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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解当家呢?”
“他查到您拨了一个北京的号码以为您回北京去取天荫石去了,立刻飞回北京了。”知道花儿没事,黑瞎子拿粉红手机拨通了北京管家的电话,管家一接,喊了声解当家,黑瞎子暗道不好,忙问:“解当家没回解宅?”
“没有,出事了?我让伙计去找,解当家,您回来了?黑爷电话。”
解语花很生气,拿过电话也不说话,黑瞎子听到花儿的呼吸声才安心,笑着说:“花儿,你没事就好,我救出张爷爷了,现在马上回北京受罚!”解语花不理会嘚瑟的黑瞎子诉说自己的英勇,挂了电话才松了口气。
张爷爷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无奈一笑:“看来我得隐居到深山才行啊,这把老骨头还有人惦记着。”
“张爷爷,您跟我回北京吧。”黑瞎子恳求道。
“我不想再插手北京的事了,在那里啊不太平,你们要是想我了,就来看我。”
“您去哪里?”
“小臣知道,他当上解当家那天我带他去了那座山,你告诉他就行。你也别怨他,他在这世界上最在乎的就是你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走喽!”
张爷爷渐渐消失在大门外,黑瞎子给琉璃孙松了绑,嘿嘿笑着说:“你也看到了?解当家不吃你这套,以后别打天荫石的主意了!我本来想杀了你,可你在北京只手遮天,你的走狗们知道你死后跟解家又是一场恶战,我不想花儿再因为门派之争烦心了。”
琉璃孙哈哈一笑,豪爽地说:“我琉璃孙交你这个朋友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他走到门口又回头想了想说:“黑瞎子你算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没想到你会去救张景山,在那里我本来可以下令开枪,我穿着防弹衣呢!哈哈!”
黑瞎子有些惊讶问道:“那你还?”
“因为我儿子。‘
“孙晓南?”
“对,他爱你。知道你跟解语花在一起后就去了美国,所以要知道我杀了你,我儿子肯定不认我这个爹了。”
“那你不怕我杀了你?”黑瞎子问道。
“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看不透这些事吗?走到这一步,我就想到了后面两步,你杀了我,解语花不会好过的。不过黑瞎子,我琉璃孙真心服你,你不为我所用真是可惜了,可惜啊!”琉璃孙叹息着走了出去。
黑瞎子理了理混乱的思绪,他记不起什么时候跟孙晓南在一起相处过,印象中只见过两面吧,不就有次在酒吧救了他吗?当时孙晓南刚回国,一身书卷气,不愿意插手家族事务,也不肯向外界说明自己身份,所以在gaybar被一群流氓欺负,黑瞎子当时善心大发,顺便出手相救,后来在一新月饭店才知道那是琉璃孙的儿子。算了,不想了,还是想想怎么跟自己的花儿解释吧。
回到解宅,解语花正站在海棠花下发呆,看见瞎子后转身就向书房走,黑瞎子忙从身后抱住,有些撒娇地说:“花儿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打我骂我都行。”
解语花无奈地说:“瞎子,你也看到了,我处事的风格跟骨子里的冷漠。我无法眷顾身边人。”
“那你怎么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
“你不一样。”
黑瞎子心里乐开了花,脸上都是遮不住的笑意,想严肃都严肃不起来,只好放弃,把解语花转过来,深情地说:“花儿,让我来温暖你吧,我会让你没有冷酷的机会,你的身边人让我来照顾,天塌下来,你还有我。”
“我只有你。”解语花含笑环上了黑瞎子的腰。
“我也是。”黑瞎子用力搂了搂怀中人。
这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解语花从早上出门至中午都没回来,片刻不离手的粉红手机也没带,黑瞎子有些担心,不时出门张望,用管家的话来说,就一活的望妻石。
这不,瞎子刚从解家大门查看回来,准备进卧室拿车钥匙出门去寻找,进了门,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他感觉到房间里似乎有人的气息!表面上装作正常样子往卧室走,却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等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就惊呆了。
解语花穿着粉红色的长衬衫,注意,是全身只穿着衬衫,悄无声息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含笑地望着他,说不出的妖娆诱惑。再一看桌上,居然放着一个小蛋糕,上面插着一支蜡烛。黑瞎子低头一笑:“花儿,你越来越调皮了,哪儿冒出来的这是?”
“瞎子,生日快乐!”
“生日?谁说我今天生日?”
“今天阳光明媚,多好的日子啊,小爷定成你生日还不乐意?”说完又低语道:“吴邪就是给张起灵这么过生日的。”
黑瞎子终于明白自家媳妇的苦心,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一把揽到怀里,呼的吹灭了蜡烛。解语花嗔怪道:“你还没许愿呢?”
黑瞎子嘿嘿笑了两声:“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跟你在一起,这不是实现了吗?嗯?对了,媳妇儿,你送我什么生日礼物呢?”
“入我解家祖坟,见我解家家长。”
“啊?去下面见?”
解语花噗嗤一笑:“不是,有个从小把我带大的张爷爷在长沙,我把他当亲爷爷看,周末你跟我去见他。”
“得嘞。”
“快吃蛋糕吧。”
“媳妇儿,你这么诱人,还是先吃你吧!”
解语花一把撕开衬衫,倾城一笑:“来吧。”
张爷爷正躺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假寐,口中哼唱着几不可闻的花鼓戏调子。解语花和黑瞎子轻手轻脚地站在一旁等候,突然只听几声苍老的笑声,张爷爷说:“小臣,来了也不叫我。”
解语花忙过去扶起张爷爷,一脸孩子般的稚气,有些撒娇道:“这不是不敢打扰你嘛!”
张爷爷笑得合不拢嘴,满是皱纹的手抚上了解语花的脸颊,有些担忧地说:“还是很瘦,看来,你媳妇儿没好好照顾你啊!”
