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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睛朗朗的天空绿丛丛的大地,自己喜的当真是有些个不知该如何才好,一蹦而起在大地上接连的跑了许久才算是让兴奋的劲头过了去,后来随意的寻了一座山随意的找了个洞便住在了其内,那一时紧搂着累累们给它们改了名,叫做了开明兽,即大开了光明的意思。从那日以后的以后,开明兽们即如浑沌们一般与我一步不离。
对我来说新的世界的诞生并不是那么容易,而在新世界里生存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起初为了能寻些个吃的东西出来可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最后硬是一根草一片叶的尝了过去,总算是没有遇到那些所谓的毒物,到后来食物的问题总算是全部解决了,这也才让我下定决心,带着混沌和开明兽游走四方以了解这方天下。
将这个世界起名为太外有着自己的道理,即然我原来所处的那个环境是个浑粥境界当然就要称为浑沌,而这里已然是跳出了那方天地,真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自然就被自已戏称为太外了,说的明白些,太外就是太出乎意外之意,没想到这个名到后来竟然成了最高仙神世界的统称。
如此这般一直过着浑浑噩噩不知生愁的日子,到得后来才开始每日里修行自已悟出的无上心法,只是那些个心法多是与浑沌们和开明兽们在一起嘻戏而领悟出来的,有时藏起身来看着它们寻不着了我开心的大笑不已,有时化成一棵树或是化成了一块岩石,再看着它们东奔西跑的到处寻我,那些日子真个是上一世最美好的时刻。
其实上一世这个词对我来说可真是千真万确,后来情形的变化让我对有人类的世界很是厌恶不已,当然这也只能怪自已没能好好的处理好一些事端。
眼看着太外境界里万物茁壮,不知过了多少年后才开始有了些小生物,再眼看着小生物们从一种化出了数十万种,然后即开始了创造人的时代。
看着一个个的生灵从小长大散遍了太外的世界,心里也很是欢喜。只后来心血来潮的将数种动物用气机合成,刚开始时很不成功,出现了太过了奇奇怪怪的小生命,本想着将不成功的它们除去,可是见它们欢蹦乱跳的样又有了些不忍心,遂也由的它们自生自灭,不成想那些个生灵生命却极是顽强,不但一个个的生存了下来,更有甚着有了太多的后代将个太外世界充满了生机。
直到有一日看着一个生灵渐渐的在面前成了形有了些“我”的样,不由的大喜若狂,一连翻了数个斤斗,谁知一个不防让在一旁蹲坐着的一只开明兽一口吃了去,不由的大怒,将那只开明兽硬是用树藤吊在了一棵树上,然后继续着自已的努力。
直到见着那只开明兽有些个似要没了气才将它放了下来,在放了开明兽的那一日数个“人”已是站直了身,说他们是“人”只是因为他们行路一前一后的迈开了腿而取了个形像的比喻罢了,然后将人们散入在了外的世界中去。从那时起不知过去了多少年,“人”的身影开始多了起来,只是他们见着了我均是跪伏在地而不敢乱动,太外的世界中开始有了真正的生灵。
刚开始时自己还是紧护着那些人,生怕他们被其它的生灵们祸害了,只是后来情况的发展让我有些心惊不已,那些人为了生存而不惜残害其它的生灵,手段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能叹口气,至于他们的生与死便也不再放在心上,专心致志的对自己的过去进行总结,这一个过程历时之久让我自己也未想到,直到一日感觉到有一个人身上也具有了我所具有气息,虽然极弱可也足以让我欣慰,于是便寻着了那人开始将大法向他传授。
接下来的日子里由于玩心极重,在了一处山巅之上重新建设了一处远离人间的所在,即现在的这座大殿所处的世界,并将五只浑沌和两只开明兽一起带入了这方天地,每日里只想着将这个新天下建设的更好,便驱赶了数以万计的人们建起了大殿、花园、草地和数十座连绵不绝的宫堂。
不知过去了多久那个带着人们为我忙碌的人渐渐领悟了另一种怪异的功法,自创了个派别一样的组织,带着些人一起修行,不少的人也能有了些能力可以腾了云驾了雾的高来高去,心里也知道他们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可是不久后那些人即开始了相互攻击,每日里能见着些人在山巅深谷的拳来脚去,相互搏命。
对于人的形为心里有了些生气,于是将有能力的人全部招在了一起,将他们分成了数个阶层,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所学不过只是我所知的亿万万分之一罢了,当然也对他们许下了郑重的诺言,如果谁能修的能从我用气机化出的光索绳上爬将上来到了我的宫殿之中,就可享受生命的永恒。
这个许诺真让我后悔不已,每日里都有着数以百计的人努力的顺着绳索向上攀登,可是到达宫殿的人只有数十人而已,其他的那些人已是将自己摔了个粉身碎骨,本想着打消那些身无多少能力却一心想长生不老的人继续着他们不畏艰险的勇气,几经努力终告失败,万不得已只好将那座有着光索的山峰隐藏了起来,想要寻找到这个隐密之地,常人根本不可能非得身居大法力才能做的到,当然也有一个例外。
数亿年前一个年少的女人不知怎的竟寻到了光索的所在,开始向上攀爬,这一爬便是按了日头的起升有了个数十次的时光,那个女人不过才爬到了光索的一半的位置,不由的为她有了些担心,万一一个握不紧了绳即会将性命丢在了山巅,遂下了狠心使出气息缓缓的托着她上行,直到看着她进入大殿才松了口气,其实当时根本不知自己给自己埋下了多大的后患。
