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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岑逸一把推开顾永梵,喘着气瞪着眼狠狠盯着他。
顾永梵显然没有打算多废话,只见他执拗的扑上前,将岑逸压在墙上便死命地吻了下去,任岑逸怎么反抗推揉撕咬,依旧阻止不了顾永梵的疯狂。
“顾永梵,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岑逸挣扎几分钟后,终于将掐制住自己的人甩开吼道。
“是,我疯了!”顾永梵用么指擦去唇边被岑逸咬破所泛出的血丝,竟然上扬起嘴角笑出了声,“我肯定是疯了,不然不会一整晚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
“岑逸,我告诉你,我想通了,不管你和汪以翔是什么关系,我都不准你和他去美国。就算你和他上过床也没关系,反正以后你们也没机会了,而且,只要他碰过的地方,我会一点一点慢慢舔干净!你放心,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岑逸收回自己有些发麻的手掌,垂于身侧,紧紧握成了拳头。
“疯子!”岑逸转过脸不再去看顾永梵,“你爱怎么疯是你自己的事,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说到这,他忽然笑了起来,几乎是轻蔑地瞟了顾永梵一眼,接着改口,“不,应该说,我们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
“噢?真的是这样么?”顾永梵无视刚才的耳光,俊秀的面容上竟然洋溢起一股自信的笑,“小逸,我太了解你了,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说的不在乎我,那么,按你平日温和的性格,你根本不会打我这一耳光。”
“顾永梵,请别过度自恋。”岑逸试图从顾永梵牢固的禁锢中溜走,却发觉根本是徒劳,他不由得又深深皱起眉头。
“想走?”顾永梵抬了抬眉,手上却更用力地抓紧了岑逸,“我刚才说过,我不准你和汪以翔走。小逸,你是我的,我喜欢你,除了和我在一起,你哪都不许去。”
“顾永梵,我不管你是发疯还是耍流氓,你大可以去找你的木晓晨,少在我面前假惺惺装深情!你根本就是个被人抢了玩具的孩子,是心有不甘而已!”
“你是这么看我的?”顾永梵瞬间高了八度音,只盯着岑逸动也不动,过了好几分钟后,他才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垂头丧气,“你就这么不信我会喜欢上你?”
“你喜欢的是木晓晨,难道你敢说你已经不爱她了么?”
“爱。”顾永梵毫不犹豫地点头,“但是,我和木晓晨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你来找我?你以为我是什么?温床的?替补的?还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岑逸心里酸涩万分,可表面上依旧装作平静如常,“我没你想的那么贱。我也是男人,请你记住这一点。”
“你是不是男人我会不清楚?嗯?”顾永梵收起先前保留的笑容,一双深邃的黑眸里几乎要冒出火来,“温床?替补?说到底,你就是觉得我不会喜欢上你,对不对?是,我说过很多混帐话,我也的确还喜欢木晓晨。可这并不代表我对你的感情就是假的。
“木晓晨是木晓晨,她是我的伤口,我从不否认,但我尊重她的选择。而你,岑逸,如果你离开我,就是追到美国去,我也要把你追回来,你明白么?”
“不明白!”岑逸挣脱开身,松了松有些僵硬的筋骨,微退出几步与顾永梵拉开一段距离。
“小逸,你还真是……固执得要命。”顾永梵叹了口气,一手仍旧撑住墙壁,“让我拿你怎么办呢?”
就在岑逸以为顾永梵终于要放弃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力将他重新扯回到墙边。
随后是顾永梵疯了一般的狂吻,一双手更是不容分说撕扯着他的黑色衬衫,吧嗒一连串声响,只见一排钮扣竟然就这么被生生扯落。
“顾永梵!”岑逸奋力一拳打在顾永梵的小腹上,“放开我!”
“不放。”顾永梵将岑逸的双手推向头顶,扯下自己的皮带迅速绕了几圈绑牢,挤进岑逸两腿间后,便用自己的体重将人牢牢卡住,身体贴身体的距离让岑逸的挣扎变得更加徒劳无用。
他只能瞪大一双眼睛怒视着顾永梵,低吼道,“顾永梵,不要逼我恨你!”
“我不逼你,我只想好好跟你说话。”顾永梵喘着气,一双手捧起岑逸的脸庞,“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怪我。怪我心里眼里只有一个晓晨,无视你的付出,甚至因为晓晨一次又一次伤害你。这些我都知道。可是过去我改变不了,我也不会说什么后悔之类没用的话。
“没错,我混帐,即使到现在我也还是喜欢晓晨,但小逸,你要给我时间,让我忘记她,让我对你的爱一天胜过一天。我是喜欢你的,喜欢到看不到你的时候我都没法专心工作。喜欢到没有你陪在身边我就浑身都不对劲。
“难道这样还不能让你相信我么?那你要我怎么做?你说,我一定做到。”
岑逸没有说话,他只是平静地看着眼前的顾永梵。
还是同样一张俊秀逼人的脸,光芒四射让人无法忽视,而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人终于愿意认真地看着他岑逸,想着他的好,念着他的委屈,甚至终于说出了对他的依赖和喜欢。他明白他眼里的认真,可是,他真的能相信他么?
“给我时间,让我想一想。”岑逸别过脸却开了口。
顾永梵的双眼顿时闪过亮光,贴上前吧嗒一记亲在岑逸额头,高兴的说:“你终于愿意相信我一点了是不是?”
