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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想当初江楼还没卸任的时候,每次都是他去洗、然後江楼远远地在岸边坐著,等把他送回云舟後,江楼才会自己找时间去洗,以至於两人从来没『袒裎相见』过。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啊…!现在负责接送的是他,而且眼前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顶著不说,最重要的是───就算他在帮忙洗的过程中『不小心』多摸了什麽、多碰了什麽,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不用像平常这样连被江楼多看一眼都觉得心虚,什麽都不敢乱摸!
一想到这,恨绝离心里那个激动的,而另一方面,身为当事者之一的江楼,却是开始苦恼著该怎麽躲掉这『灾难』……
作家的话:
想当初,连那麽『热情』的晓也是在26回才扑倒葛格
因此这一对…当然也是没那麽简单就达阵的啦!哈哈哈~~(喂)(被殴)
话说咱们药同学说小离同学是人妻受,柳丁王同学说他们是老夫老妻
所以…我要让大家知道,人妻也不是那麽好当的=皿=!(下收)
(至於最终的攻受关系,因为作者互攻心不死,所以决定等等就弄个投票箱来调查一下!(握拳))
【江老爷奋斗小剧场之杀鱼篇】 ※恶搞向,慎。
虽然江楼做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生活白痴,所以在家只能当老爷,不过就算他态度再淡定,看到离同学忙进忙出的时候,心里其实还是很过意不去的。
於是某天在湖岸边野炊的时候,他便自告奋勇,说要帮忙。
咱们小离同学佛心来著,就算对江老爷的野炊能力完全不抱期待,还是很大气地交给他一个神圣任务───去抓两条鱼,杀好了上缴。至於升火之类的技术活,那就千万别提了。
江老爷点点头,然後很快就拎了两条活蹦乱跳的鱼回来,站在离同学旁边待命。
离同学刚架好木柴堆正准备升火,见他不动,问:怎麽不杀?
江老爷拎著鱼,完全的束手无策:我不会杀,因为鱼没有脖子。
离同学大囧,只得无奈随手往岸边一指,说道:行,那你把鱼晾著,等它缺水断气了我再来处理吧。
於是江老爷依言而行,把鱼放在碎石地上後就守在岸边盯著鱼断气,见鱼跳远了也不忘再抓回来,可过没多久他就忍不住把鱼全扔回湖里了。
见状,离同学再度一囧,问:干麽把鱼扔回去?
江老爷默默望天,回道:我不习惯看猎物挣扎那麽久。
离同学:………
☆、行舟27【糖葫芦】
把柴禾捡回来後,恨绝离就窝进他的灶房继续捣鼓,江楼閒著没事做,於是没多久也跟著他走进那间原本空置许久的石室里。一进门,就见对方正盘腿坐在一座半完成的简易炉灶前,用糯米与石灰把一块块的砖石往上面筑起。
江楼走路一向无声无息,但此刻手边多了根及腰手杖,谅他再厉害也消除不了木头敲在石头上的声响,以至於他一走进门里,恨绝离就疑惑地转头看他,问:「有事?」
江楼摇头,站在那似乎也没打算要做什麽,恨绝离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只是喔了一声,便回头继续他的堆砌大业,心想江楼大概只是想看看这新建的灶房,自然就没再过问。
然而江楼这一站,却不是站著看一下就走,而是彻底地站在门边不动,就连门神都没他这麽有『避邪』效果,他这一尊往那边一摆,简直挡得什麽妖魔鬼怪都挤不进来。
「………」恨绝离坚持了会,还是忍不住转头再问一次:「你真的没事?」
江楼再度摇头,然後依旧不动如山,恨绝离默默回头盯著眼前砌到一半的炉灶,耐著性子又等了好一会,见身後迟迟没动静,才终於直接问道:「你到底来干麽的?」
他其实不介意江楼待著,甚至挺欢迎的,但被人从背後这样盯著看,加上对方还从头到尾一动也不动,他怎麽想怎麽奇怪啊!
「我没事做。」所以来看你。两句都是实话,但後面那一句因为江楼觉得没必要说,就没讲出来了。
得到这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恨绝离顿时一愣,随後心想:这倒也是,毕竟江楼脚扭了,走路不方便,手伤了,也没法做什麽事,会无聊那是理所当然的。
恨绝离想了想,就改口提议:「不然你找个地方坐著吧?就算你再不怕痛,但老是这样站著,当心脚还没全好就先废了。」
江楼不置可否,但他看了看四周後,就选了个位於左侧的角落抱著手杖坐了下来,两人离得不远,却也没那麽近,不过至少维持在同一个视线高度,而且位置平行。
或许是因为真的无事可做,江楼坐下来後就只是一直看著恨绝离手上的动作,虽然脸上没什麽表情,可总让人觉得他一副对炉灶是如何建成的感到好奇的样子,惹得恨绝离非常想问他:要不要试试看?
