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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的盟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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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那卡罗从惊讶中抽离,纵声狂笑:“想不到啊、想不到,凡莉嘉你居然高明至此,不愧是我那卡罗看中的小美人儿,好!今日算我败阵,后会有期。”空衍族的纤长男子逃命也似的飞去。
这番话说的豪放有力,听起来那卡罗似乎拿得起也放的下,但凡莉嘉很明白,那是因为赶时间的缘故,在无法动作之前,他必须找地方躲起来直至活动状况恢复正常,否则,自己便会让他惨淡收场。
当凡莉嘉把仰望天空的目光收回到周遭的时候,人群嘻闹和喇叭刺耳的声音在她耳边涌现,她晓得,自己已经脱离了空间断层回到现实。
瞳孔的赤红敛去,一阵胸口剧痛连带着虚脱的感觉侵袭而来,方才与那卡罗的一轮激战,她确实伤的不轻。就在凡莉嘉几乎要倒下的同时,一只肥短却强而有力的臂膀及时扶住了她。
凡莉嘉侧眼看清楚施援者,那是一个身材中等的发福中年男子,戴着一副学究眼镜,面容极是斯文。
“舅…舅……”凡莉嘉虚弱的喊道。
“嘘,别说话,让舅舅看看你伤势。”说着便将凡莉嘉搀扶至公车候车椅处坐下。
抓着她的右手,发福的中年男子开始导入魔力,一轮探查之后,中年男子推推镜框说道:“嗯……除了体内囤积过多热能之外,其它的都还好。凡莉嘉你很不错,逼的那卡罗落荒而逃却只受点小伤。”
“舅舅,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笨丫头,说什么有合适的人选去执行‘那件事’,话还没讲完就跑出来,你妈不放心,叫我随后跟着。对了!你之前是怎么回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空间断层都察觉不出来,这不像你啊?害舅舅担心死了!”
“我………”是在想什么呢?凡莉嘉自己也不明白:“我是在思索‘那件事’的流程,一时之间忘了警觉。”这样讲也不算说谎,因为自己的确是在思考和兽血沸腾有关的事,就算有一小部份是题外话,那应该也没关系吧。
“千万要小心啊,现在我族的每一个人都得多加注意才行。”
“嗯!我知道。”凡莉嘉低着头沉吟了一会:“舅舅,既然他们已经动手,那就代表,以我们现在的人手将很难独力去完成‘那件事’,我想,该是去寻求外力支持的时候了。”
“你是说………”发福的中年男子脸色沉重道。
“没错………教廷。”
在凡莉嘉以及其舅舅身处的公车亭的对面街道上,一栋五层楼公寓的楼顶,一只拉不拉多犬正对着它的主人大肆咆哮。
“听到了没?他们要去找教廷耶!臭小子!”
因为感觉到魔力的波动,而凡莉嘉又刚走,所以梁图真就带着西恩追了出来,他们到的时间与只比凡莉嘉的舅舅慢一步,因此包括逃走的那卡罗在内,他们都看在眼里。
“听到啦,那又怎么样?”梁图真不屑的说道。
“那就代表你应该推掉小妮子的请求!”
“这可不行,都答应人家了,要是中途煞车,人家以后会怎么看我。”
西恩跳到梁图真的肩膀上,用前肢推着他的头:“你脑袋有毛病是不是?还管人家怎么看你!虽然距上次联合围剿麒麟嫡裔已经过了近两千年的时间,但教廷的教典和各族的传承祖训可都还记载着”麒麟出世、联敌灭之“这条永不磨灭的金科玉律。只有兽人也就罢了,他们多半不当这条祖训是一回事,但教廷不同,他们谨守着教典的每个规章,搞不好就会发现你的身分。”
“别那么激动嘛!”梁图真抬起手摸摸它的头:“你不是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会威胁的到我这个麒麟嫡裔吗?”
“是没有!”总算有点好口气了。
“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拉不拉多犬从主人的肩膀上跳下,轻声凝重道:“难道你不知道每一代的麒麟嫡裔是为什么而转生的吗?”
