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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呢?不会有事的,妮莎安慰着自己,父亲在帝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决不会出什么事的。
妮莎推开一扇一扇的门,四处查看,只见到处都有被人翻过的痕迹,妮莎再也忍不住了,急步出门去,她要去找一个人问一下是出了什么事情。
妮莎在丹也是有朋友的,贵族间的小姐自然会常常有聚会的,现在妮莎所需要的正是一个朋友,一个可以给她安慰,一个可以告诉她真相的朋友。
※※※※※
正当妮莎正着急的四处探寻真相时,克里正像一个傻瓜一般给人摆布。
“我们洗好了,克里。”伊莎贝尔清脆的声音传来,手上牵着爱丽丝。刚刚出浴的她们只能用娇艳来形容,连克里目前无所求的心境都产生了一丝波澜。
伊莎贝尔跪在草地上,用梳子给爱丽丝梳头,爱丽丝好像很陶醉这种享受,月牙眼儿都眯了起来,克里坐在她们斜侧,午间的阳光穿过树冠,带来点点温馨。
伊莎贝尔好像很吃惊于克里的沉默,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克里,你也去洗洗吧,很难得一见的温泉啊。”
克里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洗澡。”话音刚落,伊莎贝尔脸上又闪过了一丝厌恶,爱丽丝也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响,意思大概是脏死了,以后别靠近我,叫完还示威似的向伊莎贝尔靠近了一点。克里有点好笑,洗不洗澡是我的事,不喜欢和我在一起还要缠着我,这个丫头真烦。
克里躺了下去,看着阳光照射在摇摆不定的树叶上,不由想着妮莎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你在想些什么?”伊莎贝尔轻声问道,爱丽丝此时已然枕在她腿上小睡过去了。
“什么也没想……我只是喜欢发呆。”克里翻了个身,眼望着如出水芙蓉的伊莎贝尔说道,他没有对伊莎贝尔提过妮莎的存在,在克里心中,也许有一点点想独占妮莎的潜意识,哪怕连妮莎的名字,也不想告诉别人。
“你很迷茫?”伊莎贝尔笑问道。
“嗯……有时是的,我不知道我该做点什么。”克里苦笑着答道。
伊莎贝尔一听,嘻嘻笑了起来:“你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啊,克里先生。”伊莎贝尔存心想要激怒克里,这一路以来她试过多次了,从没有成功过,有时她也想,这个人不懂得发怒吗?在这一路上伊莎贝尔也发现,这个脏极了的男人有着良好的能力,只赁他的灵巧和耐力就可以干得出一番事业,何况她对这个男人的格斗技能,才智都有着极高的期待,但这样一个人现在却一事无成,不由让伊莎贝尔感到一丝好奇。
克里裂嘴一笑,伊莎贝尔突然发现,他的笑容很有魅力。伊莎贝尔等待克里的反唇相讥,但她失望了,克里笑了笑又回到了神游状态。伊莎贝尔有点恼怒了,大陆上无聊之徒编排的十大美女榜中她可是排名前三甲的,面对她这种出色的美人,这个脏极了的男人居然还可以注视别的东西。
“你这是在浪费生命!”伊莎贝尔决定要打击一下这个无视她存在的男人。
“你生气了……”克里对伊莎贝尔说道,“有时你只要想一下,有很多人比你更有愤怒的权利,那么你就会知道,其实,你根本没必要生气。”
伊莎贝尔噎了一下。克里接道:“以前我也有愤怒,忌恨等负面情绪,但有一天,有人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而且,我也看到了,感受到了,他带领我看到了自然,看到了生生不息的生命和感情,我才知道人要保持美好的事物,必须放弃这些负面情绪,不是吗?伊莎贝尔小姐。”
伊莎贝尔吃惊的道:“他是谁?”克里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他是我的老师。”
“那……你活着为的是什么?”伊莎贝尔改变心态,以探讨的心态问道,必竟能遇到一个懂得体会生命的同龄人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记得有一次夜里,我正在很专心的做一件事,突然之间我感到清凉无比,然后我看到天上的乌云散开,明月撒下一地清凉的月光,当时我想,如果我去睡了,恐怕就没有办法看到这么美的月光,于是就错过了,所以,那时我就决定,我活着是为了不要错过,不断去经历去体验……你呢?伊莎贝尔小姐活着为的是什么?”
