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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恨不相逢-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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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下拜道:“小女子巫阳神女参见盟主。”蕴果略一抬手,示意她起身道:“你拿着我的手信到宫里,传唤中宫黄门冗从仆射古陵逝烟前来见我。”巫阳神女躬身说了个“是”字,正欲退下,蕴果似是想起什么,复又说道:“你且站住,夫人在府内颇有几个贴心的侍女,你就让他用小御阶进府无妨,我就在出口的书房里等他便罢。”说罢一挥手示意她退下,巫阳神女躬了躬身领旨去了。

    蕴果谛魂独坐书房之中,抬眼一瞧楼至的佩剑奥义吠陀兀自悬于墙上,不由微微一笑,继而又蹙起眉头,取下宝剑在手中摩挲着,心下寻思这书房原是自己与宫中互通有无的小御阶一端,成婚数年,楼至鲜少涉足此地,是以自己才将每日奏折朱批都安置在此处暗格之中,不想夫妻二人竟有如此难舍难分之日,昨夜楼至自荐枕席,自己却因睡在书房之中,防备之心大盛,竟险些误伤了他,自己与妻子日渐亲密,早晚会露出破绽,看来和盘托出之日不远矣。

    蕴果兀自寻思之际,却见暗门响处,早有巫阳神女引着一个衣着华美锦绣的官员从密道之中鱼贯而出,蕴果见那大宗师依旧十分酷爱锦衣装束,平日里将自己执掌的烟都内卫仿照当日锦衣卫样式装束起来,在文武两班之中颇有微词,心内十分不以为然,只是他深谙用人之道,却未曾形于颜色,是以那大宗师至今并未稍加收敛,依旧我行我素。

    大宗师自小御阶出口进入蕴果谛魂的书房,因是在宫外,无旨不知如何称呼,只得垂手侍立,蕴果对巫阳神女点了点头,示意她退下,一面起身离座,缓步走向古陵逝烟,大宗师见蕴果亲临自己身侧,额上薄汗潸然,却不敢伸手拭去,只得将头愈发低垂,眼观鼻,鼻观心,做出十分恭敬之意,却听得蕴果谛魂冷笑一声,将手中宝剑直指大宗师咽喉,古陵逝烟倏忽一惊,也顾不得奉召,放低身段跪倒尘埃,伏地叩首道:“奴才死罪,祈望圣上宽恕。”半晌方听得蕴果笑道:“内相大人忒多礼了,我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怎受得如此大礼。”说罢竟欲伸手相搀,唬得大宗师伏地倒着爬了几步,连声说道“使不得。”蕴果谛魂见他此番诚惶诚恐,便暂息雷霆之怒道:“平身吧。”

    大宗师得了旨意,稍稍伸手拭了拭额上薄汗,以免御前失仪,却也不敢十分放肆,垂手侍立一旁,却听得蕴果笑道:“这是你主子的佩剑,我如何能用它伤了你,不过玩笑罢了,内相大人不必挂心。”

    大宗师一时不解圣意,惶惑不敢答言,蕴果谛魂笑道:“你可知你的官名何意?”大宗师不知蕴果何来一问,心下寻思道自家官职乃是“中宫黄门冗从仆射”,因本朝并无册立中宫,不过在宫中只设虚衔,统领朝中烟都内卫而已,想到此处恍然大悟道:“来日迎迓娘娘入宫,奴才甘为犬马,为圣上与娘娘分忧。”

    蕴果见他还算机灵,点头笑道:“好个内相大人,我却未曾看错了你,只是如今怕是你这黄门令也做到头了……”说罢脸上勃然变色,尽显天威,大宗师刚刚缓过一口气,还未及有所反应,惶恐不知如何自处。

    却见蕴果谛魂自袖中取出一物,正是当日借给剑布衣的盟主大令,用力一掷,在地上摔得粉碎,蕴果催动元功映射其上,缓缓浮现内中暗语,上写着“执此令者,内卫共击之,立决无赦。”几个阴文小字。大宗师一见此物,便知当日京中戒严遍寻不得,必是蕴果欲杀之人竟不知从何得到消息,将令牌隐藏起来,借着其他方式出得城去。此事皆因自己办事不力,扰了蕴果谛魂绸缪之事,他素知当今天子喜怒无常天威难测,此番自己恐怕触怒圣驾,连忙推金山倒玉柱,伏地再拜请罪。

