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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在我面前,却无法与你说我们去看夕阳吧。一句话,不说就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了。一声声低沉的呼唤在室内轻轻地响起,口中不断地喊着你的名字。抱紧你想要保护你,为你抵挡一切灾难诅咒。
你那时说其他人也没什么资格?不不,任何人都可以的,只要有一个人和我做在那里,看着那红色消失,一天的美好结束,庆幸今天的活着,然后怀着感恩的心等待明天那又一个充满希望的日子。
我望向你那马上恢复的眼睛,不忍心:“那明天,或者明天的明天,明天吧。”那是一个很久远却又没有标注时间的承诺。
你笑得开心:“零诚一定得记住!”
是是,记住了,那种飘渺的承诺我已经铭刻在了心中、骨中,它已经镶嵌在了我的一切上。
有时幸福在眼前不敢去迎接正确,最后就会后悔地看着它离去。那种承诺微不足道。我并没有做到,就像飞坦一样,那样的承诺再也实现不了了。(诗:飞失忆……)我就是如此地卑微,连神都不怜悯我,即使在梦中,也只能远远观望。
没有谁会陪我,原来我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从生命开端开始,一直走到结束,也还是茕茕孑立着,永远永远。
附件:短小番外《雷恩1》
卡布奇诺很甜,可雷恩喜欢黑咖啡,那种苦能苦到心里去,能时刻提醒自己还活着就还有毕生的使命。
雷恩与十九个少年一起被送了进来,他们都是零家仆人的后代,从生下来那一刻起他就被烙上了“零家所属物”的印迹,这一辈子不会得到放行也不会离开这里,不是死在保护主人的任务中就是死在主人布置的任务中。
这就是命,一世也脱离不掉的命。
这些少年,是从一百个孩子的战斗中胜出的人,各个都不是简单的主儿,强迫训练和精神压榨使他们不仅身经百战、懂得无数杀人技巧、体术相当高超外,心思也逐渐变成了通过身边人群走路姿势分析攻击角度和防备的那样细致。
雷恩十七岁开始了管家的训练,他自己知道走出这个训练营后,自己就不单单是为个人而活了,思想终究会被改造成什么样子他不知道,但能够肯定的是从此他的命运全部为一个人所掌控——他即将归属的主人。
雷恩二十五岁被送到了主人身旁,这是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年,是走出极度强化训练之岛的零家唯一一个孩子。他了解极度强化的危险,是生存的斗争,三十个人,算上其他人的尸体做食物,只够三个人生存,三个月后零家去的五个少爷只一个活着回来了。那里没有任何生物,没有一丝水源,在海中离岛200米处有围栏,一条鱼,一个生物也不许漏过,岛上全部是枯树。
雷恩想过,如果是自己,大概也无法活着走出来,少爷们的训练往往比见习管家狠一万倍,苦一万倍,累一万倍。假设自己没有在曾经50个孩子中胜出,也是可以做其他零家职位的,比如用作交换的奴隶,清扫卫生,厨房……
这个十三岁的少年,雷恩背熟了所有他的详细资料,将孩子监视录像里的成长过程全部深刻在心,了解他的所有喜好。令他惊喜的是主人的心不同于其他零家少爷,对敌人狠心,可他有心,对待弟弟也总是那样温柔,平日看他弹琴、绘画、喂猫,这都不像是属于黑暗的孩子。
同时这个能在极度强化训练下回来的少爷其实先天性左心室缺陷,右胸植有机器心脏,辅助原心脏跳动,假如没有了原心脏机器心脏也可继续工作,但若失去了右胸机器的辅助,原心脏会停止跳动。(诗:我又大妈一样地叨叨了,这个很重要啊……)
总是关注一个人多了,这么多年下去不会对他没有任何感情的。雷恩总以为自己没有心,却发现在某一天他自己离不开了主人了,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他知道主人怎样活下来的,监控录像中的他诱人的□着,最后再摔在床上被翻过来用□的姿势摧残,末了伏在天家二少爷身上轻轻问实验成分药品的事儿。
“天爷,那批药就拜托您了,家主大人催的紧,零诚……零诚还不想死,想要待在您身边。”说着眼泪顺着脸庞滚了下来,打湿了二少爷的胸。
“小妖精……”泪被一一吮 吸,最后再纠缠起诱人的唇,扶正零诚的腰肢,“自己动。”
“一切听天爷的,唔……”坐了下去。
“啊哈……嗯嗯啊……天爷好……棒,好棒……”
“哈,小妖精,被CHA的爽不爽……”
“唔……爽……爽死了,零、零诚……愿意……”
“愿意什么?”
