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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的人是他自己。
在维克多农场养伤的时候,他曾经很多次看到阿罗德露出这样的神色,换药的时候、伤好了拆开绷带看到无法恢复原状的残缺的时候、偶尔在他脱去上衣露出後背的时候……
没有了翅膀对於守天者来说打击不可谓不大,但那要看用什麽来换!
无论如何,两根翅膀换回两个人的性命,他自己就觉得这买卖非常的划算。
“只要不用打击天空中的敌人,其实也没什麽不方便的。之前一直待在维克多农场倒没有想那麽多,不过现在的话,还是得想想办法对付。”
莫雷斯歪了歪脑袋,很认真地考虑战斗中如果没有翅膀所带来的麻烦。
“我记得魔族有一招魔法叫‘地缚术’,能把天上飞的敌人给扯下来,短时间内无法飞翔,挺管用的。阿罗德,你会这个魔法吗?”
难过的情绪一下子被战术研讨的气势给瞬间打散,阿罗德也被吸引了过去。
确实也不能不考虑,卡塔平原这样的贫瘠之地连野兽都少,但是在阿古勒斯天宙半空的怪物却不在少数,就像之前曾经遇到过的帝王恐鹫,就能够一下子飞上半空对猎物施与致命打击。
他有点诧异於作为天族的莫雷斯居然对魔族的法术知道得那麽清楚,阿罗德想了想,说:“地缚术是智慧主神的法术,我不会。不过幻象主神倒是有一个限制飞行高度的法术,虽然不能完全令对手落地,但是至少能控制对方飞不出战剑的攻击范围。”
莫雷斯眼神一亮:“有这种法术吗?怎麽之前都没在战场上见过?!”
“这种法术用处不大,所以很少魔法师会花时间修习,更不用说在战场上浪费宝贵的魔力去使敌人稍微飞低一点,还不如放个伤害值高点的法术。”
“也不能这麽说,如果能够限制对手的速度,直接往要害上砍上一剑可比那些只能擦破点油皮的法术有用!更何况盔甲上如果有附魔精石或者魔防咒文,法术攻击有时还不比上绝对力量的一击。”
“你这麽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莫雷斯的说法阿罗德倒也是初次听到。
一般来说,战士的存在是为了保护队友特别是脆弱的魔法师,让魔法师在念咒施展强大的伤害性法术时不被打断,而魔法辅助战士攻击这种方法从来不是主流,毕竟范围性伤害输出比战士用刀逐个砍杀要简单。
“不过在战场上只有保护魔法师的战士,可从来没有支援战士的魔法师。”
莫雷斯似乎有些懊恼,他抓了抓硬邦邦的短头发,然後突然高兴地稍微偏过身体搂住阿罗德的腰:“不过我现在有专属的魔法师了!”
阿罗德有点错愕,不过他拍了拍那副坚厚的肩膀。
“我可不是魔法师。”他苦笑,“我只是学了一点皮毛,法术都只停留在初级法术的阶段。比起魔法我还更习惯用权杖打击敌人。”
“嗯,我也觉得你比较适合穿盔甲。魔法师可没有像你这样的强壮……”莫雷斯的手从短毛衣下伸了进去,像是打算确认一般。
手指触摸到无论穿了多少保暖的衣服依然比他的手要冰凉一些的皮肤,蕴含了力量的肌肉组织充满了柔韧的弹性。
“没有力气可扛不起盔甲。”
被热乎乎的手摸到的皮肤微微发烫,阿罗德有些不自在地敲了敲莫雷斯的脑袋。
但是完全不重的动作与其说阻止,还不如说是亲昵的敲打。
於是潜入衣下的手继续肆无忌惮地游过结实的腹肌,往上延伸。
“住手!这可不是农场的房间!”
敲打脑袋的拳头加重了不少,不过对於战士那颗堪称铜头的脑袋,如果不是用大铁锤往後脑勺直接砸,或者直接丢一个大型闪电球的话,估计不能让他昏倒。
“对啊!所以肯定不会被那些老是跑来跑去的古古打扰了!”