只是想归想,恨绝离却不敢再让江楼乱尝试───关於砖石到底算不算会见血的武器,以及会不会因此让江楼砸到自己的脚之类的问题,他完全不想用事实来证明。
等手边的糯米和石灰见底,恨绝离出门去买的途中刚好看见街上在叫卖糖葫芦,於是就随手给江楼带了一串回来,好让他吃著打发时间。
至於糖葫芦是不是给小孩子吃的,这对抱持著『好吃就行』心态的恨绝离来说,压根儿就不是个问题。
当江楼接过那一串糖葫芦时,显得有些迟疑,但还是在恨绝离的注视下咬了一颗,後者试图从他的脸部表情判断他究竟喜不喜欢吃,可这难度实在太高,恨绝离不得不认输地直接问:「好吃吗?」
糖衣里裹著的是山里红,口感较硬,江楼花了点时间咬碎後才慢慢吞下去,最後让人听不出情绪地回了一句:「…甜的。」
「糖葫芦本来就是甜的!」恨绝离简直哭笑不得,心想这人该不会是没吃过吧?他不禁失笑,接著回头就继续砌炉灶。
江楼在一旁默默吃了第二颗,看到恨绝离一起带回来的糯米和石灰,才忽然说:「如果你要买东西,可以拿另一间石室里的财宝去买。」
毕竟见惯了这里的空荡,恨绝离几乎快忘了云舟还有一间如此『与众不同』的石室,随即好奇问道:「怎麽会有那些?」
「不清楚,大概是之前的守门人搜集的,也一直没有人来要过。」江楼回答完,又继续咬了第三颗,等他回过神,才突然有些可惜地看著竹签上剩下的两颗糖葫芦。
恨绝离刚要开口说什麽,就冷不防感觉一股轻微的电流通过身体,他吃惊地立刻抬头看了看四周,却又没发现有什麽异状,倒是他的动作引起了江楼的注意。
「怎麽了?」
「刚才感觉像被电到。」恨绝离边揉著自己的後颈、边抱怨著,之前江楼还在昏睡的那两天里,他就碰到过相同的情况,可那时也一样完全找不到自己被电的原因是什麽。
闻言,江楼应了一声,便回道:「有人在使用印记。」
恨绝离一愣,随後想到这应该是江楼先前留下的,才理解过来,问:「那我怎麽知道是谁在用?」
「夔可以告诉你,如果有需要,你也可以把现有的印记换成自己的,以後有其他人在用的时候,不用经过夔,你就能知道是使用的人是谁、以及对方的位置了。」
「原来如此。好,我去试试看。」恨绝离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身的同时就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对了,你之前不是说夔需要守门人的血?那我是不是得要定期给他喂血?」
江楼抬头看著他,过了一会才淡定回道:「不用,你体内有他的力量,他需要的时候就会自己取。」
「什麽?」恨绝离一愣,随即骂道:「连问都不问,这根本是强盗!」
「………」
恨绝离走出去後,江楼待在原处慢慢把最後的两颗糖葫芦吃完,随後就开始著手将自己左手上缠著的绷带全拆下来,待收好绷带,他便一手拄著手杖、一手拿著那根竹签跟著走出石室。
外头早已空无一人,只剩荧蓝光球单独飘浮在一望无际的虚渺云海前方,一如过去数千年,不曾改变。
江楼最後在光球旁边站定,他以竹签的尖锐端在自己左手尚未愈合的伤口上猛然一划,温热的红豔液体旋即顺著手心向下滴落,而接收了鲜血的光球也同时绽放出更夺目的光彩,等吸收完那些血後,光球才又逐渐恢复为原来的亮度,静静地飘浮著。
见状,江楼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想,他找到自己的人生意义了……
然而等江楼走出云舟後,偌大石穴中的荧蓝光球却忽然上下晃动了起来,彷佛想冲破周遭的禁锢似的,却始终无法自原地挪移半寸,过了一阵才渐渐平复,最终回归沉寂。
作家的话:
有没有一种,拿糖葫芦就能拐走江老爷的感觉…(喂)
☆、行舟28【谁上谁下】
恨绝离完成他第一个守门人工作,回到云舟的时候,简直快气炸了!因为使用印记的流破村村长竟然硬跟他争辩,说他怎麽可能是守门人,而其原因还是:他的声音不像,也没穿黑袍。
声音不像就算了,反正的确不是同一个人,但黑袍?谁会用黑袍来认人的?!而且也没这种身为守门人就得穿黑袍的规定啊!恨绝离愤愤不平,但最让他咽不下这口气的原因却是───吵到最後,对方竟然直接说以前的守门人脾气没他这麽差!
我靠!那不就好险换我接任了?不然江楼肯定都是一声不吭任他们欺负的!恨绝离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江楼好无助、好可怜,也就越发觉得他家的江楼非常需要他的保护。
此刻,恨绝离完全选择性遗忘了他以前都是被江楼秒杀的份,於是拉著江楼将这些鸟事一口气抱怨完後,就转而笑咪咪地向对方邀约:「江楼,我们去洗澡。」
他一定会负责把江楼洗得乾乾净净、舒舒服服的!
却不料江楼随即十分淡定地回道:「我洗完了。」还不忘把拆掉绷带的左手给他看。
「啊?」恨绝离一愣,冷静下来後才发觉江楼的头发确实还带著水气,「可是你的脚不是扭伤了?怎麽走过去的?」就算这边距离湖泊不远,但光是外头那个峭壁就够呛的了……
「我有手杖。」江楼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为此表达一下感谢,於是又随後补上了一句:「手杖很好用,谢谢。」
「………」当下,恨绝离心里郁闷得几乎想吐血───早知道就不要给江楼手杖了!
江楼以为他的郁闷是来自於跟人吵架的那件事,便接著问:「之後怎麽解决的?」
「那个啊,後来他儿子出来说他在云舟见过我,所以他们才相信的。」恨绝离虽郁卒得很,但还是不情不愿地拿了新的绷带来帮江楼重新上药包扎,一看到完全没好转的伤口,他简直想骂人,忍了忍,才继续不满地说道:
「话说,他们叫我去就是因为他们打算先让几个人回村子看看情况,顺便处理冲进村里的泥石,确认安全了之後好让其他村民搬回来;不过既然当初都撤到外面去了,那何必还要花那麽多时间搬回来?他们不嫌麻烦,我嫌啊!」
江楼原本想把先前拆掉的绷带递给恨绝离,不过被嫌弃用过了不够乾净後,他便随手放在一边,之後听见对方这麽抱怨,他才说:「因为他们村子世世代代都住在这里,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