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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诚知道这已是她的底线了,便也立住脚,缓缓松开手,和她面对面站好,微微低头看着她。
秦溪避着他的目光,低声说:“谢谢您刚刚替我说话,可其实您完全不必要这样,您只需要告诉她们,我是您的……”是他的什么呢?保姆吗?有哪个企业的负责人出来谈事还带个保姆出来的?可若说是助理,那些女人们也都是助理或者助手呀,也没见她们穿成自己这样;至于家庭医生这个说法更是早就让叶明诚阻止了的,他说过,他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他眼睛有毛病……然后秦溪沮丧地发现,自己这会儿的确是个挺尴尬的存在,便只能垂头丧气地保证,“……我以后会注意的。”
“注意什么,衣着吗?”叶明诚的声音里听不出多少情绪,仍然平平淡淡地在她头顶响起,“秦溪。”他难得喊她的名字,每一回念出这两个字,总莫名给秦溪一股子令人心惊的缠绵的味道,而就着这股子缠绵劲儿,他声音轻柔地问她,“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难不成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作者有话要说:叶少爷说:“我要表白我要表白我要表白我要表白!!!!”
作者君淡定表示:你可以表白了。
……
那什么,昨天没有更,因为我来外地啦……我会争取明天多更一更补上滴。
第43章 捉弄
秦溪惊愕地抬起头,不期然撞进了叶明诚的目光里;廊下的灯光太亮;而他恰恰站在一片光影之中;秦溪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依稀只能感觉;那里面恍恍荡荡的,映着细细碎碎的光影。
有很多东西被切割出来;然后“轰”地砸向她的思绪;令她有一瞬间;几乎屏息。
叶明诚说:“你穿这些都挺好看的;可不许改;听到了么?”
说完,他轻哼一声就施施然地走了,徒留她一个人在后面纠结:那其他的呢?
他刚刚对那些人说的话里包含有两层意思,一是,他并不介意她现在的穿着品味,二是,他喜欢她。
那,他说他刚刚讲的那些话是认真的,到底是指一部分呢?还是全部……可如果是全部的话……
“还不过来?”秦溪还在想着,察觉到她没有跟上去的叶少爷不满意了,回头瞪她。
然后秦溪立刻就觉得自己想太多了,叶明诚那意思,很明显是指她现在这样打扮就挺合适的。
只是,那莫名加快的心跳,还有心底冒出来的莫名甜蜜的感觉,是算怎么一回事情?
今日这场聚会是叶明诚为了讨好对他看不顺眼的客户老爷子而办的,但是他不想表现得太明显,所以干脆就打着客户答谢的名义,把和叶氏有关的一些大关系户全都请了过来。
他此举,既不流于一味谄媚,也又和大客户趁机联络了一次感情,同时更是向人展示了叶氏无与伦比的商场人脉,也算得上是一举数得了。
秦溪看着叶明诚站在台上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地致辞,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柔和中不失坚定,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加之他年轻帅气,不论是听是看,都令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是秦溪未曾见过的他的另一面,在家里的时候,叶少爷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幼稚、傲娇还很别扭,在公司的时候,他不苟言笑,严肃认真,有一点点少年老成的感觉在里面,可这一回,他如此自信,风华尽展,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生机勃勃和志得意满,是真真正正的青年俊杰。
大约,这才是他作为叶家少东真正的面目吧?
秦溪心里微微一动,而后听到身边有人赞道:“叶家这位小少爷不得了,年纪轻轻,手腕倒是不错,难怪叶家老主席舍得那么早就退居二线享福去了,连和融和谈判这么大的事,他们都没一个人出面。”
“他们也不怕怠慢了人家?”
