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神手中的烈焰宝剑不断在空中挥舞出半圆形的光痕,对于天神强大的攻势,托勒沃勒带领着他的兄弟们顽强反击,他们的攻击比闪电更迅速,连天庭中震撼的雷声也无法掩盖托勒沃勒和他兄弟们攻击时的声势。
他们象野兽一样凶残,将和他们鏖战的每一个天神都撕的粉碎,天空中不断飘落燃烧着的白色羽毛。
战斗僵持了三天三夜,赤手空拳的上古冥宿撕碎了无数的天神,他们的阵线不但没有瓦解,而且还在不断向天庭推进。
天界的诸神们恐惧托勒沃勒和他兄弟们的强大,于是不再和他们近身格斗,他们将天界的高山整个举过头顶,狠狠的砸向叛乱者。
洁白的山丘象雨点一样从空中被投掷向叛乱者,托勒沃勒和他的兄弟们也不甘示弱拔出地面的山丘投掷向天庭。
无数山丘撞击着在空中爆炸,而且同时双方又互相召唤来强大的流星风暴和陨石,整个世界如同挣扎在毁灭的边沿,天庭巍峨的宫殿都被托勒沃勒他们投掷的山丘砸的满目创伤。
带领诸神战斗的几位主神也已经身受重伤,鲜血染红了他们金色的盾牌和铠甲,原来遮蔽整个天幕的天神大军也已经显露出疲惫之态,在和上古冥宿鏖战的前线,天神的队伍已经溃不成军。
世界的喧嚣终于惊醒了沉睡的亚瑟克,他是最古老的天神,天界领土战争的胜利者,诸神的父亲,天庭宫殿的建造者。
他睁开闪烁着雷电的双眼,立刻明白了一切事情的缘由,他唤醒和自己一起沉睡的四名护卫天神,驾驶着太阳一样耀眼的战车,来到了战场。
牵动亚瑟克战车的是十二头赤红色的巨龙,战车闪耀着比黄金更华贵的光泽,当他们出现在激战的天神和叛乱者的上空,所有的争战者都被那四名可怕的护卫天神的样子惊的目瞪口呆。
曾经参加过天界领地战争的护卫天神,身后长着四只巨大洁白的羽翼,两大两小,羽翼比所有的天神更为巨大和宽阔,上面闪闪发光,缀满了尊贵无比的神圣纹章,他们同时生着三个头颅,六只手臂,在他们身体的四周,有和太阳一样的火焰围绕着跳动,身形所到之处,连天幕中的云彩也慌忙逃避躲闪。
护卫天神手持着三种武器,雷霆一样的长弓,缠绕着火焰的利剑,飞舞着闪电的长矛。
而端坐在战车中的亚瑟克,有着比战神更威严的容貌,卷曲的金色头发,戴着月桂树枝编织的圣冠,柔和的面容,唯一令人恐惧的是他眼睛,此时正放射着比战场中还要密集的霹雳。
愤怒的亚瑟克眼中射出千万束光芒,叛乱者的首领,托勒沃勒顿时失去了战斗的能力,四名护卫天神乘机将雷霆射进他的胸膛,在亚瑟克面前,强悍的托勒沃勒居然毫无反抗之力,他的身体被雷霆炸成了五个部分,从激战的天庭一直坠落到地面。
四名护卫天神继续扇动着翅膀,挥舞着利剑和长矛,带领着士气激昂的天神大军追击着剩余的叛乱者,战争的结果是从天庭落下无数叛乱者残缺的肢体,上古冥宿挑战诸神的战争结束了。
因为托勒沃勒和他的兄弟们都是大地精灵所生,所以,当他们残缺的躯体坠落到地面的时候,立刻隐遁进了深层的地底,陷入了近似于死亡的沉睡的状态。
该当亚庀斯的八十一个儿子在那一役中无一生还,唯有少数几个生命力极其强大的上古冥宿以其他方式保留住了记忆和微弱的魂魄。
其中有一位名叫托力该亚,他在大地母亲的怀抱里沉睡了无数年,终于因为机缘,俘获了路过的一头远古的野狼和暗夜的蝙蝠,得到了一丝微弱的意识和生命力。
他将这花费无数心血和年代积累的生命力凝聚成一颗种子,投进了泥土。
种子在大地的怀抱中成长,吸取雨露,光泽,一天终于破土而出,这就是血族的祖先,降神肯尼克勒斯。
他被上古冥宿称为“饲”。
肯尼克勒斯继承了上古冥宿的部分异能,也继承了野狼和蝙蝠的猎食方式,因为嗜食鲜血,所以得到血族之名。
