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就是大煌公敌元候后人吗?他不就是刚刚在海中与虎鲨精对峙的那威势魂相吗?
魂相演化出的元铮与他本人一般无二,眼力没问题的人都能看出来。
“镇国公主请坐。”
元铮倒也客气,镇国公的女儿,还是具备一定价值的,要知道镇国公在坐镇东域海事,其实是直接对魔盟的主导人物之一,朝廷也重用他,在这边,他一手遮天。
如果推测无误,镇国公也是晋登第九阶的强者,那他肯定是‘煌’的得力臂佐之一。
镇国公的份量是不可小觑的,他是纯正的武修,晋登第九阶就是惊世骇俗的‘胎藏武王’,绝对会是煌的最有力帮手。
象太武宫主、狼邦大帝、紫虚、元淳禅师这些人,虽也是第九阶强者,但‘胎藏武王’无疑是他们中最强的存在。
“不错,我是镇国公的女儿元梦,你要把我怎么样?”
“你知道我是谁了?”
“元候后人元铮。”
“哈哈……看来我也是小名气了?”
“未必,大煌廷的高层们才知道你的事,下面那些人并不知道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哦……这样啊,持来煌怕丢人,没有宣布他被我一拳击碎本体的糗事。”
“什么?你、你击碎了太祖爷的本体,你胡说……”
元梦大睁着美眸反驳,打死她也不信元铮能击碎‘真武半神’的本体,你吹什么牛啊?
这一刻,元铮在美少女心目中的良好形象破坏了,原来是个吹牛皮的家伙。
“嘿嘿……信不信是你的事,你父亲可能没和你说过这些,至于我怎么处置你嘛,我还没想清楚,你父亲可能认识我父亲吧?”
“认识又怎么样?元候已经被朝廷定为叛逆,你这元候后人也是煌廷公敌,你还是快点放了我吧,不然我父亲赶来时,倒有你好受的。”
元铮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头,“是吗?我好怕啊……宗玉,这狗屁公主娇生惯养,连什么形势都看不清,就敢在本候面前信口雌黄,弄下去赏她三十板子。”
“是……”
孔宗玉吐了下舌头,随手揪着元梦就走。
“啊……你、你敢,我、我是镇国公公主……”
“打的就是镇国公的公主,你还咬我一口啊?剥了衣裤打。”
元铮眼一瞪,倒有几分候爷的气象了。
孔宗玉翻了个白眼,道:“候爷,宗玉给你禁制了修为,只怕办不到那些事……”
元铮心念一动,把封镇着孔宗玉心神的‘真言法咒’解去,下一刻,孔宗玉娇躯一震,修为尽复,心中暗叫,好厉害的佛系法咒,竟有如此之功效。
这时,也正是那元梦欲反抗的当口儿,她一身功力还在,就欲反抗。
偏偏孔宗玉修为尽复,握着她玉腕的掌心传递过一股真气,电流一般遍入元梦的四肢百骸,倾刻间瓦解了她的所有抵抗,连脚都软的不会走路了。
这一刻,元梦才知道害怕。
“你、你敢打我,我、我告诉我父亲杀了你这恶徒。”
“哈哈,你父亲杀得了我?煌也不敢说这么有把握的话,宗玉,就在这惩罚她,我倒要看看她的嘴硬还是板子硬。”
“哦……”
孔宗玉汗然,我堂堂一派之尊,沦落为他人的刑使,这算什么啊?
另外,对元铮这么信任自己的解禁了对自己修为的禁制,心下颇为感触。
随手连点,元梦身上几处大穴给封住,当即就软软的趴在了地上,甚至口不能言,只剩下了思维。
要说元梦的确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但对于元铮来说,他身边又不缺美人儿,随便擒一个出来都是祸水一级的,而元梦只能和竹儿菊儿算一个档次的。
“真要捋了裙裤吗?”
孔宗玉又望了眼元铮问。
“是啊,本候爷就这点恶趣味了,不满足怎么行?哈哈哈……”
对付这种娇刁的女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剥掉她们的尊严与自信,令她们羞忿的无地自容,坚毅的心志也就崩溃了。
那元梦狠狠瞪着元铮,若目光能杀人的话,元铮早就遍体鳞伤了吧?
