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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要问话,飞坦和派克都是最好的人选,库洛洛点了点头,“我们在酒店等你。”至于那个酒店,库洛洛暧昧不明的笑了笑,果然飞坦明白了他的意思掩饰的咳了一声,对于二人的小默契,团长大人表示很满意。
“要小心。”库洛洛象征性的表示自己的关心,尽管他也不认为,那么弱的对手,还需要什么小心。
“真啰嗦。”飞坦摆摆手,站在原地看着其他人转身离去。
隐约中飞坦似乎听到远方有人好像很感慨的声音。
“恋爱中的男人真可怕啊,团长。”
“呵呵,你不认为这叫甜蜜的幸福吗?”
= =||
飞坦表示库洛洛这男人在某种情况下真肉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留邮箱的Paris。Michael 亲,你的邮箱错误~~
PS:电脑说是被雷劈了……现在猫子在网吧……存稿不在……【哭
PPS:想要肉的亲留邮箱吧~~
PPPS:具体时间忘记了,也懒得找资料了,就当库洛洛是在拍卖会之前得到的能力吧【哭
PPPPS:原来你们都是肉食动物啊~~~~平时都不冒泡的说【大哭~~
089 复仇者
远离城市的郊外无比的安静,没有了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清冷的月光成了黑暗世界中唯一的光源。
废弃的小路上,飞坦独自前行,悠闲的迈步,毫无声息的落下。不大的步伐,不快的频率,却诡异的保持着奇快的速度,甚至连地上的影子都只是朦胧胧一片。
飞坦刻意没有直线朝着跟踪者拙劣的隐藏地点前进,而是选择了一条弯弯曲曲的路线随意跳跃,飞坦觉得听着对方忽快忽慢的呼吸十分有趣,像猫抓老鼠一样,玩弄着对手,他恶意的揣测着对方是不是还抱着那么不多的侥幸,希望自己并没有被发现呢?。
只有三个人,两弱一强的气息在死寂的郊外格外明显,而那个刚刚将一大半注意力投在自己身上的家伙可能是其中最强的一个了,至少他会用不是很熟练的'绝'掩饰自己的气息,至于为什么说不熟练——荒郊野外的,那么一大块又浓又厚'绝',实在是太明显了——不过在飞坦眼里这三个人倒也没有什么区别。
同样是弱者,稍强稍弱没什么区别……不,也有一点区别。至少可以把那个稍强的留下来,因为会了念才不那么容易死,审讯起来也就可以放开手一点。
当然,如果当时飞坦直接将那人认真的列为攻击目标,可能就没有以后那么多事了,旅团里的飞坦可以说最能够克制“锁链手”的了,毕竟酷拉皮卡专门限制的蜘蛛的锁链也要接触对方才能生效,而飞坦的速度,真正加速起来,极限在哪里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离近了飞坦终于忍不住笑了,那三个隐藏的人竟然为要不要逃跑争执了起来啊!
真有趣,好久没碰到过这么搞笑的猎物了,而作为逗自己笑的报答,他决定让其中两个人死个痛快。
猛然加速,飞坦化为一道淡淡的黑影飞快的像不远处的废墟掠去,轻巧的落在那三人背后,他们甚至还没有发现背后有人,都寻找突然不见的监视对象。
飞坦无声的冷笑,手中黑色的雨伞无声的划出一道象征着死亡的弧度,掠过其中两人的脖颈。
其中的一个金发少年似乎才察觉了危险,连头的没回直接突然发力,向前方窜去。
而剩余的两个人只觉脖间一凉,下意识的想要回头,只是力道似乎大了一点,两个头颅竟然就这样咕噜噜的滚到了地上。
最不需要注意的是什么?
当然是死人。
飞坦甚至没有低头去看那两颗大睁着眼睛的头颅,抬头望着那个已经和自己拉开了距离,现在正站在远处和自己对峙的少年。
飞坦不在意的甩了甩零星留在伞尖上的血迹,眯起眼睛默默评价着那个金发少年——尽管身体素质差很多,念力除了有点怪总体也不强,但他的战斗意识还是不错的,至少他没有回头,也没有一味的逃跑——还是个小果实呢。
呃……呸!都让西索传染了!
