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穷了!
朱竺现在积分玄玉里面的积分都比飞光尊者的要许多倍呢!
“叶幽境?”咀嚼着这个古怪的名字,朱竺眉头皱了起来。
叶幽境的材质极为特殊,似铁废铁、似石非石……是一种无名材料炼制而成!
而且镜面打磨的极为光滑,可是照射镜面,却反射不出丝毫的影响!
古怪!确实古怪!
感受着洞内的天地灵气浓郁到极致,看着陷入深沉修行的众人,朱竺知道这里不是一个好的试验地点。
同守在洞口的平小智和平广运两人打了声招呼,特别叮嘱平广运注意自己的胳膊,虽然服用了滋生血肉的丹药,但是胳膊还是较为脆弱,想要完全与以前一样,需要时间……
哗!
展翅高飞,眨眼百里!
片刻功夫,朱竺就来到了一处古木疏松的地方,清风拂过,吹乱了他的黑色长发。
取出叶幽境,将太阴印力缓缓的输进其中!
叶幽境光芒大作!
噗!
恐怖的威能散发出来,没有采取防御措施的朱竺遭受力量反噬,受到了创伤!
而在他眼前,一道手臂粗细的幽光地带形成,印识侵入其中,朱竺的脸色虽然不好看,但是眼睛越来越亮!
“原来飞光和玄鹤老贼就是靠叶幽镜进入了灵符境啊!嘿嘿,这可是一大利器呢!”朱竺仰天长笑。
按照推测,这件叶幽镜位列七星呢!有可能是至尊强者炼制的兵器,更或者,是圣人炼制……
朱竺忍不住赞叹!捡了宝了!
“嗯?”就在朱竺仰天大笑的时候,天空为之一暗,原本还是高阳烈日的高空,突然间黯淡了下来!
“小畜生!将你手中的叶幽境交出来!”高空中走来一位衣衫褴褛,神情狼狈的中年人。
正是在无华王蛇手中逃走的玄鹤尊者!
“玄鹤尊者?你不是逃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朱竺眉头一皱,旋即鄙夷的笑道:“是不是你们进入灵符境的通道被封闭了,你出不去了呢?”
确实如此!玄鹤尊者咬牙切齿,浑身气势暴戾,此次任务失败,飞光尊者被擒,他不得不赶紧逃离,如果被如意三院的人堵住,飞龙会想要赎回他,付出的代价可是惨痛的!
即使飞龙会不打算赎回他,可是他毕竟是飞龙会的长老,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飞龙会,如意三院的院长绝对不会善甘罢休!
就是六大家族和如意洞府都不会愿意!
这绝对是他们不想看到的!
原本,他们的行动就很隐秘,由阴阳门提供通道,他们潜入莽兽区,偷偷的将朱竺和御兽家族一帮人轰杀,随后从朱竺身上得到【呵印】以及玄天符洞的传承!
但是现在任务显然失败!而且他逃离无华王蛇,来到通道口却发现通道早已经被封死!
而打开通道的唯一物品就是叶幽境!
所以,他才偷偷的潜伏回来,在御兽家族所在的山洞外面伺机而动,他怕啊,怕无华王蛇!
就在他左右为难,想着如何找寻办法得到叶幽境的时候,就看到朱竺出了山洞,他紧跟其后,来到了这里!
本打算以朱竺为要挟,得到叶幽境,却没想到朱竺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试验叶幽境的效果!
这不得不说是天意!老天给了他一线生机!
必须趁无华王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叶幽境抢到手,他才有活命的机会!
“速速把叶幽境交出来!本尊者不与你为难!”玄鹤尊者一边凶狠的瞪着朱竺,一边小心的戒备,生怕五华王蛇偷袭!
朱竺身姿挺立,脊骨如龙,傲天而上,冲天气势刺破凌霄,双眼蔑视的望着玄鹤尊者:“叶幽境就在猪爷手里,猪爷为什么要给你?”
“找死!”玄鹤尊者也顾不得其他,必须速战速决!
身躯如电,一个俯冲,扑向朱竺,脸上露出残虐的冷笑!
