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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觉疑惑,那根插在他肚脐中的尾巴蓦地向外缓缓抽出,牟纶以为它就会就此退出去,不料它只抽出一部分,便又重新插了进来,然後再抽出,插进,抽出,插进……
与此同时,诛月那已经泄过一次的分身再度膨胀硬挺,先前就未曾从牟纶後庭中抽离,便就着两具身子互相衔接的姿势重新开始抽送。
一次不够,竟然又来一次,好个贪得无厌的畜生!牟纶怒得用力咬牙,然而被这样插着插着,却还是慢慢有了感觉。
按理说,肚脐之中本该不会特别敏感,但在此情此景,那根尾巴在他肚脐内反复出出进进,带着些许殷红血迹,看起来竟也充满情色,不可思议。
不经意地向诛月看去,但见他眸中金光璀璨,面容俊美华丽,轻轻一笑。
牟纶不期然地呼吸一窒,双拳紧紧攥起,暗自发誓,待之後他取回灵力,定要将这混账的尾巴连根斩断!
☆、(23鲜币)魔魅神迷 16
牟纶醒来时,床上已经只有他一人。
试着运转灵力,已然恢复正常,只不过,那曾经输入他体内的崆犵之血──所带来的另一份力量,却也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他从来不曾得到过。
牟纶思来想去,始终无法理解这是怎麽一回事。下了床,穿好衣物去到屋外,依旧不见诛月的身影。
不禁奇怪,来到此处这麽些天,诛月一直不曾离开过屋子周边区域,怎麽现下却没了人影?难道是……自知做了错事,所以躲了起来?
牟纶走到河边,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若诛月还自知认错,很好。但这并不表示这件事便不需要被追究。
他想要将崆犵拉拢,这个想法到目前为止也并没有改变,但如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容忍度,他也是会改变主意的。
端看诛月打算如何向他解释,那般诡奇莫名的所作所为……
突如其来,牟纶感到腹中一热,就像被人点着了一团烈火,他後颈背上瞬间渗出冷汗,痛虽不痛,却是窒息无力。但旋即,那感觉却又消失不见,仿佛那一瞬间的异状只是错觉。
……那真的只是错觉而已麽?牟纶轻蹙眉头,正在这时,瞧见诛月沿着河岸往这儿走来,大小柯跟在他身後不远。
牟纶双手抱怀站在原地,等着诛月走了过来,开口便直接质问:「诛月,你究竟做了什麽?」
诛月面色淡然不动,应道:「牟大哥若是问昨日的事,且听我从头说起。」
「那还不快说?」牟纶不耐烦地催促。他的耐性本不算差,只是对於这些令人困惑的状况,再好的耐性也会经不起久磨。
「牟大哥曾说过想为我将伤势治愈,然而我已伤及灵髓,天下间并无药石可医。」诛月说起话来依旧缓慢,但并不显得拖沓,反而更为清晰、沈稳,令听者一个字也不会且不愿错漏。
牟纶将这句话听得清楚明白,着实为之一怔。无药可医?
「那麽昱笙所说的方法又是?」
「唯一的方法,便是找到另一个崆犵,取其灵髓放入我体内,以修补我自身灵髓。」
听罢诛月如此说法,牟纶倒是又微微一愕,托住下巴:「这样说来,不是很简单麽?」
「方法本身的确简单,然而有一件事,想必牟大哥还不知晓。」
诛月顿了一顿,「我已是世上最後一只崆犵。」
「什麽?!」
牟纶讶然,「这怎麽会……你肯定麽?」
诛月并不出言肯定,但脸上已是默认的意思。
「你可有仔细找过?」
牟纶思忖着,「若仔细寻找,兴许还是可以找到的。天下之大,怎会只剩你一个崆犵?」
「崆犵所到之处必然掀起风波,若世间有其他崆犵的消息,自然早该已经查到了。然而除我之外,已经许久不曾听说有其他崆犵出现。」
诛月道,「便是尚有别的崆犵在世,一直未曾有消息传出,可见他或他们必定是藏身於极其隐秘之处,无从寻觅。我也没有那麽多时间去慢慢寻觅。」
百年,说短不短,说长却也并不长。
获知了如此消极的消息,牟纶不禁也略微有些消沈,原本他还把握满满,定可以将事情顺利解决,却没想到……
「这麽说,当真是已经毫无办法了麽?」他低喃着。
「还有一个办法。」诛月却道。
牟纶愕然,眉头一紧:「还有什麽办法?」不是刚刚才说已经找不到别的崆犵了麽?
「孩子。」
诛月缓缓道,「我生的孩子也是崆犵,他的灵髓,我可以用。」
「你……」牟纶险些说不出话来,只觉好笑,旋即又觉得大大荒谬。
这简直是异想天开!