解语花偷偷一笑,故意大声说:“媳妇儿,快来拜见长辈!”
黑瞎子让他逞口舌之快,也不计较,认认真真地给张爷爷磕了一个头,郑重地说:“黑瞎子拜见张爷爷,祝张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哈哈哈哈哈,道上大名鼎鼎的黑瞎子竟然也有今天!竟然成了解家媳妇儿,哎呦,这是什么世道哟!小臣儿,你是怎么收服这个黑瞎子的?快说给张爷爷听听。”
“还不是他死气白咧地缠着我,我呀,就勉为其难地收留了呗!”
张爷爷笑得更开心了,简直觉得那俩人就是一对活宝,这一天都笑个不停,放佛年轻了十岁。解语花给张爷爷唱着花鼓戏,黑瞎子去做饭,饭后,三人一起下棋,畅谈往事,傍晚,解语花坚持去盘口看看,张爷爷知道解语花的性格,也没挽留,只塞给黑瞎子一块家传玉佩,那本来是要传给自己儿媳妇儿,可两个儿子都夭折了,就只能寄托于东家的这对“夫夫”了。
哪知,解语花前脚刚进盘口的门,就见粉红手机有陌生来电,他有些纳闷地接了,里面先是传来一阵声如洪钟地笑声,接着就听见几声苍老的声音,仿佛在被逼问着什么,且听声音,放佛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几乎有些失控到难以辨认,解语花意识到不妙,也不言语,过了一分多钟,才听到一声洪亮的说话声:“解当家,是我,没想到吧?”
“孙当家?找晚辈有何贵干?”
“哈哈哈哈哈,这不是看解当家无亲无故的孤独吗,把张景山这个老东西给你送到府上如何?”电话中又传来一声哀嚎,解语花紧紧攥着手机,压抑着怒火,故作轻松地说:“孙当家还在为新月饭店的事儿耿耿于怀?度量未免太小了吧!”最后几个字说得非常重,放佛一直利剑直直刺向对方的耳膜,那边微微停顿,又回到:“我琉璃孙自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那件事我早就忘了。”
“那你想干什么!”解语花压抑的声音有了怒气。
“我要……想好了打这个电话!否则替那老东西收拾吧!”
解语花还没来得及答话,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他知再打过去也是无用,只好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头疼地捏了捏眉心,黑瞎子正在院子里跟长沙盘口的伙子们胡侃,这时敏锐地注意到解语花的不悦,立即遣散手下,轻声问解语花发生了什么事,解语花故作轻松地笑笑:“没什么。”
晚上,解语花以查账为由在书房坐了一个晚上,且拒绝了黑瞎子的帮忙和陪伴。黑瞎子心细如发,自然察觉到了什么,只是解语花不说,他也不会问了。第二天,解语花有些疲惫地在书房发呆,盘口的老板小心翼翼地进来,伏在解语花耳边说了什么,解语花挥挥手让他回去休息。
黑瞎子趴在窗外看到一切后更加不解,这时沙发上的粉红手机响了,解语花没听见,黑瞎子忙嗯了接听键,那边一看接通了,急切地说:“小花哥哥,霍老大逃了!刚才伙计来汇报说和琉璃孙去长沙了,你在长沙要小心点!还有,伙计偷听到他们说要绑架什么张三,总之你千万留意,需要帮忙给我打电话!”
黑瞎子学着解语花的声音答了声好,就挂了电话。他马上赶到张爷爷家,果然一片狼藉,邻居们说昨傍晚一帮人闯入后又迅速离开了,之后就没见过张爷爷。黑瞎子一路留意,并无跟踪,看来来长沙的时候还是大意了,不然不会察觉不到有人跟踪。
回到盘口,黑瞎子推开书房门,一股呛人的烟味传来,黑瞎子皱了皱眉,走过去从解语花手中夺过眼掐灭扔掉。解语花很久没抽烟,被呛的有些咳嗽,甚至都有眼泪流了出来。黑瞎子心疼地俯下身,小心地替解语花擦掉,轻轻拉到自己怀里,安抚地说:“别担心,花儿,我们一定会救出张爷爷的,我一定替你杀了那个琉璃孙和霍老大!”
解语花猛地抬起头,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秀秀今天早上打电话来说的,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没办法。”
“没办法?琉璃孙他们条件是什么?”
“只是把解家在长沙的盘口让给他,解家永远滚出长沙。”
“就这?”
“恩。”
“琉璃孙都快富可敌国了还在乎这点地盘?”
“我不知道,他就提出这个要求。”
黑瞎子不可置信地说:“那还不好说,咱们让给他就是了,还当多大个事儿呢?”
“不行,解家的盘口一个也不能少在我手上!”解语花斩钉截铁地说。
“花儿,那可是你张爷爷!丢了盘口以后咱大不了再抢回来!瞎子保证,以后绝对让那帮孙子死在我手里!”
“太冒险了,你别管了!”解语花有些不耐烦地说。
“不是,花儿他不就要一个盘口吗?你的伙计们也不会乖乖归顺啊,咱们留给他们一个空壳不就行了!”
“你知道什么!这个宅子是解家祖业,不能丢!”解语花生气道。
“可是花儿,那可是张爷爷,你说把他当亲爷爷的啊!”
“怎么?现在发现我的冷漠不近人情了?后悔了就滚!”
“花儿,你!”
“我什么我,我的血就是冷的!看清了吧?!失望了吧?!”
“花儿!”黑瞎子温柔的语气开始变得没有温度,似乎也是生气了。
“听明白我的话了就滚!别妨碍小爷我做事!”
“解当家,在你眼里亲情就这么不值一提吗?连个小小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