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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好像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何韵西骂了一声“流氓!”我一听形势好似不对,连忙推门进去。
艾玛闪瞎我的双眼!颜青将何韵西压在床上,正在撕扯她那件单薄的睡衣。一地的玻璃渣子,我倒的那杯水在地板上肆意流淌着。“住手!”我大喊一声,颜青那冰刀一样的眼神射过来,这次我不再退缩,勇敢的回视她。真没想到呀,这颜青外表看起来清冷禁欲,内里如此龌鹾,怎么能对一个软弱无力的病人做这么下流的事情,简直不能忍呀!
何韵西好似被吓坏了,一动不动,我连忙上前用被子盖住她春光乍泄的前胸,啧啧,果然很有料的样子。啪嗒啪嗒,好像有滚烫的东西滴在我手上,抬头一看,何韵西眼里那一汪的水都在往下倾落,连忙扯了纸巾帮她擦,可是擦呀擦呀,怎么都擦不完。
颜青愣在一旁,突然回过神来,慌忙去拉何韵西的手,“小西,对不起,刚才我真是急了,对不起对不起!”
何韵西别过头去,不动声色的甩开了。
“还不快走!没看到她都被你折磨哭了吗?”这是我第一次在颜青面前扬眉吐气。
颜青瞧了瞧我,冷冰冰的回我,“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我刚要反驳,何韵西开口了,“小米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倒是你,颜小姐,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上元点赞!
颜青身子一震,迟疑的叫了声“小西?”
何韵西看都不看她一眼,“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冰山瞬间崩塌,雪花簌簌落下来,屋里莫名的寒气袭人。颜青默默盯着何韵西瞧了好一会儿,带着那无形的低气压团离去了。
我又拉了床被子给何韵西盖上。她呆坐在床头,一声不吭,先是默默的流泪,后来渐渐哭出声来,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酣畅淋漓,似乎要把身体里的水都给挤出来。我有些害怕,连忙上前抱住她,“别哭了哈,为这种人不值得!”
“小米,我该怎么办呢?”她哽咽着说。谁能料到光鲜亮丽、高高在上的女王,也会如此的无助如此的迷茫呢?
可是你问我,我又该问谁呢?
叶秋水过来接我,温柔的哄着何韵西喝水吃药,又安抚她乖乖躺下睡觉。她就是有些神奇的力量,可以抚慰人心。不像我,从来都只会添乱。
“秋水,你说究竟什么是爱呢?”坐在回去的车上,我漫不经心的问。
“爱?这可是个大课题。我想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爱是一种想要占有的心吧。”她不动声色的抚上了我的手。
我认真审视自己的心,也是想要拥有一个人的。
可是那个人,不是秦书。
、第37章 三十六楼。晚归
楼主:小马没有甲
何振东派人送了大大小小几个盒子过来;包括一袭晚礼服、高跟鞋和全套的首饰,说是晚上有酒会,邀她一同参加。叶秋水认真的装扮起来,盘起乌发,戴上珍珠耳环,淡雅庄重。她对着镜子里的我展颜一笑,“小米;帮我换一下项链好吗?后面的环不怎么好解。”
我满口应下来;取下那串她常带的铂金项链,细细的链子上坠着那枚旧的有些黯淡的银戒。取下来把玩,摸到内环上刻着的几个小字,M&S;字痕被磨的浅浅;应该是戴久了吧。
“秋水,不如我买一个新的送给你吧,都这么破了你还戴着!”
“喔?这么快就要姓苏了吗?我还没准备好呢!”她在镜子里做羞涩状,艾玛真是惹人爱呀。
“咦?难道你现在不姓苏?莫忘了你戴了我的戒指,六年前就是我的人了!”我得意的笑。
她也满眼的笑意,伸出指头戳了我一下,“得瑟!这东西呀,还是旧的好,这么多年了,都有感情了!”