飞坦在这边悠闲的黑线,那边的酷拉皮卡则努力抑制着自己不断翻滚着的心情。
蜘蛛竟然曾经离自己这么近,自己却没有发觉,酷拉皮卡认出了那个人曾经和他一起乘坐过开往猎人协会的船,他甚至还因为那人出色的外表,独特的气质而多看了两眼,没想到,蜘蛛离自己那么近!
酷拉皮卡右手的锁链不断的颤抖,隐形眼镜下绯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穿着奇怪袍子,用雨伞作为武器,轻松杀掉了和他同来的另外两个被雇佣的保镖,脑海中由他姐姐所告知的有关于这个矮个子蜘蛛的信息在脑中飞快的闪过。
“飞坦?幻影旅团的蜘蛛?”酷拉皮卡听到自己的声音格外冰冷,但是他身体内的血液去好像要沸腾一般,血流猛烈地冲击着耳膜,嗡嗡作响。
“哦?果然是针对旅团的,你认识我?”酷拉皮卡听到飞坦的反问,就好像是单纯的奇怪,声音凉凉的,但很平静,若是不看他脚下滚着的两个血流不止的断头,酷拉皮卡甚至会认为那人街上偶遇的熟人平静的问好一样。
对于飞坦这种近乎于漠视的态度,另酷拉皮卡更加的愤怒,只是一时他分辨不出到底是愤怒他就这样杀了跟着自己前来的两个人,还是在愤怒他过于平静的态度。。
“我是来杀你的人。”被戒律的锁链紧紧缠绕的心脏,被炽热的血液所灼烧,他抬手取下眼睛里的镜片,露出绯色的眼瞳,双眼满满的映出对方的身影,别无他物。
“哦?”飞坦玩味的勾起嘴角,想象着上一个对他这么说的人,“是吗?”
“很漂亮的眼睛……很熟悉的样子……”飞坦看着对方取下隐形眼镜后,绯色的双瞳在夜色中格外惑人。
酷拉皮卡的气息出现了一瞬间的不稳,飞坦挑眉,似乎记起了什么。
“你记得这双眼睛?”酷拉皮卡的声音里出现了,些微波动。
就是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仇恨或者是悲伤,飞坦一向不太会分辨哪些,反正不会是什么好的情绪吧,那就无所谓了,反正面对他的敌人大致都是这几种情绪,飞坦无意义的勾了勾嘴角。
飞坦的冷笑似乎激怒了酷拉皮卡,飞坦睁大眼睛看着对面的人手上的五条锁链随着主人的心绪张牙舞爪。
“哇哦?触手系的啊……”
飞坦喃喃,然后空中的锁链可疑的一抖。
酷拉皮卡突然觉得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底的仇恨似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终于不用在压抑了吗?他不想在压抑了。
“你还记得那些被你们杀掉的人吗?那些被你们无辜杀掉的那些人?”酷拉皮卡缓缓开口。
飞坦张了张口,但被打断,飞坦黑线的发现对面的人进入了演讲状态。
“窟卢塔族,生活在窟卢塔地区的少数民族,族人拥有着火红眼,”酷拉皮卡捏紧了拳头,“我们与世隔绝,却在五年前被你们屠杀掉,对于杀掉那些无辜的人,到底会个你们带来什么快乐啊!”
飞坦觉得他不得不打断一下,因为他看到对面那家伙的演讲状态越发投入,喂!不要不务正业好吧!
“那个,打扰一下,”飞坦摸了摸耳垂,眨眨眼,“窟卢塔族?是什么啊?”
“火红眼?我最近玩的电玩里的BOSS的眼睛倒是红的,”恶意的笑了笑,“你们是亲戚啊?”
