,”一员大将骑着战马,手中提着大斧耀武扬威的在阵前稳稳立了,对着已被迫站定的我大声的喝道:“上次你跑的快,我未能建功。这次看你往哪里去得?”
我心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这员大将正是上次设伏袭我大营的李风清,这个李疯子可是一人能抵了金咤和哪咤两位大神的猛攻,不由的有了些心寒。
任清河的这几员将领设伏之准让我有了些不可思议的感觉,而且几路人马都是设在了我布军的空隙之处,每一下都狠狠的打在了我的七寸之上,让我根本无法能有丝毫的喘息之时,虽人马不多,可也注定了今夜这场战事是我这一方大败了。
未等我有所表示,身侧紧随的两员小将齐声大喝,引着随着的众兵士们就从我的两侧直冲而过,眼看着两人手中的长枪已是递到了李疯子的面前。
李风清真不愧是拥有太清第一大将之名,看着两般兵器到了眼前,不慌不忙的口中大喝一声,长柄大斧已是轮了开,如风一般将自己护了个结实。
我耳边只听的“铛、铛”两声兵器撞击的响亮,眼看着一员小将已是大叫一声被劈下了战马,而另一员根本未回头,已催马冲进了对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