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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虽然不得不承认,叶明诚每一回来公司都忙得不可开交,但这也说明,有些事其实是可以拖延着再处理的。
可能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叶明诚忍不住捏了捏眉心,说:“这次不一样,快年底了,事情是有些多。”过了一会忽然又笑了笑,说,“我猜我们家那些老头老太们可不记得我眼睛还没好,就等着看我这次能不能自己搞定呢,我怎么能让他们失望?”
还有句话没有说的是,叶父一直想让外面那个私生子进公司来做事,叶明诚眼睛得病后他都已经提了好几次了,经常拖着叶母出差与其说是考验儿子,不如说是想逼叶家上面的两位老人认清现实。
这次叶明诚若是没做好,便正好就给了他一个让人进来的理由,叶明诚并不怕分权分产,他只是厌恶这种牵扯,所以就算明知这是个考验,他也必须做好。
秦溪不明白里头的弯绕,听了只觉越发无语:赚钱难道比健康还重要吗?
她无法质疑人家的决定,便也只能坚守一个医生的劝告:“那你也不能这么乱来,你这才出院多久,就过度用眼,到时候,手术白做不算,只怕你眼睛要完全恢复就难了。”顿了顿,想起以前叶母说的话,便故意板着脸吓唬说,“除非你想要真的再也看不见。”
叶明诚眉毛一挑,冲她做出了个惊讶的表情,过了会才妥协一般地点头说:“好吧,我可不想做个瞎子。”却将一本文件放到她手里,笑嘻嘻地说,“那就劳烦你帮我念一念吧。”又问,“听不用费眼睛吧?”
秦溪:……
自此秦溪又苦逼地被迫成了叶明诚的“特别助理”,她有说过要他让他的小秘书们来替她做这个事,但叶明诚一句话“你不是挺闲的么”,就将她这个要求驳回去了。
自此在她还没有自知的时候,她就成了叶明诚身边一个特殊的存在,因为见识过叶少爷对待她时的春风满面,秦溪本身又是个懵懵懂懂好说话的,底下但凡有人觉得案子没做好或者不敢亲自面见叶少爷的时候,就偷偷将文件塞到秦溪手里:“秦小姐,就拜托你啦。”
秦溪简直是哭笑不得,好在叶明诚的小秘书不介意,不然她在叶氏的日子怕是并不好过的。(她真心想多了,小秘书巴不得讨好她啊有木有?!)
这一天天气反常回暖,叶明诚便约了客户做最后的谈判,地点是在一家室内高尔夫球场上,事毕还有一个烤肉派对。
秦溪对这些活动一窍不通,同时也并不感兴趣,但如往常一样,作为叶明诚的看护医生,她又必须陪在他身边。
一直以来,她将自己的定位就是个类似于“保姆”的角色,所以甚至没有考虑过自己出现在叶明诚身边突兀不突兀——她要想的事情太多,思虑繁杂,这些细枝末节还真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之内。
就像她读书的时候,她独来独往,被人欺也好、捧也好、骂也好、羡也好、恨也好,她都不去在乎——她已经习惯了适应各种各样投在她身前身后的眼光,包括一些言语上的伤害;而只努力地,向着自己所要达到的目的奋斗。
可习惯不代表听到的时候就不难过,不窘迫,尤其是,这些人旁边还杵着另一位当事人的时候。
彼时叶明诚刚下了球场,秦溪怕汗水流到他眼睛里,就扯了他在一边做清理,正忙乎着,忽然就听到隔壁过来好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其中一人笑着说:“看到叶少爷身边的女人了么?品味得多差啊,找了那么个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重点还是谈情说爱,所以叶少爷家这边的事只会浅浅带过……他的公事也不会多说……
时间过得好快啊,一下子七月又来了……
第42章 维护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爆炸点一样;瞬间点燃了那边谈话的激情。
另一个人立马接话说:“对哦对哦,在这样的地方看到那女人那样的;真的感到好违和哦,拉低了n个档次有没有?”