“所以我才说叶明诚手段不错,融和的老爷子先前可是一点也看不上他的,现在你再看……”
掌声如雷,瞬时淹没了那两人的谈话,秦溪听了心里倒是一松,心想倒是不枉叶明诚这段时间这么辛苦,还终于令他有所挽回了。
她也没去深想,自己替他担着这心干什么,只觉着大约是对他如此辛苦有些看不过眼,所以才希望他能付出有回报,然后回家去好好养伤,最终她也可以快些功德圆满。
眼看着叶明诚讲完话后开始下台来应酬,秦溪也顾不得再听,忙端了旁边的托盘走了过去。
托盘上是一杯“酒”,说是酒,其实不过是糊米茶罢了,这是叶明诚订下派对之后,秦溪帮他想的应对办法——这样的场合喝酒是必须的,但叶明诚又不能喝,秦溪于是不得帮他想法子“弄虚作假”。
其实她也可以以茶充酒的,但茶色不易调和,容易给人发现,最后她才想到了糊米茶。为此她试验了很多次,炒了不下十斤大米,买了好几种药材配合,今天更是一大早就爬起来做,最终才做出和今日酒的颜色很相近的。
叶明诚和别人说话的间隙端起酒杯小饮了一口,回头意味深长地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隐隐有赞赏之意。
秦溪忍不住唇角微勾,低下了头。
作为叶明诚的“女伴”,秦溪并不需要像叶氏的员工那样布置场地,更无需帮他应酬客户,她唯一的职责就是,看好他,在他杯子里的“酒”没了后,帮他添添酒也就是了。
因此,她的“工作”还是相当清闲的。
那些在休息室里遇到的女人,虽说没有人来理她,当然,也不会有人这会儿还脑残到再来找她麻烦。而叶明诚真正的秘书则是忙得很,她要跟流程,要掌控现场,要为客户们服务解惑,也没得空搭理她,秦溪端着叶明诚的“酒壶”一个人站在一边,闻着满室浓郁的香味,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往烧烤摊那儿睃。
说起来,她这是第一回参加这么正式的烧烤派对,以前她读书的时候,和张晨他们也时不时会去搞搞烧烤,但都是穷学生,哪里会弄得这么格调十足?一群人在公园烧烤场包个桌子,就算是兴味十足了。
这里工作人员弄的烤肉虽然色香味俱有,可惜调料放得太多,倒是损坏了肉的原味,有些可惜。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有些手痒,取了工具和食材自己弄起来。
很长时间没弄了,她手法并不娴淑,第一块肉烤出来过老了一些,嚼劲不够,但她是做惯了活的,要上手还是很容易,到第二块肉出来,肉香隐隐,味道已然很足。
她把肉切盘,另烤了些玉米、青椒还有香菇等搭配在四周,摆了个漂漂亮亮的烤肉盘,正想自己躲哪儿悄悄尝尝味,不料忽地从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将她的餐盘接了过去,一个略有些苍老的男音笑着说:“想不到叶少爷身边的人还有这好手艺,我尝一尝。”
秦溪抬头,见是一位年逾七十的老人,头发花白,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目光灼灼,虽年老,但精神头很足。
她最近陪着叶明诚,也没少见过叶氏的客户,但这一位,却是她并不认识的。
不过不管认不认识,这会儿能出现在这里,总是叶氏的贵客没有错,秦溪虽不是真正的叶氏公司的人,但也不敢怠慢人家,就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自己烤着玩儿的,也不知道好吃不好吃……”
行了,好吃不好吃人家都已经开吃上了,而且没两下,风卷残云一般将盘子里的东西一扫而空。
末了对方擦擦嘴,把盘子递还给她,理所当然地说:“再烤一些吧。”
秦溪:……
虽说有些囧,但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替叶少爷挣分数的机会,秦溪便也没说什么,接过盘子,问清楚老爷子喜欢什么,就又尽心尽力地帮他烤了起来。
老头儿就搬了张凳子坐在她旁边,一边吃一边看着烤,没有一句夸奖,但袭卷一切的姿态告诉她,她做的东西颇得他心。
两人你烤我吃,倒也有些其乐融融的味道,其间秦溪想要去给叶明诚添酒,也被他拦住了,翻着白眼说:“他没有手吗?不知道自己倒哦?”