孔宗玉倒是听话,蹲身下来撩起了元梦的裙摆,把她的丝绸裤子一捋下来,雪色溢现,两片丰翘的肉丘就展现出来。
还没挨揍,元梦的眼泪就下来了。
元铮二郎腿仍旧,还晃悠着,斜着星眸盯着元梦雪翘的臀,嘴角露出一丝异样的笑。
元梦羞至极点,愤怒的闭上泪眸。
孔宗玉又瞅了眼元铮,翻腕时,一只晶莹玉尺在掌心出现,都不知她从哪弄来的,总之这把玉尺怕就是用来刑罚元梦的工具了。
元铮读懂了孔宗玉的眼神,她是问真要抽吗?
微微一耸肩,元铮双手一摊,那意是为什么不呢?我堂堂小候爷,说话能不做数吗?
孔宗玉心说,你倒是个心狠的,见过你怜香惜玉的本事了,不想你硬起心肠时,也令人心惊肉颤呢。
玉尺乍起乍落,发出啪一声,雪臀肉丘急颤,连带着元梦的娇躯都跟着一抖。
啪啪啪啪啪……
连挥之后,雪色转赤,元梦呼吸急喘,俏面上满布困苦神色,由于几处大穴被封,没有一丝抵抗力了,若非口不能言,她早就大呼小叫了。
三十玉尺下去,雪臀变成了猴屁股,浮肿一片,这也是孔宗玉手下留了情,极有分寸的说,不然早皮开肉绽了。
元梦都哭岔了气。
虽说是最轻的一种刑罚,但却是最剥人脸皮的一种,你想啊,人家是女的,赤体受刑,何等难堪,肉体上的痛苦不说,精神上首先就接受不了啊。
这正是元铮的目的,肉只是小疼,屁股肉厚又打不坏,就是叫你难为情呢,你以为怎么的?
孔宗玉也看透了元铮的心理,所以手上留着分寸的,他的目的不在于打疼元梦,而是要剥除她的尊严,让她从心理上崩溃,这个小男人坏啊,坏透了的那种。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倒是懂得对付女人。
“服了不?”
元铮问时,孔宗玉随手拂出一缕指风,解了元梦的哑穴,她才大声哭出来。
“你、你这恶魔小贼,有种杀了我,看我父亲会否替我报仇?”
到底娇惯出来的个性,还是不服软的。
元铮站了起来,走过来就蹲下了,伸手在元梦赤红肿涨的臀上捏了把,元梦羞忿欲死,差点没晕过去。
啪唧,一巴掌又煽上去。
“嘿嘿……爷喜欢你的嘴硬,把她绑床上去,嗯……可以摆个诱人暇想的姿式,我去见母亲,回来就给她破身。”
噗,孔宗玉差点喷了,见元铮朝自己挤眉弄眼,就知道他在吓唬这单纯的公主了。
“遵命。”
元梦却尖叫起来,“你。你敢,我、我要杀了你……”
元铮不理她,飘身离去。
第203章 孔宗玉的心迹
卫蚩也一直在闭关,儿子来见时,还是近婢梅儿通知的。
听他说到镇国公公主的事,卫蚩才说明了前情,澜州侯与镇国公同殿为臣,但后来元显山被逐出京师,他们间的来往就少了。
但是镇公国极为佩服元显山对修行武道的深刻认识,镇国公之所以有后来的境界,也是与元显山交流心得的结果,在他心目中,澜州侯的确是个当世的人杰。
煌帝对元显山的迫害,致使大煌廷内部有不少心生异想,他们怕步了元显山的后尘,为臣忠贞一世,就换来这么个结果,令无数人心冷齿寒。
但大多数人慑于煌廷的强大,只能是压制自己的不满情绪,在煌太祖回归之后,这种不满情绪更深深压进心灵深处,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流露,否则灭门灭族的惨祸不远了,包括镇国公这样的强者都无力反抗,别人更不用说了,不是镇国公没骨气,但毕竟不是为自己而活着,一族几千人多则上万,都可能被他连累,他能不考虑吗?
