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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无限怨念没有空写文然而却特想开坑的24
☆、159失去的人和感情
大部分时间团员都是各自做自己的事的;库洛洛受伤风波一过去主打战力窝金也嘟嘟囔囔地说去十三区酒吧找找老朋友了。信长更直白说怀念那里的朗姆酒,质量差劲的掺水烈酒居然也能让这群人产生怀念。
他们是蜘蛛。
但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哦,不对,应该说我们;因为我也是其中的一分子。
*
我无事干翻出多年前还是雷恩准备的水粉,已经干裂,但加水后还照样能用。夜琳眨巴着眼睛手里拿着个苹果盘着小腿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小凡站在一旁维持着「发」练习念量。
玛奇恰好拿着手机来找我。
“副团,侠客不在;但是手机无法运行。”
我放下画到一半的水笔结果手机后发现原来是收到一个莫名的病毒攻击。在流星街这种地方托侠客的福各团员的手机都保持着信号。
“认识这个号码吗?”我清掉病毒问。
玛奇摇摇头后我对她一笑说:“那就把炸掉他的手机好了。”说着设了个圈里面装着病毒炸弹对着给玛奇发病毒的号码轰炸了过去;抬头看见玛奇盯着我画的夜琳很专注。
“玛奇其实也很漂亮呢;但这种画还是不要留下为好。”
玛奇点点头谢过我后转身离开。说来她一直在基地闲的无聊呢。因为是盗贼通缉犯;连画像照片都不被允许留下,那么死去时便也什么都没有留下,走得干干净净,再渐渐被人遗忘,就像这世上从没有这个人一般。真是令人无奈的现实,像金也一样,因为担心别人利用声音来攻击陷害自己所以所有痕迹都要抹除。
或者真的是要从一出生就处处束缚自己吗?
说着胡作非为,自由却离得很远,看疯狂过后口中的无聊,不过就是小孩子闹完后对残局的忧闷和惆怅罢了。
等等……血腥味,看向夜琳后我揉了揉左眼却感到空空的,对啊,左眼没有了。但夜琳……她坐的床单下面被染成了红色。
“小凡回过头去。”小凡听见后顺从地转过身去,我揉揉额头去找玛奇。
“玛奇……你有没有那个。”
玛奇无动于衷,显然是没有明白。我便说的更详细一些:“每个月的那几天、要用的、女人的。”
“我不用,派克的上周刚用完。”玛奇说的很自然,我眨了眨眼。但为什么你连派克的都很清楚?果然冰山的女人都很强悍,派克和团长不在。
“那应该去那里买?”
“流星街没有。”
“好吧,算我倒霉。”那就去流星街外面买了?就让夜琳先将就一下吧。
安顿好夜琳后刮了刮小凡的鼻子回头再望了望夜琳,可惜那幅画没有画完。(诗:也不会有机会画完了………众:你又想做什么!)
*
临近流星街的城市治安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来到过这里的的红灯区,最大的那家夜店归雷恩操纵着,里面的老板月还是雷恩的老相好。(诗:不要说忘了= =+)
用一个编织袋装着各种各样牌子的WSJ提着我找到了记忆中的店面。
街道上人来人往关注我这边的女人尤为多。但这里明显却不是最繁荣的了,门前没有了上次站的两个壮汉,灯光陈旧进出的人极少。抬脚想要进入却被一个女人拦住了。她穿着低胸的吊带想拉又怕弄脏了白色的衬衫似的最后只拉了一下我的衣角。
“帅哥,不要去丽都这里了。”
我无言的看向她,她眼中失去了焦距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解释道:“东方月他最近惹了地头蛇了,没有人罩着生意不仅不好,连规定的保护费都交不起了,听说霸哥要收拾他,就这几天。”
那个叫月的还活着就是了?我忽略掉其他信息总结出一个结果。(诗:什么八哥的人家不放在眼里,恭喜LC向蜘蛛迈进一步!)
“谢谢。”收回手臂我推开了店门。
原先富有激情的灯光也不闪了,长长陈旧的吧台上只有一个酒保无事可做地玩着手机,大厅里一张沙发上三四个男女在打扑克。
“来客人了,贝莉儿和小宁。”酒保喊话。马上有一男一女放下手中的扑克向我走来。
“我要找你们老板。”当我说出这句话时他们的眼神变了,有些慌张,酒保迅速消失不见去了后面,女人干笑着迎了上来,一旁的男人倒了杯酒递给了我。
“这位先生有什么话好好说。”女人正说着门口处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不会那么倒霉吧?虽说我不想多管闲事,但毕竟雷恩对那个月有情,说来我一直都是愧疚于雷恩的,他来到这世界一直为我待在流星街,这个世界什么样子的都没有见过。无论雷恩对月到底怎样,毕竟是和他有关系的人。
他不在了,但他身边的人还在,我想对他人好一些来弥补一些心中的愧疚。
我没有回头但能听见许多人走了进来,脚步声很重,那几个打扑克的男女包括刚才酒保口中迎上来的贝莉儿和小宁都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活儿退到了角落。
“叫你们老板出来……”粗嗓门喊道一半没声了,紧接着什么倒地。
我手上流过红色粘稠的液体,酒杯少了一半,少了的那个一半在那个倒下去的人的脖子里。背对着他们我根据声音把酒杯碎片弹了出去,我有那么没品吗?一进来竟然和我说的话是一样的……
“酒哥别来无恙。”月还是和记忆中一样笑得眼睛弯的细细的,仿佛没有眼睛一样。他向我身后的人打了个招呼后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手里拿着一块干净的餐布。
“这位先生……初次见面,您好。”说着接过我手中的酒杯帮我擦手,擦干后又将酒杯擦净放入我的手中。
我笑了。丫小样其实还是想让我拿酒杯丢他们的,把希望寄托于我身上了?他恭敬地低了低头做出恳求的姿态。长长的睫毛像刷子一样微微低垂着,和记忆中模糊的相貌没有多少区别。
“东方月!这下你完了,你的人伤了我们弟兄,别说以前霸哥没给你机会,现在什么都没了!”哟!口气真狂,真是又回到了曾经遇到过假黑社会装X的傻X了,瞧瞧,说的这些话都这么耳熟,真有意思。
“酒哥别误会,月也是第一次见这位先生。有理说不清啊,怎会不给霸哥面子?”