逆世界之匙:觉醒 第八章(激情)
第八章 篝火旁的激情
莫雷斯兴高采烈地说完,索性直接掀起衣服把脑袋直接钻到衣服下,用湿润的舌头直接舔衣服下光滑细致的皮肤。
灵活的舌头比手指要带来更大的刺激,阿罗德坚实的腹肌忍不住一下抽气收紧,但被莫雷斯的手臂抱住了腰部无法动摇,只能任由那像小蛇一样又湿又柔软的舌头一点一点轻轻地舔弄腹部的皮肤。
战士吐出的炽热气息近距离地温烫了衣服下的空气,让魔族冰凉的皮肤渐渐感染变热。
“莫雷斯!不要胡闹!”
衣服下的声音嘟囔著有些模糊,就像把脑袋埋到泥里的野猪在哼哼。
“才没有胡闹……你也有感觉了吧?……”一只毛手从衣服下溜了出来,沿著充满弧度的臀线摸到臀隙间的位置,手指按了下去隔著布料来回磋磨某个让他下面的部位想念得不得了的入口位置。“好久没放进去了……”
好久?!因为被精液弄得非常的“脏”而害他搓得几乎破洞的床褥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还晾晒在院子里!!
粗糙的布料被手指带动不断地摩擦後穴极其敏感的皮肤,可恶的手指甚至强行往里戳弄,尽管裤子的阻挡让它无法得逞,但却让穴口附近的皮肤被粗糙的布料蹭得阵阵麻痒。不管阿罗德心里不怎麽愿意,但裤子前面的鼓起却无比直接地诉说了本能。
紧紧抱住他的战士当然不会没有发现紫色的身体发热的温度,还有顶在他锁骨上的硬物,再一次得逞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摸著臀部的手从後面突然用力直接扒开了裤腰,勃起的肉棒一下子弹跳出来,顶在他的颌下。
天族战士往上蹭高,舌头沿著腹部肌肉结实坑洼的线条往上继续舔去,而他充满力量的胸膛则压住魔族勃起的阳具,手掌往後探过去抓住魔族两片结实的臀肉,像揉面般缓缓搓揉,并带动他的下身往自己的身体贴近,阿罗德的阳具被带动著挤压在两副身体之间。
莫雷斯的胸膛就像裹了皮革的石头,坚硬也有些粗糙,肉棒沿著两片结实隆起的胸肌间稍为凹陷的胸线摩擦,连两颗囊球也无可避免地被重重挤压,给魔族带来差别於以前的奇怪快感。
“嗯……你就不能……嗯!哼……多消停几天吗?……”
下身被控制住的魔族咬牙抑制住呻吟的声音,商队的篝火在远处明灭不定,这里不是上风处,附近的林子也足够的浓密,只要不是大声嘶叫,他们大概也不会发现这边奇怪的状况,但这也非常冒险,如果突然出了事他们过来求救呢?
“不能。”
莫雷斯的老实有时确实让人恨得牙痒。
他的动作可不像他的态度那样的老实。
捏住臀肉的手开始悄悄地探索,指尖摩挲密穴入口柔嫩的表皮,并慢慢推开皱褶试图深入。尽管被无数次的洞穿,但魔族的甬道依然异常紧窄,入侵的手指带来烈烈的刺痛。
甬穴在被手指拓开的同时,却还是并反射性地含住了指节,魔族的身体内部不像外表那麽冰冷硬实,反而无比暖热柔软。
想象到每一次当自己的肉棒深深埋在魔族体内时那种舒服的感觉,莫雷斯的下身几乎爆炸一般迫不及待。
当感觉到甬道慢慢习惯了一根手指的存在,莫雷斯开始放入第二根手指。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前一根手指退出的瞬间顺著被拓开的甬道深入,两根手指交替轮换地进入魔族的身体,然後一起挤了进去,按摩放松著它们所能触摸到的肉壁。