“感觉就是一个专捡地摊货的村姑;叶少爷的品味原来有这么奇怪的吗?”
“品味也就算了;关键是身材啊;你们没看到吗?没胸没屁股没有腰;这样的女人怎么能称作是女人?”
“好怀疑她是不是个男人假扮的。”
“嘻嘻,你们有胆就把她骗出来脱了她的衣服验一验嘛。”
“谁要验个假男人!”
听到这里;秦溪脸上已经红到可以滴出血来了,尤其是,当叶明诚也挑着眉;一脸怀疑地上上下下打量她的时候。
好想把手上的药一瓶子全倒到他眼睛里去啊!
大概是感受到了她非同一般的杀气;叶明诚低下头闷笑,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笑得泪汪汪的眼睛和她轻声说:“要不下回你跟我出来,直接扮成我的男助理算了?”
秦溪:……
其实秦溪真心不觉得自己这一身有多毁,因为知道叶明诚挑剔,为了避免上次“买裙事件”再度发生,但凡随叶明诚出来,她已经尽可能将自己打扮得周正端庄且合时宜了。
她只是不太愿意穿暴露自己身材的衣服罢了,比如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大领长款羽绒衣,配蓝色牛仔裤,衣服质地不好也不坏,算不得大品牌但也绝对不是地摊货,臃肿是臃肿了些,但她因为瘦,倒是一点也不觉得粗壮厚重,走出去,跟一般街上的年轻女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就算是作为叶明诚的助手,大约也是不应该丢他的脸的。
她一向不是个标新立异的人,能随大流时必然不会特别将自己突出。
唯一没想到的,大概就是今天过来陪同出席的女孩子,一个个会如此不惧严寒,一进来,就将外面的大衣一脱,一个个或露肩,或露背,或露腿,性感到满场子溜过来,她就变得格外显眼了。
加之又是叶明诚身边唯一的女伴,也难怪她们意气难平,个个要拿她开炮。
当然,这也是秦溪不明白世情的缘故,像今日这样的场合,这些大佬少爷们带出来的女人,名义上是助手,但说穿了,就是个床伴。
当然,也有少数较居家一点的,会带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可那毕竟是少数不是?
如若明白这一点,秦溪今日怕是没这么容易跟着叶明诚出门来的,就算出来,她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尽职尽责将他照顾得周到体贴,而是会尽可能地离他远一些,以撇清楚关系。
隔壁的女人们将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损了一个遍,最后感慨叶少爷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压根就没想到,要不是叶明诚这朵“鲜花”或者说“好白菜”愿意,以秦溪的身份地位,她这堆牛粪能挨得到他一点点衣边吗?
看到叶明诚一脸的兴味盎然、饶有趣味,秦溪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无视他那句打趣的话,木着一张绯红绯红的脸略有些隐悔地提醒说:“叶少爷,真是对不起哦,今天丢你的脸了。”
以他面子大过天的作为来说,她就不信,她被人损得颜色无存,他就真的可以心安理得。
秦溪本来也只想让叶明诚不要再用那种让她羞恼交加的目光打量她,孰知他却点点头,颇有些欣慰地说:“你终于知道了啊。”
秦溪:……
她能说她不是真心想道歉的吗?
看到她一脸的有苦说不出,叶明诚终于放声哈哈大笑。
秦溪好想扑上去捂住他的嘴,但很显然已经来不及,刚刚还如同百鸟入林的隔壁,瞬间安静得像是空无一人。
叶明诚起身,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含笑推门走了出去,并且在即将跨出脚的时候,他回头示意秦溪:跟上来啊!
见秦溪还是未动,他微微挑眉,以唇形威胁:难不成你真想等着她们过来剥你的衣服验一验?