我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去自己钱包里翻出那枚一模一样的银戒,因为戴的少,又时常擦拭,还光洁如新。悄悄给她换上,将那枚旧的收到包包里。
叶秋水在镜子里瞧着我笑,“原来你还留着它。”
我低声回了恩。其实早已丢了的,后来花了两百才从洪小豆那里买回来。奸商呀有木有!
何振东送来的,是一条蓝宝石项链。小巧精致的链坠落在玲珑的锁骨之间,晶莹剔透。更衬得肤色如雪,润如凝脂。不得不说,何振东真的眼光独到,不但找得到这么美的女朋友,还
懂得怎么打扮她最好。
叶秋水对着镜子梳妆,“小米,快来帮我画眉毛,不知怎么的老是有些歪。”
领导吩咐,怎敢不从。我连忙拎起笔帮她细细描画。她轻轻抬头,定定的瞧着我,眼里点点的笑意。这个角度,似乎最适合接吻,艾玛又在胡思乱想神马!不知怎么的,心里毛毛的,手一抖,画偏了。没奈何,擦了重画。她又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我凑上前开始描曲线,隐约闻到她呼气如兰,耳边一阵燥热,手有点软,又画浅了。她一笑,如荷花绽放,“小米想什么呢?走神了!”
我连忙说声抱歉,“你还是闭上眼睛吧!”
她促狭的笑着说,“怎么?小米你怕我?”
“怕你个大头鬼呀!我怕戳到你的眼睛嘛!”心里有点虚。
她便乖乖的合上了双目,长长的睫毛弯成美好的弧度,我平心静气帮她画好眉,秀长皎洁如新月。她对着镜子啧啧称赞,“恩,手艺不错,以后都由你帮我画了哈!”
得,除了洗衣、做饭、拖地、吹风机,我这个打杂的又有了新工作,不过还是很受用的说。
一切准备就绪,叶秋水脱下常服,换上剪裁得体、样式别致的紫色长礼服,就像是一株初放的紫罗兰,婷婷的开在初临的夜里,香气四溢。我不由自主的上前,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好美好美呀!都不舍得让你走了怎么办?”
“哦?小米你想要我留下?那我就不走了喔!”
看她一脸调皮的笑意,就知道是哄我的了。不由浅哼了一声。
她捏了捏我嘟起的嘴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乖,在家里等我,回来给你买你最爱吃的提拉米苏!”粉唇蹭过脸颊,*辣的滚烫。哼,真当我是小孩哄了!听你的才怪。
何振东亲自上门来接走了叶秋水,金童玉女,站在一起莫名的合衬。临走还调侃着让我放心,会准时送还叶秋水给我,切,分明是你的叶秋水吧!
守着空落落的房间,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还是打电话给秦书召他觐见吧。
一起去面馆吃饭,秦书坐在对面插科打诨,立志要把搞笑发挥到极致,我挑着碗里的面条,有点心不在焉。秦书不满的抗议:“好不容易把你从秋水那里偷出来,怎么失魂落魄的,莫不是本座太帅了,让你无法呼吸?说罢还调皮的眨了眨眼。
“别臭美了!也不找个镜子照照,我是怕你影响市容才收留你的好伐!”
“啊,多谢苏女侠出手相助,不如就把我捡回家吧!”说着还做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拿起醋瓶子往碗里倒。
“喂!还说没心事!半瓶子醋都给你倒碗里了!”秦书大声提醒。我一看还真是,面条都变成黑色的了。秦书连忙张罗着要给我换一碗,我摇摇头说不用,本宫最爱吃酸的。他立马调侃莫不是有了,被我一脚踹飞。捞起面条吃了几口,酸到发苦的味道。艾玛惨了,两排牙都倒光了,晚上怎么吃甜点!
饭罢两人又去打了一会儿电玩,许是太久没玩了,输了好多次,真没劲!我伸伸懒腰说本宫累了,还是先回家睡觉吧。秦书看看表,不满的提出上诉,“才刚刚九点耶,要不去我家吧,我买了一大盒的哈根达斯,一个人都吃不完!”
去你家,那不是羊入狼窟嘛!再说了还是对面那家的提拉米苏比较好吃,想想还有点小期待呢!
