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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吉的愿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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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丽斯菲尔。”严肃的亚瑟王也终于露出了浅笑:“我们走吧。”
两人一起离开,留在房间中的三人沉默半响,士郎道:“你究竟要怎么样呢,父亲。”
切嗣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上撑住透露,就这么坐着半响无语,Archer耐心的等着,对方突然道:“我想你也知道,我不杀了爱丽的原因。”
Archer沉默。
是的,他知道。如果可以拯救更多的人,避免灾祸的发生,卫宫切嗣是一个可以立刻杀死妻子的人。而身为小圣杯的爱丽斯菲尔一旦被“破坏”,这场圣杯战争就会像第三次那样无疾而终。但是切嗣并没有那么做,因为对方并不信任他。或许说,不是完全信任他。
卫宫切嗣是一个强大的男人,任何人都不能否认。他同样也有着极为敏锐的观察力。Archer降临的时候那片刻的不自然被男人一眼发现,之后的盘问让Archer原本打算隐瞒的身份曝光,甚至为了确定真假,男人不惜用了一条令咒。
但即使是如此,卫宫切嗣依旧抱有疑惑——被污染的圣杯,整整十年的努力或为泡影,即使强大如卫宫切嗣只怕也难以接受。
所以他在观察,至今都还没有对任何一个Master准备下杀手。
Archer没有回答切嗣的话,只是接道:“你同意Saber去决斗Lancer,是准备向Lancer的Master动手了吧?”
切嗣朝舞弥点了点头,舞弥转身离开,不到一分钟便拿了一张羊皮纸和特殊处理过的笔。切嗣接过,用魔力浸透笔,写下的便是带有魔力的文字。
Archer在一边看着,跟着念道:“束缚术式对象,卫宫切嗣。以卫宫的刻印之名起誓,以达成以下条件为前提,契约将作为戒律,无例外约束对象。”
“誓约,卫宫家第五代继承人,矩贤之子切嗣,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以及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二人为对象,产生杀害,伤害的意图将永远视为禁则,条件——”
Archer沉默半响后道:“SelfGeassScroll……自我强制征文吗。”
“要行动了,舞弥,士郎。”签署了名字之后,切嗣将征文放进怀中,双手背上共五道令咒波光流转:“走。”
Archer看着他的手背。上天确实是给了卫宫切嗣足够的厚爱和筹码,手背上六道令咒都能对他或者Saber使用,无论是他们中的谁步上主战场,这都是一条强力的后盾。
他道:“父亲,你难道还是打算召唤圣杯吗?”
切嗣顿了顿,转过头道:“还没有发现吗,士郎。”
“嗯?”
“Caster在杀死海魔的时候,周围触手的变化。”
Archer细细回想,突然一惊。
对,那些在泽田纲吉身后的触手明明没有接触到火焰,却莫名的……像雪一样融化了……
“净化。”切嗣下了结论:“邪道的Caster就如你所言,是圣杯被污染后的恶意而召唤来的英灵。而他所召唤出的深渊魔物是借助了圣杯的渠道而降临的投影,也就是说,它极有可能拥有和圣杯黑暗相同的属性。”
舞弥也惊讶道:“难道是……切嗣——”
“是的。我想——”切嗣缓缓道:“Caster——泽田纲吉的火焰拥有净化的能力。”


20、第八章 无法更改的命运(三)

究竟是忘了什么呢?
纲吉靠在墙壁上,面前的魔阵波光流转,闪烁着宝石的光华,照亮了他的脸。他抬头看向天顶,为了锁住魔力而很狭小的石室并不高,矮矮的天顶带着岁月的痕迹。
“kufufu……真是出了风头呢,泽田纲吉。”
纲吉抬起头,靛色的雾气在面前汇聚,凝聚成了一个长发异眸的俊美男子:“骸,欢迎回来。”
“哼,真是让人厌恶。”六道骸冷冷道:“明明想质问我什么,却又用着那副嘴脸。”
“没有那回事。”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刀子嘴,纲吉笑道:“因为我知道骸去做了什么,所以没有问你的必要啊。”
六道骸一顿:“哦呀哦呀,那我们伟大的十世就来说说,我做了什么呢?”
