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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水晶一样的杏眼里满满的全是温柔和宠爱,完全不会有看另一个波特的杀气腾腾。
两人一狗坐下……好吧,两人坐下,那条狗趴下……
处于大黑狗状态的小天狼星将嘴巴埋在两只前爪之间,蓬大的尾巴在空中弯出各种曲线。
“如果我们学院的波特稍微低调一点,我说不定还会喜欢他。”谈着谈着,话题转移到了另一个波特。
哈利抚摸着黑狗长长的毛说:“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啊。”
黑狗把鼻子埋在爪子里,嘴巴、脖子和肚子紧紧贴在地上,看上去居然有几分委屈,但他蓬松的大尾巴摇得更欢了。
禁林啊,真是个甜蜜的地方……
话说,十五世纪初叶的抑扬格诗人因戈尔夫的诗中写道:
哦,我在空中翱翔,体会着追逐的战栗
飞贼在头顶飞旋,我的头发风中飘扬
我靠近了飞贼,人群发出狂呼的惊喜
可一只游走球飞来,我被击倒在场地
这首诗,适合于古往今来任何一场魁地奇比赛,却不适合今年两只波特。因为,他们两个躲避游走球的实力太强大了,事实上,连邓布利多校长都承认,这两位的飞行技能,是他所见过的学生中最优秀的。
这不,魁地奇比赛又开始了,于是,学院间的明争暗斗再次白热化。
詹姆斯走向哈利,热情洋溢地说:“虽然我们是好友,但在魁地奇比赛上,我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哈利微微一笑,碧绿的大眼睛在镜片后面闪闪发亮:“我听说几百年来,波特家族的人都是魁地奇赛场上的各中翘楚?”
詹姆斯自豪地点了点头说:“那当然。”他热情澎湃地做好了长篇大论的准备,结果哈利只是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如此。”
离开后,詹姆斯颓废地跟朋友们诉苦:“原以为哈利会扬言‘把波特家族挑下马’什么的,真丧气啊。”
“……我觉得他肯定不会这样说。”小天狼星思考状。
“没错。”莱姆斯点头。
“为什么?”詹姆斯依旧一头雾水。
“哈利……也是姓波特的……”彼得怯怯地说。
“……原来如此。”詹姆斯黑色的乱发上,一头黑线。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西弗,明天就是我们与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了,麻烦你洗洗头好吗?”
“……我天天洗头。”斯内普扔过一个眼刀。
哈利没有被眼刀吓退,继续勇往直前:“那么,为什么你的头发还是那么油腻?”
斯内普考虑了半天,终于决定把头发油腻的秘密告诉好友:“如果你整天熬魔药的话,如果你天天悬挂在坩埚上被蒸的话,你也会头发油腻的。”
哈利默。
“其实我推荐你这样做,如果油一点,也许你的头发就不会这么乱糟糟的了。”
果然,毒液什么的,是避不开的。
话说,今天并不适合比赛,阴雨绵绵,浓雾弥漫。哈利在心里默默吐糟:今天的天气很英国。
魁地奇(修BUG最后加了一段)
“什么!院长不来看我们的比赛!”
还没有进化得像幽灵一样淡定从容的小蛇们炸开了锅。
这么重要的日子,Voldemort身为斯莱特林的院长,怎么可以不在?会影响整个学院的发挥啊!你身为院长怎么可以没有院长的自觉性!据说斯莱特林是讲究荣誉的啊!
(V大淡而定之地说:“荣誉?几纳特一加仑?”)
哈利气鼓鼓的,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他居然不来看我们的,居然不来看我的魁地奇比赛。
我在舞台上的时候,台下居然没有他。哈利突然觉得颓废,继而感到不舒服的莫名其妙。
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呢,怎么可能为一个小小的魁地奇分心?而我呢,怎么能因为沃德不在而胆怯退缩!他们还是孩子,但我已经不是了。
哈利用魔杖指了指自己微凸出喉结的喉咙,冷静地说:“声音洪亮!”
“仅仅因为院长不在,你们就这样慌乱,愧为斯莱特林!”
小蛇们安静下来。卢修斯看起来还算镇定,低声嘟嚷了几句,就摆出高高在上的面孔说:“Lord是日理万机的,哪有时间理会我们的小玩意儿?”
哈利对卢修斯的插话表示感激:“你们应该知道,院长还有很多自己的事情,怎么可能为一个小小的魁地奇分心!”
小蛇们平静下来。
“如果就因为院长不在,我们输了,院长会说什么,其他学院的学生们会说什么!”
小蛇们淡定下来,可这只是表面现象。在心里,他们都握紧了拳。
“我从来不怕狮子一样的敌人,就怕母猪一样的队友。”
“……”
“当然,能进入斯莱特林的巫师,怎么可能是猪?”
“…………”
“早饭一定要吃好,但不要吃撑了!”哈利说着,一边往自己的香肠上涂抹奶油,卢修斯突然联想到了不纯洁的方面,用力咽了咽唾沫。
“饿了吗?那么这根香肠有情提供给你。”哈利漫不经心地用叉子叉起涂抹好的香肠,放进卢修斯的盘子,卢修斯看着银盘子里闪闪发亮的、均匀涂抹了白奶油的红香肠,欲哭无泪。
哈利,你有没有发现,你很有煽动人+气死人的天赋?
他把队友煽动的很兴奋,包括卢修斯,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都冒着绿光,而他自己突然消沉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忘记了很重要的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他生性冷漠,说话不多,还有些阴险狡诈和不择手段。可是,跟他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子,都甜蜜的像浸了蜜糖一样。虽然,实际上他带给我的痛苦,真的大于带给我的欢乐。
可是,想起他,心里还是那么,柔软,和疼痛。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他是谁?我为什么会忘了他?我为什么会忘掉我最重要的人呢?