再经历无数年以后,肯尼克勒斯终于繁衍出血族第二代,产生了九名直系血族中的“裔”,完成了所有能量和记忆传递的肯尼克勒斯进入了地底,进入假死一样的休眠状态。
每个被称为“裔”的新兴生命又繁衍出自己的家族和后代,“裔”成为血族中第一代的大长老,就是后来被称为血族半神的九位大长老。
血族经过无数历代的繁衍生息,终于成为类黑暗世界中最庞大的种族之一。他们和其他各个种族交叉生存在世界上,享受着生命的痛苦和快乐。
沉睡之前的肯尼克勒斯传递给血族大长老的信息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直到血族的天才,霍尔斯歌德的出现,一个基因密码一样的远古之迷,终于被解开了。
首先,是令人不安的称谓,肯尼克勒斯,被称为,“饲”。而肯尼克勒斯的子孙才被称为“裔”。
上古冥宿和诸神的战争,蛰伏在地底深层的上古冥宿的动机。
“饲”和他的后代“裔”的能量传递的阶梯方式和通融性质。
这一切都仿佛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
血族的智者,霍尔斯歌德,从其他古老的种族了解到更多的关于上古冥宿的传说和预言后,终于破解了血族起源之迷。
整个血族,仅仅是一种能量源的收集和储存形式。为了在上古冥宿复活后,提供给冥宿托力该亚的食物。
犹如被播撒出去的种子,在大地上长出庄稼,然后重新被食用,摄取更多的能量。
复活后的托力该亚,能够瞬间吸收所有的血族,然后将血族积累和收集历代的万物的能量全部集中,转化成自己的能量,那时候,他就可以拥有可以与神对抗,甚至超过神的力量。
得知这个可怕的秘密以后,已经拥有自我意识的血族绝望了,他们仅仅是作为食物存在的,他们的繁衍就是为了一天被上古的主人食用。
血族的九位半神首次聚集在一起,他们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因为身为血族一份子,拥有上古印记和能量的他们,一遭遇自己的主人,立刻会被吸收。
但是它们不愿意接受这种命运的安排,经过长时间的争论,他们决定复活血族的缔造者,他们直系血缘的祖先,肯尼克勒斯。
经过无数年的努力,血族精英们用尽复杂困难的仪式,终于唤醒了肯尼克勒斯,乞求肯尼克勒斯帮助它们。
因为肯尼克勒斯异能最接近上古冥宿托力该亚,生命和行为受托力该亚的牵制非常小,如果重新得到其他可以使用的能量支持,有可能可以和上古冥宿托力该亚一战。
肯尼克勒斯被成千上万的子女强烈渴望生存的愿望所感召,经过考虑,决定反抗他的父亲,上古冥宿托力该亚,阻止托力该亚的复活。
肯尼克勒斯经过无数年的沉睡和复活,因为要避免托力该亚可以吸收自己的能量,所以放弃了血族自有的能量方式,而另外吸收了大量的黑暗种族的能量,并且在血族子裔的帮助下,获得了部分其他种族的异能。
“上古冥宿托力该亚的复活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灵魂复苏,依靠长期的能量的积累,而且一定要有外界的动因触动,他的灵魂才会复苏一段时间;第二个阶段是肉体复活,这个过程只能在灵魂复苏的过程中完成,他必须消除当年护卫天神的雷霆对他身体的创伤,这需要使用独角兽圣洁的独角的治疗功能,但是独角兽对魂魄和黑暗世界的物种有巨大的伤害力,所以一般情况下他根本无法接近独角兽,稍微接近便魂飞魄散了;第三个阶段是能力的恢复,经过肉体复活以后,他就可以吸收整个血族了。”