一个小小的五等大师而已,要不是忌惮无华王蛇,当时就将这个小畜生轰杀当场!
不过现在为时不晚!
玄鹤尊者浑身紧绷,人还在空中,双手连连拍下,一个个巨大的掌印拍向朱竺!相互叠加!威能倍增!
狂风肆虐!灵气暴*动!尊者的威能尽显!含怒一击,悲愤一击!
大有血凤落空一击的精髓!
朱竺双眸如刀,寒芒闪烁,神情淡定,他无所畏惧,现在无华王蛇就在他的七星罗盘内,随时可以召唤出来!
所以说,他有足够的退路!
但是,他并不打算那么做,他需要压力,沉重如山的压力,逼迫自己突破桎梏,达到宗师境界!
【势】大成,他可以进阶宗师。可是由于猪皇丹印本身的原因,这种桎梏更加强大,需要超过百倍,甚至千倍的力量才能够打破!
而这种力量的来源,就是压力!
接近死亡的压力!
玄鹤尊者的疯狂一击,使得他有一股子冲动,直接召唤出无华王蛇,将玄鹤尊者轰杀当场!
可是,被他极力克制住了!
依靠外围终究不是大道,自己的实力强劲才是王道!
“杀!杀!杀!”朱竺身上突然迸发杀机,猪皇丹印陡然召唤而出!
此时的猪皇丹印璀璨如芒,上面的线条更加繁复,丈许方圆的图画,似乎刻画了整个宇宙一样……
双拳舞动!
拳芒肆虐狂飞!
【第一更到!求收藏呢!大家看完了,请支持下吧!】
第两百一十六章 铁血与杀戮【求!求!求!】
巨掌对拳芒,半斤对八两!
这似乎有些高看朱竺,毕竟他只是一名一等大师,而他的对手,却是实实在在的七等尊者!
什么时候,尊者都是高高在上!
何为尊?
说的就是已经凌驾于普通人之上,高高在上,地位尊崇!
玄鹤尊者就是一名凌驾于俗世律法、桎梏之上的大能,俗世人眼中的上仙!
但是,此时,蝼蚁撼动了巨兽!
朱竺心中没有顾忌,拳势滔天,对于能够击破苍穹的巨掌毫不畏惧,尽其所能,爆发强绝的威能!
巨掌与拳芒在空中接触!
咔咔!
巨掌势如破竹,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轰杀一切,什么拳芒,什么【势】!在它眼里都是跳梁小丑,远不能与其相比!
噗!噗!噗!
朱竺连退三步,一双腿膝关节以下,全部没入岩石地面,地面龟裂,条条粗细不一的裂缝以他的双腿为中心波荡开来!
连续退三步,连续喷出三口鲜血!
朱竺的脸色苍白,但是眼睛格外明亮,身体内部轰轰作响,鲜血沸腾,无数的细胞摩擦传出恐怖的力量!印海翻腾,印力鼓荡,猪皇丹印悬浮在他头顶,光芒闪烁!
明辉金翠!
“好!好!好!再来!”朱竺猛地抽出双腿,双瞳充血,黑发飘散,整个人威霸无双,漂浮在空中,直视着玄鹤尊者,疯狂的战意冲天而起,刺破了凌霄,冲碎了空间,震慑了人心!
这个时候,玄鹤尊者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没有了先前的烦躁,与朱竺一击,让他的心沉静了下来,尊者大能的风范尽显!
“我飞龙会小看你了!原本以为你的价值在于你得到的传承,现在看来,你这个人才是最可怕的!”玄鹤尊者冷峻着脸,缓缓的道。
朱竺咧嘴一笑:“谢谢尊者的夸奖!能与玄鹤尊者一战,虽死犹荣!”
玄鹤尊者没有讥讽,没有嘲笑,拥有的只是尊敬,对于对手的尊敬,也是对自己的尊敬!
他是尊者!他是七等尊者!他从出生开始修行到现在经历了三百余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什么惨烈的争斗没经历过?
但是,所有的比起来,都没有让他以三百多岁的老家伙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产生尊重之意!
