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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的名称不是盖的,她得了先机也只是争取到挖下右眼球而已。
凪直直盯着静的眼睛,没有说话。
她的意思是,那些肝脏也可以……?
“怎、怎么了?”静看凪什么表情也没有的脸,有些慌了,“凪,你不开心?……不可以哦。”静顿了顿,说道,“不可以,就算是我,也不可以让凪悲伤。”
凪终于动了,他叹息着摸了摸比他矮上那么几厘米的少女的头,声音冷清:“没有,我只是觉得高兴。”他没有对静的作为反感,他什么也不明说,什么也不明做,不代表他宽容大量的原谅了想要杀死他的罪人。
他只是高兴。一个与他同样憎恶着莲月残生,并且还信任对方的人,多好啊。
静环抱着凪,蹭了蹭,心中异常满足。在凪看不见的地方,她笑得烂漫。
我的凪说他很高兴!那么,为了让弟弟一直高兴下去,静想,阴暗的想法滋生,那双蓝紫色的眼眸沉淀了下去,死死地盯着莲月残生的位置。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所有让凪高兴的人,要杀掉,因为只有我才能让凪高兴起来啊。
所有让凪难过的人,杀掉。让凪露出痛苦表情的人,都没有存在的意义。
静会继续努力的,为了达成凪的所愿!
……所以,凪也要实现静的期待啊……
要记得,永远永远。
凪无端的觉得这天的颜色黑的有些沉闷,他安抚了下情绪激动的静,冷着脸对所有在场的人说道。
“今天的事务必请大家忘记,”凪扯了扯嘴角,嘲讽滑落于舌尖,被他嚼碎后吞下,“就不打扰您们的‘玩乐时间’了,请继续吧。”说完,他看也不看一眼怔然似乎不明所以的人们,带着静回到教室里。
静在回归黑暗的楼梯前的最后一刻,对尤以Reborn为首的人笑了笑,黑色满载了恶意。
都说了,凪是静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part 23
将静安置好了后,凪揉了揉太阳穴。最近他压抑的太厉害了,总感觉喘不过气,静的举动让他有了个理所当然的发泄途径。
诶?静这个称呼……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凪有些失笑,纠结了一会也就没有管了。
竹宫静这个名字……是真的很熟悉啊。因为自己就是姓竹宫的嘛。凪忽然想起被安稳放置在意大利西西里的竹宫父母,也许……他们会知道些什么。
但现在自己身处日本,是要跨越重洋才能到意大利这块地方的。略有些玩味的想着,凪心中已有了计较,等他的精神力储存量足够大的时候,或者能弄到一架直升飞机,就赶往意大利询问父母‘竹宫静’这个名字。
凪心中隐约有了猜想,莲月残生可不是从一开始就出现的,那此前的原主人——亦就是他真正的姐姐,去了哪里?死了?或者还活着?
他摇了摇头,自己还能重生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呢?可也无法以回忆判断真假,幼年时期的记忆现今大多已模糊不清了,硕果仅存的也只有三幅画面,冷清的家,模糊人影的温暖微笑,以及保姆惊惶的表情。
会是什么阴谋吗?凪忽然想到这个可能,但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这个无钱无权无容貌的三无人员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去算计?
咬着手指头,凪看着对面撑着脸专注的看着自己的静,想,这件事暂且放在一边。莲月残生现在在医疗室里接受治疗,没有足够的光照,残疾一事是肯定的了。按照莲月残生的性格,她不会放过致使她这样的罪人的。
也不知道现在把右眼球还给莲月残生还来不来得及。凪无所谓的想着,转了转三叉戟。
“库洛姆酱,她是……?”京子对这个面貌清秀的少女有些好奇,她的衣服明显是与小春同校的的绿中校服,但破破烂烂的,有大片大片涂鸦般的血迹,裸…露出白色的肌肤;紫色的长发沾染着鲜血,看着凪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显得痴迷。
“啊,她是我的……朋友。” 凪说到静的身份时,停顿了一下,在没有真确的证据面前,他从来都不说存有不确定因素的事情。
静听到凪的话,有些失望,但很快就被京子转移了注意力,她说,“你好,我也是库洛姆酱的好朋友哟,我叫屉世京子。”
什么啊,好朋友什么的……凪的世界应该只有我才对啊……静眯着眼,双手抚上大斧头,蠢蠢欲动。
凪一眼就看出静在想什么了,他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正好挡在静的前面,对静做着口型。
‘别闹’什么的……啊啊我的凪都学会维护别人了……静顺从的放下双手,无辜的对凪眨了眨眼,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那头疯狂的野兽仍然在病态的咆哮着,企图将任何靠近珍宝的人,任何分走珍宝注意力的人撕裂粉碎。
很想很想,将珍宝藏在世界最隐秘的地方,谁也找不着。
静有时候也很惊慌,这种病态黑暗的心理很危险,但每当她见到凪的眼中没有她时,她就感觉自己就要死了,她不容许啊!所以她放任了这种心理的成长,从不阻止反抗。
京子不知道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这名她挺有好感的少女已对她生出了杀意,她依旧微笑,叫了一声:“呐,你叫什么名字?”她觉得大概是因为害羞,才不愿答话而已。
“……我是静哦,竹宫静。”你绝对要记住这个名字,这个可能会杀死你,将你踩在脚下,不会再让你有接近凪的可能的名字,一定要记得。静笑完了眼,“嘻,我很高兴认识你。”
两名花样年华的少女的笑脸一样的灿烂,却似乎从阴郁处飘出了腐朽的气息。
“我先出去一会。” 凪看着两个人,很明智的选择了离开,他绞着手指想,莲月残生那件事还没解决呢。
“等等,凪,我也要去!”静一听,顿时不管京子了,急忙说道。
京子扶着额头,有些困惑的看着凪:“库洛姆酱,凪是……?”