    却听得蕴果轻笑一声道:“此事说起来却也不能怪你,倘若那人前身竟是我在佛乡之中的一位旧相识,能看穿我地藏法言的阴文功体,却也不足为奇。”说罢一抬手,示意大宗师起身,大宗师此番面圣几番徘徊于生死之间,不由汗流浃背,暗自佩服当今天子御下手段高明,却见蕴果在书案上拿起一个明黄宝盒递在大宗师手中道:“派个妥当的人暗中保护娘娘,若有什么不妥之处,盒中自有锦囊密令,拆开一看便知端的。”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小御阶是宋徽宗去嫖李师师的时候叫人挖的地道(自己滚),周邦彦《少年游》:“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自己对号入座吧xdd

 第六十四回

    巨魔神吉光片羽;鸿门筵双姝斗艳

    却说楼至与剑布衣二人星夜兼程,不出几日便到了战云地界,楼至满腹心事;一路上却也无心观赏沿途景致;倒是剑布衣对此地十分熟悉;便将途经的高山大川、风土人情讲给楼至听闻,以销他羁旅之思。二人辅一进入战云地界;却觉风物与中原地区别有意趣,山下已是炎炎夏日,此地却山风彻骨、遍体生寒,剑布衣担心楼至畏寒;便将行囊之中携带的昭君套取出一件大红的为他披在身上,楼至笑着推拒道;“这原是备用的东西,哪里就冷死我了呢,穿得这般张扬前去探病,倒显得我轻狂了。”

    剑布衣见他如此思虑周全,一撇嘴道:“理他们做什么?咱们只管乐咱们的,你在此处百般周延,又见过几个领了你的情,何苦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快穿上罢仔细着凉,到时若不能完璧归赵,那盟主大人赫赫天威,我可承受不起。”说罢硬是将昭君套披在楼至身上,楼至心下寻思此番却是剑布衣力邀自己前来战云,若是来日自己真有闪失,他与蕴果谛魂之间的嫌隙岂非更深,想到此处便依从了剑布衣的安排,将那大红的昭君套穿戴整齐了。剑布衣对着端详了一会儿,噗嗤一笑道:“倒显得俏皮可爱,再不像诞育过孩儿的人。”楼至听他赞美自己,脸上一红说声“休得胡言”,一面又翻找行李之中有何御寒之物,也帮剑布衣打点妥当。

    待两人拾掇整齐了,车驾早已深入战云内围,剑布衣因身负佛厉双元,却将那战云界大殿的方位瞧得清爽,只是并非厉族王者,身上并不曾携带厉行令,无法深入其中,两人正在踌躇之际,却见悬空大殿之上迤逦而下一道天梯,那颜色光泽远远看去竟似青白二玉互为调剂,麟次铺排至二人眼前,楼至兀自惊异之际,却听得剑布衣笑道:“上头的仙人瞧见了咱们,要接你上天做仙子呢!”

    楼至因自己初会战云界,却是不肯如剑布衣一般放肆,对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玩笑,回身对护送自己前来的车把式吩咐道:“这里不用你们伺候,到山下寻一处颇具规模的客栈等着接应我们便是,办好了这趟差事,老爷自然多有赏赐。”

    那几个车把式听了楼至的吩咐,赶着琉璃八宝七香车下山去了。楼至这才回头扶着剑布衣的手臂身登天梯之上,那天梯工艺却是十分奇技淫巧,中原竟没有这般精奇之物,虽然悬浮半空,行走其上却如履平地一般,丝毫不见晃动。