「你方才已说了找不到其他崆犵,又怎麽生这个孩子?」
诛月从衣襟中取出那只红色锦囊,拉开,拿出了一颗貌不起眼的黑色药丸。
「这是昱笙为我专门炼制的丹药,世上仅此一颗,定名为『流陌』。」
诛月道,「与之配合使用的,还有一颗白色丹药,名为『百结』。而那颗百结,昨日已由牟大哥喝下去了。」
「什麽?」
牟纶错愕,立即回忆,「我几时喝过这种东西?」
「是昨日牟大哥替我进屋拿药之时,我放进了你的茶水中。」
「你──为何要这样做?」牟纶脸色微变,心头涌起一阵异样的预感,虽然,他更宁愿是自己预感有误……
「『百结』的作用,除却令人暂时失去灵力以外,还会在人腹中划分出一个地带。」
诛月扬起手,指尖在半空画了一个圆圈,「这个地带,用以吸取我的精血。」
恍然间,牟纶依稀明白了昨日诛月那些怪异举止的由来,原来那并不仅仅是单纯的鱼水之欢,更是为了……
脸色立时倍加阴沈,声线更是冷如寒冰:「之後呢,又将如何?」
「之後还将以你的灵力为食,以你腹中作为寄生之处,化出一个灵核。」诛月详尽地解释道,脸上始终不见神色异常,俱是坦然无比。
牟纶吸了口气:「灵核?」
「灵核,其实并非世上现有的说法。」
诛月继续解说,「世间本没有这样的事物,只是它与一般所言的孕育成胎有所不同,便暂且称之为灵核更为适合。」
「孕育……成胎?」
牟纶神情僵硬木然,而後慢慢乌云袭来,笼罩了整张面容,「你再说一次,孕、育、成、胎?」
「那倒不是。」
诛月安抚般地一笑,「灵核在你腹中,并不会像寻常胎儿一般长大,而是要将『流陌』给你食下之後,一个时辰之内,灵核便会迅速成长,待完成後即可将之取出。届时出来的,便会是一只新生崆犵。」
「……」
牟纶沈默,许久许久,忽然冷笑起来,愈笑愈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来回重复着这样四个字,蓦地一甩右手,手背上,紫青魔印凌空而起,竟是从皮肤上分离而出,转瞬间化成一柄长剑,被主人握在手中。
牟纶扬剑,一挥而下,千百道剑波犹如雨点般犀利地飞了出去。
诛月抬起手,掌心前方似有一道无形障壁,将剑波统统挡住,连同後方的大小柯也一并被保护在内。
然而周遭附近的桌椅、房屋,都难免遭了殃。
「诛月。」
牟纶唤出这个名字,犹如刀割,凌厉冷酷,「你敢如此戏弄於我,可是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我不要死。」
诛月沈静道,「牟大哥说过希望我活下去,我要与牟大哥一同活下去。」
「喔?」
牟纶剑眉一竖,「可惜我已经改变了主意,现在,我只想要你死!」
话音方落,纵身而去,一剑刺向诛月心口。
诛月不闪不躲,让那剑尖刺入左胸,从背後穿透而出。
他望进面前那双煞气弥漫的黑眸,依旧一动不动,只是轻轻说了句:「崆犵的心是生在右边。」
牟纶眼中寒光一爆,抬起左手,毫不犹豫地向诛月右胸抓去。
诛月这才动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但见他的五指瞬间魔印成钩,就此向前挖去。千钧一发之间,忽有一个物事从诛月身後滑到胸前。
那不再是分散成一根一根的小尾巴,而是完整合一的大尾巴,又粗又长又结实,犹如一面盾牌,硬生生挨下了牟纶那一击。
「牟大哥。」
一缕血丝沿着诛月嘴角缓缓流下,那柄剑仍然插在他胸中,但他却置之不理,犹自说道,「瞒着你自作主张是我不好,但你能否听我一言?」
「不必了。」
便是随性不羁如牟纶,也有着不可触碰的逆鳞。
而这次,诛月实在是碰得太狠太狠了……
牟纶咬牙切齿,铁青着脸色吼道:「还有什麽可说的?我对你一忍再忍,你却不知好歹,得寸进尺,肆意妄为……我若留你性命,还不迟早死在你的手里!」
「牟大哥……如此不信任我?」
诛月眼中闪过一抹痛楚,凝眸相望,「难道真的认为我会加害於你?」
「你做出了这样的事,还想叫我怎麽信你?」牟纶质问回去,几度想甩手送去狠狠一拳。
这已不仅仅是欺他瞒他,更是利用他!在他完全没有预料、不曾设防的情形下……
生平最痛恨之事,莫过於此。
「我知道你恨我不该以你作为灵核的凭依,然而牟大哥,我之所以这样待你,只是因为我不想去碰其他人。」
即便此刻,诛月声线依旧轻柔如常,目光却坚定执着不依不饶,往牟纶眼中探进再探进,「牟大哥可还记得我曾说过麽?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牟纶微微一怔。
那夜这样一句,本以为已不在意,而今听来,却惊觉言犹在耳。
眉梢便缓缓挑了起来,阴郁一笑,「说得这般花言巧语,莫不是还想要我原谅你?」
「是,我要你原谅我。」
诛月道,「我所做的一切,皆只是为了活下去。」
牟纶刹那无言,嘴角一阵扭曲:「哼!」大言不惭,真正是大言不惭。
为了活下去,践踏着别人的身心尊严活下去──好个潇洒爽快的活法!
「那便请你爽快受死吧。」
牟纶手腕一转,手中剑柄紧握,剑锋在诛月身体之中转动,血肉牵连翻搅。
又是几道鲜血从诛月嘴角流淌而下。眼神却毫不动摇,定定凝视着牟纶片刻,只字未发,忽地松了手,将牟纶手腕放开,尾巴也同时收了回去。
牟纶立即拔剑,转而朝诛月右胸送出,剑尖刺入,约略一两寸,并未像先前那样将胸膛前後贯穿。
「你为何不还手?」牟纶沈沈开口,回视着诛月的双眼,浅金光芒恍如星月,冷冷淡淡凄凄清清,散发着不可言喻的魔力,教人再难移开视线。
但见他闭了闭眼,无声一笑:「若牟大哥已不愿与我一同生活,我独自活着,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
牟纶瞬间屏息,握剑的手越攥越紧,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出来,指节之间绷得泛白。
忽然,大小柯冲上前来,并排挡在了两人中间。
大柯叫道:「牟伯伯,不要杀爹爹!」
小柯也道:「牟伯伯杀爹爹,爹爹会很伤心的。」
牟纶心下冷哼一声。真是童言无知,都已经被杀死了,还感觉得到什麽伤不伤心?
大柯接着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