後穴处传来的刺激,加上不断被舔弄身体,魔族被挤压在两人身体之间的阳具越来越坚硬炽热,龟头不时狠狠地顶到莫雷斯的咽喉或者下颚,顶端溢出的腺液糊在脆弱的颈项上,阳具在胸脯间的沟壑间前後摩擦律动,更令魔族产生了正在侵犯这个天族战士的错觉。
莫雷斯忽然低下头,嘴唇吻住紫色的阳具顶端,轻轻地啄吻小孔的位置,敏锐的皮肤受到突然的刺激,魔族微弯的腰杆忽然猛地绷紧,高潮在双重的刺激下达到顶峰,阳具连续地射出几股白浊的精液。
喘息的魔族微微退开身体,低头看见战士有些愕然的愣在那里,嘴唇和脸庞挂著乳白色的精液,顺著棱角分明的线条慢慢滴落到被施下魔法而变成深紫色的胸肌上,对比突兀的颜色,看上去就像被人蹂躏过的惨状。
“你这个傻瓜──”介乎於强悍与脆弱间的矛盾,让阿罗德心生怜惜,不由地伸出长指刮掉他脸上碍眼的痕迹,猛一低头吻住莫雷斯的嘴唇。
尽管经历了难以量化的情爱,但战士亲吻的技巧却显然止步不前,舌头只会笨拙地追逐阿罗德灵巧的舌头,甚至被入侵之後也不会反抗地任由地方不断地搜刮,甚至在被舔到舌根之时发出呜呜地闷哼,胯间翘起的阳具顶在裤下开始发疼了。
等阿罗德放开了被吮得微肿的嘴唇,莫雷斯可怜兮兮地问:“阿罗德,这里好疼……我想要你,可以吗?”
如果刚才没有发泄出来阿罗德还可以狠心地拒绝这个不该到处发情坏习惯的家夥,但是显然他已经舒服了,总不能就一脚把人给踹开吧?当然这样做也不是不可以,可显然他还是不忍心看到那个委委屈屈躲到一角自己解决欲望的背影。
阿罗德叹了口气,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巴恩吃过晚餐之後,在他带来行李里找出一瓶酒。
一瓶西里尔葡萄酒。
葡萄这种娇气的作物在下世界非常鲜少,只有西大陆的西里尔山谷地带盛产,但即使如此,每年酿出来的葡萄酒也只不过二十桶左右,可以说是非常的昂贵。
他打算讨好阿罗德和莫雷斯这两个半路上雇来的佣兵。
一个贵族的魔法师和一个平民的战士。
他们显然不像之前的佣兵那样像寄生虫一样在商队里蹭吃骗喝,反而远离商队驻扎的地方,并拒绝了共进晚餐的邀约。
为了让他们对自己更加忠心,至少在遇到盗贼的时候不会抛下他独自逃命,巴恩把珍藏的西里尔葡萄酒拿了出来,并避开了那些唠唠叨叨的老商人,摸进了树林。
优雅的贵族老爷应该会喜欢美酒吧?
他悄悄地钻进树林,佣兵们燃气的篝火虽然不大,但足够为他引路。但是等他靠近了,却发现篝火边上并没有人在。
觉得奇怪的巴恩忽然听到从树丛的另一个方向传来声响,竟然有些像暗处的野兽在喘息,他吓得连动都不敢动,毕竟对於这个连城门口也是初次迈出来的大少爷来说,变异的野兽都长著可怕的獠牙,虽是能够咬断他的脖子。
然而听著听著,他也渐渐听出这喘息似乎并不单只有一个,交叠而且压抑的人声。他放轻了脚步,半蹲下身体偷偷摸摸地靠过去,在一片密密麻麻的灌木丛下,透过了枝叶间的缝隙,悄悄往里面张望。
而所看到的境况,竟让他马上瞪大了眼睛。
逆世界之匙:觉醒 第九章(肉文慎入)
第九章 偷窥的眼睛
是那两个佣兵!他们正半背对著他,尽管是这样,森林中萤光的花丛仍然让巴恩能够清楚得看到一切。
高贵俊美的魔族贵族,上半身凌空向前倾地撑在一棵树上,那是一棵安罗树,安罗树的树身很多分叉的枝条,正好让他的手臂可以撑住身体挺起,赤裸的紫色身体在幽暗的萤绿色光芒中染上了奇妙的色彩。
而下半身的双腿站立在地上,大腿之间大大地分开,而臀间紧窄的密穴则正接受著身体的战士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