“现在上古冥宿托力该亚的灵魂已经复活,因为一件外界发生的事情已经使他从沉睡中逐渐苏醒。独角兽生性孤僻,而且拥有强大的魔法力量,一头发怒的独角兽比一头怒龙更加凶猛和恐怖。而且一般独角兽出现的地方,都伴随着均衡这个世界力量的天平,暗之力量和光之力量的平衡之所在。”
“所以,无论黑暗世界,还是人间的统治者,都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这种神奇的圣兽。连你们亚平宁人类的王者,也颁布了法律,伤害独角兽者,最重可以灭族。”
“但是,几年前,一头隐藏在亚平宁的独角兽惨遭杀害,它的圣洁的独角被人用咒符封印,辗转贩卖到一个贵族的手中。而这也几乎是上古冥宿托力该亚得到独角的唯一良机。”
“而根据我们血族的情报,这个贵族正是福陵兰郡主,而且有理由相信,上古冥宿托力该亚也一定知道这个独角的下落,正是这个突发事件使沉睡的托力该亚苏醒了。”
“第一阶段托力该亚的灵魂,仅仅拥有不及以前十分之一的实力,但是仍然不可小瞧。”
“对于血族来说,有两个选择,在上古冥宿托力该亚之前,拿到那只独角,并毁掉它;或者用这只独角作为诱饵,乘机消灭托力该亚还微弱的灵魂。”
“血族的很多高手都潜伏进福陵兰郡的城堡,他们搜索了每一条石缝,但是居然没有找到独角兽的独角,这真是件比较古怪的事情。”
“但是,我确定独角一定就在这里,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上古冥宿托力该亚已经来了。”
“不久,你也将面对托力该亚。”肯尼克勒斯终于说完了,然后注视着我。
“好,我们联手对付托力该亚。”我虽然半信半疑,但是我衡量优劣,别无选择。
“那她怎么办?”我已经将体内石化的魔法驱逐干净,指着被抓着的娜丽塔问道。
“我不会对背叛我的人手软。”肯尼克勒斯森然答道。
一直不敢说话的娜丽塔突然挣扎着叫起来,“救我,救救我,天藏,救我。”
我迟疑地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她应该知道我和肯尼克勒斯实力的差距,怎么会做如此愚蠢的倒戈之事,应该说是挑拨之事。
娜丽塔见我面无表情,突然大喊道,“莱因哈特,我往昔日的主人,救我。”
肯尼克勒斯冷哼一声,娜丽塔突然全身爆裂,四块黑色晶莹的宝石从她的身体中转动着飞了出来。
我悚然惊醒,耳旁还响着娜丽塔最后的喊声,有种天上地下,宛若隔世的感觉,心中的思潮不停涌动着。
“哎呀,我的钻石碎了,怎么会这样啊?”突然听见埃嘉惊叫的声音。
我环顾四周,橡木城堡,卧室中,窗外已经是早晨。
埃嘉正坐在桌子前,对着桌子大叫,边叫边喊,“天藏啊,快来啊,我的钻石怎么会碎了呢。”
四周的蜡烛还没有熄灭,枕边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埃嘉跑了过来,手里托着一块锦缎,上面是几块破碎的钻石。
“我从石冠城堡里找到的那颗黑钻石,今天早上发现怎么碎了?”埃嘉又急又气道。
我看着这破碎的黑钻石,猛然想起梦中最后看到的情景,原来娜丽塔就是这颗黑钻石。
我用手拿起一块破碎的钻石,发现钻石碎块的下面,出现了一枚淡蓝色的圆环,我明显感觉到这个圆环有着一股与众不同的能量源,十分博大而宽广,如同海洋。
“耶!这是什么?”埃嘉也看到了蓝色的圆环,她拿起来,仔细端详着。
“给我看看吧。”我说道。
“不干,这是我的,你一定想从我这里骗过去,我才不上当呢。”她笑着把圆环穿在脖子的项链上,然后把钻石块包着颠颠地跑了。
下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