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广灵!”绝情坚决道。
“为什么?”刘瑞平诧异地问道。
“难道你还会与一个再不值得你信任的人呆在一起吗?”绝情黯然道。
刘瑞平愣了一愣,淡然道:“就因为这些吗?”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绝情无可奈何地道。
“那你此刻是不是对我坦诚以待呢?”刘瑞平深深地吸了口气,渐渐平复了心中的思绪。
绝情再次端起倒满的酒,就要向嘴中猛灌,但一只手却压住了他的酒碗。
那是刘瑞平的手,素白细腻、柔若无骨的手他怜惜地道:“你不能喝了,那样会醉的!”
绝惰的手颤了一下他的心也颤了一下。一股从来都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竟使他那从不颤抖的手颤抖了一下。这是如何难得啊!
刘瑞平也清楚地感觉到了,她更看到了碗里的酒荡动了一下,就像是两人的心,泛起了一丝丝无法抑止的涟崩!
绝情轻轻地放下碗来。伸出修长的大手轻握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眸子中透出无限的柔情,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他轻声问道:“你真的相信我?”
刘瑞平并没有抽回手,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我为什么会不相信你?”顿了一顿,又道:“我不管你是蔡风还是绝情,也不管你以前有什么目的,只要你此刻对我是真诚的就行了。”
绝情无法掩饰地露出一丝伤感,道:“我的生命并不是由我自己作主,难道你……”
“不要说这些好不好?我相信你一定会好好把握命运的!”刘瑞平真诚地道。
“谢谢!”绝情轻轻地道,同时收回手来。
“是你救了我,但又骗了我,就让它们抵消,我们一切从头开始,好吗?”刘瑞平优雅地望着绝惰道。
“不行,我将身份和目的告诉了你,本就是己经背
叛了另一个人,如果我仍和你在一起的话,他一定会逼我向你动手的!”
哪你会吗?”刘瑞平又一次望着绝情轻问道。
“我不知道,所以我只有将你送回广灵,才是最好的办法。”绝惰无可奈何地道。
刘瑞乎禁不住心中一阵迷惑,难道绝情真的是喜欢上了她,才会对金蛊神魔的命今生出反抗之心?可是一一想到这里她J心中生出一丝茫然又有一丝欢喜,更不知道将计划如何进行下去,如果他是真心喜欢自己,那自己要不要将计划也坦诚地告诉他呢?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瑞平,请不要怪我。”绝惰黯然道。
刘瑞平心中一动,想到绝惰在这几日之前对刘家的一举一动似乎了若指掌,更连抡轿的时间都拿捏得准确无比,那种敏锐得无以复加的观察力和判断力及果断的作风,怎会在今日突然变得这么儿女惰长、婆婆妈妈呢?
刘瑞平虽然心中激动和有些进退失控之感,可心细如发的天性却使她敏锐地感觉到事情有些非同一般。她越想心中就越是发凉,难道绝情真的如此厉害?那面对这样可怕的对手的确让人心中不能安宁。
刘瑞平咬了咬牙。她虽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估计问题一定是出在她的身上那么她只能赌上一赌,也必须赌!
“你真的爱我吗?”刘瑞平似乎鼓足勇气地再一次问道。
绝惰认真地点了点头,诚恳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的感觉肯定地告诉我,我已经爱上了你,所以才不愿伤害偷或许这就是命,是绝情的悲哀!”
“那你难道就不可以政变自己?以你的武功,天下又有谁能对你怎样呢?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有排除一切困难的勇气!”刘瑞平试探性地道。
“不可能!也许,我的武功可以不怕天下任何人,可我的心却已不属于自己,只要这个人一出现,我的一切就不再受自己主宰,我的思想将完全受他控制,他让我死,我的思想之中就不会产生丝毫犹豫,可我无论走到哪里,他都可以很轻易地找到,这就是绝惰的难言之隐!”绝情深感无奈地道。
刘瑞平没想到绝情连这个也会告诉她,她真的有些弄不清刘方所言是真是假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呢?你为什么要将事情全都告诉我?为付么要全都告诉我呢?”刘瑞平的神色间也显出无比痛苦和矛盾地呼道。
“真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你是让我绝惰第一个动心并深深爱上的女人,虽然我们只相处了几日,可却似经历了几十年,因此我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相见恨晚,所以,我必须告诉你这其中的真相。”绝情再次重复这
刘瑞平目光中的温柔全都化为矛盾,隐隐显出感动的泪花,定定地望着绝惰的眸子,口中哺哺而深情地道:“绝情让我很为难,你可知否?知否!”
绝情似乎也感觉到事情变得极不简单起来,从刘瑞平的表惰和语气,他清楚地感觉到,刘瑞平绝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为难,而是另有隐惰,是以他不语,只是以一种最温柔和关切的眼神对视着刘瑞平的目光。
“瑞平很矛盾,绝情可以帮我吗?”刘瑞平似乎是中的一只小羔羊,无助地低语道。
绝惰禁不住握住刘瑞平的双手,认真地道:“瑞平无论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绝对没有任何人敢为难你!”
刘瑞平苦涩一笑幽幽地道:“我多想绝惰一直都在欺骗我,这样我的心里也许好受一些,至少不会背着感情的包袱,在伤痛和无奈中aw,我何尝不是自第一眼见到你时,就已经深深地、不能自拔地喜欢上了你?你的每一个动作细节、你的深沉、你的孤傲——你的一切都深深地印入了我的心底,我从来都没想过,此生仍会遇到一个真正能打动我心的男子,对于蔡风,我多的只是欣赏,毕竟那时候我们相处的时间大短,又是在他最落魄之时,可你却不同,绝刘不同!”