伊莎贝尔有一点点迟疑的答道:“我活着是为了我的家族……我所背负的,是你无法想像的。”
克里看了伊莎贝尔,也有点吃惊,一个女孩生存的意义是她所存在的家族,从年少的克里现有的角度去看,这无疑是可悲的,不过在若干年后,他才知道当时他的这种想法错的是多离谱。
“这不能算答案吧,伊莎贝尔小姐。”克里含笑讥道。伊莎贝尔如同突然换了一个人一般,霸气凛然,注视着克里道:“有些事情,你没有经历过你永远也没有办法知道其中有多么让人难以决断和选择,看着别人做一件事容易,而换做自己可能连十分之一也没有办法完成。”
克里感受到伊莎贝尔身上转来的霸气,看着伊莎贝尔刚刚魔女般娇艳的气质转化为神女般不可侵犯的气势,不由呆了。
爱丽丝醒了,伸了伸小懒腰,迷迷糊糊看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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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莎,这三年你去什么地方了?”菲菲娇嗔道,言语之间去有着极不自然的神色,但妮莎焦急中没有注意这些。
“菲菲,我家发生了什么事?”妮莎没有回答菲菲的问题,直接问道。菲菲是妮莎是以前同游的女伴,比妮莎小三岁,可以说是妮莎在丹友谊最深厚的朋友。
“我来告诉你吧,史小姐,您的父亲背叛尊贵的大帝,前几天刚刚被大帝下令通缉,没想到您回来的还巧,哈哈……”伴着话语,从门外涌进一群人,说话的正是以前妮莎尊为伯父,菲菲的父亲,雅格帝国的财政大臣龙基·花。
菲菲机灵的趁妮莎发呆的时间溜回了父亲身边,笑着对妮莎说道:“妮莎,你还是投降好……”话没说完,妮莎双眼已经红了,短剑出鞘,魔力已是超过常规的聚集波动,颤声道:“我父亲还活着吗?”布托大帝是连自己的亲兄弟都可杀,对妮莎的父亲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事来,明着通缉,暗中杀害的事举不胜举。
龙基看着妮莎的短剑,笑道:“史侄女弃魔从武了吗?真是浪费了伯父先前加的魔法防护了。”笑罢,一挥手,沉声道:“拿下!”
在龙基来说,六名一等护卫近距离攻击一名手持短剑的魔法师,而且这名魔法师还是位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还不手到擒来,结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而如果他先行稳住妮莎后向布托大帝报告再做行动,也不会引来震动整个大陆的风暴。
命运的齿轮,通常都是小人物来推动的,不是吗?
