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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休息了。”
两人认得这个声音,也认得这个人:“神父!?”
余衍和蔼的道:“辛苦了,剩下的事情,有别人会来处理,跟我回去吧。”语毕也不等两人回应,咒文颂念,异芒闪耀,三人转瞬间消失在原地。
而紧接在他们离去之后,异芒又闪,另一位嗓音沙哑的神父,出现在罕拉姆倒卧处的附近,他无所畏惧的踏入崩溃力场的范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淡淡的看了虚弱的罕拉姆几眼之后,左手递出,掌心向下对着罕拉姆,微微牵动,一把十五公分长的螺旋匕首,就从罕拉姆的身体被抽离。而也就在这个时候,袭向体育馆的物质崩溃力场,转眼敛去。
“啊!”雨纹匕的强行被抽离,让罕拉姆感到椎心刺骨的疼痛。
约瑟夫一面赏析着雨纹匕,一面平静说道:“真是太乱来了,因为自己重伤没有了胜算,就义无反顾的以生命力去推动雨纹匕吗?罕拉姆,你真是太乱来了。”
“前辈认为我……辱没了……雨纹匕吗?”
“唉…”对于这个问题约瑟夫叹而不答,随意一抛,雨纹匕离手,像是自由自在的蜂鸟,飞来穿去的翱翔在主人身旁。看着浮掠在虚空中的雨纹匕,约瑟夫说道:“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使用雨纹匕的最高境地。”
罕拉姆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虚弱的回答:“原来如此,晚辈死而无憾了。”
“那就好。”一个意动,雨纹匕顿然停止了飞掠,匕刃朝下,笔直的悬浮在罕拉姆身体的正上方。
只要约瑟夫再一个念头,雨纹匕便会插入罕拉姆的身体。而就在这一刻,周遭的气温突变,骤降的速度着时骇人听闻,不到三秒,竟飘下了片片雪花,虽然稀疏,但确然是货真价实的雪花。
“劳烦手下留情。”伴随着这不可思议落霜景象出现的,就是当代的兽王,法肯达。
见着法肯达,约瑟夫眼神中竟流露善意:“好久不见了,维克多。”
“二十年了,难得二叔还认得小侄。”
约瑟夫问道:“听说你改名成了法肯达。”
法肯达恭敬的回应:“二叔是自己人,怎么叫唤小侄都无所谓。”
“不,你改了就改吧,我叫你法肯达便是。”
“如此多谢二叔,另外,还请二叔给个面子,放过小侄的朋友。”他的眼光望着雨纹匕,向约瑟夫作出请求。
“放过?你误会了,我只是要把雨纹匕还给他而已,呵呵。”说着,约瑟夫神行意动,浮在虚空中的雨纹匕受到驱使,化作了一团蓝光,渗入罕拉姆的体内,同时,也抑制住了他的紫血流失。
“小侄替罕拉姆感谢二叔的大恩大德。”
“那就这样吧,有时间,我会去找你的。”
“恭送二叔。”
※※※※※
本该进行到十点半的演唱会,由于原因不明的集体昏迷,不到九点便宣告结束。各家媒体争相采访,急欲查明集体昏迷的真相,但是,可以预见的,真相是查不到的。倒是傅雨姿的知名度,相信会再有等比级数的提升。
演唱会结束,歌迷朋友们也只有乖乖离去的份,关晓蕾没有去找康凯,自己大大方方的就走出体育馆,搭上了公车。
梁图真当然尾随在后,藉着夜色之便,紧紧的跟在关晓蕾所搭乘的公车附近,一路上没有其他的波折,看着关晓蕾顺利且平安的回到了宿舍。
走在关晓蕾宿舍附近的巷子里,梁图真大感疲惫,跟踪的行为真是无趣,以后别再作这等傻事了。
“就这样又结束了一天,呵呵!”