“我………知道的”梁图真点点头,当初记忆因子里有释放这个信息。
“那你还…”
梁图真抬起手打断它的说话,淡淡道:“正因为每代的原因都相同,所以,你又怎么能奢望,我这一代,会有所长进呢………………”
全身纯白没有一根杂毛的拉不拉多犬不再表示意见,它很明白,自己只能在心底叹气。

第七回结盟异议

一处山谷,三面峭壁,只东方有缺口可供进退。银白的月光下,腥风吹拂,空气里弥漫着尸臭味。
爆裂的头颅、扯断的四肢、从眉心被纵斩成两半的身躯、从腰际被横斩成两截的躯干、以及为数最多无从辨认是何部位的大小尸块,满坑满谷的断肢残干堆积如山,没有一具尸首是完整的。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零零碎碎遍布在最外围,仍兀自在鼓动的五脏六腑。
这,已经超出了战场的范围了,这里,只能称之为是屠杀场。
一人立身于尸堆上,发长及臀、发色鲜红,他低头不语,垂下的双手上所沾满的紫色液体,正滴答滴答的从指尖冉冉汨下。纵然他身上的创口不少,但汨下的液体中却没有任何一毫微是来自于他身上的,那全是躺在地上的兽人们的血液,成百上千的兽人们的血液。
掏心挖肺、拆骨离肢、开肠破肚、一击破脑,那些是他对付敌人的一贯模式,与残忍或者嗜血无关,他选择这样的手段只是因为直接了当而已。在如切菜瓜般将他们料理之后,激杀的兴头过去,脑海中代之而起的是茫然,空虚迷惑的一片茫然。
乌云蔽月,能见度更低了。
“杂种!你风光够了吧。”
骤然间,东面缺口处人影晃动,为数可观,比躺在地面的死尸还多上数倍不止。
“你本不该存在,只恨吾等当初一念之仁,让你苟活于世上,想不到竟酿成如今的祸害。”
“今天,就要让你这头不伦不类的杂种,永远的消失。”
“该死的东西,杀了我族这么多人,本酋首决计不会让你痛快,等着吧,马上就让你尝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舒坦!哈哈哈!”
“现下这种局面,是命也是运,小子,我已经帮不了你,或者,有些事情是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好的了。”
讨伐声此起彼落,也不知他有没有在听,从头到尾都是保持低头不语的沉默。
云去月来,华光再现,只见他昂首望向夜空,淡淡的道:“这是何苦来由呢…………?”语气不是感叹,而是疑问,至于是问谁,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蓦地一声厉叱“动手!”
“杀~~~~~~!”
喊声震天!黑压压的人群带着怪叫呼啸,或翔或跃、或奔或窜的向他涌来,看上去就好象滔天淹日的海啸巨浪一般,疯狂的要将置身于中心点的他,如孤帆小舟般吞噬。
一场死伤可以预见比之前还要惨重的战役,就此爆发!
梅硕陡然惊醒!满身大汗的坐起身,喘气连连。
双手捂着脸孔,他静思。是诛兽的后遗症吗?怎么自己会作这种戾气横流怪梦,而且,好真实啊!照理说梦里的景象和内容在清醒之后应该会有所浑沌才是,但为什么现下的自己仍觉得历历在目呢?仿佛每一个画面都已经深篆入脑海里,又好象它们一直都存在着。
那个身影,血红欲滴的及臀长发,好熟悉啊!
“早安。”清脆可人的声音响起。
神恩海的见习院士抬起头,但见一名年纪与他差不多的金发女子,正驻足在床尾凝视着他。
“早,培妮蕾尔。”梅硕不好意思的微笑:“来很久了吗?抱歉,我有点失神。”
“看你的样子,作恶梦了吧?”
“可能是最近太刺激的缘故吧!的确是很让人不快的梦,但梦嘛!现实生活的反映,没什么大不了的。”
培妮蕾尔柔声道:“梦不一定反映着现实喔,梅硕,你知道古柏家族吗?”