飞坦对于挑衅一向很有一套,他看着兔子眼少年——爆衫了。
飞快跳起,半蹲在不远处,看着刚刚站立的位置被锁链击出了一个小坑,飞坦歪头看着一愣后出离愤怒的少年,“呐,你知道那个BOSS之后怎么样了?”。
回答他的是再次飞来的一条锁链,用伞骨相拦,锁链一圈圈的缠绕,最后落在弯曲的伞柄处,用力一拉
“噢啦,力气还算不小嘛。”再次扯了扯
酷拉皮卡顺着手腕上的力道直接向飞坦冲了过来,火红色的瞳孔映着那只冷笑的蜘蛛,那么冷漠的笑着忘记了被杀掉的人——在那条船上明明看起来温暖的都要和阳光融为一体的样子……
明明笑起来像是一只晒太阳的猫咪的人,怎么会是蜘蛛?
脑中的模糊回忆影像消失,最后被黑暗中的蜘蛛代替,酷拉皮卡全力一拳奋力打下。
“虚影?!”猛然回头,酷拉瞳孔倏然紧缩,坚硬的伞骨带着巨大的冲力将他压在地下,“唔……”
单膝抵在了少年的后腰上,伞柄施力,飞坦看到那人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冷漠,只能从身下人接近透明的脖颈上偶尔剧烈跳动一下的血管上看出他在承受痛苦,真是无趣啊。
那这样呢?
“我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飞坦低下头,在酷拉皮卡耳边轻声道,“那只有着红色眼睛的BOSS呢,被玩游戏的人一次又一次杀掉,一次又一次的肢解……然后在BOSS倒下的时候,就会掉落红色的眼球。”
“拿走眼球,没用的尸体就会被扔在原地。”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看着骤然变色的人,飞坦开心地笑了起来。
“混蛋!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身体被掀飞,飞坦落在了另一处断壁上,却觉得兴致高了许多。
嘛嘛~有了表情才好玩嘛~他可以先陪他玩一会。
飞坦甩了甩伞尖上紧剩的几滴尚存温热的鲜血,绷紧了身体。
酷拉皮卡抹了一把脸上的一道血痕,目光紧锁住飞坦,手上得锁链冰冷的碰撞,“杀了你,蜘蛛!”
@@@@@@@@@@@@@@中秋小剧场@@@@@@@@@@@@@@
【飞坦的回答】
酷拉皮卡(痛苦咆哮眼中隐含泪光):我们与世隔绝,却在五年前被你们屠杀掉,对于杀掉那些无辜的人,到底会个你们带来什么快乐啊!
飞坦(诱人一笑):什么快乐啊?当然是中秋快乐啦~~
酷拉皮卡(呆住):嘎?
飞坦(转身):中秋快乐哦~各位~
酷拉皮卡(愤怒转身):导演!我不演了!!太浪费我的感情了!
猫导(啃月饼中):唔……等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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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呼唤有爱的长评君~~~呼唤一万次啊一万次~~~O(∩_∩)O
090 逗弄
飞坦在残破的建筑上放开了速度跳跃,近乎调戏般闪避着酷拉皮卡的锁链。
脚尖在不规则碎裂的墙体上看似轻巧的一点,混凝土的石块霎时无声碎裂,转眼间一条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锁链重重的砸向了刚刚飞坦的落脚点。
“就只能这么快了吗?”飞坦单脚点在一旁□的钢筋上,轻笑,“这种速度……”
顿了顿,他歪着头与其好似单纯无比的好奇,“这就是你来找旅团复仇的诚意吗?这诚意未免太可笑了吧。”
酷拉皮卡的回答是毫不停顿的锁链,飞坦轻嗤一声,脚下一转换了地方。
两秒只差。
二者相差时间保持在精确的两秒,看似差距不大,酷拉皮卡却咬紧了牙根。
不管他怎样提速都将将碰不到对方,开始他还会认为是自己速度力量差一点,但几次之后,他又怎会看不出来那个人是在逗着自己玩?!
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