但是这一天并没有这样就结束,与梁图真的想法恰恰相反,如果以有趣的程度而言的话,这一天,其实才刚刚开始。
踏着轻松的步伐,单纯的男子继续的走在窄巷中,忽地迎面跑来一人,是个与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家伙,身前抱着一大包东西。
那个人与梁图真交错的时候,望了梁图真一眼,猛的停下脚步,在梁图真还不知道是什么状况的时候,将那一大包东西塞给了梁图真,随即继续奔跑。
“喂!喂!”
梁图真喊了几声,那人却头也不回的继续跑,梁图真没有办法,正准备追上去的时候,方才那人跑来的方向,竟又跑来了不少人。
“大家围起来,围起来。”
“该死的内衣贼,终于让我们追到了!”
“变态的家伙,今天要打断你的脏手。”
清一色都是年轻女性,手持扫把、拖把、锅碗瓢盆,将梁图真团团围住,人数众多,怕不下十三人。
梁图真完全不知所措:“你、你们干吗!抢劫啊!”
听到梁图真的质问,众女怒不可遏,洒扫用具、煎煮厨具全都西里呼噜的往梁图真身上招呼。
“唉呦!唉唷!”单纯的男子配合着喊叫几声。
毒打过后,一名拿着折凳的短发少女骂道:“死变态,作贼的还敢喊抓贼。两个礼拜以来,我们的内衣被你拿个精光,今天终于让我们抓到,看你一副老实样,竟然喜欢偷内衣。”
“我不是内衣贼啊!”
“不是!?”短发少女一把拉破梁图真怀里的塑胶袋,一时之间,成堆的内衣内裤倾泄而出:“那这个你怎么说?”
单纯的男子哭丧着脸:“这是刚刚别人塞给我的。”
“哈哈,那怎么就没有人塞给我啊!而且先前我明明就看的很清楚,偷内衣的人就是穿你这件袖子一长一短上衣,你还敢否认!”
梁图真仔细回想,刚才那人不单身材与自己相若,上衣也跟自己同款式:“我真的不是内衣贼,只是那个人的衣着跟我正好类似。”该死的大军,那一件不好借,竟然借这一件。
女孩大为叹气:“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真是无耻至极!”
忽然有人提议道:“不要跟他废话,这种人打死也不承认的,我们送他去警察局!”
众女对此提议相当赞同,纷纷响应:“对!送他去警察局,送他去警察局!”
拿折凳的女孩似乎居于领导地位,一个手势,众女就平息下来,只见她微笑的说道:“送是一定送,但是得等等,我没还没打过瘾。”
于是,又是一阵厨具、扫具、还有折凳的毒打。然后,物证确凿、人证俱全,在百口莫辩的情况下,梁图真被移送了法办。
“我,我…真的不是内衣贼啊!…相信我吧……”
※※※※※
好!又写完一本了。跟之前一样,我不认为大家会想知道我的心路历程,所以还是没有什么感言。
老话一句,谢谢你们的支持。以后的故事走向,我会尽量集中在梁图真的。
究凶三轨:“划界凶走轨”“空亡凶殒轨”“霁仇凶忏轨”
【注:虽然设定了三剑,但因为剧情有限,不一定全都能排上场,所以别太期待其他两剑的画面了。】
第四卷多恼之秋
第一回公园跌撞
被送去执法机关,而且又是现行犯,单纯的男子若想要当天离开,自然就得找人来保释自己,否则的话,便必须吃上好几个礼拜的免钱饭。
根据法律规定,嫌疑犯向外联络的电话,以一通为限,所以要找谁来担保自己,就成了一个值得再三思量的难题。
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学三年级生,因此不会有专属的家庭律师,而父母方面也不可能,以眼下辩无可辩的窘境,以老爸老妈卫道的思考逻辑,把他们二老找来,多半只会有一个收场,那便是,感叹家门不幸的大义灭亲。
开玩笑,自己在父母的心目中虽然不杰出,但也聊算是个素行端正、心地善良,值得父母骄傲的乖儿子。也因为是那样,所以父母才会放心的让上大学以后的自己,搬出来住并且提供一切生活之所需。
