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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将最后一节棉布塞好,飞坦示意库洛洛可以将自己的衣服穿上了。
“团……团长……”飞坦感到对方并没有动作,诧异的抬起了头,却只见库洛洛带着一片阴影朝他靠了过来,连出口的那一声惊呼都被他揽在了手心中。
“嘘……别说话,让我抱一会。”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嗓音夹着热气轻拂在耳畔,飞坦不自在的想转过身,动了动。库洛洛似是察觉到了他的动向,双手紧紧掐在了那纤细的腰身上,将头埋到了对方脖颈间,闷声说道,“都说了,别动!”
哈?你当我是抱枕吗?飞坦满头黑线的感觉到库洛洛顺滑的黑发在他颊边不停的蹭来蹭去,那颗热烘烘的脑袋贴得如此之近让他感觉很怪。
“团长?”飞坦等了好久,值得无奈的确认那个人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长达几年的共同生活让飞坦在某些时候足够了解他的团长,现在的库洛洛是反常的。
“唔……”他的声音依旧是闷闷地,没有抬头,只是紧了紧手臂示意自己在听。
“呃……”飞坦被勒的一噎,顿了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却很是挫败的开口,“算了……”
就让你当一次免费抱枕吧,飞坦一边小声嘟囔,一边挪动身体想找个舒服的姿势。托着一个巨大的累赘,飞坦艰难的侧身倚在了墙壁上,一直僵硬的身体在放松下来的一瞬间,缓缓垂下的眼睛闪过一抹困惑。
库洛洛,你在不安什么?
***************************偶是如豆腐般口耐的分割线**************************
我和库洛洛既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他就这样靠着我呆了好久,久到我开始在暗中翻白眼,从几分钟一个,到二十秒一个……
虽然说我把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墙上,但是长时间保持着这样一个非人体自然放松姿势,并被重物覆盖的情况下,我出现了常人在这种条件下一般都会出现的情况——左腿血管长时间受到压迫,血液不畅通导致肌肉无规律痉挛,也就是说麻了。
团长,你究竟是对我有多不满啊!!
就当我准备默数十秒踹开身上的那个家伙之前,通道的那一头传来了'福音'。
“丫头!你说团长和飞坦竟然都受伤了?!”中气十足的嗓音在空旷的通道里反射出回音,巨大的能量让火把上的火苗抖了又抖,我第一次发觉窝金以往都被我视为超级生化武器的大嗓门其实也是很动听的。
因为库洛洛在声音响起的一刻便非常自然的站了起来,并动作迅速的转过身上下观察着石壁,一手抚着下巴做出一副非常认真的沉思样子。
看到库洛洛的这一系列动作,我不动声色的在心里笑了个昏天黑地,不过很快我就杯具的发现麻掉的那条左腿尤为僵硬,为了避免在那群恶劣的蜘蛛面前一瘸一拐的走路,我还是坐着吧……
他们过来的很快,在我刚刚用念力疏通了血管后,他们便进入了我所开着的'圆'范围之内了。
玛琪、窝金、库哔三个人,玛琪是艾莉卡在通道另一头碰到的,她单独一人。窝金和库哔则是在她们向回走时,突然出现在通道一侧的。
他们的伤都不重,玛琪的左臂有一块烧伤,等我看到窝金和库哔时,我就明白为什么窝金之前喊得那一声中带着明显的不可思议——他们两个毫发无伤,不过库哔的发型有点乱!
“那里有什么陷阱啊,”窝金已足以拍死一头牛的力量拍了拍他自己的后脑勺,“我们到了一条看起来很复杂的迷宫,不过……”他嘿嘿笑了两声,“不过那条迷宫竟然在每条拐弯处都有箭头的!”
后面的话我没有认真听,我突然觉得我们果然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听到我自己艰涩的说道,“所以你们就按着指示,出来了?”
“对啊!”依旧没心没肺咧着嘴的童鞋答道。
这下就连库洛洛都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事后我们问库哔,你和窝金的关系不错啊,竟然这么信任的跟着他走?!
库哔当时透过完全挡住脸的头发幽幽看了我们一眼,叹道,他嫌我走的慢,把我夹在了胳膊低下……
潜台词是,在那种情况下,我的意见有半戒尼用吗?
051 情诗也疯狂
至少不是每一个人都像窝金一样有着无与伦比的运气的,因此在等待中极度无聊的蜘蛛们都在猜测着下一个人伤在那里,会空降在哪里。
等待的时间尤为枯燥,于是恢复了大部分精力的蜘蛛开始一扇一扇的推开墙壁上的木门。
就像我之前探测到的一样,有的是空的,有的是直接镶嵌在墙壁上的。
本来自从因为按下一个机关,差点变成肉馅后,我就对这个遗迹中那些墙上可活动的物体充满了怨念。在他们打开第一扇木门后,我还曾以极其微妙的心情期待着这个通道会产生一些不太理想的变化……嗯……省的那丫头一直认为我是个乌鸦嘴,以至于直到现在她还趴在我背上捂着我的嘴。= =
“好了,艾莉卡,”库洛洛温和的嗓音善解人意的从一旁传来,只是伴着一点也不善解人意的狭促目光,“你看你哥的连都黑成什么样子了。”
库洛洛如果你眼中的笑意不那么明显的话,我可能会更感激你一点的!
艾莉卡讪笑着从我背上滑下来后,我狠狠的在她肉嘟嘟的小脸上掐了两把,才冷哼一声转身研究起了墙上的木门。
“不过……真的不会有陷阱吗?”在艾莉卡经过我身边时,我刻意小声说道,在感觉到她脚步明显一顿后,我满意的笑了笑。
……
……
又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不得不挫败的傲娇了一把——人品什么的,最讨厌了!!
