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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邓布利多对伏地魔的赞叹哈利根本没往心里去,因为他曾一而再再而三地击败伏地魔(好吧只是魂片)。上辈子,哈利忙于跟斯莱特林作对,与朋友怄气,为女孩子烦心,伏地魔算什么东西!而今生,经过17年魔法界和23年麻瓜世界的历练,长大了、强大了的哈利,才发现这条毒蛇是怎样的不可战胜。
哈利挫败地挥动魔杖。
一道红光飞来。哈利侧身躲开。
手中的魔杖突然热起来。
愤怒?没错,魔杖现在的情绪,是愤怒。一根魔杖,居然也会发怒?
哈利念了一句自己没听清的咒语,金色的光柱飞向他。
Voldemort躲开。
光柱在空中偏转了角度,准确地直击他手中的魔杖。
一滴汗。
两滴汗。
一排汗。
哈利想捶胸顿足,以手抚额,跪地求饶……
很久,Voldemort检查着被击成两截的紫杉木魔杖,轻叹:“跟我的魔杖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不得不说,波特先生,从某个角度来看,你某方面的攻击力的确很强,强到连凤凰福克斯的尾羽都能击断。”他一挑眉,露出个“教授不能把学生怎么样所以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表情(引起女孩子们一阵抽气),“今晚,九点,我的办公室,禁闭。”
真是言简意赅。时间,地点,人物都涉及到了。哈利试图想象事件的起因经过和结局,未果。
Voledmort看着被腰斩的魔杖,摇摇头,长发反射出一片光影,陪伴了他几十年的、心意相通的魔杖,就在他手中,化为灰尘。
哈利嘴角抽搐,心里冷汗直流。
等等。
伤疤没有痛。
“我的魂被你吓走一半!”卢修斯怒气冲冲恨铁不成钢,“你知道主人……不,斯莱特林教授会多少比不可饶恕咒更黑的黑魔法么?”
哈利没有说话。他看了卢修斯好一会儿,才说:“卢修斯,下巴不要扬的太高,鼻子也不要长在头顶。”
“?”
“那样别人会看到你的鼻毛……”
“……”
魔杖的回归
哈利其实想提醒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可以借用校长的长老魔杖,绝对可以修好被打断的羽毛,但转念想到不对盘的两人,哈利还是决定不蹚浑水了。
话说,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
我的梅林!那可是连名字都不能提的魔头的禁闭……
哈利非常想装傻,装疯,装死。
发呆很久后,哈利打开了一个青铜盒子。
他吸了口气,对这门环上的蛇说出了让他毛骨悚然的口令:“高贵。”
勇敢是骑士的利剑,逃避是没用的。
淡黄却并不昏暗的光流泻出来,在潮湿的地板上破碎蔓延。
墨绿的、盘旋着银纹的丝带松松地缠在流水般长而直的黑发上。羊皮纸在手边摊开,他不时地拿起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几个字,微微倾斜着,字母的边角锋利曲折,如同荆棘缠绕。
中世纪的哥特体……最费劲又最华美的植物镶边的字体。哈利黑线地想起自己被称为“充满古典气息”的字,在他的映衬下,犹如狗刨。
“打算在门口站到天亮么?”他的头根本没有抬起来。
挪,挪,挪。
“对不起,教授,我……”鼓足勇气。
“没什么,一根魔杖而已。”
而已?公爵阁下,您难道不知道魔杖对巫师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是教授……”拜托不要再次打击我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
“叫我沃德就可以了,教授教授,很别扭。”
你也觉得别扭了?
慢着,沃德?
哈利无法不引人注意地打起了寒战。
为转移注意力,哈利把目光移到屋子的其他方位。
记忆中的地窖四壁昏暗,沿墙的架子上摆着许多大玻璃罐,罐里浮着各种令人恶心的东西。
现在的地窖,虽然依旧潮湿阴冷,可是……
青玉案,象牙床,折枝缠花的青花瓷细颈瓶。
这个人……该不会真是重生吧?而且也重生到了中国?
上等的青玉桌面,耗费了大量象牙的雕刻精美的床,洁白和翠蓝交织的瓶子,瓶子里插满了玫瑰。红的,白的,黑的。
可是玫瑰再红,也比不上他的嘴唇和眼睛;再白,也比不过他羊脂玉般的面孔;再黑,也不如他吸尽了暗夜精化的长发。
“摆设是不是很奇怪?”
“是的,教……”他无论如何也叫不出这个昵称,“好像您是从古老的中国回来的一样。”
“还有点见识,哈利。”柔柔的声音像羽毛一样,挠的人耳朵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斯莱特林家族在公元5世纪左右就因……可以说宗教迫害被迫迁移到宗教气氛淡薄的东方,就在兴安岭的森林里世代隐居,10世纪又陆续迁回英格兰。所以我对中国的一些事物很感兴趣。”
“宗教迫害?”哈利知道怎样引导对方说下去,这是他自从上辈子就培养的能力。
“嗯。斯莱特林家族不信梅林,信仰的是……引^诱人类堕落的蛇,就是地狱中的恶魔,撒旦。”漆黑的泛着华彩的长发垂下来,看不到他的面容。
“撒旦不是基督教里的么?”哈利越来越好奇了。
他没有正面作答,反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巫师也过圣诞节么?”
对啊,明明耶稣是……等等……
“难道,耶稣也是巫师?”
