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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血,于纯纪纲朝着小乌龟□看去。
“喂,你们看哪呢?”小乌龟在于纯膝上蹦了蹦,“你们俩太无耻了,思想太龌龊了,无耻,龌龊。”
无耻的俩人齐齐摸摸额头,是你说精血的好不好?
“精血”是精与血的统称,是生命活动的基本物质。“精”是精微的物质,套用在精血之中,就是精微的血液,也就是血液中的精华。
“消失一滴精血都会让我的修为倒退。”小乌龟郑重的说道,“你们说,我能不考虑清楚一点吗?”
修为倒退啊,这对修者来说,重要性只逊于生命,甚至比生命更重。这是多大的事啊,它就不能考虑一下吗?
就是考虑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这不是纪纲还没有死吗?外面还有一个能净化的小杰在,如果小杰能行,干嘛还要浪费它的修为呢。
它只是考虑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就被上升到见死不救的程度,也太过分了。只要它赶在纪纲死之前出手,只要它出手之前,纪纲他还没有死,它就算不上见死不救,好不好啊?
居然拿油锅威胁它,就那么一咪咪,一咪咪它就进油锅了。
于纯,他也太狠了,这个混蛋啊。
想到这,越想越难过,于纯见色忘友,薄情寡义,小乌龟哭的更伤心了,简直就是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它不要活了。
在小乌龟的哀嚎之中,于纯纪纲面面相觑,好像是他们太过分了,一个是执行者,一个袖手旁观,助纣为虐,不过,他们俩都不会哄孩子。
反正纪纲的净化也不急于一时,纪纲麻溜的闪人了。
纪纲一闪人,于纯立马的就换了一张嘴脸,从杨白劳变成了黄世仁,从欠债的变成了追债的,农奴翻身把歌唱啊。
“行了,你就别哭了。”于纯把油锅连同液化气罐都装进了空间,“你骗得了纪纲,你可骗不了我?”估计,纪纲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明白,毕竟小乌龟将要成为他的救命恩人,不管是被逼的,还是自愿。
“不认错,现在你居然还冤枉我,我不活了。”小乌龟扯开嗓子干嚎,撒泼的同时,它还有些理智,知道用脑电波干嚎,要不然以它这声贝,外面的纪辰他们,肯定以为闹鬼了。
于纯的脑仁突突的跳,“好好说话,你信不信我把你关禁闭啊。”
小乌龟自然不会以为管了禁闭,“放血”就能避免,肯定是放完血之后,再关禁闭,他立刻就老实,同时输人不输仗的反抗道:“人家大出血之后,通常都会好吃好喝的修养,你不给我来几顿好的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想关我禁闭,你有没有人性啊,于纯。”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于纯揉了揉额头,“其他的不计较了,你只要告诉我,一滴精血能损你多少的修为,我保证哪怕你说是一天,我也不打你,不骂你行了吧?”
玩心眼,或者说是耍滑头,避重就轻,一百个小乌龟也比不上于纯。
是,精血会损修为,这点于纯相信,但是小乌龟可没有说损多少啊,损一天是损,损一年是损,损十年也是损。折损一天的修为,和折损一年的修为,本质都是折损修为,但是确实天差地别的。
不管小乌龟承不承认,话怎么说,于纯知道,如果没有自己的灵光一闪,小乌龟也许永远在考虑之中,就看着纪纲死亡,而不是小乌龟会等到最后时刻才出手相救,但是也不能完全的否认,小乌龟会不救,却也绝对不会是肯定相救。
要是它绝不会看着纪纲死的话,在纪纲被感染的时候,它也就说出来自己的血能解救。
用小杰,小杰没有损失,用小乌龟,小乌龟有损耗,难道他们不知道小杰是最佳的选择,而小乌龟是逼不得已的选择?
说出来,能让他们安心,不让他们担惊受怕。
晚说不如早说,但是小乌龟始终没有说出来,结果无非就是因为它不准备说出来。
“这次是实话。”小乌龟举起了一只爪子,“两年,一滴精血会折损我两年的修为。”
于纯面沉如水。
是,他知道他不能要求太多,虽然把自己换成小乌龟,他绝对不不介意折损两年的修为,但是他和纪纲的关系,并不能套用在小乌龟与纪纲的身上,他们的立场不一样,纪纲对他们的重要程度,他们愿意为纪纲付出的代价,自然不同。
他把纪纲视为共度一生的人,而纪纲在小乌龟眼里,无非就是它共生者的一个□。
但是他还是觉得生气,非常的生气,两年修为,难道纪纲不值两年的修为吗?啊?
于纯眼中凶光毕露,他已经后悔把油锅收起来,多好的一道具啊,他干嘛收起来啊,手欠抽。
“对不起,我郑重道歉。”小乌龟用脑袋碰了碰于纯的手指,“不过谁知道你们俩,不是露水姻缘,而是一对鸳鸯,不过,只有这一个吧?”再来几个它可消受不起啊。
于纯被气乐了,难道自己在小乌龟的印象了是个**的人吗?他手指弹了小乌龟一下,“得了吧,我肯定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小乌龟翻了一个白眼,常人短短的百年,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都稀罕,更不用说,生命延长不知多少被的修者。
而于纯的生命,不出现被人抹杀被天地斩断的情况,他的生命悠长几乎令人绝望,这种情况之下,他居然敢说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修者换个枕边人简直像眨眼睛一样容易,忠贞一人,可谓是比凤毛麟角都少见,小乌龟怎么可能为了随时被换的人浪费自己的修为?
