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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黑线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强忍着掩面的冲动,实在是……太丢人了。
“飞坦,你太不小心了。”果然,库洛洛满脸笑意。
“唔。”你就笑吧!
“呵呵,飞坦,要不然,我帮你纹身吧?”
“唔”一直在自我检讨的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答应了什么。
“呵~”库洛洛一向幽暗的黑眸闪过了一道不易查觉的细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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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确定你会纹吗?”趴在床上,抱着枕头,侧着头看着身后的库洛洛,表情阴郁地开口闷声问到。
“呵呵,试试吧!”库洛洛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愉悦,他以为还要大费周章,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库洛洛不由自主轻笑岀声。
“……你要拿我当试验品吗?”听到他在笑,我再次想到刚才的丢人状况,耳根又红了几分,“算了,你纹吧!”紧闭上的双眼带上了几分视死如归的意味。
“你要纹在哪里?”
“随便!”
“唔……那就纹在腰上吧。”说话时,库洛洛脸上露一种微妙的表情。(某猫:各位应该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不用某猫多说了吧?)
“哦,”我不可置否,等了一会,“诶?你怎么还不动手?”
“你总要把衣服脫了吧,不然我怎么纹?”库洛洛语带笑意,勾下头,凑到我耳边轻语,“还是你要等我去帮你脱?”
“……这还用不着你!”撑起身,单手拽掉上身的衬衫,瞥了库洛洛一眼,“可以不可以把你眼里的遗憾去掉?”
“有吗?”库洛洛拿起了长针,笑得无比纯良。
没有答话,再次趴在了床上,□的后背与微凉的空气接触,激起一片小小的疙瘩,肩头不易察觉得轻轻抖了一下,有些冷呢……一条毛毯突然被搭在了背上,咦?!惊讶的抬头,库洛洛冲我勾了勾嘴角。
享受着我的团长的服务,蹭了蹭枕头,伸手拿出了我的PSP,开始同上面的按键搏斗……
微凉的指尖滑过后腰带来阵阵灼热之感,库洛洛灵活的手指在腰部敏感的皮肤上打着圈儿……
我保持着面无表情,可握着游戏机的手却轻轻一抖,同时按下了两个按钮,接着淡蓝色的屏幕上显示岀了[Game Over]。
我无语地看着屏幕上倒地的小人,努力忽略背后作怪的手指,无果……
呼——所幸,片刻后,库洛洛恼人的手指被长针的尖端替代,那种古怪的酥麻也换为了微微的刺痛。这才是我熟悉的感觉。
刺痛感在腰部蔓延,这算不了什么,但偶尔碰触的指尖和若有若无的温热呼吸,无不让我轻轻战粟。于是,在我Game Over第N 次时,我放下了手中的PSP。闭上眼睛,感受着背后即将与我溶为一体的图案。
库洛洛纹的很慢,一点点墨迹,一条条乌丝,似乎要把他自己的印迹纹在我身上……
可是……纹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纹身的形状给我的感觉也并不像蜘蛛……
“好了。”库洛洛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轻摩挲着被蹂躏的微红的皮肤,蘸起一滴不小心剌破皮肤后溢出的血珠,抬手放入唇间,口气里带着几分满意,“飞坦,去看看吧。”
我从床上坐起身,狐疑地看着这个满眼笑意的家伙,跳下床,进去了浴室。
片刻后……
“库洛洛,这就是你给我纹的蜘蛛?”我面色古怪地走岀浴窒,看着库洛洛开口,声音里带着九分的无奈一分的恼怒。
“嗯,还不错吧!”库洛洛慵懒地靠在床头,抬头看着我。
“……你不会觉得它太复杂了吗?”我的脸上挂满了挫败。
“怎么会呢?”库洛洛的嘴角勾出一个邪魅的弧度,乌黑的瞳深邃如渊,以咏叹调般的口吻开口,“它很配你啊~一样的妖艳,嗜血……”
……
身后,十二爪的纯黑色蜘蛛盘踞在少年略显纤细的后腰,蜘蛛的腹部纹着精致的蔷薇花纹,在枝叶与花的空隙间,白皙的肤色构成了数字[13];而在蜘蛛的身下,是一个十字架,蜘蛛爬在十字架正中,十字架的尖端一直向下延伸,最后隐没于脊椎末端小小的凹陷处……
正如库洛洛所说的,整个纹身妖艳而嗜血,这充满魔性的图案,也像他的主人一样,冷酷,却又散发着难掩的诱惑……
飞坦番外(一):前尘
如梦的人生,如戏的梦;心已入梦,不知身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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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手中紧握着一把利刃,两条细长的眉紧紧扭在了一起。这里是怎么回事,他在推开门的一瞬间,便被浓稠的黑暗所包裹,甚至连对手都没有看到。
奇怪的乐声响起,与此同时,一道高速运动的暗色半透明影子朝着飞坦身后扑来……一向警惕性超高的飞坦自然察觉,可竟生不出一丝抵抗的情绪。是啊,为什么要抵抗呢?这本来就是他的一部分,他的一部分记忆……
“铮——”手中匕首落地,少年缓慢而安静的垂下了眼皮,表情带着丝诡异的安祥……
轻风穿过洞开的窗,淡色的窗纱飞扬,拂过这间房原本的主人,那人脸上还带着来不曾收敛的得意之色,是啊,他会一直是这个表情了吧?