东方月倒了杯酒上前敬给那个口吐狂言喋喋不休的瘦子,瘦子个儿很高脸上有道吓人的疤,我内心又摇了摇头,真正道儿上的人这种小伤又岂会留下疤?你就在那而装吧。我跟看戏似的看着场面并没有动手反而丢掉了手中的酒杯。瘦子一惊看了我几眼虽说眼中闪过的贪欲很让人厌烦但仍被理智控制,没有招惹我。
东方月背对着我不知道他听见酒杯破碎声会有什么表情。但瘦子却是真的接过酒泼到了他的脸上。
“小样!”瘦子抓起东方月脖颈上的领结凑近他,“服务好哥儿几个就留你条命。”说着他伸出舌头凑向东方月,以我的角度看大概是在舔东方月的脸。身后拿着砍刀和棍子的几人已经走向了墙角缩着的几个男女。
“那丽都还能开下去吗?”东方月即使被揪着领子仍平静地问。
“你想得美,留你一命就够好了!”说着瘦子松开他开始解腰带,“活不活任你选。”
于是我看到东方月,那个雷恩曾经的床伴看了墙角已经开始的几人,慢慢地跪下。
你在算准我会救你所以才会真的跪下吗?我看向他的背影,目光凌厉。这个人心思同样很重,不然也不会受到雷恩的关照。
你是掌握了一切大局所以才放心地跪下的对吧?
你并不真的想给那个叫酒哥的服务对吧?
我这么在心里问着,冷冷盯着那个跪下的身影。
但当一切发生时我却再不能平静。
全是!一群恶心的东西!
对于这些正常人几乎是在一瞬间的事情,甚至连东方月都没有反应过来正进行到一半就被我拉起了领子。所有闯入者已被扭断脖子。
他眼睫毛上还沾着酒水,他伸手擦了擦嘴边的液体眼睛低垂没有看我。
“我给你十分钟,你给我把自己里、里、外、外刷干净。”我甚至都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恶狠狠,明显地暴露出了怒气。
他点点头迅速转身离开,角落的那群人慌忙推开尸体穿好衣服。
但……我为什么生气?大概是觉得雷恩的东西却被别人动,我眼看着生气罢了。雷恩是我重要的人,是我的人,我的人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被动当然生气了。但突然表现出来还是证明最近我很浮躁,也是,蓓姬的事情搅得我近来睡眠不好,每夜都查看情况。
(诗:我说这里你们看不懂了吧……如果一切等到友客鑫团长失念后,LC和库一起把事情串起来说明白时但这之间许多章节你们就看不懂了,所以需要有个人——月出来解释LC最近的小动作……这里每个人,包括米菲,蓓姬,制出的木偶夜琳都不是无谓冒出来的,都有用,昂,甚至制造之前就想好他的死因了…众:你欠削!)
手机震动,接起电话听到了侠客的声音。
“副团?我回到基地了。”
“嗯,什么事?”
“夜琳死了。”
“……”
“小凡杀的,腹部三刀……”
声音一下中断因为我挂掉了电话。电话被握在手里,我有些挫败地坐在沙发上扶着额头。是啊,因为年龄的问题不能和小凡解释那就是他妈妈,所以在他心里所想的是他爸给他找了个后妈,还抢了妈妈的名字。
有些冷,手指似乎冻僵了,茫然地抬头看向四周大厅里并没有空调,尸体和鲜血仍在原地,甚至连下、半、身果、露的那个瘦子,被打坏的门外吹进了许多凉风,但我明明有「缠」的。
向手指呼了呼热气感觉好多了后我拨通了侠客的号码。
“侠客。”
“是我。”
“不好意思挂掉电话,最近有要出流星街的团员吗?”
“有,芬克斯要提前赶往友客鑫。”
“让他把零凡带走,然后出流星街打晕了丢掉。”
侠客沉默了。我嘴角浮上几丝微笑笑出了声。
“呵呵。”
“他想要见你,说要和你理论。”侠客声音没有了以前的吊儿郎当,今天那么正式。
“不用管他。”
“爸爸!”那边传来小凡的声音,接着一阵悉数声,不知道小凡做了什么侠客的手机到了他的手上。
“爸……”
我挂了电话给侠客发了条短信:“这是命令”。随后抠出了电池。
把手机丢进脚边那个编织袋里,里面的东西也没用了呢。抬头看到东方月发梢滴水穿着一身洁白的浴袍安静地站在不远处。
“你跟多少人上过床?”
他又笑了:“答案大概不能让先生满意了,月已经数不清了。”
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你还记得雷恩吗?”
“是靠雷恩会长丽都才兴旺起来的,月自然不会忘。”听闻这话我叹了口气,只是为了利益没有感情一方面的吗?
“真的连一丝感情也没有吗?”
他没有说话。但不是跟了雷恩有四年之多吗?第一次和他见面他跟了雷恩两年,当时他不是说不管雷恩对他不温柔但他喜欢吗?
雷恩……我突然全身涌出一股无力感。现在心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