“Caster的Master……是骸你杀的吗?”纲吉顿了顿,摇了摇头:“是你杀的吧。”
“哼,那又如何?”六道骸傲然一笑:“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
“你还是忘不了。”
“为什么要忘?黑手党的丑恶和肮脏,我一生都不可能忘记。”他冷笑道:“包括你在内哦,彭格列伟大的十世首领。”
纲吉皱眉道:“也许你需要休息一下,你的情绪不是很好。”
六道骸微微皱眉,他被过去的回忆刺激,一时不察,经过纲吉提点,聪慧如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过于冲动。
“圣杯……格瑞儿的污染连我这边也干扰到了吗?……不,应该说我才是最容易被侵染的人,只是因为属性的特效而避免而已。”顿了顿,他浅笑着拍了拍身边的地面:“过来坐啊。”
六道骸微微一顿,走上前来坐在了纲吉身边。火焰骤然亮起,面无表情的首领将手放在对方的额头,便可看到丝丝黑雾散在空气中。六道骸闭着眼睛待了片刻,开口道:“哦呀哦呀,不怕吸干你身边的‘主人’吗?”
纲吉苦笑道:“什么叫做吸干……你明知道我现在的魔力来源不是他。”
“kufufu,不过是一个小小人类罢了。”六道骸似笑非笑道:“自然是无法完全负担的你的力量的。这也是你开始表示要隐藏身份的原因之一不是吗?”
“啊,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哼,不过又是为了迪卢木多罢了。”
火焰熄灭,纲吉的脸上是温柔的笑容,六道骸讨厌泽田纲吉这么看着他,非常讨厌。每每这样的表情总是让他违背自己的意愿,服从于对方的要求。
纲吉伸出手拦住对方的肩膀,六道骸微微皱眉,却没有拒绝。
“呐,骸,我们不是伙伴吗?你是我的守护者,彭格列也好,并盛町也好,都会是你永远的家。”他笑道:“即使你不愿意承认我们,那么库洛姆呢?库洛姆永远都不可能背叛你,永远都跟随在你的身边。”
“……无聊。”六道骸站起身冷冷道:“这场游戏实在无聊透顶,泽田纲吉,最好快点完结了它。”
话音放落对方就消失在了自己面前,随着烟雾散去,露出了女子温柔的脸庞。库洛姆浅笑道:“Boss,每次你这么说的时候,其实骸大人都很高兴呢。”
“相处了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纲吉温和道:“辛苦你了,库洛姆。”
“没能帮上Boss的忙是我的错。”库洛姆摇摇头做到青年身边:“我想……那终究是骸大人心头的一根刺吧?”
纲吉点点头。
幼年无数次的实验,右眼被挖去植入轮回眼的痛苦,经历六世轮回的绝望,这样的经历没有人能够忘却。
“不过没关系。”库洛姆笑道:“因为我们会一直跟在骸大人身后。”
不是人类的短短几十年,是更久的,属于英灵的更久的时光。
“所以,Boss……”库洛姆坚定的说:“哪怕只是为了骸大人,我也一定要赢,赢得这场圣杯战争。”
纲吉颔首:“我亦然。”
是的……这一次,他依旧有不能不赢的理由。
绝对要赢!
库洛姆正要说什么,突然顿住了。纲吉站起身走到魔阵旁边道:“时臣,你感觉怎么样啦?”
“Caster?……嗯,还好。”时臣慢慢起身,即使如此疲累,他起身的动作还是那么的从容优雅,即使再痛苦,也绝不会坐在地上,而是骄傲的挺直了脊背。这就是远坂家流传百年的家教。
“是你帮我换了宝石吗?多谢了。”时臣微微颔首:“那个Caster呢?”