秦书送我回家,屋里黑灯瞎火,叶秋水还没有回。不免意兴阑珊,大概是太想我的提拉米苏了吧。看了会儿电视,收拾好房间,重新擦了一遍地板,钟表的指针爬到了十一点,叶秋水还是没有回。又等了一个钟,眼皮都打架了,还是没有回。
无奈我只好洗漱好了躺到床上,平均每十分钟就看一次手表,不时的支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房间安静的像是个坟墓,沉默重重地压在心上,有点堵。迷迷糊糊听到外面钥匙开门的声音,我一个机灵醒过来,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两点。有人在玄关小声嘀咕着什么。
“秋水,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又客气了,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嘛!”哼!这还没在一起呢,就不分你我了。
“也是,那我先走了哈。早点休息!明天要不要帮你请假?”
叶秋水笑着说不用,两人互道晚安,接着门重重的关上了,我连忙闭上眼睛假寐。
叶秋水光脚进了房间,轻声唤我。哼!这么晚才回,就不理你。她打开了床头灯,窸窸窣窣的好像在脱衣服,我偷偷眯着眼睛瞧过去,盘着的长发已经放下,瀑布般悬挂在身后,她像是脱壳一样将礼服轻轻扒下来,挂在了衣柜里,裸背划出美好的曲线,光洁的肌肤在熹微的光线下发出玉石般的光泽。她取下耳环项链,转身放到梳妆台的盒子里。胸前毫无遮拦,旖旎的景色一览无余。艾玛闪瞎我的双眼!心跳突然加速飙升,一腔热血瞬间冲上了脑门,身体里好像有种异样的东西在聒噪在叫嚣,挣扎着要跳出来,我想我一定是病了,再看下去说不定会爆掉,连忙闭上了眼。
鼻间嗅到一股淡淡的香草味,那是何振东常用的古龙水。我瞬间清醒过来,瞎激动个啥,再好看也是别人家的,难道自己都没有嘛!
当然,我有是有,但绝对没有这么好看=。=
好在叶秋水取了睡衣,去洗漱了。我连忙深吸几口凉气,将身上的被子踢到一边,躁动的心慢慢平息下来。
叶秋水回来,浅浅叫了几声小米,呼吸里有酒精的味道,一定喝的不少,哼!见我不做声,她的手轻轻抚上了我的脸颊,救命!那里的余热还在!好在她只是摸了摸,轻轻的在那里吻了一下,双唇温热,像是点了一簇小小的火苗,瞬间蔓延到全身,神呀!我觉得我快要被烤熟了,快点让我醒过来吧!
不行,我还不能醒,要看清楚叶秋水玩的什么把戏才成。她关上灯,似乎准备睡觉了,终于解脱了,我不由暗呼了一口气。她在身后抱住了我,贴的紧紧,背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抵住,心跳又开始异常了。
折腾了半宿,身子燥热,始终难以入眠。我居然对一个女人的身体有了不寻常的反应,这着实让我惊恐。或许是最近和叶秋水接触的太频繁了吧,心中警报大响,下意识的我想要逃离,在我出现更异常的举动之前。
于是开始早出晚归,频繁出去约会。这阵子秦书格外滋润,连出去兜风都哼着小曲儿。洪小豆更是对老姐近期的殷切关怀表达了由衷的谢意,终于可以省下更多的饭钱买外观了。就连何韵西,都三天两头召我去酒吧,美名其曰聊天谈心,其实大多数时候都在一个人喝闷酒,我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
叶秋水发短信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回了句还早,你先睡。将烂醉如泥的何韵西送回家,身上的酒味久久不散。回房时叶秋水也早已睡下,我轻手轻脚的爬进被窝,听到她在身后幽幽的说话:“小米,你结婚的时候,我去做伴娘好吗?”
“啊?”我呆住,“还不定谁先婚的吧?”你可是要做老板娘的人呀!
“ 放心,我一定会看着你这个笨蛋嫁出去先的!”她翻了个身,似乎是睡了,我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