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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跟我有关?”如果跟自己无关,这家伙也就不会要自己猜了。
“嘿嘿,不错、不错,会长你变聪明了。再猜猜……”
“不猜了,我不想再受打击,让我安心睡个午觉吧。”语毕,单纯的男子埋首桌面,什么也懒得再去想的开始趴着睡。
三位干事没再说些什么,虽然不同系,但他们都是打从一年级就认识梁图真。两年多的光景相处下来,与梁图真一同规划、与梁图真一同执行、与梁图真一同庆功、与梁图真一同反省,对他们而言,梁图真或者没有担任会长的才能,却一定有担当会长的资格。
他的态度既不积极也不消极,所以他的情绪总能维持在最平易近人的端口,他不对任何目标寄予厚望,所以他不会因为事情的失败而失望,而同时,也不会因为成功而过于高兴。不管面对何种情况,他总是一样的态度和心境,那使得他永远能成为大家的支柱。
因此当梁图真遇着不顺心的情况时,他们知道自己不需要去安慰他,他们明白,梁图真不需要激励或者开导。就算他需要,也只有一个人,才能够给他,其他无论任何人,就通通都不行。
◎◎◎
“咸湿会长滚出去……咸湿会长滚出去……咸湿会长…”
也不知睡了多久,梁图真被一阵叫嚣给吵醒,当他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关晓蕾白皙里透着红润的可人脸蛋,正饶富趣味的看着他。
望了望周遭,之前三位干部已经不知所踪,眼下室内只有晓蕾和自己:“回来啦,去开会有什么心得。”
关晓蕾上午去参加大专院校的领袖会议,本来那该是梁图真的责任,但梁图真不想去:“很无聊,都在说些不切实际的空想,至于一些该身体力行的想法,都没有人提出,大概是怕提了就得作吧,现在的学生多半自我中心,都怕学校的事情耽搁了自己。”
“看来跟我猜想的一样,那么,你回来多久了?”
关晓蕾看看表:“现在两点,我回来半个小时了。”
这样算算,自己睡了一个多小时:“为什么不叫醒我,这样看着我很有趣吗?”
“至少……”关晓蕾撩了撩她不及肩的发丝:“不会无聊,呵呵,今天过的好吗?”
“今天…”单纯的男子站起身,准备搞清楚为什么窗外那么吵:“…老实讲很糟糕啊!嗯,楼下在搞什么鬼?”
“搞色鬼罗!已经吵了快十分钟了。”
“色鬼?”梁图真不明所以的揭开窗帘,学生会办公室的位置在三楼,他往下望去,只见中庭花园处,聚集了不下百人的女性团体,手摇旗帜、口喊诉求,就差没有丢鸡蛋了。
“唷唷!好大的阵仗。”梁图真叹道。
见到咸湿会长探出头来,带头的女学生,登时激动了起来:“终于肯露面了吗!该死的色情狂,敢作不敢当,有种的下来啊!让大家认清楚你的真面目,让大家知道你学生会会长的癖好。”
随着领头者的叫阵,百多人的女性同胞跟着骚动,手上写着捍卫女性尊严、打击变态会长、妇女安全何在的旗帜标语拼命挥动。
梁图真认出领头的女学生就是昨晚带头围殴自己的那个女孩,她的鼻梁高挺,额头虽说不上宽,却也比一般的女性阔的多。整体而言,那是一张很中性的脸庞,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的话,光凭那张像是少年多过于像是少女的脸庞,大多数人应该都不会认为她是女孩。
“是你啊!昨天晚上打的还不够过瘾吗?”梁图真双手撑在窗轨上问道。
“哼!昨晚便宜你了,你这王八蛋合该千刀万剐,变态的杂碎,给本小姐滚下来,我们要跟你好好谈谈。”似乎是有意的样子,尽管两人之间只是三楼对一楼的高度差距,但带头女孩的发话音量,就连五楼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单纯的男子不想叫破嗓子,所以发言的音量依旧维持适当:“呵呵,别了吧,你们是不会用嘴跟我好好谈的。想说什么就直讲吧,这样讲也是一样清楚。”想也知道一去不会有开口的机会,那么多人,自己不被拆成几十块才有鬼。
带头女孩倒也从善如流:“那你给本小姐听清楚了,立刻辞去学生会会长之职,滚出我们干净的校园。”
“有那么严重吗?”