“哈哈……那今天本尊者就好生与你一战!”玄鹤尊者身上褴褛的衣衫皆碎,露出一身崭新的衣衫,尊者就是尊者,穿衣服的速度都是无敌的!
点了点头,朱竺也没有像以前那般,在打斗前都希望能够通过语言来刺激对手,令对手失去理智!
他没有!因为没必要!尊者就是尊者!愤怒的尊者也是尊者!就犹如森林之王狮子一样,愤怒的狮子也是狮子,而且是极为恐怖的狮子!
朱竺衣衫猎猎,黑发飘扬,仅限霸气,这种霸气自然而然流露,与以前的藏拙有些极大的不同!
在这一刻,他能够感受到鲜血的沸腾,沸腾的鲜血不断的冲刷着印海,使得印海翻腾的更加剧烈!
“杀!杀!杀!”
朱竺身上七色神芒涌动,手中显现一杆浑身璀璨如芒,爆发七色神辉的神戈!
踏破虚空而去,身体内部涌动无穷的力量,印力爆发,传递强绝的力量,【势】尽揽灵气,随同这两股力量汇集在七色神戈之上!
七色神戈光芒内敛,没有一丝光线流出,他就像是消失了一般,但是它所散发的寒意却又展示了他的存在!
“杀!杀!杀!”
玄鹤尊者光滑如脂的脸庞上突显褶皱,狰狞而恐怖,双手若掌,直扑七色神戈!
一时间,风云变色,天地为之黯淡,两人化为两股灵气风暴,剧烈的碰撞在一起!
空间为之破灭,灵气为之泯灭,烈日爆发,流光飞溅!
两人战到了天荒地老,战到了人生最巅峰!
朱竺愈战愈勇,身上喷涌的鲜血,惨白的面容也无法抑制他此刻疯狂的战意!
越战鲜血愈沸腾!
猪皇丹印的光芒就越盛!
到最后!猪皇丹印如同天上的烈日,璀璨夺目,上面的线条若流水般缓缓流淌,趋于完美!
“杀!杀!杀!”
喊一个杀字,他的气势就强盛一分,连喊三个杀字,他的气势攀升到达一个不可思议恐怖的境地!
一星印技如流水般的挥洒!
二星印技若波涛汹涌的江河,大势不绝!
三星印技如滚滚翻滚的大海,无边无际!
四星印技若璀璨迷人的星辰,接连毁灭!
朱竺越战越勇,打出了他自己的【势】!
这种【势】不再是先前领悟的那样,感悟天地元气、灵气的情绪,爆发璀璨的攻击!
这种【势】包含了他自己的情绪!他的情绪感染了天地元气、灵气的情绪,爆发的攻击已经不能用璀璨来形容!
也许唯有星辰毁灭才能够形容!
他的【势】大气磅礴,却又绵远醇厚!
他的【势】生机盎然,却又死气森然!
他的【势】饱含皇者威严,却又充斥着他自己的情绪!
……
【势】!是他的【势】!是猪爷的【势】!属于他朱竺的【势】!
这种【势】建立在巨人的肩膀上,却又隐隐超出巨人!
这一刻,朱竺走出了自己的路!
玄鹤尊者越战越猛烈!他绝对不是一个喜欢近战的修行者,但是这一刻,他无法抑制自己近战的欲望!
三百多年的修行生涯,他也是从腥风血雨,生死边缘走过,经历的战斗不知繁多,似乎只有老天才记得清楚!
他是实实在在依靠自身拼搏达到现在这个境地!
当年,他不过是飞龙会极为普通的一个弟子,天赋平庸,在门派高层眼中,他这辈子的成就有限,就是他的师父,也不过是碍着面子才收下他!
对他极为的冷视!
第一次生死历练的时候,当他的双掌插进一头獠牙野猪的胸腔的时候,他感受到了自己的鲜血沸腾!
他也感受到了那层无论他如何去摸索,去感悟,都无法触摸的屏障!
他进阶了!
一头獠牙野猪让他成就了大师境!
他找到了自认为符合他修行的方法!
此后的百年内,他很少回归宗派,每一次回归也只是象征性的听从师父的教导!
但是在拥有众多徒弟的师父眼中,他是最不起眼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