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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说到底他坚硬的外壳内部是颗柔软的心,多愁善感,充满感情。一旦建立了感情,就永远无法割舍,就如同每个女人的第一次和每个男人的第一次……不论将来还会有多少次,那最深刻的第一次记忆永远无法忘却。零诚的感情就是这样。
库洛洛估错了棋子。客观方面致命因素是零诚手中无限深远的能力,一个接一个,这是无法掌握的。此外主观原因是他没有把握到的是零诚对夜琳和小凡的感情如何,现在经过这次事件他完全地偷窥到了零诚柔软的内心。
而零诚相对于别人对自己的伤害,反而忘得很快,也许偶然会记起来叹几口气,但却憎恨不起来。大概是习惯了吧……总觉得自己应该受伤害一样。零诚有过怎样的过去,库洛洛不是感觉不到,方方面面的细节和雷恩这样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也是为什么库洛洛伤害了零诚那么多,零诚却没有憎恨到杀死他的原因。
零诚这种人,就是适合一直压榨却又不还手无怨言的优质劳动力,最多多愁善感了些,不像真正的杀人工具。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库洛洛率先开口带领零诚思维。
“大概是……”零诚想了许久都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名词。
“兄弟?”
“算是吧,一直从小生长的。”
“那兄弟间背叛了该如何处置?”
“……”
“一个窝金顶雷恩,一个派克顶夜琳,若旅团再有伤亡……别逼我,你身边还有很多人。”
这句话着实戳到了零诚的痛处,他手上一用力,形势立刻倒转,把库洛洛甩在了床上,一只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将他禁锢在床上,对方微眯了眯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零诚。
“那你过去对我做的那些呢!你要怎么赔偿!我有这么质问过你吗!那我问你目的原因是什么!到底是谁先背叛了谁!所有事针对我就够了凭什么涉及到那些无辜的人!只为让我永生孤单你就很开心了!库洛洛你这个毁了我一生的混蛋!”啪一声是零诚的巴掌招呼在库洛洛的脸上。
清脆的响声后,室内一下安静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库洛洛依旧用冷静的语气回应激动了零诚。
“如果打我解气打就好……你要问我目的和原因,那只有一个就是得到你,不过后来发现这无法做到。是我先背叛的你,同样你也毁了我毕生的心血,两者扯平了。如果还有一项你要赔偿的话,上回来我无所谓,一共三次,但有一点——向我发誓你永远不会再伤害旅团。”
库洛洛的双眼明亮,虽然发着高烧但他神智清醒。他一字字地说出这话,认真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上不上?我很纠结……
☆、165库洛洛之死?
“你到底惹了多少仇家?每次干完坏事都不知道把行动痕迹消除?”我实在忍不住向库洛洛抱怨;谁知道自打发现库洛洛并说话要保护他后干掉了多少尾巴。大批复仇者也好,猎人也好,为了通缉令上高额奖金而来的赏金猎人也好……到底是从哪里得到库洛洛失念虚弱的消息的?