“我绝不能忍受一个偷内衣的杂碎继续担任学生会的会长,你是我们学校的耻辱,没有资格代表我们全体学生。”带头女孩大义凛然的说道。
梁图真双手离开窗轨,微微点头道:“好,我明白了。”
“哦,这么快就明白了吗?”
“我明白跟你这种人是讲不通的,你慢慢喊吧。”语毕,梁图真迅速的拉上了窗帘,再也不想理会下头传来的叫骂声。
走回座位,单纯的男子深深的叹气:“什么跟什么嘛!烦死了,全世界都在跟我作对!”
“呵呵,今年的学妹很有精神喔!”
“你认识刚才那个跟我对喊的女生吗?”
“嗯,印象深刻,那个学妹叫顾允乔,是资优跳级生,今年才十六岁呢!入学第一天就跑来告诉我,她想加入学生会,很有抱负也很有主见!我想下一届会长就非她莫属了。”
“资优生?难怪得理不饶人。”
“其实她是很客观的,只是一但遇到跟妨碍风化有关的色情狂,她就不能饶恕,你知道前一阵子发生的‘二二八公园女学生陈尸案’吧?”
“有看到报导,那件事新闻炒了很久。不过,这跟姓顾的学妹有什么关系?”其实不仅仅只有看到报导而已,梁图真还亲眼的看过尸体,而同时,也因为着这件事,成就了他和月识族的冰冷少女,不愉快的首次接触。
关晓蕾轻声的说道:“那件案子的受害女学生‘顾允珊’是她的姊姊。”
“原来如此,那就更难怪了。”梁图真觉得,世界似乎越来愈小:“既然你跟她那么熟,怎么不帮我讲讲情,告诉她我是无辜的。”
“她只相信自己的双眼所见。”学生会的副会长干脆的说道。
“酷啊……眼见为凭。”
就在梁图真依旧无可奈何的这当下“咸湿会长滚出去!咸湿会长滚出去!”,原本于室内听起来只是蚊蝇之量的抗议声,分贝突地高涨数倍,到达了能让咸湿会长感觉刺耳的地步。
梁图真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事,摸摸额角低声呐喊:“天啊……看样子,有人拿给她们扩音器了。”
“那种设备,好像训导处才有携带式的。”
“该死的条码秃头,不驱散人群也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梁图真再度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
“下去罗,不然怎么办?这样的音量,会影响其他人上课的。”单纯的男子理所当然的说道:“即便是身为很快被会被罢免的学生会会长,我也不能让这样的事情继续下去。”
所谓群众是没有理智的,看着梁图真边说边往门口移动的身影,关晓蕾知道自己该阻止他,但很微妙的,她就很欣赏梁图真此刻的这般举动。
在关晓蕾的眼里,这学期的梁图真,多了以前所没有的神秘感,常常会不知所踪。这情形让她总有着梁图真的心性已经有所改变的感觉,但是到了这一刻,她知道自己是多虑了。
他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梁图真,绝对的不聪明,绝对的傻里傻气,就算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却依旧蠢蠢的去做。关晓蕾一直都喜欢这样的梁图真,所以:“我跟你一起下去吧。”
单纯的男子没有拒绝,停下脚步让关晓蕾跟了上来。
在两人还没有走出门口的时候,楼下阵阵有力的骂喊声,忽然转成了尖锐的惊叫声。单纯的男子一个箭步赶至窗前,放眼一看,中庭花园处乱成了一团,大约二十名左右的女学生倒在地面上。
而旁边还站的好好的其他女学生,有一半不知所措,呆呆的尖叫,至于另外一半,则在顾允乔的指挥下,要把倒下的女学生抬去医务室,不愧是资优生,很有大将之风。
“嗯,允乔学妹处理的很得当,不过,已经秋天了,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人中暑。”随后移至窗前的关晓蕾,疑惑的说道。
“大概是上天眷顾我这蒙受不白之冤的人吧!呵呵。”
事实当然不是那样,因为梁图真已经感受到了魔力的波动。清晰的凉意扑打着他的左脸颊,久违的灵感干扰着他的脑神经,头部一偏,视线看往对面的教学大楼,然后,梁图真就…看到了凡莉嘉。
“谢啦……”梁图真混着灵波,以关晓蕾不可能听见的频率,淡淡讲道。
第三回兽王战略
收到单纯男子敛而不张的道谢讯息,凡莉嘉没有报以任何形式的回应,无论表情、言语、动作,又或者灵波。
就好像,她没有看见梁图真,也没有为梁图真作过些什么。但是,刚才施行精神层面的打击魔法,让二十位女同学陷入昏迷,解开梁图真的被围困之势的人,的确就是她。
而现在,她却不想承认?
