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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幻听产生的这段时间时,将李华交给我的那一卷从扇子上得来的文从头至尾的看了一个遍,对于李华的所做所为已是完全能够理解,只不文中的最后两章每章只有三十余个字,让我看了个糊里糊涂不知要说些什么,即然看不明白也没有再放在心上。
元旦到来时王小晓带着三个少女回到了村里,三人看着了我顿时开心不已,用她们的话说是我这一下子可算是要安稳下来了,然后几人便成了红红的随行,对于稍看不过眼的安排即横加指责着要改了去,陈建军不知多少次瞪着看着她们一付无所畏惧的模样而想发火,可每次俱是又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摇着头叹着气顺着她们的安排去做了事。
当在他人的眼中看来好日子来临时的那一刻,我其实并未准备好去接受这个现实,只能是顺从着众人的安排,身不由已的做些在自己看来过于繁杂的事,直到元旦的清晨在众人的拥持下进了大礼堂的大门,对于眼前的景有些呆楞。
礼堂里的座位被除了个干干净净,几十张大圆桌顺着一处处的方台而一直铺了开,到处是些红纸灯笼将酒店装饰的喜气洋洋,两个不知从何处请来的主持人满面笑容的开始了他们漫长的人生游戏。
几个小时的时间过了个晕天晕地,被众人们来回的摆布着,有几次也想发些个火让众人们少折腾些,不过再想想这可是个喜事不能那样做,也只好是听之任之,总算是将婚礼结束然后听着了众人们的不停的欢呼声,酒宴大开直到深夜,也不知喝了多少杯酒,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屋中,已是夜半时分。
这一日过得可真算是劳累之极,不过看着灯光下红红的娇艳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了些安慰,可能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罢。
想来自己的人生从现在起又是另一番模样,总算是安稳下来有个自己还一时难以接受的家了,搂着红红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天已大亮才醒转过来,遂与同时醒来的红红一起共同渡过了人生的一个重要的时刻,也算是完成了一次人生的转变,了却了过去的日子里那些个念想。
红红的娇柔在这一时里对我展现了个够,待一次次的激情过后才算是一脸满足的对着我碟碟不休的说些个话语,性情也与从前有了些不同,至少说话的声音细柔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相互搂抱着再次沉入梦乡,直至有人不停的敲门声传入耳中才慌里慌张的起了床,红红的身子骨在面前一展无遗,一边慌乱的与我穿着衣一边不停的大声应答着院外人的喊话声。
等一切安置好红红冲下了楼去,待我下的楼来才知是王小晓带着少女们进了屋,随她们身后的进来的是大队的人马,屋中一时人头攒动根本没了下脚的地,恭贺之语铺天盖地,遂也只好是笑脸相谢,与来来往往的人们不停的说些个不着边际的话。
待屋内的人们渐渐散去天已然有了些晚,吃罢了饭后王小晓与三个少女拥着红红直上了二楼,等我送走了一楼最后一个离开的程长征,看着满屋堆放着的红红绿绿的礼品有些个发怔,对这些物事该如何处理真是有了些犯愁。
缓缓的上得楼来即听着了女人们在一起欢喜的笑闹声,得了红红的解释才知道,从现在起屋里便要多了些人住了,要住在这里的正是王小晓、朱红娟、欧阳慧和刘云娇,用她们的话说即是从此后要成了一家人。对于她们的话也并未上了心,即然与她们早有了肌肤之亲当然应是一家人了。
从这日起每天都听着她们的欢声笑语心里也真是开心之极,不过与几个少女也算是有了个长期相处的时光,王小晓更是欢喜不尽,只要有时间即与我悄然相会,有几次被朱红娟几人撞着也只是相视一笑,众女们便相互笑闹个不休。不过这些事均是瞒了个红红,心里也明白,如果就算是红红真的知道了,她也并不会像从前一般的闹个天地顿灭万物消融。
随后的日子里只要是一个人单独的在了屋中,就静下心来对李华所留下的那卷文中最后的那两章文字细细的研读,直到一年后才算真正的悟出了其中的含义,对于李华的所做所为开始有了些不满及愤怒。
文中最后有言道是,“与上会于初、旋于微、战于上,悟其道气贯太上之心也,遂灭之。论众生相偌无分等闲,岂不知乎?故将此言传与世道于天,万生与吾生、万物与吾等,得大法者当知,强逆太外悔之晚矣。”
这段话的含义再明显不过,这篇大法的拥有着明显的是个有着慈悲心肠的人,从文中可以推断出,当初他与太上在太初相遇后一言不合而发生争斗,从太初扭打到太微,再从太微一直扭打到太上之地,可是从文中看来他知道太上尊者的能力能够真正达到太上之心之处,对下气贯太上之心的说法虽然不知何义,可也能隐隐的觉查到是太上将对太上之心将有所不利,只不过对于最后的那句话中所言的“太外”,不知是不是又是一处所在,是不是指的是三十三重天外那个神密之地。
总算是将全文贯通,也知道李华急着想去三十三重天外说不定正是想避开他口中一直所赞颂的太上尊者,可是他一个人一走了之,那些在了太微的人们岂不是处在了极度危险之地,想起翠翠心里不由的一痛,只想将李华大骂数声,无论发生何事也不能将翠翠丢下不管不顾的自己个儿逃生而去,这不应是一个仙神所为。
心里当真是有了太多的烦燥,可是烦燥归烦燥却也是不能去太微之地,现在自己还未能寻的出来可与交换时空的时空,如果不顾一切的冒然而去,翠翠的性命当真是有了太多的危险。