“愿……愿意……零诚愿意被天爷CHA,唔哈啊……”细碎的叫声最后化为一声尖叫,美丽的头颅向后仰,纤细的脖颈顺直,一道优美的线。
☆、93番外:雷恩Ⅱ
送走了客人,零诚瞬间转变了表情,眼中透露出冰冷和一丝无奈。
“雷恩,交给你了。”雷恩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抱起着主人到了浴池,一起进入池中,仔细清理他的身体,他的手指会轻轻探进受伤的地方,掏出那些残留,他将主人洗的干干净净,还有一股木瓜的清香。
给那些胸前,脖颈,□上的伤痕上药的时候,雷恩要花费大部分精力来控制自己,他甚至能感觉到眼前的人虽然双腿分开,但自己的手指仍被他包裹吸得紧紧的。
他在紧张,在害羞?不管如何,他是不喜欢这种姿势的,于是雷恩快速结束了。
后来雷恩亲眼看见主人向后倒了下去,脸上带着微笑坠落悬崖。雷恩看着他却无能为力,按道理、每个管家终生守护的只能是一个主人,所以如果零诚死了他就没有用了,没有用的人在零家会死的,于是雷恩也跟着跳了下去。
再后来雷恩发现自己还活着,就料想到主人还活着,再遇到零诚时雷恩想扑上去抱住他永远不离开。管家是要求永远待在主人身边的。
雷恩告诉零诚说智言少爷想要跳下来,自己去阻止不小心也掉落了。零诚说智言傻,从此这个名字就成了他的禁忌。雷恩觉得有些可笑。
雷恩天天看着自家主人与库洛洛在一起,那么宠那个精明的小孩儿,以致于雷恩心生妒忌,但雷恩没有办法去对付库洛洛。库洛洛是个怎样的人?他的聪明让他敏感地发觉了雷恩背对零诚时对自己眼底的冰冷,但他知道只要有零诚在雷恩就拿自己没什么办法。
雷恩精心打理一切,各种手段,各种关系,那一路的攀爬,不知有了多少尸体。所有的统治者都是这样成长起来的。雷恩犹如修罗般,他是个极端无情冷酷印象的人,在雷恩眼中所有的生命都是卑微的,那心底唯一的温暖就是命中的主人。
雷恩可以为自己而活,可以一脚将与他想必单纯懵懂的零诚踢开,他可以凭自己的智慧爬得更高,离开流星街闯荡世界,但那时自己会剩下什么?没有主人的空虚,美好的世界自己什么都有却感觉什么都没有拥有过。
生命如一段空白,生与死的差别只是是否拥有理念。
雷恩为零诚搞到一本书,身受重伤差点回不去。当他满心欢喜将书递给零诚时,却因为零诚拉过库洛洛一起翻书页全身冰凉。
库洛洛,库洛洛!为什么他会存在!雷恩很多次都问自己。(诗:因为人家是猪脚……)
雷恩第一次如此疯狂想让一个人消失。当零诚不在时,库洛洛抬头注视雷恩的目光冰冷夹杂着几分疯狂。雷恩高高在上地低头看着他,冷漠和不屑,再转身离开,库洛洛的眼神他认识,那时叫嚣着总会杀死你的不甘。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雷恩和库洛洛之间的战争将无休止地持续下去。
当然这些互动零诚不知道,也不能让他知道。
………………
回忆了那么多,雷恩抹掉了嘴角的血,现在他左右共断了七根肋骨,并且有两根穿透了右边的肺叶,胸腔进入了空气,压迫肺缩小变型向左侧挤压。
雷恩呼吸困难,每次呼吸都会引起□在外的肋骨穿透的伤口渗出血沫。而且念越来越少,虽说眼前的大个子伤得比自己还重,可是对方居然还能坚持。他记得,那人好像叫窝金,不管叫什么,是库洛洛那边的人就是了。