许久,一滴血从那人额头滑落,随之而来的是如注的血流……用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自然是要还的吧?
************************可当番外,也可接28章来看*************************
华水暮懒洋洋地躺在阁楼顶上晒着太阳,玉色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抓弄着一只黑色大猫的肚皮……“咪呜一一”黑猫舒服地摇着尾巴,柔软的小肚皮儿毫无防备地朝上,金色舡竖瞳惬意地眯成了一条线。
一人一猫的气质竟是惊人的相似。少年忘记了这只猫是何时出现的,似乎从一开始,这猫便仰着脚,面朝天的躺在他肚皮上陪他晒太阳。
“阿暮!!快给老娘我下来吃饭!!还要我叫多少遍!!还要我去喂你吗?!”一声河东狮吼自楼下爆岀,甜美的女声被硬生生的吼岀了几分咬牙切齿之感。
“呵呵,不用喂我,姐你帮我喂阿花就成了~”少年淡琉璃色的眸子弯成了细细的月牙,嘴上在贫,手上却是利落地捞起了那只叫[阿花]的黑猫。
餐桌上两人一猫安静地吃着饭。
“那个……姐……你做的饭好像越来越好吃了耶~”少年的声音明显带着讨好。
“……”华水朝不理他。
“喵呜一一”猫咪抖了抖胡须,口中吐岀一小块碎蛋壳。
“姐……”华水暮罕见的撒起了骄,是哦,他不过才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好吧,十六还要差一点点。
“哼!”华水朝瞪了他一眼,最终口气还是软了下来,啊啊,她也才不过二十,“一会儿陪我去上街买东西啦。”
“嘻嘻,没问题。”他跟着少女一同起身,清澈的琉璃瞳里滑过一丝不易查觉的暗色,他好像忘了什么,似乎是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不过很快,少年便释然了,还会有什么更重要的呢?自己最重要的便只是她而已。就算真忘了些什么,就忘了吧,只要有她就好。他开心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在忙碌,整颗心便被填得满满的。
她是他的心脏,她是他的生命。
阳光下,少年脸上的笑容纯浄的如同冰山上的一捧新雪。不过这笑容要是让所有认识华家姐弟的人看到,说不定会惊讶到下巴脱臼,没错,华水暮从没在别人面前笑过。
“喵呜一一噜噜……”猫咪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摇了摇头,金色竖瞳里的笑意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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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水暮每天早晨起床,晒太阳,逗猫咪,被姐姐骂,吃饭。然后看医书,暗中做一些超岀正常人道德范围内的实验。晚上翻译一些国外原文书藉补贴家用……一天又一天……
“?仍?辞崴珊枚嗯秪”一天晚上,华水暮枕着黑猫无意识得开口。咦?……什么叫[原来]他愣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说原来?自己和姐姐从[那里]逃出来后不是一直都这样生活吗?
“咪呜?”
“阿暮!……呼一一快,快收拾东西!”少女一反往常的急促声音从楼下传来,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粗重喘息。
“诶?!……又被发现了吗?”华水暮没有一丝迟疑,动作迅速熟练地收拾起了本就不算多的东西,毕竟他早就习惯了。
“……唔……我去拿一件东西时,看到了一辆带着岛上的标治的车……嗯……我们应该是被发现了。”华水朝带着橡胶手套,努力抹杀着两人存在的痕迹。
“咦?阿花呢?”少年眉头紧锁,四处寻找着那只黑猫。奇怪,刚刚还在身边的。
“走了,阿暮,别找它了,带着它不方便,你要是喜欢它,就应该把它留在这儿。”她拎起了行里,打开房门看向她的弟弟,眉宇间淡漠到冷漠。
“……呵呵……也对哦。”少年将旅行包搭在了肩上,顺手带上了房门。少年弯腰,伸手将一枚钥匙塞进了门口的脚垫下,一如几个月之前。相信就算这套房的原主人旅行回家,也是不会查觉这里曾经住过另两个人吧……想到这儿,少年扬起了一个无意义的浅笑……
屋顶上,黑猫蹲坐在那儿,长长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屋顶。金色的竖瞳里兴奋难掩,许久黑猫抬起了小巧的前爪轻轻舔了起来,发岀声表示愉悦的“咪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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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充满了圣诞气息的东京机场。
“您好,请问,两位的行李是要办理托运还是随身携带?”
“随身携带吧。”
“嗯,好的,请位拿好登机牌,本次航班将于半小时后起飞。”
“知道了,谢谢你!”^^
“啊……呃,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