纲吉点头:“幸不辱命。”
“你果然是最强的,Caster。”时臣疲惫的脸上也露出了喜意:“一会儿就拜托你陪我去教会领取令咒了。”
“咳咳……那个,时臣,令咒已经没了。”
“……”时臣一顿:“什么意思,Caster。”
“我将令咒的所有权交给了Lancer的Master。”纲吉不看时臣的眼:“所以……我们就没了。”
时臣险些口吐鲜血,只觉得原本就不怎么顺畅的呼吸变得更加的困难,他有一种将手中的手杖扔在纲吉脸上的冲动,但是良好的家教却让他生生忍住了这股冲动:“你说……什么?!”
“咳,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为什么?”怒到了极致,时臣反而冷静下来了:“为什么要这么做,Caster,回答我。”
“……很抱歉,我不能回答。”顿了顿,纲吉道:“但是时臣,我可以为你带回被三枚令咒更加宝贵的东西。”
时臣挑眉:“哦?”
纲吉颔首:“在三日之内。”
“……事已至此……”深深地呼吸,努力让体内险些躁动暴走的魔力平息下来。时臣道:“那么我期待着你的佳音,Caster。”
顿了顿,他道:“Caster,这两天你不要再动任何手,我需要一段时间去休息。”
说着时臣便头也不回的缓缓离开了地下工房。
纲吉无奈道:“呀嘞呀嘞,生气了啊。”
库洛姆上前浅笑:“这是当然的事情啊。Boss怎么带给他比三条令咒还要宝贵的东西呢?总不会是要让迪卢木多也成为时臣先生的Servant吧?”
“怎么可能,当然是因为小——”
他突然顿住,猛地握紧双拳,紧的双臂发抖,青筋暴露。
库洛姆心中一惊:“Boss?”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纲吉转过头看向库洛姆,双眼中是她已经太久没有看见过的恐慌:“Saber会在海魔战之后去找迪卢木多完成未完的决斗,那个时候——”
对,那个时候卫宫切嗣躲在暗处用枪指着他,以自我强制征文为引要求迪卢木多自杀!
如果对方以索拉为质,又有红色的Archer帮手的话——
冷汗顿时浸透了脊背,纲吉深呼吸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转过头对女子道:“库洛姆,拜托你了。”
库洛姆眨了眨眼郑重道:“请您一定要达成您所希望的,我的Boss。”
她话音落下的刹那,右手背上红光闪烁,凝结成了一朵雏菊一般的花纹。若是有魔术师在此,定能看出这正是货真价实的令咒!
她道:“以令咒为名,Caster,我命你立刻赶到迪卢木多身边!”


21、第八章 无法更改的命运(四)

噩梦一样的存在。
今晚对于肯尼斯而言,是确确实实的噩梦一般的存在。
人类可以打得过英灵吗?当然不可能,而很可惜的是索拉也同样不是卫宫切嗣的对手。
肯尼斯他们输的不冤,但是这场战争是无法去输的存在,输了丢掉的不仅仅是他珍若性命的荣誉,甚至还有他此生最重要的索拉。
“我不会杀你,但是你也不要妄图召唤Lancer来帮你。”切嗣的枪对准了索拉的头,红发的美丽女子被他的腿强制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而肯尼斯的脖颈则被一把长刀横着,动弹不能:“那只会让我不小心开枪,而我想Lancer也无法抵挡住Saber和Archer的攻击。”
索拉怒道:“你这个侮辱了魔术师尊严的叛逆——!开什么玩笑!我绝不会允许你唔——”
用枪兵在索拉脖颈上一顶,娇生惯养的女子登时疼痛不已,肯尼斯看着心爱的未婚妻心中大恸。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懊悔和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太小看着残酷的圣杯战争,痛恨自己为了表现而将心爱的未婚妻卷入这场战争之中。
他喃喃道:“索拉……我的索拉啊……”
索拉似乎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什么,她不顾脖颈的枪支豁然抬头喝道:“肯尼斯!住手!你不能这么做啊!!你,不能,迪卢木多他——”
“索拉啊……你才是最重要的,比我的荣誉,比我的尊严,比任何都……”肯尼斯缓缓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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