“我有两个名字。”凪解释道,而后向静说道,“我是去看莲月残生。”出现在‘被害者’面前的‘罪人’,想闹哪儿样?所以你就不要添乱了。
静道:“凪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才行!”她为了说服凪,主动将背上的斧头卸下,交由不明所以满头雾水的京子,“呐,帮我保管保管,我等会再来拿回来。”她对京子吩咐完,对凪摊了摊手,“我的凪,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搞出什么麻烦的。”
凪见静似乎真的是全身上下没有刀具了,这才无奈的点点头,答应了:“好吧。”他不想让静和莲月残生发生冲突,莲月残生奇怪的力量能让别人为她献出力量,静和自己两个人,如何保命?凪抓着三叉戟的手紧了紧,他拉开门,以静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要保护好自己,不要死啊。”
尽管不想承认,凪沮丧的想,虽然莲月残生不够自己强,但那召唤兽技能和高的吓人的幸运值却着实很厉害。
静低头抚摸着衣袖位置,冰凉的硬…物让她十分心安,听到了凪的话,脸上有些虚假的微笑立刻真切起来了,她拍了拍外表一点也看不出可疑的口袋,心想。
这么说来,果真还是有必要去准备的呢,未雨绸缪~
烛光见不到的地方,那黑漆漆的口袋中满满的美工刀萦绕着美丽的冷金属光圈。
莲月残生摸着残缺的右眼,空旷旷的眼窝实在让人恐惧。她自力更生缠绕着绷带自制了一个简易的眼罩,但只有一只眼的视力仍旧带来了许多的不便。
在将一杯装满三分之一水的杯子打碎后,莲月残生黯然的垂下手,眼睛斜看着一地的碎玻璃。她心中暗恨,那该死的竹宫静,居然挖掉了自己的右眼,去死啊,好痛好痛,疼死了,她绝对要将竹宫静千刀万剐,变成肉泥让野狗吃了!这还不够,她要让她魂飞魄散,不能在转生到此世!
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吧,竹宫静!莲月残生双手死死抠着白色的床单,这整个校园里唯二的两张床之一此时正在她的手下遭受折磨。
她活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过谁,给过她实质性的伤害!竹宫静,我莲月残生要不把你杀了,我就誓不为人!
她恨极,指甲穿破床单,碎掉了。莲月残生面无表情的看着断掉的指甲,一用力,将碎甲连同残肉一起拔除,丢到垃圾桶里。她吸允着手指,似乎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纲吉,你在吗?”莲月残生低着头,紫色的长发垂落在胸前,看起来可怜极了。
“什么事,残生?”泽田纲吉放柔了声音,似乎害怕声音一大,就会伤害到莲月残生,他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问道。
“呐,我问你,我的右眼怎么了……呜…是不是不能再用了?……”莲月残生始终低着头,她抓紧了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断掉的指甲,“嘶——好痛!”
泽田纲吉慌忙的抓住莲月残生的手,将其放到嘴边轻吻,像是这样,就能缓解疼痛:“……校医说,是的。”看见莲月残生默默垂泪的样子,泽田纲吉心疼了,竹宫静真是太无情太无理取闹了,莲月残生这么美好的女孩子也敢伤害……他的心中,立时充满对静的厌恶,连带着对凪也有些反感。
“我要报仇!对,我要报仇!”莲月残生哭得泪眼模糊,晶莹的泪顺着她的脸颊换过,滴落到白色中去,化为沉寂,她表现的是多么悲伤,让人不得不怜惜她,顺着她的要求去做只为了不让她更伤心。
“纲吉,你会帮我的,对吧?”莲月残生抓住泽田纲吉的衣角,请求道,“现在,和Reborn商量商量,帮我教训教训竹宫静吧。”她的声音带着无穷的魔力,让人着迷。
“好的,我会帮你的。”泽田纲吉爱慕的看着她,答应道。
“现在就去吧。”
等到泽田纲吉出了门,莲月残生才面无表情的摸了一把都是水的脸。
满脸的眼药水,真他么恶心。老娘的演技真不是盖的,搞定了泽田纲吉就等于搞定了Reborn,奥斯卡小金人绝逼得要进口袋。在潜力最大的两人手里,这一下竹宫静你绝对会得到一场大教训的!还浪费了能力,要是再不成功,那就直接去死吧。
莲月残生撇撇嘴,如果不是违背了世界的法则就会被剔除存在,她直接杀掉库洛姆和竹宫静就好了,反正这两个人一个原着不存在,一个由她自己顶替上就好了。
反正她还有最后的底牌在,什么也不怕。
伊里观察过了,并盛中学的战力其实并不强,平均都是十三四岁的孩子在外出战斗寻找食物,甚至有一次她还看见两个二三岁外形的孩子在用手榴弹炸毁制裁者,也就是那光。她觉得很不可思议,也因此,心中悄然谋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只是一群十三四岁的少年都能击败的制裁者,其实,也不是那么弱的吧?
那么,为什么不抢了这个中学,将基地的食物全都据为己有呢?
心中的贪欲不可抑制的生长,知道单凭自己一人的力量是实现不了这个愿望的,伊里锁定了合作人,一个名叫森长的青年,和森长的青梅竹马,名为吉译的壮汉。
留下了对制裁者实力的错误认知,伊里协同森长和吉译,拿着骗了三浦春而得到的体育馆钥匙,在永远暗夜的天幕下,打开了尘封着的大门。
他们又趁着夜色,偷偷跑回了计划里最安全的高处——天台,如同最忠实的观众,静待着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