库洛洛倒是悠闲,看了我一眼又端起饮料小店里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有模有样地转动茶杯,练习茶艺。“猎人网站干的,并不是我每次不销痕,侠客的手段你不是不相信;只不过尼特罗让发出消息而已。如果觉得累;就上网把信息屏蔽。”
“这不是屏蔽完就能够没有尾巴的问题;猎人网站的消息公布;大批像千只耳一样的情报处都将此信息保存下来,只删猎人网站是没有用的。”而且人老了,竟再也没有年轻时的好胜心,这种问题也懒得理会。不是没有动手的能力,而是已经厌倦这样的斗争。但是库洛洛明显是偷懒,我不信他连夜晚行路时突然冒出的歹徒都制服不了。
想到这儿,我掏出了挂在脖子上的戒指,这就是花侠客7亿戒尼买来的可以减缓诅咒的戒指,但是库洛洛这个月好像已经过了那个时期。我将戒指丢给他,结果丢在了他的茶中。结果对方一脸坦然,依然拿着杯子暖手,观察茶色。
“我说你不知道珍惜?7亿戒尼我也不用担心现在的路费问题。”
“其实已经没有用了,酷拉皮卡的锁链令念能力消失,而诅咒规定的是在有念的基础上进行的,也就是说我身上现在已经没有这个诅咒了,而且诅咒一旦停止没有附着体,就会消失。”库洛洛一脸不在意,将茶倒在茶台上,拾出戒指用纸巾擦净。
“那就还给我。”没用你擦个屁。
“这不是侠客的吗?我想我有资格拿着吧。干吗要拿回去,原来你们还没散伙。”他一脸肯定,让我不屑一顾。抬头看向窗外,玻璃擦得一尘不染,在阳光下格外纯粹干净,什么时候人的心也这样就好了,但可惜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行走在路上的每个人也许心中都有一个渴望,但既然是渴望,就是永远实现不了的。就像是伊尔迷不想当杀手,西索想和世界最最强者战斗,库洛洛想看完全世界的书一样。待我喝完杯中的茶,准备起身离开时,抬头一下看到了戒指稳稳当当地待在库洛洛左手的无名指上。
这种令人讨厌的库氏恶趣味。
“我亲爱的未婚妻,下面要去哪里。”我讥讽道,顺便结了账,结果这话正好被赶来的小姑娘听到。她立马小脸一红,不怀好意地憋着笑,去找零钱。
“我的未婚夫……”不等库洛洛说完,找钱的店员女孩已经返回并打断了他的话,有些兴奋地说道:“明天就是镇上一年一度的捕鱼大赛,凡是一起捕到双数斤数鱼的情侣皆可获得结婚戒指一对,如果捕鱼数量排列第一就可以得到年度大礼。”
“年度?是什么大礼呢?”库洛洛问道。
“看您很感兴趣的样子,呵呵呵呵,大礼这个当然是保密啦!而且我看您已经有戒指了,很漂亮!不过我很支持你们噢,请不要大意地加油吧!”说完店员女孩一鞠躬一路小跑走掉。
我看了眼库洛洛手上的戒指。清澈纯正的红色宝石被金子戒体镶嵌着,在库洛洛修长且刚生完病苍白的手指上,分外妖异。抬头看了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顿感大事不好。
果然库洛洛一开口让我皱起了眉头。
“我们去参加。”陈述句而不是后面带个“吧”之类的建议的话。他要知道如果出海捕鱼,保护他就更麻烦。他是故意耍我的吧?
小镇沿海,属于大陆最东边的海岸线处,每年来参加捕鱼的游客很多。我生怕会遇到蜘蛛,看库洛洛一身轻松才想起蜘蛛不会这么不通情达理,一定都躲东躲得远远的。
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开着圆感受着念能力者,幸好安特斯拉戒指里的念量无限多,让我一身轻松,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很爽。在库洛洛领情侣参赛证时,服务小姐笑成一朵花,一直到我冷着一张脸出现,对方立马惊醒后知后觉,正规地进行登记。于是我也就是顺理成章拦着库洛洛的腰让他老老实实在我身后跟着别乱跑。他的冒险精神不分场合和时间,也不顾自己有念没念。
“哼,死GAY。”一声冷哼来自旁边的大汉。看过去的第一眼大致已辨别清楚:非本地人、念能力者,携带物品非游客却像风尘仆仆的赏金猎人。又是一个麻烦的家伙。尽量避免接触,但不确定一会在船上会不会突然攻击。我一拉库洛洛的手带他离开。
幽蓝的海水代表了水有一定的深度,不然也不会有汽船可以开,我瞧了一眼还是带敞篷的,今日阳光充沛,晴空万里无云,远处海天一色。好熟悉的风景,我来过吗?但明明这个给人发船登记参赛的人也很熟悉,我认识他吗?