“先放开我。”岑逸挥了挥自己还被固定住的双手。
“不放。”顾永梵孩子气的噘起了嘴,看在岑逸眼里又是一阵心软一阵好笑。
“先放开我,疼。”
“我记得我没勒紧啊。”顾永梵拉过岑逸的手腕仔细检查,最后还是妥协地替他解开,“真给勒红了,很疼么?”他小心翼翼替他揉着手腕那圈红肿。
“我回去敷药就没事了。”岑逸尴尬地想抽回自己的手。
“不要。”顾永梵笑着摇了摇头,一张明星脸上竟然露出贼贼的表情,“小逸,我们很久没有那个了。”
岑逸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过来意思后,再次瞪圆了双眼,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顾永梵!”
“你真的都不想么?可是我好想要你。”
“马路上一堆男人女人随你挑。”
“不要,我只要你。”顾永梵趴在岑逸胸口,学着小狗的模样嗅来嗅去。
大概也只有这个时候,岑逸才会想到这个红透半边天的顾永梵,实际年龄还比他小上好几个月。
“小逸小逸小逸。”顾永梵的低唤逐渐转换成一种亲腻的呻吟,而动作也一点点放肆起来,又是啃又是咬,直把岑逸搞得也热血沸腾起来。
岑逸敲了敲顾永梵的头,拢上衣服说,“换个地方。”
顾永梵的眼睛更亮了,一把抱住岑逸乐呵呵叫着,“走,我们回家!”
岑逸从酸痛中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旁边的人睡得正熟,显然是刚才体力消耗过度,再加上最近忙碌工作,想让他醒都很难。
坐起身后,缓了缓腰部的疼痛,他下了床重新穿戴好衣服。
这个家还是他离开前的模样,甚至衣柜里还留着他已清空的位置,大有等着他回来重新摆回一切的架式。浴室里,他的刷牙杯还在,他惯用的刮胡刀也还在原来的位置,还有他常用的洗发精、沐浴乳。
岑逸怔了半会,这才整理好自己的头发,洗了把脸,重新回到了卧室。
床上的人安静而有规律地起伏着胸口,大大伸展开的手臂还保持着搂着他时候的姿势。岑逸笑了笑,俯下身替他盖好薄被,然后,转身,离开。
他需要好好想一想,也需要跟汪以翔商量下。去美国不仅是为了避开顾永梵,他更是准备去看病的。可现在这样,是走还是留?病的好坏又会不会影响到顾永梵?
岑逸心里清楚,自己并不希望顾永梵知道自己患有忧郁症,没有理由的,就是不希望他知道。
清晨,顾永梵被透进屋的阳光照醒。
他怨恨地睁开眼,心想着迟早要在这窗帘后加上一层挡紫外线的窗帘,要不是小逸喜欢被阳光晒到自然醒,他早就付诸行动了。想到这,他收了收手臂,没有麻,更没有重量?
他直起身看到空空的另一边床,探手一摸床单的温度,冷的。
顾永梵慌忙爬下床,厨房、浴室、客厅、阳台,到处都没有岑逸的身影。顾永梵昨晚还热呼呼的心瞬间冷却了下去。
回过神后,他赶紧从一堆凌乱的衣服里找出手机,这才想起来岑逸换了新号码,可他忘记问了,于是又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之前那家hotel的名片,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先生,不好意思,你说的这位住2510房的岑先生今早已经退房了。”
退房?
顾永梵在脑海中重复这两个字眼,忽然一拍脑袋,翻开手机查了下日历,该死,他怎么忘了,汪以翔订的是今天中午飞美国的机票!
顾永梵立马套上衣服,捞起桌上的车钥匙出了门,往机场的方向全力开去。
“你真的决定走?”候机室里,汪以翔有些疑惑地问向身边的岑逸。
“我想先去治病,不然就算和他重新生活在一起,对他对我都不会是一件好事。”岑逸靠在椅背上,双眉紧紧皱在一起。
“你舍得?”
“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岑逸苦笑,“难道他说喜欢我,我就真的要相信?两个男人在一起,我从来没指望过太多。”
“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汪以翔拍拍岑逸的背,听到广播开始登机,刚想说“走吧”,却听到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放下电话,汪以翔傻了几秒,最终还是转头面向岑逸,“是顾永梵的经纪人打来的。”
“J打给你干嘛?”
“他们查不到你的电话,所以就问宾馆那查了我的号码。他经纪人让我通知你,顾永梵出车祸了。”
汪以翔看着岑逸瞬间惨白的面容,叹了口气,“据说他是飙车来机场的路上出的事,车速太快差点撞到人,所幸他方向盘打得及时,但自己就撞到护栏上了。现在在医院急救,最糟糕的是医院里围了很多媒体和记者。现在,你还准备登机么?”汪以翔挥了挥手上的登机证问。
“对不起,我想……”岑逸抓起身边的包,有些手足无措。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汪以翔摇着头拉过岑逸朝机场外走去,“算了,我先送你去医院。”
“谢谢。”
岑逸和汪以翔绕过重重记者包围,才和J接上头。
顾永梵已经从急诊室中转到了VIP病房。
J向岑逸转述了医生的话,“并没有伤及内脏,但左手和右脚都有粉碎性骨折,医生说至少要养上一个月他才能重新开始工作。”
末了,经纪人摇着头说,“这次他闯了大祸,不光是记者那要应付,公司内部也可能会对他之后的工作有所调整,说实话,他才刚红起来,如果在这个时候销声匿迹一个月,将来就很难说了。我希望你可以劝劝他,最好早做心理准备。”
“他怎么会……”岑逸话说到一半,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焦急。
“怎么会?”J的眼光在汪以翔身上转了两圈,再看回岑逸,“我也想知道我手下的艺人究竟是怎么了!岑逸,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做些让他发疯的事?”
“我……”岑逸瞬间哑口无言。
“你们俩究竟怎么回事我不想问。我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