这样想一想,把父母找来担保自己的后果实在太严重了,不但要挨棍,甚至还很有可能会被带回家严加管教,这可万万使不得啊!自己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的自由,回到双亲俱在的家中,肯定会别死!因此梁图真很快的就否决了向近亲求助的念头,转而将目标放到了远亲。
亲戚和朋友虽然不多,但算算好歹也有二、三十人,可是摸摸裤袋,梁图真想起自己从来都不喜欢带皮夹,也讨厌背电话号码,所以现在,那本写有每一位亲朋好友电话号码的电话簿,就如同往常那般,乖乖的躺在客厅的茶几上。
这样一来,便再明显也不过了!目前他唯一能够拨通的电话,就只剩拨往自己家里的那一通。
要是如今的状况爆发在前些时候,那梁图真一定会捶胸顿足,因为执法机关是不可能让一只拉不拉多犬来保释他,无论那只拉不拉多犬的毛发有多洁白,也都是一样的不可以。
但是现在,他就不用担心那种问题,因为眼下的家中,除了西恩以外,还有个欧大军。
于是梁图真就联络到了发色金银相间的不良少年,告诉了他自己的情况。而听完请求的后者,虽然不很明白梁图真的状况,但师父有难,弟子应当服其劳,一口答应,说是马上就会赶来。
然后单纯的男子便放心的挂下了电话,耐心的等候徒儿到来,那一刻的他,完全忘了大军还没满二十岁,尚未成年,是没有保释他的资格的。
不过尽管师父糊涂,徒弟却还算思路清晰,知道自己并未到达保释他人的法定年龄,于是,跑去请出了他在这个城市,除了梁图真以外,唯一熟识的另一人,关晓彤的姊姊。
所以下一刻,在警察局的接待室里,才会上演这样的景况。
“图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难怪说什么怕我太晚回家会遇到内衣贼,原来喔!是怕我认出你就是内衣贼。”关晓蕾面带微笑的说道。
欧大军摇头叹惋的说道:“师父,你也太不小心了,干这等事,可以叫我去帮你把风嘛!”
“喂……你们有完没完啊…”对于以上已经将自己定罪的问候词,单纯的男子是听的有些头痛:“我像是那种会去偷拿内衣的变态吗?晓蕾,大军跟我相处没几天,说那种话也就算了。可是你!拜托,别说的好像终于认识我的真面目一样,似乎我真的是那种人。”
关晓蕾噗嗤一笑:“哈哈!我当然知道你这种呆瓜不会去偷内衣,刚刚那样讲,是为了让你先习惯。”
单纯的男子继续摸摸额头:“习惯什么?”
“先前我进来的时候,有碰到指证你的那几个小女生,她们都是我们学校今年的新生,你认为,她们之中有多少人会认得你?”
“不是吧……”
“就是的。”关晓蕾比了个手势说道:“学生会会长癖好偷拿内衣,这会是全校最热门的八卦话题。图真你可以想见,所有的师长和同学,都将对你发出质问,以及投来异样的眼光,因此,你还是早点做好心理准备吧。”
梁图真拍桌而起:“天啊!我梁某人真的是清白的啊!”
“那种话没有人会相信的。”关晓蕾事不关己的说道:“你还是默默的承受,别回应太多比较好,免得越抹越黑。这是学生会副会长,给予你最良心且正确的忠告。”
欧大军插嘴道:“师父,你要忍辱负重啊!”
“负你个头啦!不要乱用成语,那是指为了大局着想才忍辱的,而我,哪来的大局要顾,干吗要把这款变态的罪名扛在身上。呜……”单纯的男子看看表,刚过午夜:“为什么我还不能走,你们不是办好手续了吗?”
“手续是办好了。”关晓蕾叹了口气,把双手摊到桌面上:“但那个警官说指证你的人太多,尽管你是打死不承认,但他们还是得考虑,是否直接把你送去给检方比较好。”
梁图真脸色大变:“哪有这种事啊!人证多就可以定我的罪吗?”
关晓蕾解释说道:“我们国家的司法制度是采用行自由心证,常常人证就比物证要来的有用很多。”
“怎么这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