“真聪明。”他微笑。
哈利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Voldemort他……居然也是会笑的。
“《圣经》里记载的那些神乎其神的东西,在巫师看来不值一提,却被麻瓜们崇拜了上千年。耶稣认识当时一位斯莱特林,了解到他的信仰,于是基督教里就有了恶魔的一席之地。”
耶稣抄袭斯莱特林,麻瓜抄袭耶稣,最后又用巫师创立的本着和平至上的基督教迫害巫师……以手抚膺坐长叹。
“教授……”
“叫我沃德。”依然平和的声音,哈利却听出了不容置疑再置疑就阿瓦达了你的意味。
他抬起头来,秀美的颈扬起一个优雅的弧度。
灯下看美人,果然……
哈利敛气凝神,生怕鼻血不受控制。为了控制,哈利把视线转移到屋里的其他摆设上。可是,无论怎么转移视线,目光最后都落在他身上。
就像无论怎么晃动,指南针都会固执地指向南方。
卢修斯衣饰的裁剪,头发的造型,步伐,手势,眉毛的挑动,无一不是贵族的典范和准则。
可沃德不需要这些。因为他本身就是典范,就是准则。他没有矫揉造作,没有故作高深,不加修剪的星河般的长发,金质的挂坠盒,黑色的戒指,绣了暗纹的黑袍,一切都简洁,庄严,朴素,可是谁也不敢挑毛病,也根本挑不出毛病。
盯着他看了不知多久,他轻声道:“时间到了,你回去吧。”
哈利的第一反应:我还没看够!
第二反映:离开这座魔窟应该庆幸才对。
第三反映:掏兜。
“很抱歉,沃……沃德。”他手足无措地打开青铜盒盖,呈上那支黑色的魔杖。
“就算在教室里,我也不介意你称呼我沃德。”他细长凤眼的目光接触到这支魔杖,突然顿住,“这是……”
“我把你的魔杖打断了,总该赔一支吧。”
“谢谢。”他凝视着魔杖,看上去本想问点什么,却终究一言不发。
哈利有点失望地退了出去。
有这么轻描淡写表达感谢的么……
觉醒
Voldemort不知为什么自己在密室里。
他端详着哈利送给他的魔杖。这支魔杖的气息,他在奥利凡德魔杖店感觉到过。那时它封在一个老古董青铜盒子里,他打不开。
“十三英寸,紫杉木,杖芯是浸过蛇怪毒液的蛇怪心腱和信子,末端镶嵌蛇怪鳞片。”他用吟游诗人般的声调轻声叹息。
他抚摸着被蛇怪毒液从内而外浸黑的杖身,指甲刻划过复杂神秘的花纹。
他梦游一般地取下颈上的挂坠盒,用紫杉木魔杖指点着挂坠盒中央的“S”。他吟唱着自己听不懂的咒语,一滴从心口涌出的血,溅在挂坠盒上,氤氲着散开。
挂坠盒打开了。
一个银白的幻影慢慢凝聚。
他警惕地问:“你是谁?”
“我是你一部分灵魂,和你早已忘却的记忆。”
不愧是斯莱特林,对自己也会怀疑和警惕。
当幻影完全融入他的身体,他睁开了眼睛。
那双平静深邃的眼中有些许茫然。
久到仿佛过了十个世纪,他苦笑着骂了一句:“我还是管教不严,淘气的小猫,居然把密室入口换到了女生盥洗室。”
Voldemort的眼睛更加深邃。疏离冷漠,深不可测。他走到雕像面前,用淡淡的温柔语调说:'出来吧,斯莱。'
'主人。'一条足有五十英尺长的管状生物蜿蜒出来,闭着眼睛,头顶一根鲜红的羽毛,与翠绿的身体形成极具震撼效果的对比。被叫做“斯莱”的蛇怪盘成一个圈,绕在他身边,问:'主人见到格兰了么?'
格兰……
'那只小狮鹫兽,应该在……在他死前,放走了吧。'
'会不会在禁林里?'
'暑假你可以去找,记得闭上眼睛。'他随手在蛇怪箱子一样大的脑袋上施了一个失传很多年的公鸡屏蔽咒。(这年头谁闲着没事屏蔽公鸡)
他扶着石壁,闭上了眼睛。
“快一千年了……”他没有回头,用不大的声音说,“巴罗,有事?”
布满银白色血迹的斯莱特林幽灵飘进来。他用被岁月遗忘,被时光尘封的充满敬畏与崇拜的口吻说:“斯莱特林教授。”
Voldemort没有睁开眼睛。
“萨拉查·斯莱特林教授。”
他把丝带解下来,让发丝在眼前飘动。“巴罗,斯莱特林从不需要胆小鬼。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什么留下来。”
“我知道您会回来。”巴罗顿了顿,一向阴沉的脸上充满惶恐不安,“我留下来,是想亲口对您,对拉文克劳教授说一句:对不起。”
“斯莱特林的爱从来不是无私的。得不到爱的人,就毁掉,也不会让其他人得到……”他把手侧撑在脸颊上,掩住了一滴泪水,“我还是做不到。”
他一挥手,召唤了一本《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翻到倒数第四页,用指尖极轻柔地抚^摸着金发男子的面孔。
马上就要一千年了,契约的时限,快到了。
到了那时,我们,我们就可以……
他的拇指覆上金发男子的颧骨,眼睛下方的部位,好像要抹掉他千年,未曾滴落的眼泪。
榆木
贵族大多不会随意入侵别人的个人领地和私人空间。但哈利不是贵族……应该没关系吧。
纠结了很久,卢修斯还是小心谨慎地冒着被毒液喷射的风险走进了哈利(和斯内普)的寝室。
哈利垂头丧气地走进来。
“主人没有惩罚你吧?”卢修斯担心地问,拉过哈利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哼,黑魔王如果惩罚他了,你认为哈利还能拖着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