不是,并不是的。这样漠然的应对方式,出现在别人的身上或者会很奇怪,但是之于凡莉嘉,那便是再理所当然也不过。
与梁图真那种不好意思接受他人感谢的腼腆态度不同,凡莉嘉,作着她想作的事,满足着自我认同的正义,至于其他附加价值的回馈,就不会是她所屑于一顾的。即便那回馈是来自于单纯的男子,即便单纯的男子所传达来的谢意使她心底产生某种程度的化学变化……冷淡的凡莉嘉,仍旧只会是冷淡的凡莉嘉。
而无独有偶的,望着凡莉嘉置身于教学大楼花园阳台的骨感俪影,基于某种微妙的默契,她那种漠然无视的态度,就绝不会在梁图真的意料之外。
“这么快,就注意到新生票选第一名的动人学妹啦!”俗语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冷淡的女孩被单纯的男子望着,而单纯的男子,同一时间也被学生会的副会长注意着:“还说你不是变态,眼珠看的都快凸出来!”
“你在说什么呀!我只是看看风景而已……”梁图真有点心虚。
关晓蕾不是易与之辈,她看得来梁图真望向伊人的眼神绝不平常:“是吗?你敢说那个学妹不漂亮?”
单纯的男子试着挑开话题:“是很出俗没错,她是这一届的新生之花?什么时候选的,我怎么没有印象,那应该是学生会负责主办的吧?”
“你当然没有印象,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还在南部。”
“她叫什么名字?”梁图真忽然想到自己不清楚凡莉嘉的普通姓名。
“张、语、默…”关晓蕾冷冷答道:“还说不是看她,我看我顺便把她的电话抄给你好了。省得你东问西问……”
梁图真感觉气氛怪怪的:“你在生什么气呀,我问问都不行?”
“我生气?我干嘛要生气!”十年河东转河西,莫笑穷人穿破衣。关晓蕾俏脸微红,重现出当日,梁图真于冰店内因心事被道破,而矢口否认的窘状。
“我怎么知道?那要问你呀,口气那么冲。”
“是你自己太敏感,我只不过是说话的速度加快了一点。”言毕,转身走回会议桌,拿起自己的随身书袋:“我还有时间赶上后两堂课,先走罗!拜拜。”
她也有修习第二专长。
单纯的男子满脸疑惑,不是请了公假吗?她还真勤学。看着关晓蕾有点急促的身影,蓦地,梁图真的心头冒起一个莫名的想法,那使得他,下一秒道出了句突兀的要求。
“晓蕾,等等。”
才走出第五步的关晓蕾,闻言停下了脚步:“还有事吗?”
梁图真挤了挤面上的表情,缓缓说道:“不要走好不好?”没头没脑的状况下,梁图真并没有注意到,这句话似乎太过于暧昧了些。
“你以为你在说什么?”关晓蕾有些好笑,怎么他把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