房间被闹得天翻地覆,屋子里的两人都没有动,闹这么大动静都没有人来说明库洛洛已经把人都撤走或者换自己人了。窗户破裂,一个少女翻墙跳进屋子,就在雷恩精力分散一部分注意少女时,窝金大吼一声,被念包含的硕大拳头带着强硬的拳风扫来,同时身体以不符常理的速度冲来,是最后一搏。
与此同时旁边穿水手衣的少女拿起一根法杖稳稳地开始吟诵:“希望的田野上,你站在那里,看向天空,有破碎的希望,冲淡过去的幸福……”
雷恩重新集中精力,狭小的屋子不适合逃跑,而且对方比自己伤得还严重。便十指面对窝金,六指指分别发出十八道念气,组合成六个三角形,两小指一收拢,组合成一个大三角,两拇指一推轰向窝金。(诗:雷恩不是发出系,是强化系,小杰也有这招吧,放出球状的念力攻击,一个意思)
鸡蛋用手掌握很难握碎,但用一个手指一戳就不堪一击了。同时三角形更加坚固,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自己精神一恍惚,眼前所有攻击都消失了,黑色头发的零诚穿着白色西装端着酒杯侧身脸朝他看来,漾起一个动人的笑容。
“不是他!不是他!”雷恩暴躁地吼叫着,零诚怎么可能对他笑,永远都不会,所以他不是零诚。雷恩向前方的人轰出念刃。一瞬间幻境消失,又恢复到打斗的屋子,身体被一个冰冷的物体重击然后被轮了出去。
“呃……”雷恩轻皱眉头,呃一声喷出积累在胸腔的血,跪在地上捂住了肚子,五脏六腑都烂掉了。鲜血从半合的口中不间断地流出。打湿了垂在地上的领带。
“呵,领带。”满含血水的空腔微微发音,雷恩痛苦的身子里有一处地方温暖起来。一直冰冷的心在最后时刻才能感受到温暖也是不错的选择,雷恩心想。
“雷恩,打领带正式一些。蝴蝶结,太小看你的身份了。”
“是,少爷。”
“不过戴深红的更严肃一些,鲜红的有点花哨。”
曾经的对话又浮出了脑海,不过现在领带已经被血染的鲜红了。零诚又会生气的吧,雷恩想。
“对不起。”轻轻地说了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他不能陪零诚继续走下去,看零诚成长,他不能继续为零诚服务,但为自己爱的人而死是幸福的,也是自己身为管家的责任。
最后一瞬间他抬起头,睁开被血模糊的双眼,看到了库洛洛嘴角微带起的笑容,微微向左翘,满含嘲讽,高高站立着像曾经他这么看库洛洛一样,那双眼睛充满了自己曾经的冷漠和不屑。
☆、94暴动
黑暗的夜里海浪声轻柔地涌上沙滩,仿佛怕惊起沉睡的灵魂。小小的浪花翻卷着打湿零诚的裤脚,打湿他的裤子,他仍然看向远方,但远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黑色。水面与天空的分界线是月光洒落的一平海面,微微发光,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似乎亮起一丁点希望。
同样月光洒落的还有插着十字架的小沙丘,十字架斜斜得显得很随意,但上面的血迹却不能忽略掉人对它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