年轻的女人进了大殿后看着了我即惊喜不已,只是身体太虚弱当时就晕了过去,于是紧忙着将她送到了后殿中,一直用心的照看着直到她的身体复原,再后来她便成了我的另外的一个分身,算是成了我的夫人罢。
与我算是成了家的少女在了那一时向我展现了足够的娇媚,可以说让我神魂颠倒根本不知了天和地,于是从那以后处处的让着她时时的陪着她,也养成了她娇横的性情,时不时的向我发些个娇恼的性情,然后赌了气的要学我所知的那些个功法,自己到是没什么保留全部告知了她,没成想当她知道后即将后殿门关了起来,将自己关在了殿中专心一致的学习那些能力,我几乎是呆在了殿外劝说着她,而她却告诉我说要与我一样的能使了法术然后才能与我一起继续生活,只好随了她。
这一过便又是不知了时光,直到有一日心里有些不耐砸开了殿门,才发现夫人已是无了影踪,当时心里很是紧张,生怕她再寻着光索下去性命有些危险,于是便直接的去了太外之境四处寻找,这一找便是化费了相当于太外的数万个年的时光。
太外的世界有了太多的变化,人们的生活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人们的言谈举止中已不再将我视为天下第一开创了太外世界的人,而是言语中十分不敬,这让我里有些个愤怒,这些人本就是我所创造出来再生生不息,如今对我竟然十分的亵渎,于是最后终于狠下心来,催动大咒将个太外的世界重归于无形之中,只是未曾想到有不少的人硬是躲过了那一个劫难而活了下来,当然也还有许多的生灵也一起生存了下来,本想着再下了狠手可不知怎么再也硬不下了心肠,由他们生生灭灭的去罢。
在太外数千万年的时光过去后我的年岁也渐渐的长大,按着后来人世间的说法当是人进了中年,这时夫人带着数十个人回来了,她一回来即与我进行了一次争执,当然她及她所带的人岂能是我的对手,于是只她一人侥幸的活了下来,那些人一个也没能逃了去。
看着她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心里一软,数次相劝才算是让生活重归于平静,不过不久即发现浑沌们没了影踪,也不知它们去了处,等我明白过来时已是有了些晚。
夫人又不知从何处带来了数十人对我进行了围攻,没料到的是不知为何身内的内息竟然一点儿也使不出来,看着夫人的狞笑知道上了当,只能奋力的与他们周旋,可是那一时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了,不久即将个身躯抛在了大殿之中。
在将离开这方世界时才知道,正是面前的这个老者将我平时执的大刀偷偷的藏了起来使我在无内息的情况下而又没有武器可用,正是这几个年轻人将我平时所用的那些个器械藏了起来而让我无所依凭,可能他们也未能想到我竟然又能返回这方天下,心里对他们的厌恶真个是用语言无法形容,内心更是恨得直想伸手将他们粉身碎骨。
想我那一道意识不知怎的即到了那处我后来所在的世界里,也多亏了李华才能够学上了功法,到了今日里才能够将过去的种种看的分明,对于这些人便也不再在意,只不过心里一直不是太明白,他们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才肯干了休。
呆楞着体会着过去的日子里的那些景,对于与太上所结下的仇怨当然明了,太上的师傅正是当初的那个在夫人身边最勇猛的人,只不过第一次与我争斗时即在我的大刀下化做了血肉而不复存在,后来自己还去了太微将那个他们自己所立的殿堂中的所有人均是除了个干净,也是那一次与太上发生了争战,当时心里的恶气一直缠绕着我,追着太上直到将他打入虚空才出了口恶气,本想着他早会一命唔呼了,没想到太上真是命大的紧,竟然又活了下来而寻到了这里。
岂能由的这些自己所创造的人在了我的世界里为所欲为,冷眼看了看白发老者,着实有些个忍不住的一脚直踢了过去,看着他身子一歪一头栽在了青石砖上才狠狠的喘了几口气,转过身来大踏步的行到了自己让那些人所制的金座前坐了上去。浑沌们和开明兽们紧随着而来伏在了座前座后。
大殿中的人们一个个面色苍白的惊慌的跪了一地,两个年轻人忙乱间将那个老者扶起后一起又跪了下去,本想着怎么来处罚他们,正在这时,一个身着了白纱的身影袅袅婷婷的从殿外行了进来,一眼即认出了她正是我当初的那位夫人,虽然相貌依旧如同个少女般,只是花容失色几乎是有些趔趄着脚步挪了过来。
“你回来了,”少女挪着身子到了座前跪了下去:“我错了,你处罚我罢。”
冷冷的看了着少女,想起李华当年执于手中的那个景象,那个立体的影一直在了脑海之中,说来也是,那个晶莹剔透的少女的景像可真是让当初的自己万分留恋,知道她正是那些个大法的展示者,虽然化成了个影可那面容怎么也改不去,将个赤祼的身现给所有修行她所留下的那些个功法的人的眼中,不由的暗暗的摇着头在心里痛骂着自己,当时怎的会让她迷住了心窃。
其实心里也明白,她正是那个让所有世上的人们传说中的女神,只不过她的所学完全来自于我,这样就能称了神真是可笑的紧。自已现在的能力已是完全的恢复了,就算是世界再如何变了去也无法阻止了报复的意愿,那怕是让所有的世上的人们全部消亡,我也一定要将当年的仇恨了结个清清楚楚。
低下头斜眼横扫着跪了一地的人们,再看看那位被人称为“女神”的当年将我置于深渊的夫人,不知怎么会心里突然又有了些当初才识得她时的万分柔情,只是转念再想想后来的那些个让我几乎再也无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