为了自己的一滴精血,小乌龟也希望于纯有始有终,起码自己的损失有价值啊。
小乌龟肉疼的挥泪送别自己的一滴血,看着于纯屁颠屁颠的送到了纪纲嘴边。
纪纲把血舔干净,然后于纯把碗里又倒了一杯水,给他服下去。
“是不是太少了?有什么感觉没有?要不然让小乌龟在放一点出来?”于纯就差围着纪纲转圈了。
“呜”的一声,小乌龟发出叫声,“于纯,你不要太过分啊,给我适可而止,你以为我是任你取血的猪吗?”
于纯瞄了在床上翻腾的小乌龟一眼,“猪可比你个子大。”
小乌龟一脚摔倒在地,“你这是过河拆桥啊,你这是活生生的过河拆桥。”
于纯笑嘻嘻把小乌龟翻过身来,虽然小乌龟素行不良,但是它却没有一次骗过自己,它说纪纲身上的被感染的已经没事了,自然也就是没事了。
纪纲丢下玩闹的两个人,去找小杰在净化一下,就可以宣布自己痊愈了,他不准备把于纯的“秘密”宣扬的所有人都知道,因为人多口杂,而是不是每个人都能百分之一百信任的,他们能走在一起无非是个求所需。
有句话说得好,没有背叛,不是因为忠诚,只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于纯身上的筹码,足以让任何人不惜疯狂的背叛,所谓你有,他有,不如我有。
也幸好,于纯可以自由的换壳子,要不然,就更提心吊胆了。
但是该提防的还要提防,首当其冲就是老太太,东方微雨,柳真母子不能说,剩下的两个人,必须说,难道等纪辰带球跑的时候,再说吗?
那时候于纯绝对会被纪辰杀了泄愤啊,现在说是最好的时机,第一还没有造成既成事实,纪辰还有避孕的余地。第二,好歹,于纯现在也算是救了他哥一命,看在这个份上,想必于纯也不会被纪辰的修理的太惨。
想到避孕两个字的时候,纪纲不可自制的哆嗦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个词会用到自己弟弟身上。
自己弟弟有了生子这个功能,隔了约十个小时的现在,在纪纲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才真正的反射到了纪纲的脑中,并且带了不小的冲击。
会怀孕,纪纲的脑中自动出现了,纪辰大着肚子的形象,作为一个旁观者,他都觉得悲催,更何况是当事人的纪辰。
哪怕他再爱东方虎,也不可能爱到甘愿为他生子的份上。
东方虎也有同感,他觉得如果纪辰肚子大了之后,最倒霉不是于纯,而是他这个播种的,因为于纯救治他的双腿,等于恩同再造,自己就惨了,不仅是罪魁祸首,还是可以随意收拾的自己人,以及孩子他爹。
“交给你了。”纪纲无视东方虎的黑脸,拍拍他的肩膀,“你还是尽快告诉小辰吧。”
基于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纪辰这个“喜讯”的原因,纪纲给自己找个一个难兄难弟,并且把重任交给了东方虎,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纪辰收拾完东方虎,火气已经撒的差不多了吧?
“大哥,于纯是你媳妇。”谁媳妇做出来的,谁收拾啊,他总不能为了别人的媳妇擦屁股吧。
击鼓传花,于纯交给纪纲,纪纲交给东方虎,东方虎下面没人了,花砸他手里头了。
纪纲事不关己的抬头望天,“可将要大肚子的是你媳妇,生出来的孩子是你儿子,你觉得那边比较重要?”
你到底想不想要纪辰给你生的儿子啊?于纯可是帮了你大忙,你承担一点火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太应该了。
想想你未来的儿子,他会给你勇气的。
东方虎倒在床上哀嚎一声。
纪纲抬起屁股走人,回房把事情解决的事告诉于纯。
强大的纪辰
吃晚饭,在饭桌之上,纪辰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于纯拿不准他是知道了,还是东方虎没有告诉他,一场饭吃的他胃都痛了,
提心吊胆,一会儿想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不如早死早超生,一会儿又觉得能拖多久拖多久,躲得过一时,算一时。
要说,于纯不是没有做过亏心事,但是充其量就是花言巧语,招摇撞骗,装神弄鬼,在一些迷信的老头老太那边骗点生活费,偶尔发笔横财,那些绝对无伤大雅,就像是的有人信佛,相信今日因明日果,在庙寺洒下大把的香油钱,彼此不过是各需所需,他们求得是心安,他给他们心安。
但是,这次不一样,也许他搞出人命来了,在不久的将来。
于纯忐忑不安,心里七上八下,也幸亏纪纲给他找了一个垫背的,他摔下去的时候,起码不是最疼的,而东方虎皮厚肉粗的,应该也不会太疼。
——太疼也是活该。
也许他们在床上可以换一换位置,那样他不小心犯得错误,也不叫错误了。
现在,纪辰应在是在下面吧,看体型,看性格,看气质,一只小白兔,一只狗熊,于纯应该是个0吧。
时至今日,纪辰要找门算账的前夕,于纯才知道,他还没有搞清楚,纪辰和纪纲谁上谁下,虽然他们的体格有些相差悬殊,不过世界总有意外,不是吗。
如果纪辰是个1,那么他就不用纠结了。
纪纲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于纯像个烧饼一样,翻来覆去,充分的显示了于纯是多么的不安,也侧面说明了于纯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正是因为以为他的行为对“纪辰”是怨而不是恩,他才如此的不安。
起码他没有以为,他能让纪辰具有了怀上东方虎孩子的能力,是为了纪辰好,他没有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纪辰的身上。
不过,好像也有那么一点,能看出来,他比较偏向于“他做了一件错事”,这也恰恰说明,于纯对于像女人一样的怀孕生子,是有排斥的。
纪纲若有似无,扫了了于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