这么大的口气……秦溪顿觉压力山大,生恐哪一点没做好就毁了人家的“邦交关系”……,而且,这老爷子的胃口是不是也太好了一点?一连吃上三盘子肉和菜是不是也太多了?!
胃口好当然是好事,但是吃得太多毕竟还是不好,秦溪在对方再一次向自己发出“再烤一盘”的邀请时,忍不住职业病发作,委婉而诚恳地劝说道:“吃太多了容易积食,对身体不好的,要不改天,我再帮您做,行吗?”
老头儿咂咂嘴,很不满意地摸起秦溪的“酒壶”倒了一杯,嘴里嫌弃地说道:“你这人真不好玩,像我孙女,喜欢管东管西的!”一口将“酒”喝下,狐疑地端起杯子,“咦,不是酒啊?”
秦溪:……
她这才发现,原来那老头手里拿的正是叶明诚喝的糊米茶……她有些想哭,所以现在这是穿帮了对吗?!
她脸色发囧,偏那老头还不肯放过她,硬要言语揭穿,乜斜着眼睛“啧”了一声:“所以你们家叶少爷喝的不是酒,是这个东东哦?”
秦溪:……
她忍不住抚额,盯着老头手里的壶子开始考虑现在毁尸灭迹行不行。老头儿是人精,一下就把她的意图看穿了,哼一声说:“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啊,还知道弄虚作假了!哼哼哼,觉得泼了它就可以不作数了?天真!”
秦溪被训得噎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替叶明诚争辩一句:“……不是,他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喝不得酒,他眼睛才做了手术的……”
“诡辩!”老头儿翻白眼,“喝不得酒他可以不来呀,骗人算什么?”
秦溪无言,这倒是实话,她也一直觉得,以叶明诚现在这情况,这样的场合实在是应该避免再避免……
她没有应对这方面情况的经验,又怕因此坏了叶明诚什么事,实在是挠头无能,正想要寻个什么办法赶紧找叶明诚过来救急,人家是说曹操曹操到,她这是想曹操曹操也到了。
一回头,便看到叶明诚从另一头走了过来,秦溪尚未说话,便见他径直冲她面前的老爷子抱怨地说:“爷爷,你们怎么才回来啊?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爸呢,他来了吧?!”
秦溪:……
作者有话要说:说过今天有两更的……但是这一更到现在才写出来……最近状态很不好,泪奔。
第44章 家人
叶家老头儿被自己孙子揭穿身份,也只是摸了摸鼻子;瞪他一眼说:“你不去跟客户好好谈心;跑这里来干什么?混吃混喝的家伙!”
叶明诚:……
秦溪:……
也不知道是谁在混吃混喝。叶明诚和秦溪都有些无语。不过前者算是挺了解自己爷爷的;也不跟他争这个东西,拉起他就往前头跑;让老头儿帮着应酬去了。
看着离秦溪有段距离了,叶老头儿才扯着叶明诚的衣袖子说:“喂,刚那个就是秦溪么?”
叶明诚心下一凛,有些戒备地看着他爷爷。
谁知老爷子却说:“她烤东西挺好吃的,下回借给我。”
叶明诚:……
叶明诚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他爷爷就真是来混吃混喝的,他们赶在这时候回来,估计是觉得对他的考验差不多了,然后正好前期铺垫也已足够;这时候举家赶回,正是谈正事的好时候。
同样,叶老爷子也不会是就真看上了秦溪的烧烤手艺。
他一进来目标就直接对准秦溪,显然是从叶母那里听到了些什么,然后这也代表着,他最近的所作所为,真是引起了自己家里人的警觉。毕竟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有允许过哪个女人住进他的那套小公寓,哪怕是打着为他工作照顾他的名义。
他有一百万个办法,让秦溪既能照顾他又不用住到他的房子里,但他一个也没有用。
当然,家人的态度于他而言