    剑布衣见楼至觉得新鲜,便笑着解释道:“整个战云大殿原来就是一块天石,听说是上古之时女娲娘娘补天之用,后来不知几何陨落在此,战云界先王便命人将此物打造成为如今的王殿,谁知辅一功成,那巍峨大殿竟缓缓悬于半空之中,众人未及攀沿,追之不及,是以又命能工巧匠打造了这架天梯,众人才上得天去,又因那云中宫殿浮于九天之上,战云之人便能白日目见许多奇异的景致,又听说当日圣魔大战正酣之时,竟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巨魔神,刚好撞在战云王殿的一角,竟将这座巍峨宫殿的一角撞去,战云宫因此地陷东南,适时战云界女王朝天骄大怒,竟凭自家赫赫武威制服了那巨魔神,又因战云王殿崩塌一角,便用百丈铁索将那巨魔神锁在东南一角之上,凭借他之动力维持战云王殿的平衡。”

    楼至一边缓步登上天阶,一边听着剑布衣说起这般战云故事,却如质辛儿时,自己每每哄他入睡之中所念的山海经轶事一般光怪陆离,不由点头赞叹道:“可见世间奇人奇事也是有的,若非亲眼得见,谁有相信如此偏远苦寒之地竟有这般雄奇瑰丽的宫殿,我久居京中繁华之地,还道自己见多识广,如今得见这个所在,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所言非虚。”

    两人一面言谈,一面攀登天梯,不出片刻,已经来到战云大殿的入口,却见此处云雾缭绕、鲜花异草争奇斗艳,真如身登仙境一般,又见许多衣着华丽之人往来穿梭,似是面前竟有一场筵席,楼至回身看了剑布衣一眼,以目光相询,却见剑布衣顽皮一笑道:“如何?你这样打扮却没耽误了你吧,不然就给他们比下去了,你看看这如云嘉宾,却哪个比得上你?”

    楼至此时心中甚是疑惑,却无心听他奚落之言,彼时两人已经进了筵席会场,早有服侍的人迎了上来,瞧他两人并非战云往来的宾客,不由戒备询问,剑布衣推了推楼至,楼至方会意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帖子递与那些仆役,那些人见了此物,连忙殷勤起来,上前帮楼至与剑布衣两人整顿衣冠,辅一脱下楼至的昭君套,满座高亲贵友却似进入忘言之境,纷纷推杯罢盏,怔怔地看着楼至。

    楼至见众人这般瞩目自己,不由脸上一红,低头一看心中暗道不妙,原来当日出离蕴果府中原是借口前去观礼,因自己平日深居简出,却几年之内未曾做得一身吉服,若是寻常装束前去,又怕蕴果谛魂起疑,竟穿了当日蕴果戏妻之时相赠的一套正红礼服前来,楼至本欲身登战云之后找个空当将衣服换了,谁知给剑布衣一番瑰丽故事夺去心神,竟将此时抛诸脑后,如今见众人眼带惊艳之色纷纷对自己品头论足,心下老大不自在,正在窘迫之际,却听得剑布衣笑道:“怕什么,好看好看,不就是给人看的么,如今你可把他比下去了!”楼至闻言不解其意道:“把谁比下去了?”

    剑布衣朝他眨眨眼睛,努了努嘴儿,楼至顺势观瞧,却见筵席中央,各路嘉宾正众星捧月的相仿逢迎着一个雪团儿一般的绝色少年,那少年一袭白色华服掩映之下,越发显得冰肌玉骨、眉目如画,似是全身都要透明起来,最叫人啧啧称奇的便是头上那对绮罗耳,晶莹剔透,夺目生光,与那少年遍身罗绮相映成趣。

    那少年似是给这班俗人缠的不耐烦,频频挥动着手中一柄雪璞扇,东张西望似是在等待什么人,却无意之间将视线扫过楼至,骤然停住,面带讶异之色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彼时楼至也正在人群外围好奇地品度着这个少年,两人视线交汇之际,倒是楼至不好意思,别开了视线回身对剑布衣问道:“好个绝色的少年,却不知是谁家的孩子,瞧他通身做派,倒像是筵席的东道主呢。”

    剑布衣噗嗤一笑道:“敢情你在闺中却不识得他的大名?他就是号称当今武林第一美人的绮罗生。”楼至闻言点头道:“原来是他,若是这般容貌人品,倒是配得上这个称号。”剑布衣促狭一笑道:“那是以前,如今你跻身此等盛会,可就难说了。”楼至见他言语轻狂,连忙打个嘘声道:“今儿是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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