就这样每日里均是在一阵阵为翠翠担忧一阵阵为身边的少女们欢喜中渡过,也实在是不知道自已要做些什么。
浑浑噩噩的过了近一年的时间,红红、朱红娟与王小晓三人几乎是同怀上了我的后人,得知了这一消息不由的欣喜若狂,这么些年来虽然与她们时时相处,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语还是深深的影响着内心,只是欣喜归欣喜了,三人同时有了身孕难免村里有人会乱传了言,将几人身上污了些不应有的影。
红红起初很是诧异,后来就明显的知道了我与几人的关系不同,不过大度的笑着接纳了她们,有一日夜深人静时躺在我的怀里,说是古时帝王们三宫六院的也不觉的心烦,女人太多的环境里是是非非的事也多了个够,让我以后万不可寻其他的女人进了屋。忙点头应了,对于红红的感激可真是无法用言语道的出来。
即然成了一家人有些话便也能够明明白白的说将出来,朱红娟几人更是将在太清的遭遇告知了红红和王小晓,两人对于我所经历的事便也彻底的明了,只是再三的对我说是不可丢下她们一人独自踏入虚空,遂认真的应诺了。
日子过的飞快,自己也很少出门,只小晓时不时的去一次省城,其他的人总是围在了身前身后,直到春暖花开的三月间,一日里猛然间心生警惕,遂瞒着众女认真的起了一课,这一课顿时将自己如同打入了万丈深渊。
按着课的内意当是翠翠有了难,在太微的众将军们也是凶多吉少,再推算卦意却是现在所在的这一方天下里人们也将有着在人世间难以躲开的灾祸。呆呆坐在沙发上的想了一夜,想来不安的情绪可能影响了红红几人,第二日夜几人也未去歇息,围着我问个不停,想了许久才将自己的猜测告知了她们。
红红明显的不同于众人,有着自己的想法和独到的见解,挺着个大肚儿在屋中转了数圈后歪了头看了看我一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太微之境远在不可触及之地,就算是我想去救了翠翠,可到了那里时空会再次乱了去,翠翠的性命更难以保全,与其空自担忧还不如将眼前将要发生的灾难用心除去,也算是为后人们积下了阴德,
红红的说法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赞同,想想也是,就算自己急不可耐的想去救了翠翠,可远水也解不了近渴,遂静下心来开始对未来的事着手计划,有红红和小晓两人在了身边,当真是有了太多的对策。第二日,红红便让前来看望我们的岳父大人和黄校长喊来了张经理和程长征,并通知了乡及各村的所有领导们前来村中,在小晓的协助下开始着手按排。
在大礼堂中红红挺着肚很是英武的将近两周的工作安排告知了所有的人,然后让我那可敬的岳父接过了她的大印,黄校长从旁协助,一场轰轰烈烈的乡村移民大运动至此拉开了帷幕。
按着红红的安排,各村各庄的村民们必须在两周的时日内向李村集中,然后让李村的村长在一周的时间里无论如何也要支起千余顶帐蓬,由岳父大人全面监督所有的工作进程。当然帐蓬并不算稀缺,省城里的那个机械配件厂里有着数万顶的存货,尽管那种帐蓬已是没有人再愿意使了,样式可真是够古老的。
黄校长一声令下,村中所有的大车载着不少的企业员工浩浩荡荡的行出了村,班车也停止了正常的运营,开始将村里的人们提前向李村集中,村民们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发生了何事,可当听着了是我的决定后,即一个个的义无反顾的、在没有车辆运送的情况下,仍是开始了艰苦的跋山涉水的大转移,携儿带女的丢下了家产慌慌张的逃出村去。
身边的少女们依依不舍的与我道了别,也知道这个危险的时候不能让我心有旁务,随后即与红工和小晓一起也赶向了李村。这一时省里和县里不停的派了人来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红红却是一言不发根本不理睬。
恐慌的情绪开始在各村蔓延,各村中有几位老人也在转移中受了些个伤。李村里一时人满为患,数万的村民集中在了一个村里气势可也真是够壮观的,不过村里也乱的相当壮观,当然至于将要发生什么事还真得不能说将出去,万一让村民们得知了后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会生出一些个不可预知的乱事来。
从所得的卦像中可以知道,未来的三周内将有一场不小的灾难从天而降,其涉及范围之广将整个乡小半个县全纳入了其中,细细的研推判定只能是一块陨石来自苍穹,按着卦意所论当是水火之祸雷电之争,血肉之躯岂能与之相抗衡?可偏偏李村却是成了个遗漏的极是安全之地,在卦相里那里不止平安有福且百姓们还能够安居乐业,也是当真是少见了。
陈建军和程长征等人带着所有的员工一起成了维护安的人员,那数百位大汉站成了一排威猛到是威猛的够,只不过看起来总是有些个唬了人,百姓们对他们均是面有畏色避而远之。
一周后村里已是悄然没了人影,只余下了黄校长还在收拾着在他看来纸纸片片都是宝贝的、孩童们用来学习的书籍,当然还有我留在了他的身边陪着他,直到最后数辆大车进了村,将学校内的用来打扫卫生的扫帚都拉了去后,黄校长才长出了一口气坐了程长征开来的车一溜烟的逃出村去。
看着昔日里热闹非凡的村落现今空落落的没有了丝毫的人声,心里也有些个别扭,不过也知时间无多,还是早做准备的好,再次在村里转了一个遍,确定连个鸡鸭也没有留下一只时即直奔向了后山,向着那个有着小洞的石峰奔去。
在我看来,即然那里有条大路可真通天外,其所包容的能量当真是大了去,借用它的能量说不定能保全住一部份这些年来的心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