他心里,现在全是支离破碎的难过。
不过,哈利的一贯准则是,如果遇到困扰自己很久却无法解决的问题,那么干脆暂时无视吧。反正,该来的,总会来的,不以你的纠结与否为转移。
今天浓云低垂,看上去马上就要下雨。
队长——哈利始终不记得他到底叫什么,只叫他队长——举起一块魁地奇球场的大型示意图,上面绘有各种颜色的线条、箭头和叉叉。就像很多年后伍德举给他们看的一样。他取出魔杖,朝图板上一点,那些箭头就像毛毛虫一样在图上蠕动起来。当然,在斯莱特林学院里,还是有些紧张的小蛇们并没有在听着新战术的时候,谁把头垂到了谁的肩上,谁又打起了呼噜之类的。队长的眼神恶狠狠的,似乎在说“不赢格兰芬多剖腹谢罪”之类的。
其实吧……套用二十一世纪的一句流行语,战术神马都是浮云。等到空中的时候,除了乱打乱飞,一个个不同颜色的影子在空中掠来掠去,各种或傲慢或不屑或谩骂的话从口中喷出,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响,连眼睛都被刮得睁不开,耳朵都快被刮掉了,还能弄出什么战术来?
赛场上遇到了莉莉,她手持金红相间、不停闪烁、上面有一只威武雄狮在昂首阔步的横幅,跟哈利开心地打招呼:“你果然又是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哈利!”哈利看到年轻美丽的未来的妈妈,也忍不住把眼睛笑成了月牙的形状,他凑近莉莉的耳朵,促狭地说:“你希望我赢还是詹姆斯赢呢?”
莉莉迟疑着说:“我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学院输掉比赛,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胜过詹姆斯,杀杀他的傲气。”
莉莉,你这种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莫非是对你未来的丈夫动了心思了么?哈利心里暗暗得意,哼哼,詹姆斯,一代更比一代强!现在我们在魁地奇赛上竞争激烈,将来你会为我感到骄傲的!
哈利现在已经确定,莉莉和詹姆斯不会英年早逝了,毕竟有他在嘛。
“其实我更加希望两个学院友好比赛的,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那么多人受伤了,麻瓜们说的好,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啊。”莉莉整了整深红的长卷发,把它们整整齐齐地别在耳朵后面,她一只手不自觉地玩弄着发梢,看得出努力掩饰的紧张和激动。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是一句俗滥到搞笑的套话,可从莉莉那玫瑰花瓣一样的双唇里吐出来,却是那么令人赞同和信服。莉莉就像一个天使,詹姆斯有福了。
唉,荷尔蒙过剩、竞争意识超强的孩子们,哪个能记住这句话啊……
……包括哈利自己。
他早就过了争强好胜的年龄,可每当驾驭起飞天扫帚,在空中无拘无束地飞舞、做出各种惊险动作避开炮弹一般的游走球、把眼睛瞪得像鹅卵石一样搜寻金飞贼的时候,他总能找回当年的热血沸腾。
当年的激情,当年的欢笑,当年的好友,当年的……打住,该比赛了。
该死的天气,居然下雨。哈利气冲冲地把眼镜摘下来甩给卢修斯,出场的时候,他不戴眼镜版的新造型惊艳全场。
一时间,偌大的场地里只能听见吸气和倒抽冷气的声音。
全校的师生都来了吧,除了Voldemort。
看台上的座位升到了半空,许多巫师很麻瓜地举着双筒望远镜,
哈利跨上经过他友情改造的飞天扫帚,双脚微微一蹬地,就升上了天空。风呼啦啦地吹着,两个学院的六个追求手你争我夺地追着传递着足球大小的鬼飞球,黑的发亮的游走球嗖地蹿上半空,然后径直朝队员的脸上打来。大家都是眼看它要撞碎自己的鼻子,拦截的拦截,避开的避开……哈利看着左拐右拐地蹿向空中的游走球,像喝醉了酒一样歪歪斜斜的。它在他们头顶上呼呼盘旋,然后又突然朝詹姆斯冲来。詹姆斯在扫帚上一俯身,轻巧地避开了醉汉·游走球,结果飞在他身后的雷古勒斯·阿塔洛斯·布莱克躲闪不及,被打中了鼻子。
哈利急忙飞过去施了一个止血咒,看到雷古勒斯的鼻子安然无恙,既没碎也没断,哈利越权对裁判示意可以继续比赛。他对雷古勒斯喊道:“没关系的,雷古勒斯,你的鼻子状态良好!”
小天狼星对弟弟做了个鬼脸,龇牙咧嘴地笑着说:“霍格沃茨史上一共有一两个人被游走球打碎了下巴,我盼望着你开创新的历史,我们大家都在拭目以待。”
一向沉默寡言的雷古勒斯在别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对哥哥比划了个中指。
“韦斯莱家的游走球,有本事你们把我的脑袋撞开花!哎呦!”哈利同情地看了自己的队友一眼。牛皮不能吹啊,难道你不知道韦斯莱一家都是魁地奇高手吗?哈利微笑着,想起带领格兰芬多取得无数次胜利的查理·韦斯莱,像两只游走球一般的双胞胎,成功爆发的守门员罗恩,和优秀的追求手金妮……他嘴角的微笑,如同黄油啤酒的泡沫一样浮上来,并不停地冒着,直到卢修斯大声呼喊,提醒哈利有一只游走球对他心怀不轨,哈利才回过神来。
胡桃大小的金飞贼扇动着银翅膀,触动着场内场外每个人的视觉神经和大脑皮层。
哈利很感激他要对付的不是鲜红的鬼飞球,他注视鬼飞球一会儿,就觉得眼冒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