当我随意的打开了第一扇门后,门后是一面墙。我并没有太在意,可是等到我一连挑选了三扇门后全是墙面后,我脑门上就开始挂满了黑线了。
像是赌气一样,故意不用'圆'。结果……我极其彪悍的碰了无数次壁。
“哈哈!!飞坦,你的脑子坏掉了吗?!你到底在干什……嗷!!”信长的速度是没有我快的,于是信长由嚣张大笑的猥琐大叔,变成了哀号了一声的人体壁画……
“我什么也没有干。”我阴沉着脸赏了那个竟敢嘲笑我的家伙一拳,走到通道尽头墙角处坐下,浑身散发着'饶我者死'的阴暗气息。
可是某人明显是对我这种状态熟悉乃至产生了抗体,一直修长有力的手最先触到了我的肩膀,在我决定要不要咬一口之前,手的主人直接顺着力道坐在了我身边。
对方挪了挪身子,似乎在找一个舒适的姿势……嗯……找到了,便一动不动了。
身后传来绵长的呼吸声,和偶尔书页翻动的沙沙声,那人似乎没有说话的欲望。就在我想要开口询问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库洛洛突然念了一段话——
静止的时间开始缓缓流动
眼前的重重迷雾终被驱散
带着神圣气息的泉流滋润万物
月光下纯洁无暇的痕迹被奉为神灵……
“什么?”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几张破烂发黄的古旧羊皮纸,好像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一样,上面用着说不出颜色的墨水书写的字迹极为潦草,有些字甚至写到了一起。
“我之前找到的,”库洛洛扬了扬手中的纸,忽而笑了笑, “就是忘了从哪里得来的了。”
库洛洛示意我可以拿过去看一看,我拿到手中便看到了一个甚为眼熟的东西——刚刚被库洛洛手指捏着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徽章,深褐色的类似藤蔓但于中间长着巨大花朵的植物。嘴角抽了又抽,这东西……
不过,我仍然有些不解的是,“团长,你怎么知道这些纸于我们现在所在的遗迹有关?”我一边努力辨认余下的那些模糊自己一边询问。
“这个啊,在我找资料的时候发现这张纸上的图案和提阿玛特这个民族一直在供奉的图腾一样,”库洛洛很快便回答了我的疑问。
“哦,这样啊。”我点点头,继续看着手中的那份东西。
我的眼睛为她而看到黑暗
我的肢体为她而肆意扭动
无用的灵魂自愿献祭
奔腾的血液换得永生
……
我看了几遍,总觉得还差了几页似的,不过看着这几张纸年代久远的样子,破损也是难免的吧。
而且这些文字虽然好像有些用处,可是大部分都是一些……嗯,一些有着严重自残倾向的情诗,我一副被刺激到了的样子,把手中的东西还给了库洛洛。
“看出了什么吗?”库洛洛随手结果,念力微不可查的一阵波动,纸张瞬间消失。
“我们前进的方法,”我想到了那几张纸上屡次提到的'神圣气息'和'泉水',思考了一会关于保质期的问题,用着疑问的语气接着说,“还有我们可以得到的东西?”
“呵呵,”我听到库洛洛笑了几声后,随即轻声说了些什么,等我仔细去听的时候却只听见他说道,“既然这样,等人到齐后我们就走吧!”
“……好。”
然后,又是一阵等待,期间当墙壁上的木门全部打开时,我由于紧靠着墙壁,一阵轻微的齿轮转动声让目前对机关极为过敏的我瞬间立起了寒毛。
同样听到了声音的库洛洛看着我警惕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但并没有说什么,转身仔细观察起了墙壁。
看到他的动作,我才想起来这就应该是那首诗里说的'眼前的重重迷雾终被驱散'了,而我刚才那些明显多余的警惕——哦,感谢我平时习惯于冻着的那张脸吧。
不得不说库洛洛好像天生对于遗迹有着一种超乎常人的敏锐直觉,看着他东摸摸西听听,沉吟片刻就一拳下去,随后齿轮转动的咯吱咯吱声陡然变大,一块石壁在震动中逐渐碎裂,然后脱落,其后的一个由看不出材质的整个石块雕成的古朴大门出现在我们眼前。
因看见库洛洛的动作而逐渐聚合的众人对于大门的出现是丝毫见怪不怪的,当然我也没有外,只是心中对此稍稍扭曲了一下,嗯,只有一下下。
这次的行动旅团并不是全员参与的,看到除在地面上接应的三人①剩余的进入的团员已经到齐后,库洛洛便开口道,“那么,我们就继续前进吧!”
听着库洛洛说,是打破那扇门,还是另有机关这个问题需要研究一下时,蜘蛛们都乖乖的围在了一起,安静的听领导说话。
不过因为离门比较近,我觉得这扇门好像——
“纳,这扇门是开的呦……”我恶意的咧咧嘴,转向库洛洛,边说,边轻轻一推,门就这样开了。
众蜘蛛们黑线了一下,大眼睛,小眼睛,齐齐飘向了脸色比平时黑那么一点点的蜘蛛头子。
很快,回过神来的库洛洛勾出了一抹集优雅危险阴险于大成的笑,“不知道各位还在等什么呢?”他轻轻说道。
唰——
小蜘蛛们集体扭头宽面条泪,头儿,拆你台滴是飞坦啊……就不用那我们撒气了吧?
①:阿猫在前面修改了个东东
052 体重的重要性
052
石门之后是一间有着极高屋顶的空旷房间……当然,这也可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空旷',房间的角落里四散者多具尸体,虽然TA们的身体同样只剩下了白色的腐烂干净掉的骨骼,但还是可以从TA们身上挂着的腐烂程度不同的衣服判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