绝隋禁不住一呆,没想到刘瑞平竟也是如此大胆地坦白!”中所想,这与她温柔沉静而优雅的气质及作风的确有些不同,可却更能让人感动但绝情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紧地握住了刘瑞平的双手,知道她仍有话要说。
“但我多么希望你是蔡风!因为你若是蔡风,我们就不用相互欺骗,就不会变得如此痛苦,只是打一开始你就不是他。你知道吗?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我就知道绝惰会出现在前途,那是一个和蔡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就是在那时我们注定就要以悲剧收场。”刘瑞平痛苦地道,纤手在绝情的大手之中不停地渗着冷秆,可见其叱呐是如何地痛苦。
“你早就知道我是绝情了?”绝惰也禁不住色变地惊R道。
“嗯!”刘瑞平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接着道:
“我不仅知道你是绝情,更知道你是金蛊神魔田新球属下的第一得力助手!”
绝情出奇地平静,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只是仍静静地望着刘瑞平那黯然的眼神,心头却不知在想什么。
“魔门与我们刘家向来都是大敌,而你的可怕之处是没有人敢想象的,单枪匹马怒斩义军首领莫折大提,更听说你与尔朱家族的第一高人尔朱荣交过手,连他都要对你忌讳三分。更传说天下最可怕的刀手蔡伤都差点死在你的手下。可见你对刘家有多大的威胁,你知道吗?而SK#我刘家的探子得来最可靠的消息,知道你们会半路抢夺《长生诀》,其实《长生诀》纯粹是捏造出来引你们魔门中人出动的幌子,也许世间真有《长生诀》,但试想如此奇书,我刘家又怎舍得送予南朝呢?结果正如我们最初所料,魔11中最可怕的人物终于出现了,可是——可是为付么我偏偏又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你?为什么会这样呢?”刘瑞平似乎低低自语道。
绝惰的手。心也冒出了冷汗,刘家的可怕的确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难怪能列入四大家族之中,暗自庆幸的同时,更为刘瑞平的情意所感动。
“所以,你就再也不想隐瞒了?”绝情轻叹了口气问道,不知是为自己突然少了一分威胁,还是为刘瑞平的真惰而叹息。
“在知道你不是蔡风,而正是绝惰时,我就一直告械自己,你是在骗我,我们之间是完全不可能的,也因此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感受,可这却使痛苦一分分地加重,加重!在欺骗自己之时,更不能自拔地越陷越深,所以我多么希望你继续骗我,至少我仍可以找到一个欺骗自己的理由!”
第四章 无色毒丸
望着矛盾异常的刘瑞平。绝惰脸上的表情却逐渐缓和,变得十分平静,只是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能一下子就肯定我不是蔡风而是绝情呢?”
刘瑞平稍稍收拾惰怀,不好意思地道:“蔡风在我的船上并没有喝过芋。”
绝惰不由得恍然。心想这的确是一个疏忽,若是对方有意,只一试就足以证明很多事惰的真伪。
刘瑞平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锦盒,轻轻地打开,里面是一颗透明的小丸,晶莹剔透可爱至极。
绝情神色大变,惊问道:“这就是无色无味的‘三分天下丸’?”
“不错,这就是奇毒无双又无药可救的‘三分天下丸’!”刘瑞平的神色十分平静。
“你们家人让你用这个来对付我?”绝惰漠然问道。
“嗯!”刘瑞平轻轻地点了点头,却将碗中的酒注入锦盒,顷刻间,那透明的药丸不见了踪影,完全融入酒水之中。
“啪!”锦盒被抛了出去,酒水也洒了一地,落地的酒水并十使地面变湿,反而略显焦黑一片。
“好毒的药!”绝情也禁不住色变地道,同时也完全明白刘瑞平此举的用意。
“那你如何向家人交代呢?”绝情有些怜惜地问道。
“你还要让我回去交代吗?”刘瑞平幽幽地问道。
绝情一呆,刘瑞平的话如此直接,除非他是个傻子,否则绝不会听不明白。
“我不想欺骗自己,生在我这种环境,一切全都不能由自己作主,似乎命运早就被人安排好了,我已厌倦了这种生活,厌倦了这一些浮华空虚的日子,如果让我选择,我宁可做一个飘泊于江湖中的浪子,愿在乡间海外的一块完全属于自己的天空寻觅属于我的快乐,你能明白吗?”刘瑞平有些激动和愤然地接着道,目光中充满了幢憬的梦幻之色。
绝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元叶媚的生活与刘瑞平的生活可以说是几乎相同,但两人的性格却似乎有些不下样,但却有着极大的共同之处,是以,绝惰很理解她们的感受。
元叶媚虽然表面上极为活泼一些,但实际上所受的思想束缚更深,而刘瑞平虽然很温柔文静,但一旦把握住了机会,就绝不会轻易放过。两人的性格一个外刚内柔,一个外柔内刚,迢然相反,却使得元叶媚己经后悔了一次。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我们可以远去他国,如新罗、高丽、扶桑,我知道在咱们的南北朝之外还有报多地方,我就不相信金蛊神魔会抛开凰的事远赴海外寻找我们!”刘瑞平激动地道。
这的确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愿望,有如此绝世美人相伴,又有何憾之有呢?更何况如此美人婉言相求?
绝惰将那双冰凉的小手握得更紧,但却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谢谢瑞平如此看得起绝情,其实绝隋何尝不想呢?但他会有办法让我死得很惨,这之中的道理我也无法明白,更无法解除,无论我走到哪里,死神都会守在我的头上,这样只会害了你一生”
“哦可以让他先你而死!”刘瑞平突然显得极为坚定地道。
“如果这样,在三个月之后,我同样会跟着他死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