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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头不高的年轻人大声的应了后站起身来,然后飞快的冲出了院门,看来他这是去买鱼去了,只是这个季节鱼少了些,只有在城里的一些较大的农贸市场里可能有些卖了。
“我这兄弟一身好身手你们在座的谁也不是对手,虽然我没看着他如何使的功,可听我媳妇说的话我想我顶多在他的手中走两个回合,你们不要不信,想想谁能一手带着一个人然后从一辆急驶而来的小车顶上横踏而过?只这一手,我看我这位兄弟的轻功在这个世上怕也是数的着的了,所以啊你们还的谦虚些,不要过于的自以为是了,天底下能人多的紧。”
在路上遇到的中年人看着王琳缓缓的道:“长庚说的是真的,这事我也没能看的清,琳琳今天要不是他可就真的挂了。”
王琳笑着道:“可不咋的,要不是他我娘俩个今天就没了命了,你们说说我学了这一身的能耐还有何用?在大兄弟面前根本施展不开。那时的感觉就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我娘俩个稀里糊涂的已是从车顶上飘过去了。”
“大姐说的一点也没错,当时那车将一个人撞的翻了好几个筋头,我们几个在前面走着,就是想出手相救也根本没那个机会,更何况也来不急了,这位大哥从天而降将大姐和泰山一手一个的提了后凌空一跃而起从车头踏车而过,多少人都看着了,这种本领真是让人叹服。”王娟歪着头看着中年人道。
中年人点了点头道:“这是已至化境的轻功身法,只是提着两个人还能使的出来恐怕只有师傅才有那个能力,说不定师傅也做不到他那样的尽善尽美的境界,”然后对着我一抱双拳,叉了手大声的道,“我叫刘得胜,江湖人称铁燕子。”
桌旁坐着的人们顿时挨着个的一个个的自我介绍了起来,“我是张彪,绰号摘星手”,“我叫黄建成,人称铁脚王”,“我叫赵星河,江湖人抬爱称我为赵一指”,“我的名叫国铁军,江湖人称蹿天猴”,“我叫孙应得,得了个名叫柳絮飘”,“在下李大发,人称阎王敌”,“奴家小名刘仙仙,他们叫我媚影”,“咱家名叫李大魁,与李大发是兄弟,人叫鬼难缠”,“缠什么缠哟,我叫周刚,人称无影掌”。
听着人们纷纷的自我介绍心中的疑惑却是来越盛,这些人均有着人们口中所说的绰号,如果他们确是在所谓的并湖中拥有一席之地,不知他们为何集中在了这里,现在看来这一方小院中的人物看起来简单,可实际上不用说只听他们的那些称谓便也知是一个个有着好的身手,只看了看张彪就能够确定自已的判定没有错,他的手指极是纤细似乎轻轻的一使劲就会断成截一般。
众人方一说完刘长庚即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我道:“不瞒兄弟,我们本不是当地的人,你听说过军区特种大队没有?”
我当然是摇了摇头,当听着特种大队的名已然知道这些人并非混迹于江湖之中而是来自一个组织,平日里听过太多的故事对于保家护国的壮士心里也有着无上的敬意,只是对于秘密成立的一些武装根本不曾了解过,也不知他们口中的这个特种大队平时是做什么的。
赵星河伸了大姆指和食指来回的抹了抹嘴唇上的八字胡,瞪着双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豆眼看着我道:“本来这事不能告诉你,只是因为你救了我们头的那口子,所以告诉你我们的真实身份,不过现在说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了,我们本来在一个队现在都被赶出来了,只是还在做着自已以为正确的事,想想真的没啥意思。”
刘长庚顿时瞪了眼道:“什么叫没什么意思?虽然我们犯了错被除名了,可并不表示我们没了那满腔的热血和真挚的心,无论何时何地心里总有那个名存在,这个身上也早是有了那个烙印,你就是想改变也无法改变的了的。”
十几人顿时乱乱的点了头纷纷的应了,“头说的对”,“可不是,这快一年了我都无法适应现在的生活”,“真是闲的要生了病”,“没办法了”,“当初就不该拚了命的训练,这一闲真难受”。“都怪那小子,要不我们早就将他们收于手中了”,“怕没那么简单,你知道他的下落?”
“对了老大,今天是不是再去看看?”国铁军轻晃着一颗光秃秃的大头看着刘长庚问道。
刘长庚打了个“哈哈”笑着道:“今天什么事也别说什么事也不用做,我们只陪好了兄弟狠狠的喝上几杯酒,过去的事今天的现在全都忘了,只当成一家人开始大团圆就成,你们说是不是?”
“是”,十几人齐声的应了,然后顿时一个个的大声说笑着闹哄了起来。
“昨天看着了两个小娘们长的可真是中看”,“你那算什么,我还碰上了个讨饭的,若洗的干净装扮起来说不定也是个西施”,“哈哈,原来你心中的西施是个讨饭的,要不要我去做个媒”,“我们还去那家跳舞厅罢,找个舞伴可容易了”,“不去,我光踩人家的脚”,“听说南边闹起来了,龙组的人这下牛了”,“说什么,要是我们在他们根本沾不上边”,“对了,那个卖汽水的小姑娘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哪有那事,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听着人们说话的声越来越大,我不由的心里越来越诧异,这些人看起来一个个似乎又粗陋之极,言谈举止根本不像是个经过严密组织训练出来的人应有的模样,好像他们是一个个故意这般装出来让我看了,其实又是何必如此了。
“好了,你们说够了没有。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哪里像个军人。”王琳几乎的扯开了喉咙对着众人大声的喝斥起来。
随着王琳一声长长的尖啸众人立时静静的正襟危坐着一动不动,方才的吵闹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他们挺胸端坐的姿势让我想起了在村中所遇上的那些身着了中山装的那些人,不由的心里暗暗的赞叹,这才是他们平日里的样子了。
刘长庚摇了摇头对着王琳道:“你看你怎么又火了?你以为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过上那种生活?就是我们想重返回去也没人敢要我们了。”说完重重的长叹了口气扭了头看着院门,院里一时安静之极似乎一个人也不存在一般。
“琳琳说的对,可是我们该怎么办,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没个着力之地,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报效,随波逐流又不心甘,唉,琳琳,你有没有什么好点子将我们的处境变一变,也能让我们像个正常人那样活着了。”刘得胜看了看王琳轻声的道。
还没等王琳说话坐在一旁的王娟已然娇声的道:“就算你们离开了,可你们将自已当成没有离开不就成了?该做什么继续去做,只要图个心安不就万事大吉了?”