第二十章突围之战
战斗时多人合击一人时所体现的威力决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可以想像一下四五把兵器在几乎相同的时间内砍向一个人时的情景,所以战场上无论武艺多高强的高手一但落单最多只是多斩杀几人而己,此时,妮莎面对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在龙基挥手的那一刻,六名久经合作的护卫两名留下保护主人和小姐,余下的四名中两名高高跃起向狂怒中的妮莎抓去,两名由两侧分散妮莎的注意力,四人兵刃都没有出手,立意是要活捉妮莎。
妮莎心中毫不在意向她扑来的四名护卫,心中连连闪过父亲在她心中留下的点点滴滴,以前对于父亲的关爱行为并不放在心上,现在明白可能永远失去了,才知道这些对于妮莎自己有多珍贵,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没有亲人重要。
人不动我,我不伤敌,这是妮莎的武学概念,如果说克里的武艺来自于对自然的体会,单纯的对速度和力量的追求,那么妮莎的武艺来自于本身对生命的热爱,对本身性格的极致化。
妮莎用充满哀伤的心看着敌人的一举一动,四个人的合击把妮莎处于被控状态,正常人的做法是后退然后再图反击,而妮莎的师傅刚好不是个正常人。妮莎只是一眼就看出两侧扑上的人先击中自己,而右面的人要比左面的人快一点点,这一点点对妮莎就足够了。
当右面的护卫满怀喜悦的把左手搭到一动也不动的妮莎右腕上时,妮莎右手一松,短剑落入左手中,左手轻轻一送,短剑齐根没入对手的大腿,接着身子前扑,硬生生的把那名护卫的大腿裂开一个一尺长的大口子,顿时房内鲜血四溅。
妮莎头也不回,一招后扫腿,把左面转过来的护卫踢的向窗户飞去,然后全力弹起,扑向正带着一脸惊恐看着妮莎的龙基。此时,高高跃起的两名护卫才刚刚落在妮莎身后立定脚跟。
龙基看到妮莎面无表情的握着还染满血的短剑向自己扑来,不由大叫一声向后退了一步,到了房门口,本来守护龙基的护卫马上踏前一步护住主人,而保护菲菲的那名护卫出于本能也舍下自己的小姐向主人伸出援助之手。妮莎要的就是这个,妮莎向菲菲所在的方向做出闪身状。
后面的两名护卫齐声大叫:“小心小姐!”并再次跃起向妮莎扑来,被妮莎扫飞的那名护卫此时正撞碰窗户发出一声大响加一声惨叫,另一名流血过多,晕过去了。
正向主人伸手援助之手的那名护卫顿时醒悟,连忙奋起最后的余力,向妮莎和菲菲之间挡去,可惜他的忠勇护主的行为白做了。妮莎趁四人又气又急的那一刻,轻灵的闪身,由窗户一跃而出。
妮莎绝对明白,凭自己现在的能力如不付出沉重的代价决对无法击杀受保护的龙基,靠着一点点战术为自己创造出了逃生的机会,不逃才是笨蛋。
妮莎在跃起的一瞬间还在佩服自己的聪明,嘴角露出一点点微笑,不过这一点点微笑马上就被悲哀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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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儿有这么好的米酒……”克里感叹道。
“这酒好在哪儿?”伊莎贝尔一边打掉爱丽丝伸过来的小手,一边问道。
三人休息过后急急赶路,但行不了多久后伊莎贝尔认为白天灰尘太大,不如夜里赶路,克里反对,伊莎贝尔用出杀手锏,要三个人投票决定,结果以两票同意,一票反对后来到路边的一个茶棚里休息,伊莎贝尔身边多金,马上点了酒菜茶水等待天黑。
爱丽丝纯真耀人,伊莎贝尔美貌如花,自然被茶棚里的人和路上的行人所注目,不过三人一个认为反正不是看我,一个还不懂事,一个早已习惯别人如此注视,所以表现的毫不在意。
克里一饮而尽,笑道:“以前从羊皮……从书上看到米酒要软而绵,喝起来舌底淡甜而唇上微咸,入腹后辣气逼人,而后酸气升起,让人仿佛一哭才痛快,称一杯而知百味,仍天下众酒之祖,今日一尝,果然是好酒……”
伊莎贝尔尝了一尝,黄色酒液微一入口马上在舌上打转,然后慢慢咽下,闭目片刻,才呼出一口气道:“好苦……我想是四种味道相交才能知道这杯酒的真意吧。”
克里一把握住爱丽丝去抓酒壶的小手,笑道:“是啊……不过别人可不这么想,巴不得你多喝几杯,呵呵……”
伊莎贝尔环目四看,只见酒棚中七八个食客看到刚刚伊莎贝尔丁香暗吐品酒的一幕,已被美色所醉,仿若喝酒的是他们一般。
伊莎贝尔暗笑,转头对克里说道:“没想到你懂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