秦溪见识过女人的彪悍,尤其是莫名其妙爱乱吃飞醋的女人,所以就算叶明诚作所为再不符合她的行事和作风,她还是得硬着头皮跟在他身边。
不想叶明诚一出门便趁机握住了她的手,她想挣,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轻斥:“别动!”
秦溪想动也不好动了,因为他们已经来到了隔壁的门前。
叶明诚礼貌地敲了敲对方没有关闭的门框,带着秦溪站在那儿,风度翩翩地问:“刚刚是谁在评价我们家溪溪品味差啊?”
秦溪忍不住呛了一下,这漫不经心油嘴滑舌的调调,和那个丁三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像啊!
没有人应声,里面的女人皆是缩头缩脑地窝在一团,当然也有胆大的,自恃自己生得好样貌,忍不住偷偷朝叶少爷抛媚眼。
还有人眼见叶明诚脸上笑嘻嘻的,神情也还平和,静了一会儿便咬咬唇,嗲生嗲气地说:“叶先生认真啦?哎呀,其实大家姐妹都是开玩笑的啦~~”
“是吗?”叶明诚声音淡淡,喜怒不辩,目光在那些人身上一一扫过,哼了一声说,“那我就认真地告诉你们,我的女人为什么要穿得这么‘特别’,因为一,她不需要出来卖;二,她不需要特别讨好我,怎么穿从来就是她的自由;三,我喜欢她素面朝天,天生丽质,这样我才知道,我喜欢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张面具。你们,明白?”
没有一个人应他这个话,面前女人们的芳心,不管曾经有没有对叶少爷动过心的,全都碎成了一片片渣。
当然,堂堂叶少爷是不管这些人的芳心碎不碎的,他当然也不需要她们真的明白,他只需要表明他的立场然后让她们明白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也就可以了。
顺便“表白”就更是纯属意外之喜。
不过,秦溪这根木头大概并不明白这是他说的心里话,她貌似还被他那句“我的女人”给震到了,眼睛睁得老大老大,连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叶明诚回头看到,觉得她这样子很可爱,木呆呆的,有点蠢萌蠢萌的味道,心痒痒的很想要趁机再多占一点便宜,比如在她脸上小亲一口什么的,但考虑到她保守低调的性格,为免坏事,也为了不破坏此时自己义正辞严的形象,他还是非常顺应时势地再哼一声,牵着她扬长而去了。
两人顶着一室异样的眼光离开,直到走出很远了,秦溪才不得不出声提醒叶明诚:“叶先生,我的手……”
其实她刚才就很想说了,也试图挣脱开来,但叶明诚在她耳边一句“我帮你演戏打击她们,所以你是要立即就拆穿我吗?”给说得只能乖乖顺从。
只是眼看着他牵着她的手走出休息室,走过长廊,马上就要到达烧烤派对的现场了,叶明诚仍旧没有放手的意思,行动间淡定淡然神态自若,仿佛她真的是他的女人,然后两人果然很恩爱一样,秦溪就再也没法淡定下去了。
她无法阻止他帮自己出头,她也很感激他对她的维护,但那并不意味着,她愿意让全天下的人都误会他和她的关系。
尤其里面的男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和叶家往来频密,跟刚才那些女人,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她说完就不再往前走了,也没有挣扎,只是静待他放开自己。
没想到叶明诚却像是没听到似的,干燥温暖的手心包容着她,不但没有松,反而握得更紧。
秦溪觉得很尴尬,尤其是这会儿,她耳朵边还响着他刚刚那句“我的女人”和“我喜欢她……”,他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让她心神震动,却也纷乱如麻。
原本坚定地相信他喜欢的不是她的心,似乎也又慢慢动摇了。
可为什么,在震惊慌乱之外,她会觉得心头居然会升起一丝丝悄然而至的甜蜜?
叶明诚知道这已是她的底线了,便也立住脚,缓缓松开手,和她面对面站好,微微低头看着她。
秦溪避着他的目光,低声说:“谢谢您刚刚替我说话,可其实您完全不必要这样,您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