李大发顿时鼓着掌大声的喝了声采道:“妹子说的有理,只要我们自己将自己还看成其中的一员不就好了么?这话说的对极了。”
“对什么对,生活怎么办?如果带出来的那些钱花光了吃什么喝什么?那些日子可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李大魁摇了摇头反驳道。
将意识集中成线盯着刘长庚,耳边早听着他说起话来。
“你们谁也吵了,这一天两天的吵不完,这半年来你们还吵不完么?都放下心来好好的活了。来呀,都端起酒杯,我们干了。”刘长庚大声的笑着道,可我分明听着了他心里的话,“如果能回到队中去多好,这样何时是个头啊,那个拿走了图的人可真是可恨,这几年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时运不佳时运不佳啊。”
“干了。”众人又是齐声的应了,然后一个个的伸了手端起了面前盛着酒的茶杯乱乱的起了身,将酒杯拥挤着在桌儿的上空“叮、咣”的碰了起来,酒花一时四溅纷飞。
我也只能是站起身来,对于这些人心里真是有着说不清的好感,一如当时身处在乱军之中与众将军把酒言欢一般,伸了手端起酒杯也稳中有降趣的凑了上去,茶杯在空中一阵乱碰后众人纷纷的仰了头将酒倾入了口中,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将满满一茶杯的酒一口灌入了腹中,酒水的味道并不太好有些过于的辛辣,像极了山村里老人们喜爱的那一种酒的味儿。
“你喝完了?你怎么能喝完了?这不是逼着我们也得喝完么?”刘长庚怔怔的看着我道,我这才发现他们只是将酒随意的喝了些,不少人手端着的茶杯中的酒也只是少了一个指头肚宽的一层而已。
刘得胜“哈哈”一笑道:“好,爽快,大家伙都干了,别一个个一天牛的没个人样,现在看到了罢,只是这样喝酒你们就输了,还不喝完。”说完话仰了头将茶杯中的酒“咕咚咚”的倒入了口中很是艰难的咽了下去。
黄建成冲着我一挑大姆指道:“好样的,我喜欢。”说完将杯中还剩了一半的酒水也一口喝了下去。众人们纷纷的再次举了杯,不少人是一口喝了,也有几个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困难之极的将杯中的酒送入了肚中。
“哈哈,这次可是碰上对手了,”刘得胜开心的大笑了起来:“想当年我可真是威风八面,那时只因年纪小人们都称我为刘三,意思是见着我先别说话,喝不完三杯酒就没资格站在我的面前,现在不行了,老了。”
听了刘得胜的话我不由的一时有些呆怔,这人的名字在我的耳中当真是如雷贯耳听了不知多少遍,只是在这一时看着他并不太像了个恶人,似乎到像是个传言中江湖内的一位豪杰异士,他的脸上也并未有着一条条的横横的肉,倒是一脸和善的怎么看都与我心中原来所想的那个影合不到一起。
想起放在家中的那方手帕不由的心中有些糊涂,这个刘三如果真的与那事有些关系可一定得问个清楚了,现在看他似乎手中并不是有着太多的权力,可他的名气真是不小,不知他们为何要对那两个进入山村的人追杀不已,这其中说不定是别有内情,也让我看着他一时有了些呆怔。
刘得胜看着我一笑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在外面听说过我的事,不妨告诉你一些,我年轻那回与些老外们比拚,十个人徒手与我相搏没一分钟即让我将他们全都放在地上了,三十发子弹枪枪十加越障攀岩更没对手,得了个邀请赛的第一,可是大长了我们的威风,军区的头亲自给我频的奖,嘿嘿,那年头风光着呢。”
看着他一脸的得色不由的点了点头,这人若没有一身过硬的本领岂能让人们对他畏惧如虎,符辉家中的老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只是不知他为何要对于那些人穷追猛打,想来当是位于他上面的人的指使而已。
刘长庚笑着对刘得胜道:“你一共立了三次二等功、四次三等功、二次嘉奖,你的名字在国外可真是叫的响,不过这事你真的失手了,怎么能放他们跑了,要不然,你这次可不是立个一等功了,说不定大队长的位子也让你抢了去了。”
刘得胜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们根本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曾偷偷的同大队长说过可他就是不信,好,我今天就说出来让你们听听那日里发生的怪事。”
众人顿时哄叫着乱纷纷的在椅子上坐了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看着刘得胜,刘得胜缓缓坐在了椅子上不停的摇着头说了起来。
“那次任务说来简单可因真是难到了极点,本来大队上还派了一个与我做个伴,可那个人可真是太差劲了,”刘得胜沉入了回忆之中眼光有了些迷漓的道:“那晚我俩人直扑到了王家巷子上了屋顶,看着那人轻手轻脚的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