灵遥堂里的三位女院士,王茵妩媚、席丝蒂精明、而培妮蕾尔柔顺,培妮蕾尔的身段不高,甚至比身为亚洲人的王茵还矮上几公分,但完美的比例使她看起来仍有着一定程度的修长,面上挂着一副桃红眼镜,那让他增添了几分知性美。
“古柏家族?那个目前唯一拥有纯正吉卜赛血统的家族?”
培妮蕾尔点点头:“没错,就是他们,我的母亲姓古柏,现在的古柏家领导人是她的哥哥。我的母亲时常教导我有关吉卜赛民族对于灵魂的知识,而梦,就是其中很大的一环。”
“占梦吗?”
“不、不是的,梦所显示的东西有一半是没来由的胡思乱想,而另一部分所谓的预知梦又大都浅显易懂,没有必要去深究,这点吉卜赛民族和两院的看法是一致的。真正的重点在于,吉卜赛人认为除了胡思乱想以及预知梦之外,还有一种类型的梦,那就是──‘讯息’。”
“好笼统啊,什么讯息?”
“来自前世的讯息!”
“哈哈哈!”梅硕大笑:“听起来似乎很神秘的样子,不过那终归就只是过去的事情,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别提这个了,你来,不会光是要跟我谈梦吧?”
“的确不是。”培妮蕾尔不置可否的微笑:“因为临时要集会,我是来唤醒你的。”
“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说?”
“别急,还有十分钟呢!我先出去啰。”目送培妮蕾尔走出房门,梅硕无可奈何的撩撩自己蓬松披肩的长发,反复想了想,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是因为她身上那百分之五十的吉卜赛血统,在自己的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吗。
怎么会突然间要集会?
这个疑问让刻下聚集在礼拜堂里的五男四女,个个面上都蒙着一层不安。
索拿夫规则而缓慢的嚼着口香糖,汉斯擦拭自己那昂贵而华丽的武器,伊里斯基仍是平常的棺材脸,席丝蒂若有所思,王茵微微转动手上的戒指,培妮蕾尔没有多余的小动作,梅硕则是一脸没睡饱的样子,真是难为他了。唯一还精神奕奕的就只有白亚哥,那双碧澄澄眸子永远充满着无限自信,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是从无败绩的白亚哥。
很清楚的可以看出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往好处想,道理很简单,自到达此地以来,除了首次的行动以外,之后的行动全部按照命令分组进行,不曾再有将所有人集合于一室纪录。而且现在是兽血沸腾即将进入白热化前的最后阶段,像这样慎而重之的集会,决不会是随便的宣言而已。
“有人知道这到底是要搞什么鸟吗?”索拿夫一副痞样的发言。
席丝蒂响应道:“我想多半是出现了难缠的角色。”
索拿夫大幅度的摇头:“得了吧,这又不是以前我们的力量还受禁制的时候,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即便是那些投身于杀手行列的强悍兽人,也至多派三个人就能解决了。”
“有没有可能是兽人成群结队了?”培妮蕾尔说道。
汉斯插一脚:“兽人本来就是成群结队的,至于那些嗜血的家伙,我倒还没听说过有组合性质的,如果有的话,那可真的就是大新闻了。”
“呵呵!别猜啦,要是那么容易就推测的出来的话,你们早就进‘元老部’泡咖啡享福睡大头觉了,哪还用像无头苍蝇一般在街上到处追捕兽人。我来拿个主意吧!要问,就问问梅硕!他可是懂云相的喔!”
王茵一句有心吹捧的话语,像是枚沉垫垫的小石子,让在场众人的心湖水面上激起片片涟漪。
“梅硕懂云相!?”
惊呼最快、反应最大的是席丝蒂,她金黄色的瞳孔里放出难以置信的光华。十六岁开始执行任务,在修业的过程中每每缔造于极短的时限内通晓艰深学问的纪录的她,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的秘术造诣是无与伦比的,不论是要与两院的前辈相抗衡,还是要和同侪之间相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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