“你来过这里吗?”我问库洛洛,顺便解开船绳,对方已经跳上船去。见到他摇头我便放弃思考,也踏上了船,踩到了捕鱼用的网和收鱼用的篓子。
待我坐稳了身体,打起汽船的火,船体发出嗡嗡地震动声,那熟悉的感觉又降临。看着坐在对面库洛洛的脸,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女人的笑脸。猛然间记忆突然涌现,我恍然大悟,从这里一直往东走,就是贪婪之岛。想到这儿,我垂了垂眼眸,难道是命运中注定的要让库洛洛发现贪婪之岛的秘密吗?那很危险,但……库洛洛现在在我手中,可以跟他谈判的。就如同跟他谈判对团员保密酷拉皮卡一样,他必须妥协。这样蜘蛛就会以为真正的锁链手已经死于西索之手,这无法质疑西索的能力。
回想起操纵蓓姬身体和西索的一战,确实死得很惨,但死之前蓓姬却变相地让西索答应了条件。
‘你想和库洛洛战斗?呵……白日梦吧!除非你找到除念师!但你是不可能找到世界上稀缺的干这行的人的!一共有五个,我已经杀了两个!’
西索是知道锁链手的真实身份的,然而面对着接下来和酷拉皮卡的威胁他没有把内幕告诉蜘蛛。但酷拉皮卡的威胁并不管用,最多一个条件满足了西索的要求,那就是和我打一仗。
思想被库洛洛的一阵鼓捣拉回,他已经驶到了近海处,离海岸有一段距离,陆地看得有些模糊。周围不远处也有几艘船,都已经开始撒网准备开了,大家都干的热火朝天。然而库洛洛呢……
“你会吗……”
“不会,但可以学。”说着库洛洛扬扬昨天去一个鱼馆借的《捕鱼技巧》。
“你是认真的?”我依然没有勇气去碰沾满让人作呕海腥味的工具。
“那怎样?”他说的话永远回味无穷摸不着头脑。
他的话未说完,手中的篓子已经飞了出去,砸向一个人。我也一个箭步窜出帐篷跳到了靠近的船上,几个挥拳来回对方并不好解决。我打眼一瞧发现此人就是刚才骂人的大汉,而且船上仍有人存在。
当半截鱼竿穿透敌方一个人身体时,库洛洛已把船开远。我踢下那个胖子,他跌入水中激荡的浪花打得船摇摇晃晃,十分不稳。我立马躲进帐篷才避免了被海水泼一身的噩运,移动了一□体,与船上其余两个人稳定好船身,双方一直僵持着。
“啪啪!”我发觉刚才溅在船舱上的海水已经结冰,是快速降低环境温度还是改变水内部的构造?不等我快想,其余两人也挥拳过来,居然都是强化系,难缠。
解决完这两人,期间用了两个能力,最后那强化系的一击致使整艘船被腰斩。落入水的我摸了把脸,正准备划向库洛洛的船却听到了附近水花拍打的声音,我看向库洛洛的船,正对着我的帐篷空空,而那艘船均以结成冰。落水的死胖子还没死,还有会冰冻水的能力,怪不得选在出海时攻击。
冰冷的一层膜挡住我的去路,他的目标是库洛洛。夹带着念力的挥拳攻击却没有奏效。最终我浮到水面,借助着那层薄膜的力从海平面上方翻跃了那层阻拦。
水中有血腥味,让我一个刺激猛地冲过去,指刃化出,张开圆捕捉到那个含有念的人影追过去对着跳动幅度大的血管处捅了下去,一刀两刀血水弥漫了周围的海域,但依然没有库洛洛的身影。
我浮上水面,重新一个猛子扎下去,在下潜到三十米左右时发觉了正在缓缓下沉的库洛洛,他正被冻在慢慢融化冰块里,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右胸口有一处刀口,并不属于刺入型伤口,但幸好冰也冻住了他的伤口。
随着施念者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