“……镇国公也是你父亲在世时倍为推崇的一个人物,为人有度,修为高深,在煌廷也唯有镇公国入得你父亲法眼,余子碌碌。”
卫蚩回忆前情,不免又想起已逝的丈夫,美眸中多了几分凄色,亦含着深沉的恋眷。
丈夫一世低调,但不等于他低人一等,实际上整个煌廷都没几个比得了澜州侯的存在,出色如镇国公者,也不过与元显山相捋。
至情至性的元显山放不下人间至性,不然他会是当今天下第一个‘胎藏武王’,惊才绝艳如元侯者,寥寥无几。
元铮也坠入了对父亲的回念中,虽与父亲没有多深接触,但父亲在生命中最后的决择,足以令他震撼一生。
呃,竟是把父亲生前好友的女儿给揍了,这如何是好?
这话都不敢和母亲说,否则少不了被责怪,汗死。
“那元梦何在?为娘见见她。”
“哪啥,老妈,我看她资质不错,就叫孔宗玉指点她一些修行法门,过几日出关就让她来见老妈吧。”
卫蚩倒没怀疑什么,微微点头,“也好,镇国公迫于形势,可能不会与我们有联系,但他真正是你父亲生前唯一的至交,知情者极少,你心里有数便好,当年还有指婚一事,就是你与元梦这孩子的,但你父亲被逐出京后,形势大变,镇国公写来私信,说指婚一事只能公开宣废,为了一族人的身家性命,这一点你父亲完全谅解。”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段隐情啊?
更汗了,曾指腹为婚的对象,给自己这么羞辱了一顿?
元铮额头有了汗迹。
回转内宅,一入来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香榻之上,孔宗玉展示了她超凡的绳艺,一尊雪玉凝脂的造型就出现在元铮视野中。
赤色的臀耸着向天,这是一个标准的‘受’姿,蓬门玉户一览无余,沟壑纵横,绒草深深,粉蚌初绽……鼻血呢?
元铮下意识摸了一把鼻头,还好,没有丢脸到直接喷血。
元梦的嘤嘤泣啜,娇躯战栗,劈开着一双粉腿的这个狗爬式妙姿,彻底摧毁了她做为镇国公公主的全部尊严。
“怎么?这个姿式还不能满足候爷你的小兴致?”
“咳咳……那啥,宗玉,给她解绑,让她歇着去,我先出去……”
元铮龇牙咧嘴败退出来,苦笑不已。
孔宗玉倒是怔住了,怎么事?不是要破她元处之躯吗?改变主意了?
元梦早在听到元铮入来时,吓的都不敢哭了,她也以为自己要彻底被羞辱了,而这一刻,连自尽的权力都没有,唯有以躯承辱,但是……峰回路转了。
孔宗玉信手一挥,那些精纯能量演化的绳索就凭空消失,元梦的娇躯也崩塌在香榻上,锦被在下一刻覆盖在她躯体上。
做完这些,孔宗玉就来到外室。
元铮摸着脸孔,似乎俊脸起皱了一样,要这样把那些愁纹抚平掉。
“怎么?小候爷,你改变主意了?”
“原本就是吓唬她的,你假装不知道是不是?居然把她摆出那么个坑爹的姿态来吓唬我?”
孔宗玉噗哧一笑,倒是觉得元铮在这刻流露出了他可爱的一面。
不过她心里有数,元铮觉不是那种怕事的个性,只是有其它原因吧?
“是你吩咐的要摆个诱人的姿态,我就给她摆了。”
“怎么你认为那个姿式很诱人是吧?下次你就摆那个姿式和我做。”
噗,孔宗玉羞的垂低螓首,换过以往,她怎么也受不了这样的调侃,但现在不同了,二人已有了那层关系,更重要的是往后还要交集在一起,自己没有退路了。
“我堂堂一派之尊,沦落至为你侍寝的奴婢地步,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怎么样,看着办好了。”
对孔宗玉这种逆来顺受的态度转变,也在元铮意料之中。
他笑了笑,拍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